《满朝文武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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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赖上门- 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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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颗心总在爱与不爱之间来回摇摆自嘲过,鄙视过,痛哭过,统统没用。第二天早上醒来,一切的情绪都照旧。被最爱的人伤害和欺骗的感觉,有时候明知就是在重复昨天的痛苦,可偏偏就是放不下。
  文硕要喝第二口的时候,赫杰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壶,冷着脸开口,“别喝了!女儿家家的喝酒做什么?”赫杰的语气带着三分急促七分冰冷,文硕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下一刻,猛地一拍面前的桌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如此动静,吓得外面守夜的暗卫,还有不曾离开的叶进心惊肉跳的。还从来没有人敢在族长面前拍桌子呢!通常,若有人有这个胆子,只怕是那手还没抬起来,人就已经被族长大卸八块了!今天文硕公主是不是有些过了
  毕竟族长昔日的脾气摆在那里的,不可能是一直纵容她下去的!
  可事实完全出乎叶进等人的预料,房间里好长时间都没有任何动静传出来。更是不见被大卸八块的文硕被扔出来!一时间,屋外的气氛比里面还要紧张恐怖!仿佛一瞬间,叶进和一众暗卫身体周遭的空气都消失了让他们连喘口气都不敢大声。
  屋内,文硕看着一脸寒霜瞪着她的赫杰,过了片刻,突然冲他甜甜的笑着,那笑容纯净无邪,却又带着几分恶作剧的狡黠,可是等赫杰定睛捕捉的时候,文硕的笑容又多了丝丝无奈淡然
  “你笑什么?”赫杰冷着脸问文硕。总觉得今晚的她有些不对劲。莫名的,赫杰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他从来都不知道,需要女人却从不会为女人上心的他,会在面对文硕这般捉摸不定的笑容时,有种乱了分寸的感觉。
  文硕坐直了身子,定定的看着赫杰,半晌,才从那张薄薄的性感唇瓣当中吐出一句话来,“赫杰,玩够了吧我们摊牌吧”
  文硕说完,不顾赫杰那瞬间杀人的眼神,重新抢过他手中的酒壶,大口的喝了一口酒。
  琼浆玉液却是辛辣入喉,文硕摇摇头,不懂为何人人都说美酒佳肴,这琼浆玉液哪里美了?她只觉得辣的她眼泪都要出来了也好,反正她这辈子说不定就喝这一次了,辣就辣吧,流泪就流泪吧,以后再也不喝了以后都要保持清醒,再也不要受骗了不要被感情伤的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赫杰紧盯着文硕的眸子,此刻红的能滴出血来。文硕却看不到他眼底的在意和动容。
  “赫杰,我懂得千里入音。北辽皇族每一个子孙身上都有一样绝学,但是这个秘密却只有我知道。我不会告诉你我其他几个哥哥都有什么样的绝学,但是如我却是能听到密闭空间内的对话比如说我在来之前你说过什么我都听到了”
  纵然残忍,纵然说出来这番话的后果可能是被赫杰当场撕碎了,但文硕真的不想再做缩头乌龟了,更不想成为感情当中欺骗利用的棋子和牺牲品。曾经她也想过利用赫杰,但是现在不想了也不要了当初她问幕凉意见的时候,幕凉什么都没说,只让她自己选择,其实那时候她就该明白,幕凉的意思是此时此刻,她的选择错的有多么离谱
  文硕话音落下,赫杰眸子猛然睁大,下一刻,砰的一声闷响,赫杰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厚重结实的大理石桌面,就这么在赫杰的手里头碎成了粉末。
  黑色粉末四散飞扬,文硕只觉得鼻子痒痒的,却是打不出喷嚏来,反倒是莫名的刺激出了眼泪。
  他们俩个人,这会子都是红着眼睛互相看着文硕的眸子却是如一汪死水,静静的,不起任何波澜,就是此刻赫杰这边掀起可怕的狂风骤雨,如她,那眸子空了就是空了,也不会有任何的回应给他。
  文硕在赫杰周身释放出来的巨大压力当中,轻声开口,“你说耶律文说不过就是你的一个玩偶,她敢逃婚,还敢回来,就要有胆子有命撑到最后。这一次,你赫杰不想大开杀戒了,你想满满的玩,但是你绝对不会玩死我等我快要死了,你会笑着施舍给我半口气,然后再好好地玩弄我的人玩弄我的心,至于我的身体,你会赏给十八部落联盟其他人的是不是啊!
  你还说了”
  “够了!耶、律、文、硕!闭嘴!”赫杰猛地出声打断文硕,脸色铁青难看,隐隐还有一丝难言的担忧和紧张。
  而屋子外面的叶进等人在等到文硕的话后,具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天呢!谁会知道,小小的文硕公主,竟然有这等本事?千里入音?怪不得早年就听到一个传说,说北辽皇族的人才是这片大陆将来真正的统领王者!就连启星之光的主人也只在北辽京都降临!如今看来,传说也有一定的依据!
  可不管传说如何,眼前这一关,族长该如何过?
  屋内,赫杰瞳仁嗜血如虹,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迸射,如果这一刻掐在他手里的是文硕的脖颈的话,那文硕的脖颈早就不知道被他掐断多少次了。可赫杰偏偏就是下不了手!明明是被文硕毫不留情的揭穿,赫杰却是只有恼怒愧疚紧张动容,独独没有对于文硕的杀心
  文硕此刻不看赫杰脸上的表情,说不定这个男人又是装的呢?看了只会增添没必要的想法!文硕偏过头去,继续说道,“你还说你的目的就是让我爱上你因为只有这样,我才会在你面前失去一切赫杰,结束吧够了,没必要如此下去的你恨我,讨厌我,想杀了我,你现在就动手吧不要再继续玩下去了太累了我很累很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逃婚吗?你从来不问,那我告诉你!”文硕抱着必死的心想要对赫杰坦白一切。可是赫杰此刻,竟又是犯了那自欺欺人的毛病不想听,不想知道
  在十八部落联盟里面一贯是冷厉风行之赫杰,这一刻,竟是如此溃败在文硕面前。
  打不得骂不得杀不得
  “我让你闭嘴!你听到没有?!闭嘴!”赫杰的声音越凶,音调越高,证明他内心的不安越重。
  文硕这会子是被酒精冲上了大脑,根本没力气和意识理会赫杰的反应,只是自顾自的说着,明明脚下都站不稳了,却还是强撑着踩着一地的狼藉走到赫杰身前,一手抓着他胳膊,另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
  她本不想这么做的,可实在是站不稳了,身子摇晃的厉害,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有了重影,不知道是屋子在动,还是赫杰在动。
  “喂!赫杰!我跟你说!你能不能不要动?!你站稳了身子听我说!我”
  “耶、律、文、硕!你若是再敢多言一句,我现在就掐死你!!”赫杰冷声威胁文硕,可实际上却是急忙抬手扶着站立不稳的文硕,文硕醉的东倒西歪,他明明是清醒的,却是跟着她前后左右走不稳的晃着,好不容易晃到了软榻边,赫杰本想安抚文硕先躺下的,这会子他哪里还有怒气还有杀气,说要掐死她那不过是气话,他现在眸子通红如血,完全是被文硕揭穿了之后,难以言说的紧张感罢了。
  
  
        415 绝杀,交心
  
  文硕和赫杰这边,面临着第一次的摊牌。
  而幕凉和拓博堃,却是陷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愫当中。
  拓博堃在幕凉房里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方才起床,而白小楼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也是一夜不曾出现,临近中午了也不派人前来提醒幕凉早起。一切的一切,看似是陇在一层薄雾当中,看不真切,但每个人心中却都有一杆属于自己的天平,衡量的一清二楚。
  幕凉对镜梳妆,冷不丁,身后一袭暖风悠然而动,她坐在那里不动声色,任由他的手臂从后穿过,在她身前环绕起来。
  温热有力的感觉环绕全身。
  “凉儿”
  “我以为你要睡到明天这个时辰。”幕凉清淡开口,旋即拿起梳子,回头看了拓博堃一眼。
  “坐下来,我给你梳头。”幕凉挣开拓博堃那过分热烈的双手,白了他一眼,旋即将他恩坐在椅子上。
  拓博堃一怔,眉头皱了一下,哑声道,“我一贯都是靠自己的。就是束发这种事情也不习惯别人帮我。况且,这种事情都是下人做的,凉儿,我舍不得你来做”
  拓博堃的话一时让幕凉有些哭笑不得。跨越了千年赢得的一场爱情,终究还是有着空间上的差距不过这种差距此时带来的感觉却是说不出的甜蜜融洽。
  幕凉附身在拓博堃耳边小声说着,“你当然不舍得,你若是舍得,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凉儿”拓博堃抬眼深深凝望幕凉。四目交织,彼此眼底尽是道不尽的万般柔情蜜意。
  “坐好了。以后有些属于你的事情,只能我来做。别乱动!脑袋摆正了看前方!”幕凉这语气倒是有点像军训的时候训练新兵的教官。
  虽说拓大王盼望这一天盼望了许久,但真正等来这一天,拓大王却紧张的不知所措。
  越是在平日里强势勇猛的人,在感情面前,越是单纯无邪的像个孩子。
  幕凉拿着木梳,仔细的为他束发。虽说是第一次做,但是来到这里以后,幕凉都是自己梳头,所以对于古人这长长的头发,幕凉早已习惯。
  拓博堃的头发乌黑如墨,比之她的柔顺细腻,就多了几分坚硬厚重。青丝握在手心,掌心的温热传递出来,拓博堃从铜镜当中打量幕凉。认识她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瞧见她这般仔细认真的模样。
  眸子里燃着光彩夺目的星辉,此时此刻就是拿天下的月亮和太阳来换,拓大王眼皮子都不会抬一下的。
  幕凉的巧手很快就为拓博堃束好了长发,干净利索。不知是不是昨晚在幕凉这边睡的分外踏实,拓博堃今儿一早精神状态明显跟昨晚是天差地别。只是腹部的伤口时不时的还渗透出些许血水,看起来触目惊心。
  “好了。”幕凉放下梳子,后退了一小步,看着他轻柔开口。
  “拓博堃,一直以来,我都有一个很大的秘密要告诉你,但这秘密牵扯起来的话,除了匪夷所思之外,或许连我自己都解释不太清楚这里面的一些细节。我知道你一定会相信我,这就足够了。你如果现在想听,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幕凉的话让拓博堃微微一怔,旋即起身轻轻将她拥在怀里。
  他的怀抱给她的感觉一贯都是强势霸道的,这一次却是温柔的能化出水来的感觉。
  墨瞳如夜,静静凝着她。
  “好,凉儿,你现在告诉我!”既然是她的秘密,他自然是越快知道越好,在这方面,拓博堃比任何人都要光明磊落。
  幕凉还以为这厮会说你随时想说都可以,谁知道他倒是来了这么一出。
  凉点点头,下一刻,正当她要开口之际,冷不丁窗外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紧跟着便是浓烟密布,仿佛一瞬间的功夫,就吞噬了整个驿站。
  “凉儿!跟我走!”拓博堃见此,一把拉起幕凉的手,本来是想从窗户离开,可二人走到窗边才发现,窗口也被浓烟堵住了,这浓烟并非普通燃烧起来的烟,而是一种毒烟。
  这毒烟拓博堃再熟悉不过,正是来自于无名谷。
  “我住进来之前观察这附近的地势,这个窗口正对的是一条小溪,我们跳出去若是能潜入水里,便不会吸入太多的毒烟,到时候运功便可以将毒烟逼出来。”幕凉低声提醒着拓博堃。
  这毒烟来的着实蹊跷,前一刻还好端端的,而且以幕凉和拓博堃的内力来说,能早一步发现毒烟散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他们却是在最后一刻才有所察觉。
  这其中只有两个原因。一是驿站里面白小楼的人出了问题,再就是下毒的人武功胜过她和拓博堃。
  如今看来,是这两个原因都占据了!
  拓博堃听了幕凉的话,轻轻摇头,“凉儿,你不了解他。那个人一贯是赶尽杀绝的!今天这一出,便是他不想遵守与我的约定,想要加害于我!早些年,他与北辽先皇打赌输了,就诈死以逃出生天,虽说他是我的父亲,但这个人真的无药可救了!他必定会在小溪里面下毒,让我们无路可走!”
  拓博堃语气沉重严肃,既然决定跟幕凉同甘共苦,于他,这时候就不会有任何隐瞒。
  幕凉垂眸分析拓博堃的话,所谓百密一疏,但是眼前的情况来看,以拓博堃对无名的了解,那个人丧心病狂到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杀,还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如果这次的暗杀存在纰漏的话,如拓博堃的沉稳个性,此刻也早就找到了破解的法子。
  “你说怎么办?我都听你的!”幕凉挑了下眉梢,看向拓博堃的眼神是令他动容的信任和认真。
  “凉儿,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负你。亦不会自作主张的让你伤心。这一次时间紧迫,你先按照我说的去做,稍后我再跟你详细解释!”
  “好!”
  几乎是拓博堃话音刚刚落下,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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