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是任何人都无法选择亲生父母,不是吗?
幕凉始终静静的听着,哪怕现在有很多疑问在心头,她也不说任何。
“如今,白小楼的母亲早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是谁,只有无名知道。但是白家的人没有一个知道的。无名从波斯圣皇身上得到了波斯传国秘笈,并且还以易容术假冒波斯圣皇的身份。并且从中得知,波斯圣皇早些年就将欧阳冲秘密送到将军府上,蒙蔽世人。所以波斯圣皇才会在欧阳冲被俘的时候仍然发动战争!
这么多年,他一直以无名和波斯圣皇的身份存在,目的其一,是为了波斯古国至高无上的另外一本秘笈,至于第二个原因,便是完成他强大的野心。控制全天下”
拓博堃说到这里,更紧的将幕凉拥在怀里。尤其是说到最后五个字的时候,似乎是联系到了他的身上。
“那他是如何控制你的?告诉我。”幕凉的眸子蓦然一冷,瞬间凝结而出巨大狰狞的戾气,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所有曾经伤害过他的系数吞噬。
托大王此刻,何止是感动,心底的动容和欣慰,无法用语言形容。他尽量轻描淡写的将自己曾经受过的伤害一语带过。
“不过是将一种毒药植入我的体内,若想解毒,就需要在华清池内浸泡四十九天。如今我已经好了,只是凉儿,我的内力现在是一天有一天没有。这也是之前为何我没有选择进入华清池的原因。没有内力的时候,我就要靠硬功夫的搏杀才能取胜。就像你今天看到的这样,所以,凉儿,以后我可能要赖着你了知道吗?每月奇数日子,你要保护我,知道吗?
最好是一刻也不离开我的身边,就像现在我抱着你一样抱着我。”
拓博堃话音落下,更是大胆的将脑袋在幕凉身前蹭了蹭,面颊触碰到的柔软弹性,让他身体再次如火一般地燃烧起来,轰的一下,幕凉只觉得身子一热,本来应该狠狠地推开他的,再给他一个大巴掌也不为过,可偏偏幕凉此刻是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身子酥酥麻麻的,仿佛是通了电一般,难以言说的悸动感觉紧紧锁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紧绷酥麻的感觉渗透在每一处。
“拓博堃”
“小窝瓜”
“”
本来是激情燃烧的一幕,却因为幕凉突然蹦出来的小窝瓜三个字,顿时让此刻的气氛多了几分搞笑。拓博堃拓大王眼角嘴角同时狠狠地抽搐起来,这小女人别的事情记不住,他对她做了那么多她偏偏记住的不多,怎么这三个字记得如此清楚!
拓大王只要一想到,将来的每一天,每每情到浓时,幕凉如此喊着小窝瓜三个字,他会是何等表情?这小女人当初告诉她的时候怎么就没先到,她会在这时候喊出这三个字来呢!这会让他将来有奇怪的心里阴影的,这毕竟是他儿时的乳名,是他娘亲小时候喊他的名字,若是以后同房的时候,每每在关键时刻她来上这么一句,拓大王会觉得是自己娘亲在喊他
“凉儿别叫我一声夫君,如何?”拓博堃舍不得将脑袋从幕凉身前移开,幕凉一巴掌推开他的脑袋,冷冷道,“想得美?凭什么?”幕凉反问拓博堃的一句,让他不觉轻笑出声,旋即抬手点着幕凉的鼻尖,眼底尽是无尽的宠溺和呵护。
“就凭我即将拱手送上无忧宫!并且是十里鲜花八抬大轿百箱聘礼明媒正娶,并且此生此世,只有你一人,如何?”拓博堃站起身来,郑重其事的看着幕凉。
说出此生唯一的誓言。他从未有过像此刻这般认真严肃,曾经,誓言对他来说,根本是不可能提及的一个词。但是如今,誓言二字只代表一个名字,便是他的凉儿。
幕凉眸子闪了闪,旋即松开他的手,淡淡道,“你这就算是求婚了吗?一点也不浪漫!也没见到你多少的诚心!”
“求婚?浪漫?凉儿,你说的什么?”拓博堃眸子里闪过一丝莫名的疑惑,歪着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幕凉。似乎她的小脑瓜里面总是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词。根本是他无法理解的范围。
幕凉跳了一下眉梢,旋即淡淡道,“连我说了什么你都不知道还敢让我嫁给你?你到底看中了我什么?我哪里好?又不温柔,脾气也不好,整天给你一张冷脸,也不贤良淑德,更是不给你面子我”
“你哪里都好!只要是你,就算打我的脸剜我的心,只要是你,我都心甘情愿!你就是最好的,还用说什么特别的理由吗?我的凉儿,独一无二”
“肉麻!”幕凉忍不住打断拓博堃的话,再让他继续说下去,她胳膊上起来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从没想到,外表冷酷无情高高在上的他,竟然还是说情话的高手。这一连串肉麻的话语说下来,竟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这男人果真是不扮猪也吃老虎的角色!
什么天下腹黑公子潋滟公子风流公子,到了这厮面前,都是浮云!
“凉儿,你信我的话了吗?”拓博堃喜欢幕凉这会子自然可爱的反应,越看越喜欢,甚至是想不顾后果的过去狠狠地咬她一口。
“谁说我信了!”幕凉白了他一眼,下一刻,一阵轻浅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幕凉挑了下眉梢,先是看了拓博堃一眼,他脸上带着一分不耐,冷冷的瞥了一眼门口的方向,显然是知道了来人是谁。
414 伤、情,她的心属于另一个人
这会子已经过了子时,也就是第二天凌晨了,所以他的内力应该是恢复了过来。自然也听到了外面清浅的脚步声来自白小楼。
而此刻站在门外的白小楼,绝对没有料到,他又一次错过了跟幕凉见一面的机会。而此时此刻,如他,又如何能料到,之前的那局对弈,是他最后一次跟幕凉说话,最后一次见她,最后一次看她笑,看她清冷绝色深处隐藏的灵动耀目
然,这世上错过何止千百万,错过就是错过,更何况她的心早就属于另一个人了
拓博堃这会也不说话,一张脸臭臭的,眼底全是对于白小楼此刻出现的厌恶和不屑。下一刻,一道清脆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竟然是文硕出来搅了白小楼的局。
“白大少,这么晚了还不睡有什么事吗?”文硕的声音还算和善,只是文硕如此问,显然是为了给自家皇叔争取机会的。明明是自家皇叔看好的人,若是被白小楼抢走了,她家皇叔那脾气,只怕再难碰触感情了。
文硕自然不知道拓博堃在里面。若是知道的话,她才不会班门弄斧的跑出来呢!说不定现在被白小楼看到幕凉和拓博堃在一起,反倒是拓博堃所希望的结果。
白小楼神情淡淡的,脚步停在门口,眸子飞快的扫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眼底闪过万千情绪,一瞬竟看的文硕有些不忍。这感情的事情,别人真的不能插手。也许她不该在这会子跑来管这个闲事的,但是不管的话又
呵文硕不觉自嘲的笑笑,她自己都是千奇百怪的状况一大堆,哪来的这勇气和力气管她家皇叔的闲事呢。
白小楼此刻并么有看到文硕脸上变化的神情,眸子缓缓垂下,遮掩了眼底的深沉之色。
“文硕公主,我如何不能来?且不说我与四小姐是朋友,单就是这一路上互相照顾的情意累积下来,我与四小姐也是关系匪浅。文硕公主,你说是吗?”白小楼语气清淡的将话题丢给了文硕,举手投足之间更是说不出的清淡气质,看不出一丝生气的样子,只那眼底,愈发的深沉阴郁。
文硕见了,无所谓的耸耸肩,旋即轻声道,“白少爷为什么不想想,若幕凉姐姐真的对你有意思,为何这一路上这么多天,始终没给你白少爷进一步表示的机会呢?你们都是聪明人,彼此的心意一点就透,不是吗?就好比现在,若幕凉姐姐真的有意与你,她该出来了吧”文硕说到这里,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其实她并不是讨厌白小楼,只是,如白小楼这般聪明的人,为何不能接受一个道理呢?那就是,在感情当中,哪怕是你来我往你情我愿,却也只是两个人的事情,添不得第三个人的。
可能,越是聪明强大的人,在这方面越容易自欺欺人。文硕绝对不相信以幕凉的个性会不给白小楼暗示,让他明白,她心中已经有了拓博堃,根本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了!
如此看来,其实是幕凉该说的话都说了,白小楼始终做不到松开手罢了
白小楼的视线从紧闭的房门上移开,下一刻,低下头,勾唇笑的肆意却又优雅温润,“她不出来自然有她的道理,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可是在她不说之前,我便是不知也好。”
语毕,他转身下楼,留下文硕一个人站在幕凉门外无奈的摇摇头。
转身之后的白小楼,眸子里星辉黯淡,身姿也不似往常那般挺拔俊逸,无端的平添了几分深沉黯然。
今晚,他感觉到了拓博堃的到来。正如文硕所言,他是想要进去看一个究竟,他并非自欺欺人的人,想到的只是,若利用当初的约定套牢她三个月,只怕这三个月反倒是加深她与拓博堃感情的桥梁。他始终是为了爱情愿意自私一次的性子,权衡利弊之后顿悟,如果此刻放开她的手,他与她之间的关系反倒是拉近了
因为他懂她,又在关键时刻懂得放开她的手。将来才有进一步的机会跟拓博堃竞争。可如果是执意将她带去雪原部落,反倒是彻底断送了他们之间最后的情意。聪明如她,冷静如她,那颗心看似遥远,其实就是这般透明单纯的摆在他的面前容不得一丝蒙尘和玷污
所以,此刻暂时的痛,也许才是将来唯一的出路。
可为何偏偏又被本不该出现的文硕破坏了呢?也许是天意?可此刻的白小楼,如何也想不到,这一番错过竟成永远
与此同时,驿站另一间房间,赫杰听完叶进的汇报,眉头深锁,旋即挥手让叶进退下。
“族长,文硕公主其实其实跟部落联盟里其他女子不一样,或许您对她”难得一贯是沉稳老辣的叶进会有这般吞吞吐吐的时候,那看向赫杰的神**言又止,赫杰脸色蓦然一僵,下一刻冷冷发声,“叶进!或许你该早点回到部落联盟去!这一次让你跟出来,实在是多余!”赫杰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会子听到叶进这吞吞吐吐的一番话,赫杰自然明白叶进的意思。
“属下不敢!是属下逾越!请族长降罪!”叶进是赫杰的心腹,自然也是聪明人。甫一见赫杰变了脸色,叶进急忙跪在地上。
“滚出去!”赫杰冷冷的挥手,旋即抓起桌上的酒壶大口的灌着酒,琼浆玉液入喉,他却没有任何畅快淋漓的感觉,仿佛是自从遇到了文硕开始,他每每喝酒,就再也尝不到那美妙甘冽的滋味了!难道他的味觉都被那丫头偷走了?
此刻的赫杰绝对不愿意承认,他被文硕偷走的其实是一颗心。
叶进滚出去之前深深的看了眼赫杰喝酒的表情,旋即皱了下眉头,心底叹口气,转身退出了房间。才刚刚来到门口,就看到文硕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往回走。看到赫杰后,文硕点点头,抬脚就进了赫杰的房间。叶进看着文硕的背影,蓦然想到刚才赫杰喝闷酒的样子,文硕公主的心,似乎与组长是背道而驰的
娇小的身影到了门口,暗香袭来是属于少女的清幽香气,总能勾起男人莫名的悸动感觉。如赫杰这般,在部落里虽然不是滥情之人,却也是阅女无数,什么样的女子不曾有过,可文硕这种看似单纯无害,却真真摸不清脾气的,赫杰是头一次碰到。
而文硕最大胆的自然就是迎亲的时候跑的无影无踪,回来了还有胆子在他面前该吃吃该喝喝,有时候赫杰真想挖开她的心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不是肉做的!可莫名的却有一分舍不得而赫杰最大的弱点,似乎就是没有勇气正视和面对对文硕的在意和特别的情愫。
文硕进屋之后,看到赫杰在喝酒,眉头轻皱了一下,旋即坐下来拿起桌上另一个满满的酒壶,也学着赫杰的样子大口的喝着酒。
赫杰抬眼冷冷的斜睨了她一眼,没好气的开口道,“回来了?”
“你不会看?”文硕也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今晚上不是只有赫杰心情不好,文硕也不好。
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这一路上走回来,心会莫名的一阵阵的抽着疼着,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且还是跟姬如凤有关的事情!到了如今这般情况,其实文硕自己也有些分不清,她还爱不爱姬如凤了!
一颗心总在爱与不爱之间来回摇摆自嘲过,鄙视过,痛哭过,统统没用。第二天早上醒来,一切的情绪都照旧。被最爱的人伤害和欺骗的感觉,有时候明知就是在重复昨天的痛苦,可偏偏就是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