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宝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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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宝妻- 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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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深呼吸着,压抑住所有的情绪,抬眸看了一眼李惠利,眼神清澈见底,却也透着一丝犀利,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看的李惠利心虚,低调隐忍不代表她真的懦弱。

    李惠利叫嚣道:“你,你看什么?”

    “我立刻帮您捡起来!”杜子鸢哽咽着嗓音开口,悲哀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清瘦的脸颊,流进口中,带来无比的苦涩,她蹲下身去,开始捡东西。

    脸上火lala的痛着,杜子鸢不吱声,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为什么在贺大哥刚刚对她好一点的时候,又来了这样一个狠角色的婆婆?

    愤怒的瞪着低着头看不到表情的杜子鸢,李惠利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似乎没想到这个女孩会有这么好的忍耐力。

    咚咚的脚步声沉稳的从走廊上传了过来,声音越来越近之下,李惠利不由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冷冷的看着头似乎更低的杜子鸢,一看走下楼的贺擎天,立刻抢先的开口,“儿子,看你娶的好妻子,对我有意见,拿我的行李撒气,把我的东西都给摔在地上了。”

    贺擎天的眸子在看到低头捡东西的杜子鸢时一紧,转头看自己的母亲,然后对杜子鸢冷冷道:“杜子鸢,给妈道歉!”

    杜子鸢手一抖,缓缓站了起来,没有抬头,小声到:“妈,是我不好,您不要生气,我错了!”

    “哼!”李惠利冷哼一声,扭过头去。“道歉?我杀了你,再对着你的尸体道歉,可以吗?”

    “对不起!”杜子鸢再度说道,声音低低得,闷闷的。

    不问青红皂白就这样让自己道歉,杜子鸢心里很委屈,却什么都没说,不让他看到她眼中划过的受伤和委屈。

    贺擎天的视线落在杜子鸢的脸上,虽然低垂着头,可是她紧抿的触角,还是留有一丝血迹,他的眸子闪过复杂。眉头紧皱了下,冰冷的语调再度响起。“快点收拾干净,给妈送回她的房间!”

    心剧烈的痛着,如同被撕扯成了两半,杜子鸢默默的闭上眼,压抑住眼中酸涩的泪水,哽咽着,而后,默默蹲下身子,把散落一地的衣服,化妆品都装进包里。

    提着包上楼,泪水终于落下来,急速的往上跑去,不想让贺擎天看到她的眼泪,因为就算看到,他也不会说什么的。

    他的妈妈有心脏病,不能惹她生气,她要隐忍,告诉自己,不要和一个心脏病人生气,她只是个病人,杜子鸢你是健康的,你不能和病人生气。

    “妈,你休息吧。明日我让李嫂回来,到时候再打扫卫生吧!”冷声的开口,贺擎天走上了楼梯。

    “明天我要举行一场慈善宴会,也顺便公开杜子鸢的身份!”李惠利突然说道。

    贺擎天上楼的身子一僵,缓缓转身,那酷寒的脸上表情更加的冷漠,挑眉。“妈要觉得合适,就做吧!不过我的意思是再等等!”

    “我已经等不及了!”李惠利气愤的走到沙发上坐下来。“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明天我会让助手以你的名义通知媒体还有城的商界名流。”

    “妈!我说时机不到。”贺擎天又说了一句。

    “什么时候时机?等你对她有了感情?我看你现在对她已经有了感情了。”李惠利的语气尖锐起来。

    “好!你做吧!”贺擎天不再多说。“我上楼了,妈也早休息。”

    说完,他先上了楼梯。

    杜子鸢把行李箱放在了贺妈妈房里,走出来,低着头,脸上火lala的疼着,很难过,苍白的脸上已经是血色尽褪,连同那唇角都是苍白一片,只除了脸颊上的手即是红肿的。

    一出门碰上贺擎天,杜子鸢立刻止住脚步,不动了,就听到贺擎天冷冷道:“回房间休息!”

    “我还要打扫卫生!”杜子鸢咬唇,婆婆说家里脏了,也的确脏了,她要打扫干净,其实就算婆婆不说,她也会打扫的。

    “明日让李嫂回来打扫!”

    “不了,我很快就打扫完!”杜子鸢说完转身下楼,开始打扫。

    贺擎天望着她下楼的身影,目光若有所思,却没说什么,转身去了她常住的客房。

    李惠利走上楼来,眸光冷冷的扫了眼正在擦找地板的杜子鸢,“给我烧杯绿茶来!”

    “是!”杜子鸢像小丫鬟的站起来,“您稍等!”

    杜子鸢下楼洗手烧水,然后泡了一杯茶回来,端着上楼,敲了敲李惠利的门。

    “进来!”里面传来她的声音,得到允许,杜子鸢才推门进去。

    走进去,就看到李惠利半躺在床上,斜倚着床头,双手环胸,此刻她换了真丝睡衣,头发依然一丝不苟。

    “妈,茶好了,碧螺春茶!”杜子鸢小声道,走过去,等着她接茶。

    她却不接,冷冷的打量着她,就这样慢条斯理的从上至下审视杜子鸢,用一种让人心地发寒的眼神,似乎,并没有要接茶的意思。

    杜子鸢知道婆婆有敌意,不会善罢甘休,也只能忍着,端着茶立在一旁。

    李惠利冷冷一笑,视线在她身上游离,带着厌恶,许久,她终于冷声说道:“杜子鸢,你配不上我儿子!”

    杜子鸢手一颤,轻声:“是的,我知道!”

    “你们早晚都得离婚!”

    杜子鸢心里一抽,自嘲道:“我知道。”

    “你知道?”李惠利有些意外了。

    杜子鸢看她似乎有些疑惑,淡淡道:“我知道我配不上贺大哥,也知道自己平凡如小草,这场婚姻并非我本意,至于其中因为什么,我不清楚,但我想妈您和贺大哥才最清楚。”

    李惠利微微一怔,倒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看似祥和的面容泛着让杜子鸢觉得阴森恐怖的笑,“你倒也不是花瓶。”

    杜子鸢自嘲一笑,不语置否。

    “把茶放下,你可以走了!”

    “是!”杜子鸢把茶放在床头的桌上,转身走了出去,到了门口,停下来,轻声道:“晚安!”

    李惠利没有动,只是眸光闪过一抹诧异,端起茶,品了一口,面无表情。

    杜子鸢又去继续打扫卫生了。

    偌大的别墅,格外的安静。杜子鸢卖力的打扫着,出了一身汗,终于在深夜十二点的时候把地板和扶手擦干净,至于玻璃,只怕要明天了。

    打扫完,她坐在楼梯的台阶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似乎是睡了一觉的李惠利出来了,有开门的声音。

    “啊”她发出一声尖叫。“你,你半夜不睡觉,你存心想吓死我啊?”

    “妈!对不起!”杜子鸢只好站起来再度道歉。

    “做什么还不睡?”

    “刚打扫完卫生!”杜子鸢道。

    “你是在怪我了?半夜不让你睡觉,所以坐在这里吓我?”李惠利冷哼一声。

    杜子鸢摇头。“我完全没这个意思!”

    客房的门开了,贺擎天走了出来。对李惠利道:“妈,你起来做什么?”

    “我喝水!”

    “杜子鸢,去倒水!”

    “哦!好!”杜子鸢又跑下去倒水,完了贺擎天接过去,把水递给李惠利,“妈,晚安!”

    他一把扯住杜子鸢,扯进了她常住的客房。

    因为扯得太用力,杜子鸢一下子扑在他的怀中,被李惠利打了一巴掌的小脸好痛,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顿时疼得红了眼圈。

    “和你说过了,她有心脏病,你要让着她!”进了门,冷冷的斥责着,贺擎天看着那纤瘦的身子,小脸低得不能再低了,语调依旧冰冷,“听到没有?”

    “听到了!”杜子鸢低下头去,倍感委屈,她难道没有让着嘛?她一直再让她呀,泪水迷蒙了眼睛,一滴滴落下来,落在脚边,扑簌簌一会儿就汇成了一片。

    心里有太多的苦涩,真的很难过,转身,拿了衣服。“我去洗澡!”

    贺擎天一把又扯住她。

    杜子鸢抬眸,迷蒙的视线里,他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让杜子鸢有些不安的情愫,要是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好像是叫“怜惜”

    是的,此刻的她看起来很可怜。

    那抹怜惜,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但是杜子鸢不喜欢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喜欢,她不愿意被人怜惜,她要的是别的,可惜他给不起。如果他能给,即使比这委屈十倍的事情她也可以忍耐,但他给不起。

    他深深的看着她,好久才恢复了往常的表情:“去洗澡吧!”

    杜子鸢红肿着眼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贺擎天正在抽烟,俊美的脸庞上充满了冷漠,听到门开的声音,吸了一口烟,深邃的目光注视着夜空,不疾不徐地道:“睡吧!”

    杜子鸢不说话,乖乖地走到床边,拉开薄被,躺上去。

    贺擎天也去了浴室,冲澡后回到床上,在她身侧躺下,杜子鸢心里一慌,猛地闭上酸涩的眼睛,沉默无言。

    啪得一下关灯,贺擎天随之从身后伸手拥抱住她,杜子鸢猛地一颤,紧张起来。

    黑暗里,杜子鸢心里蓦得抽痛起来,他能给的安慰,只是在黑暗里吧?没有语言,只有怀抱,足够了!

    “贺大哥”她心中一暖,低声喊着他。

    “睡觉!”贺擎天皱眉,沉声催促她。

    可是,此情此景,她怎么睡得着?

    贺擎天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杜子鸢倒抽一口气,脸上的红手印很疼,刚才在浴室里看到脸上都肿了,如今一碰更疼。

    他手一僵,滑下来,落在她的下巴处,唇轻轻落在脸颊上,依然无语,可是轻柔的吻拂去了她脸颊上的疼痛。

    羽毛一般的吻落在脸上,温柔在心上,温暖着孤寂的心,在夜色浓郁的夜晚,她悄然抬头,望进他深邃的眸中,暗夜,滋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怀。

    宽大的床,他将她轻轻平放。

    沉重的身躯压了上去,解着她的睡衣衣扣,大掌抚过她早被自己熟悉的身体,密密麻麻的吻随即落向她。

    痒痒的、麻麻的,软软的,太多的感觉奔涌而至,抚慰着两颗孤寂的心。

    她望着贺擎天,即使在黑暗里,她还是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他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眼底含满了深情、激动、痛楚,狂/热甚至还些许惶恐。

    那是杜子鸢看不懂的神色,她想说些什么,来不及反应,他的唇,又罩了下来,他强迫他的唇紧紧的贴着她的,他的舌头闯了进来,那么用力,掠夺着她胸中所有的空气。

    他的吻好像狂风骤雨般让她的血液莫名的升温。唇齿紧密贴合的那一瞬间,杜子鸢忍不住浑身一阵阵战栗。

    心剧烈的跳动着,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而他的整个人也因为她的颤抖而极近疯狂。

    不知道被他吻了多久,他的嘴唇离开了她的,移到她的耳边,在那里轻轻的ken噬着,像咒语一般的声音从他的嘴边溢出:“子鸢你是我的吗?”

    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她是谁的呢?他是什么意思呢?

    “你想说什么?”轻轻的,她问。

    他叹了口气,终于什么没说,低头再度吻住她的唇,火热再一次席卷了理智。

    屏蔽屏蔽屏蔽屏蔽的一刹那,她低声呼喊着他:“贺大哥”

    “嗯!”他轻哼一声,唇描绘着她的唇瓣。“别怕”

    来不及说什么,他已经奔涌而来。

    所有要说的话,都在无限柔情里,如果这是安慰的话,那就一切尽在不言中

    清晨。

    杜子鸢早早爬起来,李惠利已经在楼下了,换了一身旗袍,依然是随时可以出门的样子,雍容华贵,杜子鸢一下楼就看到她坐在沙发上,瞅了一眼她。

    “妈,早!”杜子鸢看看时间,才六点,没想到李惠利这么早起来。

    “不早了!”李惠利轻哼一声。“年轻人这么懒,日上三竿才起床,你是不是太懈怠了?”

    “是!我马上煮早饭!”杜子鸢心中嘀咕,太阳哪里日上三竿了?

    “不用了,我出去吃!”李惠利冷冷道。

    杜子鸢一愣,不敢说什么。

    李惠利又道:“对了,晚上在天赐有一个慈善宴会,你跟擎一起来,记得不要穿太寒酸了,你想丢人不能丢我们贺家的脸!”

    “是!”杜子鸢只能点头。

    李惠利起身向外走去,杜子鸢心里有些惶隍的,不安捅上心头,有些害怕。昨晚听到婆婆和贺大哥的对话,她就隐约觉得不安,不知道要发生些什么。

    上完课,杜子鸢终于没忘记去跆拳道馆,没想到会遇到秦傲阳。

    “小鸢,你敢骗我,昨天说请假,结果你中午来了!你是在躲着吧?”秦傲阳一见面就劈头盖脸地指控她。

    杜子鸢直心虚,叹了口气,打了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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