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的拍抚着她,她的嘴角竟然含起了微笑,想起慧姐今天傍晚偷偷向他透露的事情,他不禁也翘起了唇角,手指漫不经心又似极其用心的抚~摸着她姣好的轮廓。
这傻丫头,竟然在质疑她自己的实力,她以为她在做亲~密之事的时候不够厉害,不能够跟谁他的节奏,不能让他获得最大的满足和释~放。
哈哈,他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老婆呢?是他索~取的太过于厉害了,还是她太过于自卑了呢?难倒她一直都不知道她自己有多么的棒多么的让他沉迷吗?除了她,没有人可以给他那样天堂般的享受,他爱她,爱她的身体,爱她的心灵,爱她的一切!
她有勇气跟闺蜜说这些事情,却羞于在他面前提,这让他多少有点不乐意了,不过,都没关系,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来教她,教她如何把自己的丈夫当作最为亲密的伙伴和无话不说的友人。
手机屏幕上左下方有个小红点正一闪一闪的发着提示,他的眸光停在了右手掌心。
打开之后,接收着从卫星发来的消息,把那上面拍摄到并下传过来的图片一一看完,眉头深深的皱起,为什么偏偏在这一天发生这种事情呢?
他可怜的向惜啊,你已经失去了太多的亲人,你的妈妈,我们的孩子,我又怎么忍心让你再失去另外一个呢?亲爱的,不要怪我没有告诉你这个事情,因为我不想你太过于操劳了,知道吗?所以,乖乖的在这里,把所有的忧愁和烦恼交给我,我来替你完成。
清晨起床,慕向惜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一个侧头,入眼的就是一堵墙,人肉墙。再抬头,是许南川大大的笑脸,再一眨眼,他的吻迎面扑来,吻了个天昏地暗。
她气喘吁吁的将他推开,他却捉住她不放,“宝贝,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我了?”
她红着脸骂他,“色狼!”
他一脸坏笑,“你梦里一直在啃我胸口,不是邀请是什么?”
“谁啃了?”
“你看,这不是你的口水是什么?”
“啊?”慕向惜一张俏脸不知往哪里搁,低头研究了几遍,确实是口水没错,天啊!
她捂住了脸,“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我怎么傻傻的啃这个硬得跟一块铁的地方呢”
看她笑得花枝乱颤的倒在床上四脚朝天手舞足蹈的打滚,真是过分,挑~逗就挑逗算了,还做到一半就生生的戛然而止了,这算什么?不行,浑身的YU火等着她来纾解,纵然有天大的事情,他也不能等了!
身体被他狂乱的压倒,门外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是无休无止的响
然后,有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有哪个不识相的要登堂入室了!
他大声的咒骂着从她身上爬起来,在门开启的那刻扯了睡袍披在身上,掀开毛毯将慕向惜捂了个严严实实,进来的男人吧咋着嘴巴,邪气飘飘的眼神将许南川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是不是忍得很难受?”
早已被气爆的男人正要过去将他毁尸灭迹,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爸爸,老人只是闷闷的轻咳着,目不斜视的看着许南川,“阿川,你该去准备准备了,这还没到时间,就已经来了很多宾客,记者也来了一大堆,你这个主角不出面看来是不行了,哈哈,幸亏外面那个草坪够大,这露天婚礼真是够震撼的,只怕是整个宣城的人都聚集到了这里。”
听到爸爸的声音越来越远,慕向惜扒开毛毯,露出一个头,乍然发现,门口还矗立着几道身影,肖奈那只狐狸从许南川身后探头过来,笑嘻嘻的问,“弟妹,要不要我帮忙?我和我老婆今天是你的化妆师,从上到下,我都要一一验过的哦!”
慕向惜撇撇嘴,“只要你够胆量!”
“只要你不跟你男人勾结,我就够胆!”
“我从小就喜欢跟老师打小报告,长大了,自然要跟我男人打报告,所以,你就灭了你心头的妄想吧!”
肖奈受到了打击,捧着一颗心歪倒在门板上,许南川笑过之后又沉了脸,“你叫我女人弟妹?”
“总不能叫嫂子吧?她比我小八岁!”
“为什么不能叫?不要忘记了,我比你大!”
“呸,大一天也叫大?老牛吃嫩草的家伙,哼!”
没等许南川发难,慕向惜就叫嚣了,“你说我是草?”
泪汪汪的眼睛眨呀眨的,看向自己老公,许南川暗笑不止,走过来,抚摸着她的小脑袋,“乖,我是牛,你是草,绝配!我吃我的草,让他们穷羡慕去吧!”
听他这样一说,慕向惜又咧开了嘴巴,笑得跟顽童似的不住的点头,“嗯。”
几个人无可奈何的离去,好吧,她就是心甘情愿的做他的那根草,那他们又能说些什么呢?散了散了
天气好极了,她穿着睡衣就被慧姐她们拖下了床,不由分说的按坐在软榻上,只需要按照他们的要求,做些简单点的动作诸如抬抬胳膊,移移脚,眨眨睫毛而已,化妆师就是肖奈夫妇,慧姐她们在一边为她打理婚纱的细节地方,除了那件奢华到浑身都是钻石和亮片的婚纱是纯白色的之外,其它的晚装和礼服都是粉红色的。
慧姐一个劲的说他们幼稚至极,如果是她,一定要最养眼最性~感的装扮,而她,整个就是芭比娃娃。
芭比娃娃听到这些也不气,只是陶醉在自己身上这据说是从巴黎运过来的婚纱上面,它简洁大方得让人惊叹,上面没有任何脂粉香气、笑语泪滴、陈迹旧梦。
有的只是纯净洁白,柔软飘逸如花朵般绽放的裙摆曳地,在身后划过优美的痕迹,松紧适宜的裹胸凸显着美好的胸形,新月般的RU~晕若隐若现,还有那洁白细腻的胳膊,都掩映在一层薄纱下面,朦胧美丽得近乎不真实!
他们说这个婚纱足以买下一个规模不小的上市公司。
所以,慕向惜听到之后就连动一下都不敢了,呆呆的怯怯的看着,唯恐多摸一下就会折损它昂贵的价值,化妆台面上的手机,轻轻两声滴滴的短信声,她们自觉的停下手边的动作,慕向惜拿过来,熟悉的号码,熟悉的名字,两个字而已,“恭喜!”
一刹那间,情绪再也无法抑制了,手机被人拿走,镜中的自己越来越模糊,她想努力看清自己,却始终还是无法做到。
有人在替她逝泪,她这才看清镜中的女人,哭花的一张脸惨不忍睹。
有些彷徨,有些害怕,有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什么也没有听清楚,直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他抬头,环视一圈,却徒劳无功的得不到任何可以作为解释的东西,随后,他仓皇逡巡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他的动作可以用惊慌失措来形容,很少看到这样焦急又担忧的他。
所以,她又哭又笑,旁人褪去,他的身形一步步靠近,浅淡的灯光交织下背景明亮,缓缓走来的他很显然还没有来得及穿西装,式样别致线条简洁的白衬衣,在一侧的小口上别着一朵秀致的小花。
他俊美面容似阿修罗又似天使,慑人的眼瞳依然闪耀着清亮又堪怜的星光,便连习惯性微弯的唇角都丝毫无变,浑身上下雍容华贵,贵气闲雅。
她止住了哭声,却止不住泪水,呆呆的徒劳的站着,任自己这么狼狈的面对他,她知道那些泪水肯定都是突兀的黑色,此刻的她肯定滑稽到了极点!
他扯了纸巾为她拭泪,“向惜,乖,别哭!”
“是不是很丑?”
他勾起唇角,“的确,不过我喜欢。”
“阿川”
“想说给我听吗?”不像以前那样粗鲁无礼的要求她必须做出解释和回答,今天的他,温柔得让她更想哭了,她毫不犹豫的点头,抽咽着,“是阿擎阿擎他终于原谅我了你看你看他发来的短信”
拿着手机看了一下,许南川含着微笑问,“这么说,你也原谅了他,是吗?”
“嗯。”她低头,“我是不是做得不好。”
“不!你做得很好,他也做得很好,所以,别哭。”
“妈妈说,女人出嫁的时候,一般都会哭的。”因为幸福得不知所措所以才会哭,哭得越多越好,这样子,婚后的她就永远不需要再哭了。
“好,哭完了,宝贝也经历过了,乖了,接下来就只能笑了,知道吗?”
她抬头看他,从他眼里看到了脆弱又可怜的自己,她就是一个等他来安慰的小猫。
想到这里,她又噗嗤一声笑了,笑眯的眸子如两泓水月,望向他时柔情万千。
即使妆容毁了,但是她的笑颜依然完美如昔,“我是不是很退步,是不是很放~纵,被你宠溺得退回到了十七八岁的自己,还是懂得耍赖的年纪呢,你会不会烦我?哼,烦我也没用了,反正我已经是你老婆了,而且孩子都有了,你想退货也要打包很久的,嘻嘻。”
他哈哈一笑,眯了眯眼,“又哭又笑的向惜,我真是爱惨你了!”
看她还是无法止住泪水,他就尽责的耐心的搂着她为她讲笑话。
讲他以前的丑事,和他遇到的怪事,这是他最近每天都要做的事情,他要她了解自己的过去,而她也听得极其的认真。
终于笑够了,她才捂住他的唇,“我没事了,你去忙。”
他的手机已经在他口袋里闪烁了很久了,外面等待他去应付的人肯定很多吧,他松了口气,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起身离开了,随后进来了一屋子笑哈哈的人,慧姐一边打趣一边为她净脸,“哇,我们的小公主真是被人捧上天了,tnnd,我从来没见过阿川激动成那样子过,你这丫头,不是凡人啊”
慕向惜任她又贬又损又是赞美又是羡慕,嘻嘻的笑问,“我儿子呢?”
“你别说了,那小子啊,今天是主角的主角,他的那一帮子男女朋友把他包围了,刚才抽空过来看你,你不巧又没出息的哭了,他摇头叹气的离开了,嘴里念念有词‘女人啊,这就是女人啊’啊哈哈”
爸妈进来的时候,她已经一切打理妥当。
罗安莲走过来,为她掩上那层面纱,她整个人犹如高贵美丽又神秘的公主,罗安莲低头哽咽了,慕向惜心里五味杂陈,好似面前的二老就是将她嫁出门的亲生父母一般,禁不住一阵伤感,迟到了这么多年的婚礼,今天,总算是让她得偿所愿了,和所爱之人携手步入未来,这种感觉真好!
在二老的搀扶下,她缓缓的下楼,经过装饰得七彩缤纷的客厅,踏着铺满花瓣的道路走出别墅,走过那条宽阔的马路,面前就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坪了。
再前面,那片临时搭建的花团锦簇的长廊和舞台,就是她的目的地,那里,一个笔挺俊逸的身影在那里等待着她。
路的两边,都是前来祝贺的亲朋好友,有他的同事有她的同事,还有热心积极的记者,惊叹声赞誉声一浪高过一浪,大家鼓掌欢呼着,摄影机咔咔的响。
她穿着最美丽的婚纱,从容的微笑着,儿子从喧嚷的人群里走出来,一身的白色西装,帅气又直挺,他绅士的弯腰伸出手,她含着优雅的笑容将手递过去,他俯下头亲了一下,抬头朝她眨眼,给她一个励志的笑容,用口形对她说‘妈咪,加油!’
她重重的点头‘嗯’了一声,由他在前头牵引着,步入红地毯,往前迈去,可爱的小花童一路撒着花瓣
掌声越来越热烈,乐队奏乐的声音也由远及近,她的心情越来越激越,脚下的地毯越来越虚软,如果不是身边还有爸妈在,前面有儿子,她肯定不知道该怎么迈出一步
不同于昨天的细雨连绵,今天天气出奇的好,太阳暖暖的,晒得人很是舒服
在司仪的指挥下,她走出重重的人阵包围,有很多记者拿着话筒想要她说一句话,有熟识的朋友走上前想要唠嗑一番,都被爸妈客气的回绝了。
踏过这个弯弯的白色廊道,前面就是了,在做的众人纷纷起立,欢迎她的到来,她的手心里都是汗水,连儿子都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握着她的手指紧了紧,她低头勉力一笑,鼓掌声依然持续着,欢声笑语充斥着她的耳朵,头顶上不时飘下几片五颜六色的花瓣,她终于抬头看了过来
那就是她的男人,属于她一个人的!
围绕在他身边的朋友都是那么优秀,如果说封子勤他们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将才的霸气,那许南川就是那种天生的王者
犹如一块千年古玉,淡淡的散发着看似温和却极绚丽迷人的光,让人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想离开,就傻傻的跟随着他,相信他说的话,支持他做的事,虽然美丽的脸上一直都是那么温和的笑。
可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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