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看!”
“我还用得着偷看?哈哈。”他笑得在下面打滚。
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后,那些人都大笑不止,慕向惜气愤异常,刚从泳池里出来的肖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过来围着气得满脸通红的转了一圈,叹息,“哇,小惜,你光着身体的样子真不是普通的养眼啊!”
“你们你们都是SE狼!”她她哪有光着身子?
“听说前些日子有家公司找你拍人体广告?”
一句话,让哄堂大笑的人们屏住了呼吸。
慕向惜一张脸瞬间垮了下来,这个事情,都是拜许南川所赐,他拍的那些录像被阿擎公布出去之后,虽然事后很快做了补救,果然还是被有心人士记住了,竟然亲自到报社去找她,开出巨额天价只求她拍一组大尺度的照片
为此,她哭了一天一夜,今天他又拿出来说了?!这不是存心让她难堪吗?恨恨的朝对面的男人瞪了一眼,她用决绝的态度,一个猛子扎到了水池里,那动作,在别人看来,就是自杀行为!
所以,几乎是刚反应过来,许南川就跟着跳了进来,慕向惜正在里面游得畅快的时候,身体就被人一把抱住,唇不由分说的吻下来,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推开,挣扎着游出水面,气愤的瞪着刚才无端索吻的男人,“你干嘛?想闷死我吗?”
“你会游泳了?”刚才有那么一刹那,他觉得她窒息了,直到现在,心脏还在‘砰砰’乱跳,还真误以为她一时想不开要寻短见呢!
相比他的紧张,慕向惜只是稍稍一愣,就回过神来,她笑嘻嘻的,“在意大利学会的,哈哈,骗到你们了吧?”
岸上传来一阵如释重负的唏嘘短叹。
水下的TUN部被他捏了一下,慕向惜毫不口软的在他胳膊上留下齿痕,还恨恨的说,“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咬不要咬,你属狗的所以偏要咬,而且每次只咬那一个地方,还那么用力,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陷我于不义之中?故意让我被人嘲笑?故意让我在众人前丢人现眼,你这个狠毒的男人!我与你势不两立!”
慕向惜越说越气,许南川的脸色也越来越黑,身边看热闹的起哄声吹哨声也越来越大,更过分的是,他们竟然将凉椅一张张的拉近以方便自己的视听,只差一毫米就要进水了!
慕向惜骂完了,挺~翘的胸~脯起伏不定,不时的擦着他僵硬的火~热的躯体。
“你们”许南川抬头往四周一颗颗探得长长的脑袋看了一圈,他脸不红心不跳的下达了命令,“请回避一下。”
“为什么?”
“做。”
“做什么?”
“爱。”
分两次将自己要说的话给表达了,酷酷的表情惹得肖奈一阵赞赏,“好啊好啊,大家一起,啊哈哈”
只是,笑到半截而已,就被许南川缓缓收缩的狭长冰眸给镇压了下去,冰冷的声线低沉得让人浑身打战,“你想让我把你发配到边疆吗?”
“哇,这么没良心啊,我前不久刚从巴黎把你们的婚纱运回来,你就这么对待我啊?”
慕向惜尖叫,“婚纱?我的婚纱吗?在哪儿?要结婚了吗?真的吗?”她急得跟无头苍蝇一样,只差没有抱住肖奈问个明白了。
众人看她这样,也都你看我我看你,他们从天南地北的地方跑过来相聚在这里,就为了明天的婚礼,为什么最重要的当事人却不知道?质问的眼神都指向了泳池中央的男人,连慧姐都诧异得不得了,“阿川啊,你从来没有跟小惜说过?啧啧,这就是你不对了”
“女人,我没说吗?”
“你说了吗?”慕向惜用力的回想着,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会忘记?她不该忘记的啊,咦?难道是那个时候?
“啊!我知道了,那次我做梦原来不是梦?!”
许南川冲他们耸肩,瞧吧,不是他没说。
一路人摇头叹气的离开,还体贴的为他们关了门。
有谁在结婚前一天还不知道自己要结婚的消息?有谁会像她一样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女人?
怪不得儿子他们那么兴奋,怪不得最近家里像是过年一样热闹,怪不得外面用作飞机场的草坪上莫名其妙的被搞了几个花棚。
白色的长桌子长椅子,布置得花团锦簇,极其惹眼,有几次她要过去看看,却被他们莫名其妙的给拦住了去路。
最为让她诧异的还不止这个,别墅背后的那座山头上,多了几盏探照灯,发出的光芒能够将整个别墅和草坪置在一片白日之中。
那天晚上她半夜醒来,就是被这束光给照醒的,身边的男人却早已不知去向,等她第二天问他的时候,他却说去指导一项工程去了。
这个,让她无端的想起了那个燃放烟花的夜晚,他在暗中指挥着一切,然后给了她一个绝妙的惊喜!这个惊喜,让她一生都忘不了!
这次,他也是想要给她一个比天还要大的惊喜吗?
看她激动得快要哭的表情,许南川嘴角含着微笑叹气,“唉,女人最麻烦了,今天这个纪念日明天那个纪念日,把和你把初识和我们举行婚礼的日子订在同一天,而且还是你的生日,啊哈,我就不信以后我会忘记,省事多多,宝贝你说是不是?”
他逗她,她除了笑,除了点头,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你瞧你,眼睛湿湿的,这就是白雪公主死而复生看到王子的眼神。”
“你不是王子,你是奸商。”三个重要的日子凑在一起,他竟然说只是图个‘省事多多’,真想给他一个拳头,他大笑:“小狗宝贝,我好像被传染上了狂犬病,也想咬人。”
他竟然影说她是疯狗,“你猪,唔”她被他咬住了双唇,于是乎猪狗咬成一团,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哪是他哪是她了。
停歇下来的时候,她早已热泪盈眶了,“你知道。”
他竟然都知道?
几年前他和她的第一次,在那个酒店里面,那一天,也恰好是她的生日,她十八岁的生日。
明天,就是她二十六岁的生日了,除了爸妈和阿擎知道这个日子,她还真的想不出有谁会为她记住这一天。
所以,她以为她会在明天默默无闻的度过,虽然心里有些微的失落,但是她却没有抱怨,她一点儿抱怨也没有。
因为,她已经很幸福很幸福了,重新拥有了家人的感觉,那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所以,纵然有小小的不如意,她都可以一笑了之,有了他,有了爱,有了父母,有了儿子,有了家,还有什么比这更宝贵的上天的赏赐呢?只是,今天,他让这份幸福更加完美了!
她哭成了泪人,而他只是宠溺的笑着。
“向惜,选在那一天,是为了纪念,也是为了补偿,如果可以,真的希望八年前的那一天能够和你相遇相知相亲相爱,一眼万年,呵呵,这是我最初的想法,可是,我们的爱远远不是那样的简单,我们经历了太多的坎坷,这些,让我们爱得更深刻,让我们的爱更昂贵,是多少金钱都无法衡量的,于是,我同时又在矛盾着,我感谢这么多的挫折,感谢你给我的伤害,感谢我给你的伤害,是这些让我们的爱坚韧到天长地久的,所以,过去的,我已经没办法挽救了,以后,我不想让你的生活有任何的遗憾了,我把一颗心掏出来了,只希望你能够陪我走完这一生,下一生,下下一生,永远,永远”
说着,他一个弯腰,在水下一摸,手心里多出来一个线头,交到她手里,她一扯,竟然从里面带出来一个红色心脏形状的充气球,正反两面都是他和她的合影,噗嗤一笑,他到底瞒着她对这个家做了什么改变?
他们两个几乎每天都缠~绵在一起,他都没有时间去做这些细节上的布置。天啊,她不会趁着她睡觉的时候偷偷去做的吧?
想到这里,她不禁更加感动了,泪水汹涌个不停,嘴里却不饶他,“你都没有向我求婚。”
“这个就是!”拿起她的手指,两个人无名指叠在一起,上面泛着点点水光的相同的素戒轻轻相触,柔和的光芒汇成一道美丽的光环。
她正想骂他使诈,却被他猛地一拉,身体就和他一起坠到了池底,他扶着她的身体不让她上浮,他庄重的单膝跪下,抬头笑看她,慕向惜用力点头,俯身给了他一个吻,有限的空气在二人唇齿间相交,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被她带上了水面,头脑恍惚之间,她依靠在他身上,“我又做梦了吗,阿川?”
“那就永远不要醒来好了。”
“你呢?你陪我做梦吗?”
“当然不,我要进行一项庄严的主权宣示,这是求婚之后每个男人都想做的事情,所以,你一个人先在梦里徜徉吧,等我吻你的时候你再醒不迟。”
他在她耳边缓缓诱~惑着,而她,就真的差点被他诱入梦中了。
但是,又有点不对劲,“什么?”
她莫名其妙的看他笑得如许粲然,然后,一条大腿被他轻轻抬起,身下某个部位被硕~大的异物闯进,虽然有水的润滑,只是那不适和涩痛让她大惊。
不知何时,他和她已经被他脱光了,而且,在水下,两个人身体相~交的部位,契合得如此的完美。
她想要退去,他却用力将她控在手里,激~喘到难以把握的呼吸咬着她的耳朵,“宝贝,你不能再惩罚我了,已经这么多天了!”
“哪有你这样的老公?”一想到那个录像的事情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就为这个,她冷落了他很多天了,今天如果不是肖奈提起,她差点就要忘了。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冲撞得厉害,一边还软下声音解释,“我当时就是单纯的想激怒他,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将它公开,那个男人,很难把握,你也知道的”
他的语气近乎挫败,她想要原谅他,但是他的动作却是毫不协调的强硬,柔弱的身体在水里完全失去了自主性,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舞蹈。
激~情的一刻,一阵白热的精~华喂进了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而肩膀那处又传来又麻又痒的刺痛,双重的刺激让她终于控制不住的尖叫连连,他俯在她耳边说着近乎请求和卑躬屈膝的细语。
她的心,她的身体,已经无条件投降了,明天,明天就是他们举行婚礼的日子,真好!
‘砰’的一声重响,随着那紧闭的厚重大门的开启,几道身影同时扑倒在地,慕向惜惊慌失措的躲,许南川却气定神闲的看过去。
封子勤最先起身,干笑一声,“书房的监控设备坏了。”
许南川点头,“没有坏,被我关掉了而已。”
肖少用拇指和食指比了比,“我们就看了一点点,哈哈。”
许南川笑问,“效果如何?”
肖奈连连咂舌,“如果中间不是有这张椅子挡着的话,我就可以看到小惜妹妹的上身了!”
许南川莫测高深的笑,“是不是很可惜?”
“那绝对是!”异口同声。
慕向惜用了狠力,‘咚’的用脚跟踩在了他脚面上,痛得他龇牙咧嘴。
她抓他耳朵,却被他握住了一只手,她又去拽他头发,另外一只手也顺便被他握住了,她用牙齿去咬他,他享受的表情坦然将胸给她,那僵硬的肌~肉硌得她牙齿痛,她歇斯底里的大叫,“许南川,你知道他们在看,你还做?”
“重点部位没有看到,老婆,咱不气!”
“对!想看的都没看到,除了一张的脸庞,一双的眼睛,一声声的呻~吟”
肖奈在一边模范着,丹凤眼里射出的光芒那才叫一个勾魂摄魄呢?
慕向惜越听越没脸,死死的瞪着许南川,真想把他给吃了!于是,无趣的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梁,许南川终于对着那一群无聊的人发话了,“滚!”
“阿川啊,这不公平的,我们打小可是约好了的,免费观赏啊,我们的你都看过了,你们的呢?你却故意把监控设备搞砸了,真不够意思!一个门缝那么小,幸亏我准备了针孔摄像机,要不然真没办法看的!”
肖少一边往门口溜去一边气结的嘟囔着,慕向惜的脸色越见红艳了,不是太激动而是太震惊和生气了。
许南川无奈的低头,苦恼的将额头深埋在慕向惜颈窝,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我也曾年少轻狂过”这,也算是他的解释吧!
慕向惜嗤之以鼻,“是吗?如果我看了别的男人的身体,你会怎样?”
“我会杀了他!”他恨得咬牙。
“如果我说我当时只有几岁呢?”
“那我更不能饶了他,竟敢诱~惑未成~年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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