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宝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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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宝妻-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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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他的做法,慕向惜从未像这次这么赞同过。

    她不希望两个人有正面的冲突,不管是身体上的或者事业上的,她都不想看到!

    但是这样的心理之战,在当前的情势下,是最为明智的一种手段!

    眼看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上官擎终于看不过去了,“再笑我掐死你!”他作势就要伸出利爪,慕向惜娇笑着躲过,“反正你准备抛弃她了,还管她跟谁亲近不亲近呢!”

    “谁说我要抛弃她?”

    “哦?”

    “我要亲手把她捉回来,我的刀子还在家准备着呢!蠢女人,敢动我的孩子,我要她彻底知道我的厉害!”

    狠狠的一拳,差点将他们面前的红漆木桌给捶裂,慕向惜又想到他以前把齐绝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心里就一阵发怵,她绝对相信他会说到做到。

    而且,那手段那狠劲,也不会因为对方是女人而又丝毫的心慈手软,慕向惜怕怕的摇头,“那你们最近还是别见面的好,先磨磨你的锐气,到你忍受不了相思折磨的时候,恨不得找到她然后跪在地上求她三天三夜”

    “切!就她?”上官擎是极其的不屑,差点没有吹胡子瞪眼了,嘴巴里吐出硬到骨子里的话。

    “能让我上官二少跪地求饶的人,此生不会有!来生也不会有!如果有一天”

    他的眼光蓦然深沉,幽幽之间,落在她脸上,冷硬的唇扬起一个弧度,语气转暖,“天塌下来了,你要我帮你顶着,我可能会被压得跪地吧,但是,我保证我身—下的你绝对会安然无恙,让我就以这跪地的姿势陷入死亡多浪漫”

    握着杯子的指尖微微一晃,洒出的几滴红酒染了雪白的桌布,她蓦然低头,躲过他眸子里那一刻的深情浓意,狼狈的擦拭着手指,一根一根的艰难的擦着,软语嘟囔中透着一分揶揄,“只有你会说这样惊悚的话,还浪漫呢,吓死人了”

    他低头含了一口酒,掩去心头的一丝落寞。

    他提前离开了,拿走了她带来的那些照片,慕向惜知道,他肯定会去查个一清二楚,他想从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什么事情,无论布局再完美做得再滴水不漏,也会留下一些让人能够抽丝剥茧的痕迹,但是,许南川既然敢寄这些照片过来,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

    那天傍晚,风雨交加,她终于等来了许南川的电话。

    铃声响起的那刻,等待了千年的她是那么的开心那么的喜悦,几乎是立即从床上弹起来按了通话键,声音里难以掩饰的激动,像足了一个天真烂漫的孩童,几分狂喜几分期待几分畏惧,“阿川”对方似乎愣了很久,说了四个字,“出来找我。”

    “你在哪儿?喂”

    心急的低头看向屏幕,竟然已经挂掉了。

    这才仔细的回忆刚才的一瞬间,他对面有隐隐的有风在耳边响,有细雨拍打窗户的声音,还有他平静深沉的呼吸声,线索只有这些

    慕向惜一时的头脑发热之后终于淡定了下来,像是失去了活力的娃娃一样瘫倒在床上,脑海里各种想法在疯狂的旋转,她确定他还在生气,不,是极其的生气,她也确定他是在给她一次孰过的机会,她还确定,他不会让她那么容易给找到

    思考,也只用了一分钟而已,她满怀信心的起身了,一件一件的开始穿衣服,拿了车钥匙往门口走去,然后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在衣柜里扒拉着找出了爸爸以前用过的雨披,很大很实用很难看,她把自己武装好,这才出得门来。

    她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下沙路的公寓,将每个房间每个角落都搜寻了一遍,无果而返。

    第二个地方是公司,这里的保安认识她所以才放她进去,他的办公室他的卧室也不见一丝热气。

    第三个地方,就是青梗山,上山的一路上很湿很滑,雨刷也无法让眼前的道路变得清晰顺畅,有几次她差点冲出路障,担惊受怕之际心头越来越委屈和烦躁,到得地方,因为时间太晚大家早已安睡,她不敢径自上去,问了守岗的门卫才知道,许南川晚饭后出门就一直未归,她问他有没有带一个蓝眼睛的女人回来,回答说只有他一人而已,慕向惜拒绝了他送她回来的好意,又一个人无功而返了

    看来,他是真的把Elvira藏起来了,也许开始的想法只是保护Elvira免受上官擎的伤害,但是到现在看来,他大抵也有一些与阿擎对峙的私心吧!

    她摇头叹气,每一个都是如狼似虎般凶猛,每一个都拥有狮子的力量和沉着睿智,他们决定了的事情,她除了远远观望,也没有调和和中庸的好办法,望着前面茫茫无尽头的雨幕,什么地方,才是她要停靠的终点呢?有他的地方,对!可是,他在哪儿?

    好狠心的男人呵

    竟然任由她一个人在如此恶劣的天气条件下这样毫无头绪的苦苦寻找,不给她答案,不给她任何提示,不给她一点点希望

    车子继续漫无目的的游走,雨海渺渺中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将它驶向何方,若说每一个生于世上的人在冥冥中都有其最终的归宿,那么,她的呢?

    人的生命有多么脆弱她很明白,像她这样的驾驶水平,在这种心境下,一场不期而来的交通事故足以让她香消玉飱,也许下一刻他见到的就是躺在地上的一具冰冷尸身,无声无息,没有灵魂附体没有思考负身,任他怎么喊叫都无法再睁开眼睛,这样唯一的好处就是他再也不用生她气了,不原谅她也没有关系了,所有的恩恩怨怨随着她的最后一抹气息而飘远,一切,都偃旗息鼓那么,这是他要的吗?

    铃声再次响起,她接起来,那头寂如死水,半晌,他问,“在你心目中,他真的比我还要重要?”

    慕向惜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握住手机,“阿川”

    “是吗?”

    “你听我解释”

    一声巨响传来,似是拳头捶在硬物上所发出的响声。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说!”震天的叫喝令她耳膜生痛。

    她对着空气吃吃笑起来,眼泪随着笑声倾泻而下,“阿川,前天,我看了一部爱情小说,很荒谬很滑稽,男主女主为了爱情把彼此折磨得差点成了疯子,我哭得稀里哗啦,不过结局很唯美很浪漫,他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还有很多很多孩子,我们我们是不是再也不可以了,医生说,我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

    听筒里又是死寂,她竭力止住笑声,却止不住在脸上奔流的泪水,“里面有句话说得很好,你要不要听?”

    “要。”他的嗓音出奇的沉静。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无休无止,她说,“吾爱,我找遍了全世界才找到了你。”

    若有若无的一声叹息,他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说,“停车。”

    “”

    她不知所措的合上手机,听从他的要求刹车,眼睁睁的看着从后面追上来的几辆黑色车子,稳稳的停在路边,以保护的姿态将她的车子围了起来,他们一直跟着她?为什么她没有发现?

    撑着大伞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小心翼翼的将她迎进去安坐好,又周到的递给她一条干干的毛巾,她抹掉泪水之后就不知从何擦起了,全身每一处地方都被水浇得很是彻底。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好狼狈,也很冷,冷得噬心钻骨,好怀念家里那个暖暖的浴池,怀念她不大却温馨的被窝,怀念他温暖干燥的胸口不,再也不敢怀念了那东西太奢侈太昂贵,她真的怕了

    车子在一刻钟之后,到了她家楼下,她自己的车子也随后就到了。

    然后,他们就离开了,她又剩下了一个人,满怀希望的冲到楼上去,又是浓浓的失望,他还是不在,还是不肯见她

    进屋,洗澡,出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她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她以为自己会发烧流鼻涕,像以前一样难受得翻来覆去,可是她没有,她睡得很好,将醒未醒之际她想要舒展一下身体,随即将手随意的搭放,模糊恍惚的想抱住那个有体温的大枕头,搂空的感觉钻进意识,她一下子坐了起来,乍见自己身在卧房的床上,她大喜过望,许南川来了?

    外面微微的响动让她顾不得穿上鞋子,就那样赤着脚跑了出来,“阿川!”

    门板后面的挂钩是她寻常放钥匙的地方,现在,那钥匙还微微在摇晃,侧耳倾听,楼下有动静,她急不可待的冲到窗户旁,入眼的就是他恰好消失在转弯处的车影,是他的车子没错!

    失落的回头,环视空荡荡的房间,再也没有一丁点的声响,她重新回到卧室,那里死寂得可怕,枕边床上仍残留有他体温的余热和独特的气味,而他人却在她清醒的那刻凭空消失,一种莫名的恐惧油然而生,仓皇的视线最终落在靠窗的梳妆台上,那上面有一缕清晨的阳光,一杯仍冒着热气的牛奶,几片烤得黄灿灿的面包,还有杯子底沿压着的一张白笺,良久,她移步过去拿起那张纸,字迹遒逸狂羁:别来找我!

    是加了感叹号的。

    慕向惜想起了以前看过的琼瑶电视剧,女主说再也不要见到你,你滚,其实她的内心台词却是你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如果是男主这样说呢?是不是也有这么个意思呢?想到这里,她不禁傻傻一笑,端起牛奶一饮而尽,起码,他还是关心着她的胃呢!

    好吧,就冲着这个,她现在就要过去找他!

    咽下最后一口面包,她进去卫生间洗漱一番,刚想换身衣服的时候,却感觉手脚沉重得再也迈不动一步,难道是感冒的反应置后了?一时之间汹涌而来?让她连个准备都没有

    可是又不对啊,她明明刚刚睡了一天又一夜,再严重的症状也不至于会这样吧?最终,她还是无力的重新躺在了床上,努力睁大眼睛,视线落在刚才用过的杯子上,模模糊糊的影像,双眼找不到了焦距,到最后竟然什么也看不清了,她再次沉沉的睡过去了

    桌子上的手机一遍遍的被人拨响,她却听不到了

    睡意昏沉之际,身体却落进了那熟悉的怀抱,是谁,是谁谁在喂她东西吃谁在抚—摸着她谁的动作那么温柔,让人眷恋呵,就像是许南川,他一遍遍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个深情的亲吻。

    她全身都处于火的包围之中,好热好烫,好压抑好难过,嗯,这种滋味好真实,就好像他真的就在身边,她困难的抬眼,面前却是一片的昏黄黯淡,只有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感觉清晰的映入了脑海,她心满意足的叹气,“阿川,我想去找你,可是,好困啊是不是感冒了”

    “真是不乖,不是告诉你别去找我吗?”

    “可是我好想你”

    “真的?”他低笑,他嘟起嘴向她吹气,被荡起的发丝如黑色涟漪一样痒痒的扫过她的脸颊,他伸手碰触她的脸庞,那份呵护的小心犹似他在轻抚一件易碎的白瓷瓶,他的指尖不觉意地沿着她的眉目游走,如同他往常惯爱的浅画轻描,眼神愈渐缠绵,“这身体,有哪里是在想我呢?”

    “你好坏。”埋头拱入他的胸口,还是无法躲避他魔音侵脑,“是你清秀的远山眉,还是你雪白的莲足,还是你高~耸的坚~挺,还是你茂密的”他的手,霸道的按在她腿心之间,她大惊,什么时候,他竟然把她的衣服脱下了?

    想要挣扎,可是又不愿意逃避他的问题,她轻轻点头,“都想,哪里都想。”

    “那么,要我来吗?”

    “好。”

    “我喜欢听你求我。”

    “才不要!”她捂着脸背过身体去,他也不再强求,揽着她的脊背入怀,“那好,我们继续睡觉。”她一听,像是感觉到了瘟疫的临近,天啊,又要睡,她把一辈子的睡眠都给提前消耗了,再也不愿意闭上眼了,所以,她使劲的推搡他,小声低切的求他,“不!不许睡!我睡了好久好久了,你陪我嘛!”

    他在她脸上偷香,说话声可怜兮兮,“宝贝,你真难伺候,到底是让我陪你睡呢,还是让我陪你做呢?”他赖在她身上说着暧昧的情话,一个劲的呵她的痒,“宝贝你身体好软我们来跳舞好不好?两个人的旋律肯定妙不可言快点,求我快点,宝贝,说给我听”

    “不要”软语低哝,最终全部被她吞入腹中。他心满意足地合上骤然星光璀璨四射的双眼,她在他狂疾的亲吻中寻找喘息的时机。

    两人之间,没有丝毫的束缚,只有那绝妙不可言的身体接触带来的动人感觉,这种感觉美好到他舍不得一次回味完毕,他扶紧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虚软的皓腕挂上他的脖颈却在不到十秒之内又无力的下垂,无奈之下,他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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