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然看过很多兽人的文,自然知道自己不能够兽化便是属于雌性,但是亚雌性这个词他还真的没听过,而且还有不能生育的雌性,这要怎么能够看出来?
“我确实不知道这些规矩的,我们部落很小,并没有规范过,而且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够生、生育…”白然是个纯零,对于雌性的定位他没有什么适应障碍,但是生育,他实在一时接受不了。
眼前的亚雌性耳朵泛红的样子很可爱,赫伯特不由得放柔声音,“那么我带你去医师那里检查好了,对了,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的?”
“我叫白然,额…你和我们部落一个叫赫伯特的人长得有点像,我只是叫错了。”白然随便编了个理由,想来兽人重名的应该不少。
“原来是这样啊!”赫伯特点点头,并没有在意, “你好些了吗?我们现在去医师那里?”
“我没事的,现在就去吧。”其他小说里穿越的基本上都可以生子,白然觉得可能是穿越的时候把身体给改造成这个世界的结构了,所以他觉得自己应该也是可以的。
他想赶快加入部落,这样他才能开始新生活,要不然他一个异世界的人,根本不能够独自生活,何况现在还是能把人生生冻死的北方冬天。
“那好吧。”赫伯特拿出一件兽皮做的大披风,其实说披风有点太高看它了,实际上这就是一大块兽皮然后稍微剪了弧度又简单的缝了一个帽子,然后在两旁系了皮绳而已。
将披风给白然穿上,把帽子也给他戴好,“外面很冷,虽然我不知道这么冷的天,你在外面穿的那么少为什么没事,但是还是多穿些才不会生病,冬天生病的话,草药也很少的,病得严重那些药根本没什么用处。”
白然明显感受到赫伯特说到后面的时候很难过,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能感觉到赫伯特好像想起了很悲伤的事情,于是他伸出手,握住了那双正在给他系皮绳的大手。
赫伯特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度,心里颇为惊讶,虽然他并没有刻意收敛,但是就那么几句话的时间,就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情,不得不承认这个亚雌性很细心,也很温柔。
赫伯特嘴角带上了笑意,“我没事的,把我的手放开吧,我还没有系好。”
“啊”白然小声的惊叫一下,赶紧把手里的大手放开,“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安慰你。这个,还是我自己系吧!”
看着红透的耳根,赫伯特知道这个亚雌性容易害羞,便没有继续逗他。
白然不自然的系好了皮绳又拽了拽帽子,推开门就往外走,他觉得脸太热了,需要冷的空气降降温,“我们快,唔…咳咳咳。。”
他刚一推开门,一阵夹杂着雪花的强风就灌进了他正在说话的嘴里,顿时呛得他一口气提不上,冰凉的雪花也吹进了嗓子里,不自主的咳嗽起来。
赫伯特赶紧把门关上,就去倒水,对着咳得脸色通红的白然道,“冬天的风雪很大,开门的时候要慢点,不要说话,要不然就会呛到。刚才是我忘了跟你说这些,呛到了先喝点水吧,医师那里不急的。”
白然本来身体不好,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心情大起大落的,他刚就觉得有点难受。这下被冷风一呛,气提不上来,更是咳得厉害,就开始发晕,伏在墙上的手也无力了。
赫伯特拿着水杯走过来,就见白然软绵绵的往地上倒,吓得他直接扔掉水杯接住他,“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咳!药…我的药…”白然扶住赫伯特的胳膊,意识模糊,已经忘了他穿越了,哪里来得药。
这下不去医师那里也不行了,赫伯特先把半昏迷的白然放在床上,又拿了薄毯整个裹住,脸都没有露出来,这才抱住他往医师的住处跑。
赫伯特并不了解心脏病的情况,所以这一捂,更是空气稀薄,白然这回是彻彻底底的晕了过去。
艾莎是一个中年的雌性,也是这个部落里的医师。她给白然做过检查之后,又喂了一些药。然后叹着气,招呼赫伯特去外屋说话。
赫伯特见白然的脸色好了些,给他掖了掖被角,就跟着艾莎去了外屋。
艾莎坐在木凳上,还未说话就先叹气。
赫伯特不自觉的皱着眉,问道,“姑姑,他怎么样?”
艾莎看了一眼赫伯特,却未谈起病情,而是说,“小伯特,他不是咱们部落的族人吧,你是从哪儿把他带回来的?你是想让他加入部落里?”
“他是我在月湖发现的,就带了回来,他的部落被野兽袭击了,才流浪到这里的。您也看到了,他这么瘦弱,打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想让他加入部落里。”艾莎和赫伯特的阿妈艾文是兄妹,所以赫伯特很亲近艾莎。
“这个好像是不行的。”艾莎又叹了一口气,“这个小家伙不能生育。”
“他要是不进部落里,这个冬天肯定是熬不过去了。”赫伯特不自觉的摸了摸手,好像那上面的温度还没散去,他想了想,“姑姑,要不然我养他吧!”
艾莎满意的看着侄子,她其实就是这么想的,只是让赫伯特自己说出来而已。赫伯特是部落里最出色的年轻兽人,但却一直没有伴侣,这让艾莎十分着急。这次侄子带回来的亚雌性虽然身体不好,但是看起来就是很温柔的人,能和赫伯特好好过日子。
于是艾莎满面笑容的说道,“我觉得这个可行,对你来说养一个人并不难,部落的补贴本来你也不是很需要。这下你有了小伴侣,姑姑也能放下心了。”
“姑姑不要乱说,养了就算伴侣了?哪里来的规定!我只是怕他死罢了,毕竟是我带他回来的。”赫伯特没有去理会姑姑的小算盘,“那他的病呢?怎么样?我看着好像很严重!”
“我刚给他喝了些药,应该不会昏迷多久的。其实不能生育也算是好事了,他身体弱,要是生育的话,恐怕孩子和他谁也活不了。”艾莎沉思了一下又说道,“他的心肺有些问题,具体我也看不太明白,但是好好养着问题不大。正好这活心草冬天也不死的,用药补着,只要不气不累,就不会犯的。”
赫伯特点点头,“那我明天上山去找些活心草,再给姑姑带些其他的药草?”
艾莎看着一本正经侄子就想逗逗他,“姑姑需要的药草冬天都没有,你采了活心草就好,可要好好的养着你那‘小伴侣’,千万不要气了人家!”
赫伯特已经习惯被姑姑逗了,于是他也没在意姑姑说的“小伴侣”,而是半开玩笑的回了句,“我会好好养着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题外话:
难道是我看文看的走火入魔了?
我居然梦见了我杀了一只狼(这个场景是玄幻小说里的,因为我最近在看)
然后我居然是个男的(这是我的潜在意识?)
最后我还抢了别人的老婆(这个老婆是我喜欢的一篇文里的受。。。)
最后问一下,我文案和专栏的图片都显示不,我怕我的相册出问题,而且我的电脑里有缓存,我自己看不出来它是不是能显示的,帮我看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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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 3 章 。。。
等到白然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他看着屋顶的木头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原来的世界了。
转头看了一圈,赫伯特不在屋子里,这个发现让白然不自觉有些失落。拥着被子坐起来,身上绵软无力,他想喝水,但是放着水的木桌不在床边,要下了床才能拿到。感受着被子里的温暖,白然犹豫着要不要下去。就这么呆呆的坐了一会儿,还是抵不住渴。
点着火炉的屋子里不怎么冷,但也绝对说不上热,只是火炉周围那一圈比较温暖。白然身上只穿着他穿越时候的半袖短裤。之前出门穿的那些兽皮衣服被赫伯特脱下放到了门边,白然实在不想去冷飕飕的门边穿衣服,而那兽皮被子又很沉,白然现在手脚无力也懒得去披,于是就哆哆嗦嗦的站在桌边喝水。
他想把水杯拿到床上,可是一看那上面铺的兽皮,绒毛向上,根本放不平水杯,于是就又倒了一杯,心想着,一次喝个够,省的再挨一次冻。
正喝着,门被打开了,身上带着落雪的赫伯特走了进来,看见在地上喝水的白然,迅速的转身把门关上,又把基本不用的兽皮门帘放下来,彻底挡住了风,这才走进屋子。
他带着些不怒自威的气势走到白然身边,眼睛转也不转的盯着他看。白然被他身上的凉气激得打了个哆嗦,有种心虚的感觉,他声音本就不算大,被赫伯特的气势一压,就变成了喃喃,“我醒了口渴,你不在,我就自己下来…啊…”
看着他瑟瑟发抖的样子,赫伯特心里又气又自责,想着这瘦弱的人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穿得这样少就下来喝水,一边又觉得自己疏忽了,应该早些回来才对。这样想着,便一把抱起人,塞回被窝里。
白然看着他坐在了床边,看看自己,又看看床边,也不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老实的躺着,脸有点红,心里却有些恼火,这人一进门就气势汹汹的把他抱起放回床上,然后一声不吭的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让白然生出一种处在弱势的感觉,偏偏还无力反抗。
于是他带着些闷闷的口气开口,“怎么了?我醒了没见你,你去了哪里?一回来就板着脸不说话,我是怎么惹到你了?”
赫伯特此刻正在想着要做个能够放在床上的桌子,尺寸应该是多少,是跟床钉在一起还是单独可以移动的。听见白然说了一长串话,而且语速还有些快,他没有挺清楚,就问,“你说什么?”
白然见这人眼睛到处看,也不听他说话,心里就涌出了一种气愤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雏鸟心态,他就觉得跟赫伯特很亲近,也没想着才和人家认识半天时间,便任性道,“没有什么!只是觉得累,想睡觉!”
赫伯特自然听出了白然的话有些赌气的意味,就柔声解释,“我刚刚在想着给你做个能放在床上的小桌子,这样喝水什么的也方便,不是故意不听你说话的。”
顿了一下,换上一副冷峻的表情又说,“你刚才下来喝水,怎么不知道把被子披上,你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怎么不注意?这病刚好些你就忘了痛?现在部落里的药草不多,你的病如果又严重了,不是浪费了之前的药草?要是都像你这样不注意,到时候真正需要的人没有药治病怎么办!”
白然听了这么一顿训话,心里的那点气愤没了,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委屈。他知道赫伯特说的对,自己的确是想的少了,但是听着这种带着教育的严肃的语气,又是处在这么的弱势的情况下,他就是不想在他面前承认错误。于是就转过头去,背对着赫伯特。
赫伯特轻叹一声,他知道白然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让他爱护自己的身体而已,但是说着说着语气就有点激烈了。看着白然转过去不理他,心里也是有点后悔,早知道就适当的提一下好了,想必白然也会懂的。
他想把白然的脸掰过来,但是白然梗着脖子不肯,于是他就脱了鞋上床去,坐进床里,对着白然,这回白然没有再转到另一边,而是用带着水光的眼睛看着他,眼神里还有着委屈和控诉。
看着那双盈盈的眸子,赫伯特一下子就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分了些,他又叹口气,说道,“刚才是我不好,话说得有些重,我向你道歉,但是你肯定懂我的意思了,咱们不生气了行吗?”
生病的人很脆弱,平时没有人在意也就罢了,这回有了这么个人跟自己又是解释又是道歉的,白然那点脆弱就出来了。
他眼角泛着红,眼睛里水濛濛的,声音也带上了些哽咽,“我不是故意的,那兽皮被子沉,我没力气披着,”然后又控诉着,“你也不在,我渴得厉害才下去的,要不然那么冷,你以为我喜欢冻着么!”
赫伯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带着笑意说,“对对,我应该早回来的,不过你可别哭,这么冷,别把眼泪给冻上了!”
“你才哭呢!”白然知道他在逗自己,便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可是肚子却“咕噜咕噜”的说话了。
白然脸瞬间就红了,听见赫伯特低低的笑声,只能没什么气势的叫着,“不许笑!难道你不饿吗?!”
赫伯特没有回答白然,他带着笑意下床去做饭,回头看着露出的那红红的耳朵,觉得这个爱害羞的亚雌性真的很可爱。
晚上两人喝的肉汤,因为白然身体弱,赫伯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