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手淫了起来。她自然倒是这童男子,恐怕从未享受过如此快活,定然几下就洩
的一塌煳涂。
想到这裡,她倒是有些失望,本来淨事房的太监说这次来了一个少见的年轻
貌美男子,本想好好享受一番云雨。没想到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雏,帮其用手尽
了人道就算仁至义尽,就别想那小东西放进自己的销魂玉洞裡了。
紫鸳低头沉浸在失望中,双手却是无比的娴熟。不知多少男子在她这双手下
顷刻销魂入仙境,那享乐的东西从此化为乌有也无任何悔意。
可俄顷过后,她发现手间不是预想中少男喷射的湿滑温润,却是无比充实涨
大的感觉。她定睛一看,手中原来那小不点小鸡鸡,竟然像法术般变成了擎天一
柱。
那巨大和坚硬,是她近男数载,阅男无数都从未见过的。她从小出身甚高,
个性极为高傲,男人不过是伺候她的僕从。更是亲手阉割无数,男根不过是取悦
她的玩具,和她手中等待宰杀的羔羊,是她最为轻易掌控的,最为轻蔑的和不屑
的东西。
可是眼前的这根宝贝,却让她有些心跳不已,在美丽的眉眼间闪过一丝她自
己都没有察觉的崇拜和恐惧。顷刻间她定了定神,又恢复了高傲。是啊,管它多
大多硬,最后还不是被紫鸳我一刀割去。管你的下面多厉害,最后还不是要被阉
割乾淨,连男人都做不成。
她再抬眼看到佩儿的表情,却是气的花枝微颤。佩儿赤身裸体站在紫鸳的身
前,双手叉腰,挺着霸王枪,像是男子小便的姿势。低头坏坏的看着为自己手淫
的紫鸳,眯着眼一副极度享受的表情。
毕竟她比起让佩儿不顾一切的那些美貌宫女们,更美丽诱人百倍,是梦中仙
子一般。可他那姿势,却是一副色狼仗着自己有女人没有的东西,欺负女人的样
子。
紫鸳心道我玩过多少男人,阉过多少男人,哪个不是服服帖帖,奴才一般。
你这小子,却不识抬举,以为自己是谁?她立刻起身,转身去拿器具,准备马上
就一刀下去,来个乾乾淨淨,纵让你哭去吧,淫根再大也是变作一截腐肉。
可是,虽然这样想,她的眼睛无法控制的往回瞄,瞄向佩儿坚挺傲人的大肉
棒。虽然紫鸳倾国倾城,淫浪风骚,但在宫裡,毕竟都是些残缺无用的假男人。
入宫的大部分也既不貌美又不阳壮,反倒大多是阳具不行的猥琐之人。就算等上
个把月还多,遇到个自己还算称心的,也只能享用一次就给废了。
虽然也有些留下鸡巴的太监,虽然也有大到可以在未勃起之时就能进入自己
的女阴瘙痒一番,到底是那东西还是差点意思,又少,还不时可能被嫔妃们抢了
去。而佩儿这样的擎天巨棒,是紫鸳从未见过,从未玩过,甚至从未想过的厉害
东西,光想着就让她春心荡漾春水直流,恨不得马上迎入玉洞来好好解解渴。
可是,紫鸳是堂堂阉官,佩儿是将要被割掉鸡巴的小太监。紫鸳出身名门大
家,在宫裡呼风唤雨;佩儿是被小小侍卫都可以随意打的生死的贱蚁草民。紫鸳
可以随意对阳具生杀予夺,自己又可能低下身段,去嚮往一个自己手中的下贱之
物。想到这裡,紫鸳努力压抑下了自己的春欲,拿起精緻的小阉刀,走向佩儿。
那阉刀长约四寸半,宽一寸半,镀银镶金,柄上缘凋龙凤呈祥,下缘刻男女
云雨成欢,精巧无比,价值连城。那是紫鸳主事之后,重金找京城最好的金匠打
造的,据传裡面揉入了波斯的贵金属和制刀工艺,锋利异常,不似这世间之物。
常有男子,正被紫鸳口淫的爽,尽情喷射,却见寒光一闪。还不觉疼痛,还
觉得射的正快活,却被紫鸳拉引那男子的手往下面一摸,才发现男物已无,鸡巴
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遂嚎啕大哭。边哭,却还觉得自己下身仍在射精不止,身体
快活的喘息和心裡失去男儿身的苦楚交合一处,五味杂陈。虽然已无淫根,却还
是爽入仙境,疾呼紫鸳奉出女阴,行男女交合之乐。
待紫鸳再引其伸手去探,才觉阳物和卵蛋确已不在,始有痛感,低头一看自
己的下体的残状,嚎啕之声再起。及至这时,紫鸳分开其双手,对着切却男根的
部位,撒上一点名贵的波斯药粉止血,疼痛也被压制。稍歇片刻,血流乃止,一
位锵锵男儿就算被阉割完毕。带出屋去,由宫医包扎,休养数月,即算完成,自
此可以出入后宫宫娥妃嫔花丛无碍,盖其无能行恶也。
这阉刀已与紫鸳的刀法融为一体,已入化境,因此也成了天下男人望而生畏
的魔物。普天之下,再怎样的铁血男儿,见此魔刀,莫不两腿发软,跪地号哭,
瘫软如泥,面无人色,魂不附体。
可是佩儿不怕。他非但没有惊吓求饶,反倒笑盈盈的,照样挺着他亘古无二
的大宝贝,还涨的更硬更大,甚至些许粘液有从头部流出,涂在巨大的龟头上,
亮晶晶的,霎是精彩。
紫鸳不免错愕,而争胜之心日起,手执魔刀,揶揄佩儿道:「马上那东西就
要被割阉掉了,你也就不是男人了,做何感想啊?」
佩儿不慌不忙的答道,「佩儿自已决心入宫,上奉陛下,下奉姐姐,自己的
什么鸡鸡蛋蛋早就置之度外了。惜乎它陪我十几年,虽是丑物,没有功劳却也有
苦劳。容小生与其告别一声,再阉不迟。」
说罢,佩儿握住自己的擎天玉柱,忘情的揉搓起来。此事秽名手淫,书曰自
读,是男子色慾攻心又无女子可宣淫时作出的丑事,甚是污秽不堪,让人厌恶。
可佩儿的白面玉容,和那极品玉茎,上下辉映;提笔之手,举着之指,在那宝物
之上来回摩挲,却让紫鸳看的春潮荡漾,心动不已,几不能自持。
摩挲片刻,佩儿停手,毕恭毕敬的说道,「小生已与此物告别,请姐姐行入
宫之礼吧。」
如此坦然的让人阉割自己,倒是让紫鸳惊了一跳。而她转念又想,我为主,
你为奴。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上好的玉茎我凭什么不玩玩?急着割了你,反倒
是你从容澹定,我气急败坏,坏了我的风度,如了你的心思,想得倒美。
想罢,便把阉刀放在一边,傲慢的对佩儿说:「掌嘴!什么时候阉割岂是你
来说的。」然后,她握住佩儿那让她梦寐以求神魂颠倒的大肉棒,贪婪的把玩了
起来。
女儿玩男儿的胯下的玉茎,就像男儿玩女儿胸前的酥乳,看来诱人,摸来爽
色,春欲一来就恨不得握在手裡,一口吞下。可究竟怎么玩,还是对方的东西,
只能让自己越玩越渴,却解不得渴来。
紫鸳淫慾高涨,亢奋的摩挲、耍弄、揉搓佩儿的坚挺玉茎,玩的自己香汗淋
漓,下面的春洞更是山洪勐爆,哗哗一片,渴望不已。她直想那销魂的肉具,快
点插入她渴求的玉洞,大战三千回合,给她解渴解痒。
可她的骄傲之心却还佔着上风:一则还顾着阉官的威仪,要是让他插入,岂
不是你来奸我,尊卑倒置,令她颜面无光;二则自恃自己指技高超,未有哪个钢
铁男儿不被她几下香抚就元精洩,男人尊严丢的一塌煳涂,对那个不逊的佩儿自
然要如法炮製,待到他精洩茎疲,好好羞辱一番。
女儿手,男儿淫,这样一直手技下去,佩儿一直浅笑盈盈,坚挺不倒,紫鸳
却把自己弄的口乾舌燥,玉洞痒的甚紧。直让自己不自觉的两股紧夹,不停前后
摩挲,姿态甚淫,狼狈不堪。
而她自己的身姿,也从开始高傲的站着,似随手玩弄佩儿的肉具,到情不自
禁的跪在佩儿身前,双手交替,奋力揉搓。还不时的伸出香舌,蜻蜓点水般的舔
上一下,随即赶紧收回。那娇媚的玉体淫态,撩人无比,佩儿看的是越来越硬,
越来越大,却越加刚勐。
紫鸳沉溺了许久,却勐然发现自己的丑态,倏的勐然站起身来,像弹射开一
般,脸红的像火烧,但努力作出镇静的样子。想起自己刚才颜面尽失,不禁又羞
又怒,要赶紧找回尊严。
于是起身去寻那阉割男人神物的宝刀,心想再不能耽搁了,要赶快割了他的
东西,他还能做什么怪,自己也不会再去如此的犯贱,耻辱的受制于他那眼看就
要销毁的东西。
而且,这时,紫鸳早已在浑身燥热中,在跪在佩儿面前时,褪下了华贵的外
袍,只着的轻纱织成的贴身纱衣,美好的身子在薄雾中若隐若现,此间之美天下
无字可书。
可是当紫鸳下定决心,转过身去拿阉刀,她的眼睛却又不争气的飘了回来。
佩儿那东西实在太过迷人,让她从未有过的心驰神往。她一面努力的压抑自己的
冲动,力图维持自己高贵的尊严。另一面却无法抑制的自己的心潮澎湃,身体已
经无法被自己控制,只是想看那、想那、玩那、拥有那宝贝。
而在此时,紫鸳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在做这一件更加不争气的事情
--她手淫了。
她纤细的小右手攥着小拳头,紧紧攥着她尊严的最后一点凭藉--那把神圣
的小阉刀;左手却再也无法抵御身体的渴望,隔着纱衣,在自己的胯下,那极品
销魂的小玉洞贪婪的摩挲着。
她咬着嘴唇,下着决心,可怎样都无法克制自己,只是万幸是背着身子,想
那佩儿也许看不到自己的丑态。
可是即使是后背,那在极度的慾望下扭动的娇躯,又怎么可能瞒得过阅人无
数的佩儿的眼睛。佩儿知道大事已将成,他轻轻笑着,挺了挺自己的宝物,用任
何女人都无法抵御的销魂男声,轻轻了唤了一声:「姐姐。」
紫鸳正在使劲浑身解数,才让自己可以挣扎的停在原地,勉强的不跑去跪在
佩儿的宝贝之下低贱淫荡的乞求。可佩儿这一声,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她的灵
魂彻底塌毁了。眼泪从她的大眼睛中不甘的滴出来,如同朝霞一般透明纯美。
她无法抵抗的放下小阉刀,放下她最后的一点尊严,迳直向佩儿走去,跪坐
在佩儿面前。
紫鸳的小脸已红到了脖颈,也喉咙开始微微喘息。可她还在拚命维护自己的
最后一点尊严,尽力压抑声音中的颤抖,非常勉强的挤出最后一点威严的声音,
说:「褪下你那丑破的裤子,好好用你那污秽之物来伺候我的贞处嗯只
是让你用那将废之物来对为你行宫礼的大人表达敬意。不可报任何
邪念,若有丝毫失礼,马上阉割。」
说罢,紫鸳已经翘起屁股,用自己最贞洁的地方无比淫贱的对着佩儿,一览
无馀,其耻其羞,比最下贱的妓女都有不如。
可佩儿接下来的举动却十分惊人。
他非常恭敬又十分有力有节的说,「姐姐,君为高居六宫的金玉上官,我将
阉入宫的卑贱小人。即为侍奉,亦怎可以极贱之秽,触高贵之贞。以极低之躯,
辱极上之身。上下逆伦,天地倒置。小人虽万死不可从也。」
说罢,佩儿跪下三拜,跪姿后退一步,长拜不起。而噘着屁股的紫鸳一面被
慾火烧的几欲死去,又被这番义正词严的话说的无地自容,真是恨不得能引颈自
刭。可还未羞够,却感觉到自己湿漉铮实恼甏Γ还汕苛矣中孪实目旄谐宕潭
来,让她的娇躯剧烈的扭动起来。
那感觉说是新鲜,其实也不奇怪,来自佩儿白嫩秀长的手指。佩儿继续有礼
有节的说,「姐姐今日已为佩儿之主,天伦不可逆,然主命亦不可违为也。在下
惶恐无奈,只能出此下策,窃以平日裡翻阅圣人诗书,久染贤德之气的手指,代
彼龌龊贱物,呈僭尊事,服侍吾主。唯惶恐而希翼能减尺寸恶行。事毕必将自断
僭越之淫指,以全吾主之贞名。」
此刻的紫鸳,已经被佩儿销魂的手指和正直的言词,弄的爽至极点又羞至极
点,呼呼穿着粗气,尊严骄傲早已丢在一边。她快活的喘息和扭动着,却惭愧之
极,不敢睁眼,只是紧闭眼睛默默的享受。她的身体和气息早已不属于她自己,
只是在佩儿玩弄下剧烈的回应和迎合着,憋到了极点,热望着那一洩千里之刻。
可她的期望落空了。佩儿的手指实在太鬼灵精怪,时时引着她想着快活的巅
峰销魂的冲刺,可每次又却在她以为即将登上那光明之顶腾云成仙的时候,却又
慢下来,慢慢的玩弄着,让她欲潮不出,欲洩不可,急煞了这宫内的第一贞女。
「别别这样给姐姐给姐姐」她拚命的作出威严的口气,可
听起来却完全是哀求。
「对不起,姐姐,小的惶恐。」佩儿作出惊慌失措的口气,可在声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