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缓缓脱下了裙裾那身子之美,已经无法诉诸笔墨。
而佩儿此刻,再也无法按捺,只见跃马挺枪冲杀了上来。可那少女的纤纤玉
手挡住了她那绝妙的贞处,对佩儿说,「我的处子之身不能给你,用后面的玉处
代替来吧」说着,少女把贞处的汩汩清泉,涂抹到后庭的玉洞,那裡变得更
加的湿滑。
佩儿怎敢僭越,抓起擎天的玉茎,对着少女洁白如玉的屁股,销魂的插了进
去
「啊啊嗯嗯啊」两个人都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
虽是后庭,可那是如月中仙子的倾国少女的,比起任何其他女子的玉洞都还
要销魂百倍。
佩儿舒爽的几乎觉得天旋地转,魂飞天外,下身的玉茎却不负其望,如鱼得
水,越战越勇。在他的身下,是倾国倾城的、举世未遇的娇美少女。天地交合,
佩玉交锋,那少女无比的清纯可人,却又无比的娇美和淫乱,雪白的屁股尽情的
扭动着,销魂无比。
佩儿在少女不断导向后庭的春水中,玉茎出出进进,抽抽插插,淫浪之声不
绝于耳,那场面真是人间美景,天上独绝。唯独少女芬芳的胸脯却仍旧裹在上衫
裡,形状霎是可爱,让人想入非非,却又无法一睹芳景,更是焦灼万分。
佩儿一边姦淫着少女的屁股,一边盯着少女的上装,想像着那雪白的玉峰和
点睛的樱桃,该是如何的又一片春色。
可当他把手伸向那梦寐以求的椒乳时,被少女轻轻的制止了,他不敢用强,
便抽回手指,更加用力的姦淫着少女的屁股。少女淫荡的迎合着,快活的感觉似
乎那不是代用的后庭,而是淫浪的玉洞。
许久,许久,少女屁股的扭动越来越激烈乃至疯狂,然后在一声低低的娇呼
声中,洩了那倾国倾城的身子。佩儿也被那声无比销魂娇呼彻底的一洩千里,多
少乡间女子梦寐乞求的阳精,现在被一下极度销魂的、快活的射入她美妙的屁股
裡,顺着她的大腿流下。
佩儿慌忙地帮她擦拭,少女一副满足的样子,旁若无人的躺倒在地,大口喘
息,躺下的样子仍旧是极其的优雅,无比的可人。佩儿看她那美丽的样子,不知
不觉刚刚泻出的玉茎又开始蠢蠢欲动。
可是这时,忽然又听到吵杂的人声和脚步声靠近。那少女勐然惊起,几下整
好衣冠后,像玉兔般的夺门而出。身后一大帮侍卫、军士、宫女在后面拚命的追
赶,焦急又恭敬的喊着,「公主别跑,公主,请您回来啊」
公主?!佩儿还没缓过劲来,就被几个军士抓住,不由分说就死命的踢打起
来。本来就不强壮的他,被打的几乎没有气息,那几个军士以为他已死,就一脚
踢到路边,重新加入追赶公主的行列。直到众人追出很远,这班闹剧不知下文的
时候,佩儿才硬撑着从路边爬起,一步一挨的往家逃去。
等他历尽辛苦,终于挪到看到家门的时候,却看到上面贴着醒目的封条。家
被抄了!边上又有县衙的差役在搜寻可疑人等。家是不可再回了,他只能往田间
躲去,一路都在想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那大队华贵的人马,是皇帝的夫人,贵妃带两位公主回
娘家探望的车队,一路上自然是鸣锣清道,乡里也早有告示,让众人在那天安分
归家,以免挡了圣驾,犯上不赦之罪。
可佩儿却不问世事,更不知道官府的告示,所以才在那天无意中出现在车队
前,被侍卫当作不轨之徒弯弓而射。而更加离谱的是,队中的红颜公主,皇帝和
贵妃的四女儿,生性活泼顽劣,深感在宫中无聊,居然在出行期间伺机逃走。
众侍卫、宫女发现公主不见了,大惊失色,慌忙四处地寻找,公主灵巧的却
躲在他们搜寻过的老屋裡,还上演了宫外采男色玩玉茎的淫剧,幸而处子之身未
失,还是皇上的宝贝贞洁女儿。
可怜佩儿捲入其中,被当成了不法之徒,几乎被当场打死,更被抄家,自己
也成了有罪之身,被到处追捕。不过想来,那些侍卫们恐怕并不知道自己跟公主
的那场淫戏吧,否则岂止是被踢打抄家,被凌迟几次也不够的。
可佩儿仍旧心绪难平,当离开了倾国倾城的公主和那群貌若天仙的宫女后,
许久,佩儿再度恢复了床榻间无冕之皇的骄傲和自大。何况,即使高贵绝美如公
主,不一样让自己的玉茎弄的销魂娇呼么。
皇家不问青红皂白就让他家破财尽,让他遍体鳞伤,这让他想起了过去被恶
叔父欺凌的遭遇,不禁怒从胆生。同时,那位美绝世间的极其清纯又极其淫荡的
公主,和那些貌若天仙的宫女刻在脑海裡的记忆,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佩儿的神
经和他的擎天玉茎。
胆从色中起,色与怒俱起,一个大胆的念头浮现在佩儿的脑海裡--他要报
复毁了他生活的皇家!而他绝世的宝贝玉茎是他唯一的长处和资本,所以他要用
它报复皇上。他发誓要淫尽皇帝的后宫,让那溷蛋皇上戴尽绿帽子。他更要找到
让他从此再无一刻不去想念和回味的公主。
这次他完完全全的进入要她最贞洁的玉洞,要了她,要了她的处子身子,让
她完全成为他的人。
他坚信,他时间独绝的玉茎可以让任何女人臣服,包括那位仙女公主,和高
贵端庄的宫女们。但是,这一切需要有机会接近她们才能施展。于是他把养好伤
之后,就偷偷找几个胯下臣服的女子,凑了一点盘缠,向京城进发。走之前,他
远远看到玉儿和桃儿,此刻他觉得她们是如此的平凡,不值一顾。
到了京城,佩儿先是去做了禁军。当时的禁军纪律如此的鬆懈,像佩儿这样
的有罪之身都可以征入可见一斑。事实上佩儿加入的,并非真正的禁军,那些地
位高贵、铠甲闪亮的军士是他们根本无法企及的。
他加入的只是被临时募集的保卫京城的杂牌「禁军」,镇压暴乱时被作为炮
灰的乌合之众,裡面充斥着各种无业流氓,条件恶劣,薪俸低微。
在其中两个月来,佩儿才明白自己的身份根本没有接触宫裡,特别是宫裡的
女子的哪怕一丁点的可能。但是那乌合之众却也是打听和传播小道消息最适合的
地方,他听到了宫裡的一些消息,一些所谓的内幕。这一切促使他要改弦易辙,
转向进一步的行动。那行动有些疯狂,所以佩儿也是犹豫许久才下的了决心。
每当他动摇的时候,那公主的婀娜的身段和浑圆的屁股,那些宫中的绝美的
女子的样貌就会浮现在他的脑海裡,他无法控制自己去幻想和她们淫浪交媾的销
魂场景,那是他的终生所求。那一切让他玉茎坚挺,色慾焚身。
此刻,他在没有拿任何外面的低级的女人的洩慾的兴致,接近那些宫中的女
子,用自己的宝贝玉茎姦淫她们、征服她们,是他唯一想的事情,是他唯一的目
标和梦想,是他按捺不住一定要不顾一切要做的事情。
当男人的精虫溢脑的时候,当他心神被他的阳具支配,是一切都顾不了的。
他不停的抚摸自己的玉茎。玉茎是佩儿的灵魂,是他的一切。为了它,为了它的
舒爽,为了它能够尽情的姦淫宫中的女子,为了它能快活的出入宫中那些女子的
玉洞香舌之间,其他的一切都不值一提。为了玉茎的快活,佩儿会不顾一切。
他决定阉了自己。
l632580 发表于 2008…12…19 0727 PM
第五回 徘徊忽闻主事女,必可入宫不须阉
上回说到,在乡里奇淫无比、艳福无边的民间淫皇佩儿,一次路遇真正的皇
家,看到那些貌若天仙的宫女后妃,霎是开了眼界,再对那些民女村妇提不起任
何兴趣。
更是洪福齐天,得以有机缘淫得身为最高贵的金枝玉叶的红颜公主的后庭,
从此再也魂不守舍。然而福祸相倚,命运难测,刚刚淫根玉茎享受了这旷世之幸
之后,接踵的是自己却又遭到了遍体鳞伤、家产籍没、通缉潜逃的大祸。
淫慾的攻心,复仇的气愤,玉茎的旷世奇伟无女可敌,让佩儿下定了要淫尽
皇家后宫的志向。可溷入禁军数月,却无缘得见宫中一女,虽有御女奇力,又能
为之奈何。
无奈之下,佩儿决定不再在这毫无希望的禁军群裡蹉跎时光。他下了更大的
决心要阉了自己,入宫为宦,这样就尽可以出入那些宫内红颜红粉群中,早
晚,甚至入浴更衣都可在旁侍奉,看着那肤如凝脂,妙处如花,该是怎样人间胜
景,无边艳福。
看到这裡,也许很多看官要颇感纳闷。佩儿为了淫乱后宫,所以要阉割了自
己?
佩儿那根举世无双的威风玉茎,不是他最重要的宝贝么。佩儿仗势着可以征
服众女,淫戏后宫的,不就是这根女人最爱的神物么。他费尽周折,要入宫来淫
乱那些天仙女子,这一切不就是为了那宝贝的快活吗。
可是此刻,他却要为此先捨了它,未淫女子,先割阳物,那即使勾引众女于
榻上,又能得到什么快活?
而且,女人被佩儿弄的神魂颠倒、当奴作婢的,就是因为这根淫物,若是他
已经把此物阉割了,那岂不就是比那最无能的阳痿男人还要没用,别说宫中的宫
女妃嫔公主了,即使那些乡女村妇,又有谁还会理他一眼?
这样看起来真是荒谬。所以,在此要澄清很多看官的一个不太瞭解的常识之
误。
阉割阉割,常常放在一起,说习惯了便以为是一回事。其实阉和割是不同的
:阉者,去其势也,也就是除去卵蛋,是男子失去生殖阳精,失去让女人受孕的
能力;割者,割其阳具也,把男人的阳具、阳物、阴茎、肉棒、玉茎、男根、金
枪、淫茎、淫具、玉柱、鸡巴、生殖器统统割掉,使其再无法插入女阴,也难再
手淫自渎,绝了胯下的快活。
就像阳具和卵蛋虽形影不离,但分工也是不同,卵蛋负责让男人传宗接代,
阳具让男人淫乐快活。
再说这「淫」字,其古时最初的含义就是「过多」、「多出」的意思。后来
专用于男女之事。什么样的性事是过多的?自然是传宗接代以外的,生育之外纯
为享乐的性事是儒家所认为过多、过度的,是多馀而不应该的,也就是「淫」。
而阉了以后,不复再能生育,那么所有的性事就都是「淫」了。所以只阉不
割的话,那阳具就成了完全的「淫具」,从此名符其实,再无一点夸张了。
到了这裡,各位看官应该心知肚明了,佩儿是要阉,而不是割,也就是说,
佩儿要把自己的玉茎变成一条赤头赤尾的淫茎,色慾之心的旺盛,可以牺牲传宗
接代,可谓色字头上一把刀,第一刀先向着自己的卵蛋。歎呼。
到了这裡,还不过是佩儿自己一头热,宫裡的情况呢?其实佩儿在禁军的几
个月裡,打听了不少有用的消息。知道宫裡阉割太监,是为了怕他们跟寂寞的后
妃作出丑事,弄得后宫出了异种。所以去了他们的势,让他们再无法生出后代,
自然皇室的血统就纯正。
所以太监进宫,卵蛋是必须要除去的,去了卵蛋就不再是男人。至于鸡巴,
则有不同的说法,反正朝中的正人君子们,对没了卵蛋的那些不是男人的太监,
是很看不起的。更觉得男儿身都没了的他们,鸡巴也就变得毫无用处,软趴趴的
再无雄风,根本进不得女阴。
当然,本朝开始时都是严格的即阉且割的,后宫管理极其规范。后来朝纲日
乱,党争纷起,还不时有得宠的外戚、太监轮流取得大权。又有不少较为仁慈的
掌事者,觉得只要阉了卵蛋,无法行淫女子,无法霍乱后宫,就算留的它一个站
着尿尿的摆设也无什么大碍。
至于这这个裡面,后宫掌权女人如太后之类暗地裡的影响,恐怕是不足为外
人道也。
所以本朝的阉割制度到了如此,已经相当溷乱,有即阉且割的,也有少数睁
一隻眼闭一隻眼只阉不割的。至于只割不阉的,似乎还没见过,毕竟那一脸胡茬
太过扎眼,在宫裡是容不得的。唯独是当宦官专政的时期,是必须要把新来的阉
割个乾乾淨淨的。
九千岁都没有的东西你赶有?九千岁都享受不了的,你敢享用?一点门都没
有。别说宦官,普通大臣为了巴结他们自阉了都为数不少。不过已是前几年的光
景,几年前九千岁已经伏法,世道又有放鬆。
这事得以作为睁隻眼闭只眼的根本依据,还是那些没有经过宫刑的男人们,
笃信男人的卵蛋去了之后,根本已去,就没性慾了,也就再没有行淫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