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同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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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同居吧-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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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怕被鄙视,他挥动手中资料,“你这都是从哪里弄来的?”
  
  阿离作诸葛孔明状,但笑不语。
  
  “你这样搜集殷某人的资料,”他挤眉弄眼,“你对他有什么特殊的情愫?”
  
  阿离高深半晌,慢悠悠道,“股东对董事总要有一定的了解。”
  
  阿离手头竟然有云氏的股票!
  
  敌我不分的家伙,他恼怒地喊,“抛掉它。”
  
  临走时才想起,扒着门问阿离,“既然有那姓殷的资料,刚才那半小时你对着电脑干什么?”
  
  阿离坦然道,“玩游戏。”
  
  他咬牙,“有友如此,幸甚。”
  
  “彼此彼此,不送不送。”
  
  修明在家中吃过午饭,靠在沙发上,不自觉盹着。
  
  金无忧一回来就来吵醒她。
  
  迷迷朦朦,也记得是礼拜天。
  
  她用抱枕压住头,含糊地说,“安息日便让我安息吧。”
  
  “你再不起来,我将用美声唱我的太阳。”
  
  她问,“几点钟?”
  
  “晚上六点半,我正要做晚饭。”
  
  “你省省吧,我不想吃。”她恍惚地下床。
  
  不料他教训她,“不吃哪里有力气,蹉跎下来,老来你才知道。”
  
  修明洗脸,忽然问,“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他一怔,不知如何回答。
  
  她提醒他,“你的那张名单,希望不是当代女演员全录。”
  
  金无忧还来不及说什么,她已经一溜烟跑掉。
  
  过不多久,是淡妃的生日。
  
  利老板每次生日都需要压惊。
  
  这一次更不例外。
  
  淡妃说,“怎么一年又过去了,真可怕,昨天还好像十五六岁,忽然一下子就老了,怎么活下来的?”拿十几万的蛇皮手袋拍桌子,用巨响表示其内心之惶恐。
  
  她和青橘在酒店为淡妃设寿宴。
  
  女王殿下例牌抱怨:花不够新鲜,侍者长得不俊朗,生日蛋糕闻起来是酸的。终于花掉了她半月薪水,兼夹苦水盈耳,淡妃才肯作罢。
  
  每次同淡妃过完生日,她整个人残掉。
  
  别说她不肯为友情牺牲。
  
  淡妃向经理投诉椅子不舒服酒杯不够大地毯颜色刺眼兼恶俗。
  
  她说,“不要理她,她在庆祝更年期,非常唠叨。”
  
  利淡妃险些将龙虾汤泼在她头上。
  
  她企图安慰她,“反正三十岁不死一定活到四十岁。”
  
  淡妃直接拿餐刀指她鼻子,“你再说一遍。”
  
  压力总是会来的,利老板在酒足饭饱后警告她,说在新闻界有熟人,经上次一役,开始疑心金无忧同她有奸/情。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事迟早要被拆穿的。”
  
  她看看四周,“饭店这些侍者会否把我们这些体己话传出去?”
  
  “不如杀他们灭口。”
  
  青橘补充,“拉到热带雨林去喂食人鱼。”
  
  三人笑成一团。
  
  得过且过吧,不然还能怎样呢。
  
  晚上回家发现洗手间水喉不通。
  
  居家生活至大灾难。
  
  就算超然如佛祖,生活中有些事还是不能得过且过。
  
  她决定次日天一光就打电话叫通渠师傅。
  
  金无忧拍胸脯,“叫什么通渠师傅,我来!”
  
  她很幽默地用眼角瞄他一下,继续做日常之事。 
  
  浴室里他在通渠,水深两公分,大毛巾小刀子全部出场,场面悲壮,象打仗。
  
  她端杯茶站在门外,突然体会到同居生活的美感。
  
   

作者有话要说: 朋友11月预产期,我们一起长大,一起玩泥巴,一起贬低同校男生素质,一起在高考前夕不学习,深更半夜跑到麦当当去吃雪糕。
然后,然后,转眼她就结婚了,再转眼孩子也有了。
时间过得那么快。
孩子是依据朋友她娘亲给她找的清宫生男生女图而运作出来的,我们很早就取好小名:阿爽。
啊,这是一个多么霸气外露的名字,尤其在考虑到阿爽是女孩子的前提下。
是的,清宫生男生女图失败了,阿爽娘后期自我反省,得出结论,网上看来的东西都不靠谱。
我们纷纷深表赞同。
阿爽娘,我知道你不喜欢阿爽这个小名——虽然这正是我们取名的目的。我也知道你在密谋给我的小朋友取名叫阿贱,你是不会得逞的,因为大娘和二娘——也是我们一起长大的——一定先我一步成为人妻。
我会含泪把阿贱留给她们的。
二娘密报说阿爽娘怀孕期间人比花娇,脾气骤好。
你竟然会脾气好,我实在想象无能——哦,不,这不是吐槽。
这是我对你深沉的爱。




28

28、第二十七章·旧情复炽 。。。 
 
 
  半夜有电话来。
  
  她拿起来,那边说,“修明。”
  
  她迟疑一下,“殷云?”
  
  “你还认得我声音,我很高兴。”
  
  她缓缓说,“有什么事吗?”
  
  “修明,让我们见面谈吧。”
  
  “可我”
  
  “星期三,云氏大楼。”
  
  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她,殷挂了电话。
  
  她看表,一点钟。
  
  午夜,印象中一切怪谈都在夜阑人静的时分发生,因为此时意志脆弱,精神恍惚,往往真假难分,喜怒无常。 
  
  最脆弱的时刻。 
  
  以前没发现殷云是这样功心计的人。
  
  第二天中午吃饭,金无忧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说,“洛修明啊,我有话跟你讲。”
  
  她一口鸡汤差点喷出来,最怕这种郑重其事、为国为民的口气,“我做错什么,你想怎样教训我?”
  
  “你别多心,我不过是想——”
  
  “税务局查你?”她闪得远远的,一脸惊恐,“呐呐呐,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们在一起没几天,你的事我一无所知,你可别牵连我,我在公司有大好前途。”
  
  他啼笑皆非。
  
  “说真的,我们应该谈谈。”
  
  “谈什么家国大事?”她躲到沙发后面,“我是个没能力的人,不能叫世界和平。”
  
  他把她自沙发后面拖出来,忽然起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眼神飘忽,你在心虚什么?”
  
  她大惊,金无忧这滑头不是收到什么风声了吧。
  
  她试探他,“谁跟你说了什么?”
  
  “还能有谁?”
  
  一定是阿离那神通广大的大嘴巴!
  
  她恨恨地,“这样是不对的,你信阿离不信我。”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好吧好吧,我老实交代。殷云约我见面,我同意了。”
  
  他愣在当场,半晌咬牙切齿地说,“洛,修,明。”
  
  坏了,他并不知情。
  
  “他什么时候约的你?他为什么约你?他约你去哪里?你为什么答应?”
  
  十万个为什么。
  
  “你你你——你管我。”
  
  “我不管你还有谁管你,不知好歹。”
  
  他嗤鼻,找出手机,摁了几下,“阿离——”
  
  家丑不可外扬。她眼捷手快,把电话抢下来,“你要干吗?”
  
  “查一查我这个礼拜的行程,我要陪你一起去。” 
  
  “不好笑。”
  
  “或者你带个窃听器。针孔摄像机更好,现在的技术很发达,你可以把它别在衣扣上。”
  
  “你电影演太多了。”
  
  他振臂,“我要有参与感。”
  
  “你以为这是什么,夏日野营吗,大家济济一堂,众人拾材火焰高?”
  
  “你需要人保护,谁知道那殷什么什么会做出什么什么事来?” 
  
  “人家是个正经生意人。”她瞪他一眼。
  
  “端庄的男女都是乏味的,所以野玫瑰大受欢迎,还有,男人带点流气才入形入格。”
  
  “像我这样最好。”他指指自己。
  
  她躲在报纸后面笑起来。
  
  “喂喂喂。”
  
  “做什么?”
  
  他气鼓鼓,“你忽视我。”
  
  “不,我在听你讲话,同时在看报纸,我是一个有效率的人。”
  
  他沉默下来,不甘心的瞪着她。
  
  她当然也瞪回他,看谁的眼珠子先掉出来。
  
  “不如不要去。”他拉她手。
  
  “再说再说。”她敷衍他。
  
  临睡前他还是不停念,简直让人听出耳油。
  
  她有气无力说,“睡吧。”
  
  凡是遇到棘手而一时不能解决的问题,她总是建议睡,仿佛一睡醒烦恼就会自动消失。
  
  他不服气,“睡睡睡。”他喃喃道。
  
  她笑,“声音别那么大,邻居听到,会以为我们是色/情狂。”
  
  又说,“真的,好睡了,我明天早早要上班。” 
  
  他一骨碌爬起来,“你们这些现代女性最爱佯装热爱工作,其实除出一份牛工,一无所有,还要自作多情误会身居要职,地球没你不行,呸。” 
  
  她听得实在烦了,拿枕头扔他脸。
  
  金无忧花容失色,“你竟然袭击我?”
  
  她只得答,“是。”
  
  “怎么可以动手打人!”
  
  “是,我不对。”
  
  “说不过人就动手?这是谁教你的?”金无忧责备她。
  
  “弱肉强食的社会。”
  
  “怎么这么说话!”金无忧并不欣赏,“每个答案都强词夺理。”
  
  她跳起来,“去你的,你凭什么教训我?”
  
  他吸口气,“洛修明,也许你不记得,我是你男朋友。”
  
  “你说的对,”她飞快答,“我完全不记得。”
  
  金无忧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第二天桌上一盆双色茉莉,香气扑鼻。
  
  她远远瞥一眼,问句“你生日还是我生日?”,已经出了门。
  
  他喃喃道,“对牛弹琴。”
  
  花间有卡片,明明写着:“洛修明,我们在一起六个月了!”,下面还画了笑脸。现在一切也是多余。
  
  回来后她没声价道歉,金无忧犹自悻悻然。 
  
  “牛粪。”
  
  “什么,谁,我?”
  
  大明星不去回答她。
  
  公司新人拍专辑封面,她身为公司资产,不用白不用,被勒令守在旁边待命。
  
  摄影师为缓解新人紧张,特意放上轻柔音乐,女歌手音色娇且艳,唱着不知哪国的语言,靡靡之音,大家听得醉醺醺,正好情绪的时候,手机响起,嘀嗒嗒,面包超人的主题曲。
  
  太不合时宜了,所有人停下动作,看着她。
  
  要命,她捂住口袋,弯腰陪笑脸,自觉滚去角落。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快快快快快。”
  
  “哇,那么急?”那边笑,“火星人终于打到来了吗?”
  
  她也笑,“不,是我们终于要冲出地球,占领宇宙了。”
  
  “你不在家,我深觉寂寞。”
  
  “不怕,开车去市区,随便抓个路人脸红耳赤地大吵一顿就好了。”
  
  也是好办法。
  
  “喂喂,”那边扭捏一下,“关于那件事,你不如再考虑——”
  
  “我是一定要去的,”她马上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做人要讲诚信,我决定要去,你就算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也是要去的。”
  
  她补一句,“而且绝对不会让你跟我一起去。”
  
  “洛修明,你这个人——”
  
  “我没有空,金先生,我在办公,下班你再打电话给我,再见。”
  
  她放下话筒,用手捧住头。
  
  不到三十秒,有人从隔壁探头进来,表情是惊异的,“修明,有电话找你。”
  
  她一溜小跑过去。
  
  “我话都没说完,你就挂了电话,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你没良心。”金无忧在那边委屈地说。
  
  他妈的,简直阴魂不散。
  
  她骂,“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文案,文案苦手星人表示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
 不,是血泪,跟吐口水筑巢吐到呕血的悲催金丝燕一样,那都是浓浓的恨恨恨恨恨恨恨。
 
 还有,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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