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蒙才从吻中惊醒,红著脸点点头。很快,液体带著一些深色结块的xx喷了出来,带出一阵臭气。
王军丝毫不在意,只是说了一句,“怎麽颜色还是那麽深”,便再次拿起器具,给陈蒙做第二次灌肠。
任陈蒙脸皮再厚,也羞耻地软绵无力,任王军摆弄自己。
顺了三四次,直到喷出来的全是无色的液体了。王军才放了一缸水,把陈蒙洗得干干净净,抱上床。
“王军”陈蒙拉住欲走的王军,“你要去哪”
“我去刷碗呐”
“你不是说”陈蒙心里急躁,可又羞耻起来,欲言又止。
“嗯?”王军皱著眉头,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
“做吗”陈蒙还是忍不住低低说了一声。
“什麽?”
“做爱吗?”陈蒙闭著眼睛大声问道,身子微微颤抖起来。真是,就算追溯到前几辈子,估计也没有像这次这样,犹如一个急於招客的妓女般,丢人。
王军静悄悄地,一句话都没说,也没动,过了一会,才冷静道“还是不要了吧”
一句话就如三九天的一盆水,从头浇到尾,让人连哆嗦的机会都没有,就冻了个严严实实。也是,刚才还眼看著那个口里喷出肮脏又恶心的xx,怎麽会有冲动呢?更何况,都瘫了,想必那里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可以自由的挤压按摩了吧,松垮跨空荡荡的,怎麽会让王军快乐呢?强烈的自我厌恶占了上风,让陈蒙忍不住真的湿了眼。
“你是嫌我那里脏麽?对不起,我连最後一点用都没有了”尽管自我侮辱让他更加觉得自己是个无能的废物,但又可以带给他一些自虐的快感,满足自我厌恶的另一个自己。
一个拥抱袭了上来,十分紧,陈蒙觉得自己快要被勒死了。
王军低沈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陈蒙,我不是禽兽,在你这种状态下还想著满足自己的欲望”,说著,他拉起陈蒙的手放在胯下,“我这里,已经像这样疼痛三个月了。只有实在熬不住地时候,才会趁著你睡觉的时候,看著你的脸自渎。陈蒙,”他捏起陈蒙的下巴,“你会觉得我是个变态吗”
陈蒙盯著王军的脸,一向神采奕奕、精神十足的他,这时才显出丝丝疲态。
“我就是个性变态,总是在你睡著的时候,盯著你,幻想等你好了,如何用各种下流的手段玩弄你,把你逼到哭,逼到失禁,逼到再也离不开我,只能任我欺辱蹂躏”
陈蒙闭了闭眼,好像再也听不下去这猥亵的语言。但手,却缓缓揉弄起王军鼓起发烫的胯间。
“蒙蒙,”王军粗喘一声,猛地把陈蒙按倒在床,“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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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很快被剥下来,腿也被掀过去,屁股被迫高高翘起,接受王军的审视。粉嫩的穴口经过之前的一番折腾还是紧紧地缩著,在王军的目光下似乎更加羞涩,微微颤抖著。
“多干净漂亮啊,蒙蒙”说著,王军便舔了上去。
好在臀部的神经并没有受到太多影响,复原的情况也一直比较稳定,所以王军只是轻轻一舔,陈蒙就忍不住呻吟出来。
“啊,王军”
听到陈蒙难耐地呻唤,王军下意识地就停下来了,探起头来,问道“怎麽?不舒服吗?”
“不是”陈蒙咬了咬唇,轻轻吐了一句,“痒”
王军愣住了。小家夥在同自己做爱的时候从来没有说过这些具有主动意味的话,情难自抑的时候也最多一声不吭地做出主动的动作,想听他说声“我要”可比登天还难。
“蒙蒙”王军开心的一下笑出了声,“你想要了是不是”
可陈蒙自说出“痒”後便羞得把脸盖了起来,没有看到王军的表情,只听到他笑了一声,还以为是在嘲笑自己不知廉耻。心里那一点点热度和小心思立马烟消云散,整个人如坠冰窟,冷得微微抖起来。此时,他更加憎恨自己的无能,连双腿都无法有尊严的合拢,只能软软地张著,维持这可耻的姿势。
王军见心肝宝贝半天都不回应自己,奇怪地蹭上来,掀起陈蒙的手臂,才发现他两眼紧闭,正汩汩地流著泪。
“又怎麽了?祖宗”王军都快愁死了,怎麽这孩子老是说哭就哭,都没个为什麽。
陈蒙好容易睁开眼,看到王军焦急的神色,心里有些难受,想著既然担心我哭,干嘛还老是挑弄我呢?又转而一想,也许他心底就是看不起自己,焦急地脸色也只是做做样子,说不定过不了几天就会搂个漂亮男孩回来,让自己坐著轮椅滚回家。顿时,心里的悲切一阵高过一阵,那个眼泪呀,更是哗哗流个不停。
“祖宗啊,我的小少爷,你倒是说话啊,贱仆我又哪里惹到您老了?”王军一边念叨著,一边急得到处啜陈蒙脸上的泪水。
陈蒙这才带著浓浓地鼻音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很淫荡下贱?”
“当然不”王军高叫起来,“你就是我心里的太子爷,啊不,皇上啊,高岭之花”,说著,见陈蒙还是怀疑地看著自己,心下有些疲累,不禁正色道“蒙蒙,咱们认识有一年多了,除了一开始我承认自己动机不纯过,再往後对你,可全是真心实意。你想想,如果掺一点假心,我能那样对你吗?除了你,我还真没对哪个男孩子这麽上心过。蒙蒙,回想一下,我到底做了什麽让你老是怀疑我”
陈蒙听了这话,心里回起点暖意来,但还是虚的厉害,只是不知道该怎麽说,便默默地搂住王军,想著,不管他对自己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在这段时间里,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就是他了。为了想把王军抓的更牢,哪怕再丢人下贱的事也要去做。
陈蒙伸出一只手,沿著脊背抚摸到王军的屁股,正好压在自己的胯间,便按了按,道“干我吧”
“不哭了?”王军怀疑地检视了下陈蒙的脸,这小东西的心思总是藏在心里,很少能让人准确把握到。
“嗯”陈蒙回想著程月澜媚笑的样子,跟著扯出一抹笑容来,“不哭了”
那微微弯起的红润嘴唇配著红红的眼角和鼻头,衬在苍白的脸庞上,真是让人又怜又爱。王军忍不住含上他的嘴唇,嘟囔著“那就别怪我粗鲁了”,抬起陈蒙的两条腿一边往肩上扛,一边想脱下自己的裤子。
可陈蒙的腿已经瘫了,扛在王军肩上,稍微一动,就软软地滑下来,跟死人腿没两样,搞得王军一时呆住了,陈蒙的那抹“媚笑”也僵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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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罗嗦两句,想打分的好孩子等过了明儿再打,今晚再打也算不上7月份的。
还有看走了眼有一部分是以前写的,跟我後来再写的可能风格会稍稍变化
王军见陈蒙的脸色马上又要变,赶快躺下,把他翻个过来,趴在自己身上,一边伸手去开拓他的後穴,一边安慰道“以後咱们做爱就用这个姿势,你在上我在下,正好可以宣誓你对我的主导权和控制权”
本来被自我厌恶逼得又要哭出来的陈蒙听他这麽一调侃,噗哧笑了出来,道“你可真会说”
王军见他笑了,才放下心来,亲了个嘴,道“只要你开心,我什麽话都能说,嗯?以後可别动不动就哭鼻子。你就算年纪不大,不能算个真正的男人,可也好歹是个男孩子吧,别老跟个女孩样哭啼啼的”
陈蒙不好意思起来,强辩著,“我以前也不这样的,都是碰到你们两个以後”一提到“你们两个”,他想起了王英,一下沈默下来。
王军也想到了,但不吭声,只一个劲地鼓弄手指,待肠道松弛润滑後,才把自己的硕大慢慢推进去,带著陈蒙进入激情的漩涡。
王军担心陈蒙身体受不了,再加上许久未做,只是托著他的屁股,不断颠动自己的下身,没有其他大的动作。
陈蒙被他颠得直哼哼,虽然两条腿不能像以前一样紧紧缠著他,但小穴还是一如既往地活泼可爱,吮咬著王军的火热硬挺,怎麽都不松。
可王军哪里知道陈蒙已经有了心眼,这哼唧声有百分之四十是爽快的,那百分之六十清明地不得了,正想著王英呢。
怎麽能不想呢?自己离了A市到北京来,不要说母亲都来了四趟,连曾爽都来过三回,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有的也趁著到北京出差、旅游的机会探望过他。只有王英,一次都没来过,连个电话都没有。
尽管自己对他心怀怨恨,在医院里说了那麽狠心绝情地话,临走的时候更是连吭都没吭一声,可陈蒙的内心深处,还是有著隐隐的不忍和思念。毕竟,除了父母外,王英是第一个带他那麽好的人,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有时候比他老妈还老妈,陈蒙对王英的感情就好像生理反应一般,即使已经到了现在这个状况,王军三个月无微不至的全面伺候也比不上王英的一句“我爱你”更能让陈蒙信任。
体内的巨大火热被抽出。王军一手按住陈蒙的脑袋,深深吻住他,一手快速搓动自己快要喷射的肉器。
终於,伴随著一声低低地哼叫,王军轻轻颤抖著,喷出一股一股的浓精,全数击打在陈蒙张开的屁缝中。
王军这才松开嘴巴,随著舌头的退出,扯出一条银丝来,挂在陈蒙的下巴上。
“蒙蒙,我好舒服,你呢?”
陈蒙张开两眼,道“你怎麽不射在里面”
王军将陈蒙屁缝中的精液缓缓涂抹开,把整个屁股蛋都抹得湿滑润亮,才缓缓说道“你不用为了讨好我而勉强自己,知道吗?像以前一样,想干什麽就干什麽”
陈蒙一下被说中心事,有点羞愧又有点懊恼,硬起来“我才没有讨好你,不过是你以前老喜欢内射,这会这麽体贴人,有点不习惯罢了”
王军呵呵笑著,扳著他的脸又亲了一口,道“温柔体贴才是我的本性,你不知道吗”
陈蒙刚要再顶,就被王军架著往上一提,趴在枕头上,同时王军自己又往下一撤,抱住陈蒙的屁股道,“宝贝还是不怎麽硬啊”,便把他半硬不软的性器吞入口中,不断用舌头研磨他的铃口。
如针刺般的快感激得陈蒙只想扭动,可无力的两腿拖著臀部,也是沈重不已,只能无奈地压在王军的脸上,任他舔舐。
车祸带来的伤害虽然仅对陈蒙的两腿造成了影响,但性功能方面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波及。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不论怎样挑逗,他都无法完全勃起,每次都只能半硬不软的,即使是高潮射精,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喷出来,而是类似尿液一般地流出来。
第一次发现这个情况,陈蒙万念俱灰,觉得自己连个男人都不算了。还是王军安慰他说“我问过医生了,这个现象不过是暂时的,等腿好了,自然又是生龙活虎”
尽管陈蒙半信半疑,可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说法,至少心里能舒坦点。
王军伺候好陈蒙的前面,转而又去亲吻他的後面,一面安慰他饱受自己“摧残”的柔嫩穴口,一面把他两个肉球裹在手心里把玩。
陈蒙舒爽的不行,又不能动,只好紧紧抓住枕头,不停地哼叫。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王军听著陈蒙的哼唧与以往不大相同,更娇更媚,本来就十分清亮的嗓子再微微一拔尖,真跟个小针尖似的在王军的心上刮来挠去,痒得他下身又开始勃起。
王军不禁扳起陈蒙的脸,看著他微红的眼圈微微一颤,都快滴出水来了,小嘴也翘著,亮亮的,心里一紧,道“小家夥,这可是你自找的”,说著,便扶起自己粗大的性器,抵在陈蒙的後门上,慢慢往里塞进去。
陈蒙这时不比第一回合,刚一进去,就开始喘息叫唤,什麽“好胀”“好大”“好舒服”“再深一点”全出来了。
王军起伏了几下,皱了皱眉头,停下来,扳起陈蒙的脸,严肃地说“陈蒙,我说过了,你不用想著怎麽讨好我”
陈蒙惊惶地看著王军,暗暗懊恼自己以前光顾著自己爽快,学艺不精,当不了好0。好一会,才轻轻说“我叫得不好吗”
王军心里一疼,吻上他的眼睛,道“不,你叫得很好听,我喜欢,再多叫些”,便再次起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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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蒙心里又惊又疑,可王军都明白说了“很好听”,便又开始轻轻地叫唤。只是,这一次,他每说一句浪语,王军都会回应。
“你操的我好舒服”
“嗯”
“真的,好大,要顶到了”
“嗯”
“那里快胀破了”
“嗯”
“啊~~再来~~再用力干我”
“嗯”
突然,陈蒙觉得自己脖子一热一疼,被王军咬住,像野兽一样。“王军,王军”
“嗯?”
“你咬我”
“再叫,我喜欢听”背後的男人轻轻地舔著他的脖子,情绪似乎不太对。
陈蒙撑著想起来,回头看看王军到底怎麽了。
可背後的男人死死勒住他,让他动弹不得,只能焦急地唤著“王军,你怎麽了?”
突然,一道大力把陈蒙身子扭起,温热的嘴唇堵了上来。陈蒙被迫张开嘴,接受男人对他口舌的蹂躏。
王军的情绪似乎有些失控,口舌一阵绞缠後,便衔住陈蒙的嘴唇开始啃咬,又痒又疼,带著一种不容拒绝的压迫。陈蒙想躲,可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