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弑神七人众并不承认自己是雇佣兵。
实际上,弑神七人众做的事情和雇佣兵没有什么区别。
也是为了物资,为了灵核,为了力量,为了活下去。
勒思远猛然发难白一帆,勒思远看起来精瘦,却力气大的吓人。白一帆觉得眼前一花,他刚想使用冰的异能,把冰变出一把利刃,勒思远的一只手已经卡住了白一帆的脖子,把白一帆举离了地面。
白一帆奋力的挣扎,前所未有的危险和恐惧感,让白一帆的脸色惨白。
脖子被卡住,全身无力,完全使不出异能。
白一帆第一次后悔,自己的大意和疏忽。
这就是实力相差的悬殊。
自己连看清对方的动作都很难。
只是勉强看到了对方最后的一个动做,连对方几步来到自己眼前的,自己都没有看清。
看样子,自己今天是要死在这里了。
自己死了,昙以后身边的人会是谁呢?
那个总是对自己一张冰脸,却对自己总是牵挂的人,在也不是自己的了。
白一帆一瞬间后悔,早晨出门的时候没有给,被自己索取了一夜,还没有睡醒的昙一个早安吻,就匆匆出门了。
“冰小子,我的人,我会带走的。”勒思远看白一帆已经任命的闭上了眼睛等死。
知道自己要的效果达到,留下一句话,放开了白一帆的脖子,消失了。
白一帆感觉到脖子的窒息感消失了,睁开眼睛,刚刚那个吸血鬼不见了。
摸了摸脖子已经肿起来的五个手指印,刚刚那不是幻境,是真的。那个男人的速度太快了,完全不是自己可以触碰的到的等级。
我的人,我会带走的?
夜君无是他的人?
夜君无和那个吸血鬼会有什么瓜葛,只是被了咬了,吸了血。
被咬了?
夜君无会变成吸血鬼吗?
白一帆一皱眉,看了看地上依然在沉睡的夜君无,摇了摇头。
不管怎样,你也是弑神七人众的人,我们是不会把你交给吸血鬼的。
白一帆将夜君无竖着抱了起来,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扔,就是一皱眉。
身上好重的血腥味!
夜君无是做了什么?
能没有血腥味吗?
刚刚吃了一个小女孩,又吃了勒思远。
勒思远只是用了清洗,就是水系异能的一种。
这种异能是一种很方便的异能,小力度的可以为人做好清洁工作,大力度的可以让人尸骨无存,勒思远一个不控制力道的清洗,可以一瞬间,人可以感觉到自己皮肤脱落的疼痛,之后肉开始被剥离,最后内脏消失,骨头化为灰烬 ,直到最后人都可以感觉到疼痛的,如果勒思远是心情好可以让人没有疼痛的消失,心情不好的勒思远喜欢看着人在自己的清洗异能中,挣扎,哀号,哭吼……
但是这种异能是无法完全清洗掉人口腔里的味道的。
而夜君无连呼吸的带着血腥味。
的确是洁癖的白一帆觉得血腥气重的,让他无法呼吸。
可是那也没办法。只有自己一个人来了。
总不能就这样把夜君无扔在这里,等着那个幸运的丧尸来了,饱饱的美餐一顿。
自己真的因为洁癖,就把夜君无弄个冰块冰封在这里。
回去让其他人过来搬运,或者自己直接扛着冰块回去,一定会被教训的。
弑神七人众最讲情义。
对没有意识的同伴,嫌弃,是大忌。
只是想到自己如果嫌弃夜君无的事情,被其他的几个人知道,白一帆就打了个冷颤……
夜君无在木旭饶的房间醒来
在末世的世界里,你永远不要奢望可以过安稳的日子,更不要以为自己很强。
在末世的世界里,没有正常人。
人们所有骨子里的劣·根·性都复活了,烧·杀·夺·强,奸·淫·掳·掠,只有你想不到的丑陋,没有人们做不到的肮脏。
时刻都有异能者出现,时刻都有新的异能者苏醒,时刻都有异能者被杀。
这个世界已经疯狂了,人们都为了活下去而不择手段。
可能你一直欺负没有异能的人,一下子就成了比你要强的异能者,你和对方的身份位置就发生了调换,你不在是高高在上的大爷了,而是被之前你天天肆意玩·弄的人压在身下,各种报复。
苏醒越晚的异能者,越是拥有高级别的异能,虽然有些人不用等到异能苏醒,就已经死在丧尸群中了,更有的人异能苏醒的时候,人已经精神崩溃了。
异能暴走的后果,就是自取灭亡。异能也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也是有极限的。你的身体极限,直接影响你的异能极限。
异能的种类千奇百怪,异能的力量也是各有新奇,可是不管你是什么异能,你的异能等级都只有一个提升办法,就是吸收比你异能等级高一级的灵核,
吸收灵核的方法只有两种,有的异能者是要依靠吞食灵核吸收,有的是异能者是需要用自己的异能,在安静不受外界打扰的环境下,慢慢把灵核转换为自己的力量。
夜君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余之后了。
夜君无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两种不同的力量,两股力量都很强横的在自己体内打架,想宣誓自己的所有权。只是两者势均力敌。
怎么睡衣小了呢?
夜君无看了看自己身上明显缩水了的睡衣,皱眉。
夜君无摸了摸肚子感觉肚脐眼又痒又疼,夜君无把自己身上的睡衣脱了,想看看自己的肚脐眼怎么了……
这一看,夜君无就想晕死过去,自己没有醒就好了。这一切一定是个噩梦。
夜君无平坦的小腹上,肚脐眼的一边盘着血红的蔷薇,另外一边绕着黑色像荆棘一样的东西。
血红的蔷薇已经延伸到了夜君无的腰上,妖异极了,在血红的蔷薇图案上缠着黑色的荆棘,看起来甚是古怪。
夜君无跌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缩水了的睡衣,还有自己那不在是久未见阳光,病态白皙的手,什么时候自己的皮肤变得这么黑了?
不对,自己的胳膊是不是变得长了?
自己的腿是不是也长了?
夜君无猛地从床上崩了起来,难道一觉起来自己长高了?
试衣镜子里的人是我吗?
夜君无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脸,做了几个动作,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做这同样的动作。
镜子里的人全身黝黑,和非洲人似的,身材也不是那个娇小的看起来像个女孩子的样子了,而是身高一百七八十公分,头发依然雪白,又大又圆的紫色眼睛;秀气的鼻子;饱满的嘴唇。不管怎么看,都有莫名的怪异感。
自己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隐隐的自己似乎醒过一次,而后到处找空,对,空!
空在哪里……
空是不会把自己一个人扔下的……
空不在这里……
空出了什么事情……
夜君无已经不在乎自己的样子变成怎样了……
他只想快点找到空……
脑子里好像一个声音提醒他,先穿上那边衣柜里的衣服,夜君无已经六神无主了。
想想也对,自己是应该穿好衣服在去找空,不然空会担心的。
打开衣柜,里面都是黑色系唐装,夜君无的脸黑了。
这些唐装让他想起来,自己加入了弑神七人众,里面有一个穿着唐装的长发美男。这个房间不会是那个人的吧!
木旭饶!
那个穿的和个开屏的孔雀一样的闷·骚·男!
夜君无的想法是正确的,这个房间是木旭饶用来放衣服的房间。
之前夜君无被白一帆抗了回来,刚刚才从国家的掌权者商讨组成异能者联军的会议上回来的,弑神七人众都被吓着了。
这是怎么了?
白一帆像是霜打的茄子,受了很大打击的扛着本应该在房间里的夜君无。
夜君无完全没有气息,是死了?
还是异能要苏醒?
白一帆把遇到勒思远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昙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他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不会说谎话的。
自己的男人虽然是个冰系异能者,但是心比别人都要热,否则他也不会中途离席。
因为自己是精神系的异能者,每天都会去看见夜君无和夜绝空的情况。
自己和他说夜君无这两天怕是就要醒了。
自己的这个总是冷着一张脸的男人,今天一直担心夜君无醒来,发现城堡没人,会做出什么事来,中途跑了回来。
看样子是他回来的时候,夜君无已经醒了,跑出去一会了,遇到了那个吸血鬼,和吸血鬼发生了什么。
自己想用自己的精神系异能,看看夜君无发生了什么,但是夜君无体内的力量,似乎并不想让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这说明夜君无的异能已经苏醒了,而且在潜意识中自我保护。
同时也证明了,容七的猜测,这个人的异能可能是五级。
如果夜君无是五级异能者,不管是什么异能,留在弑神七人众,都是最好的选择。
这样的人成为敌人,很棘手。
楚琰的反应很平淡,对于这个半路加入的人,她是一点好感没有。虽然说是同伴,但是总是觉得那个人的眼里,只有那个一直没醒来过的人。
只变成了一只小狗趴在沙发上,看着因为夜君无被一个吸血鬼盯上,大家不同的争执,继续吃他的汉堡。要知道现在食物可是很宝贵的,不能浪费。
宁九依然沉着脸,一个接一个闪电落在被放在沙发上的夜君无身上,夜君无的身上没有留下一点伤痕。
人们都清楚的看到了,宁九的闪电落在夜君无的身上时,夜君无的身体四周,自动的出现了一层保护膜一样的东西,把闪电弹开。
一直沉默的容七开口,让在基地古堡里占了最多房间的木旭饶让出一个放衣服的房间给夜君无住。
容七的话就是圣旨一样的存在,有绝对的决定权。
既然容七这么说了,那就是说明,这件是没有任何商量余地了。
木旭饶任命把自己的放黑色唐装的房间让了出来,并且把自己一些新的衣服,留在了衣柜里。
“空在哪里?”夜君无一边系着唐装上麻烦的纽襻,一边自言自语的嘀咕。
“在你旁边的房间。这你都不知道。”脑袋里浮现出了冷冰冰,带着逗弄的声音。
夜君无不知道这个声音属于谁,为什么自己能听到,为什么多疑的自己,完全相信这个声音。
得到了回答,夜君无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
咚……
噗通!
夜君无因为太过着急,忘了开门,结结实实的撞在了门板上。
门是没有怎样,夜君无的鼻子的撞出血了。
捂着出血的鼻子,夜君无苦着脸,用手擦了擦,开了门。
刚刚撞到门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城堡里,声音格外的大。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弑神七人众已经都出完任务睡了。
刚刚那一声,让时刻警醒着的七个人,都翻身下地,透过自己的异能,用自己的方式侦查发生了什么……
当几个人看到吃夜君无醒了之后,才嗤笑一声,从自己的房间出来。
夜君无狼狈的擦干净了鼻子的血,推开旁边房间的门,果然犯房间的大床上躺着的人是空。
这才放下心来,坐在空的旁边,抓起了空的手,担忧的看着。
自己都醒了,空为什么还没醒……
空睡了很久了 ……
会不会以后都不醒了。
“空,你醒醒啊,你睁开眼看看我啊!我是无啊。”夜君无抓着空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无,异能苏醒需要时间,空没事。你不用担心,只是异能苏醒的时间用的比较久。异能苏醒的时间用的越长,他的异能等级越高。”昙被白一帆护在怀里,懒洋洋的,一脸情·事未退的样子。
“空真的没事吗?”夜君无不大相信的回头看着明明是男人,却在大庭广众之下,一点都不收敛,赖在同为男人的怀里,十分慵懒的昙。
“昙说是,就是,是。”白一帆为昙整理了下,刚刚因为自己而有些凌乱人衣服。他的人,他不想别人看。就算是伙伴,也不可以。
昙是他的。
听到白一帆的话,夜君无无力的翻了个白眼。
什么叫昙说是,就是。
难道他说的不对也是对的吗?
这个男人的脑子是不是不正常!
对,的确是不正常,不然也不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是吧!
这么多人,丝毫不避讳两个男人刚刚在欢·爱,衣衫不整的就跑了出来……
正常就奇怪了……
不对,是自己纠结点不对。
自己现在应该纠结的是空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至于那两个男人喜欢男人什么的,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