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花底+番外 by 偷眼霜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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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花底+番外 by 偷眼霜禽-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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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放开了他,低头瞧着他两腿之间,又低低笑了一声,道:“你这是怎么了?” 
苗濯玉两颊绯红,咬牙道:“我到发情的时候了,不成么?” 
白虎温柔道:“那么要不要我帮你?” 
苗濯玉道:“不用不用,多谢。” 
白虎道:“何必客气。”利爪一伸,那薄薄的布料当即稀烂,却没划伤他半点皮肉。苗濯玉缩了缩身子,道:“你……”随即觉得温热的舌头靠近了自己关键之处,不由闭紧了眼,他从前猫形时候,一口舔下去也能舔掉一层鱼肉,若是白虎一时力道失准,只怕下半世那是什么也不用想了,苗濯玉伸手抓住它的虎毛,不自觉地越揪越紧。 
白虎道:“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这小猫塞牙缝也不够。”它说话时候,热气呵在苗濯玉分身上,引得那物颤巍巍地更加挺立几分。白虎见他仍是不肯放手,也不着急,低下头来,温软的脸颊轻轻磨蹭他双腿。 
苗濯玉受不住这样百爪挠心的温存,道:“你……你弄吧……当心别、别舔伤了我……” 
白虎温柔道:“自然不会。”说罢伸舌卷住他分身,轻轻吮‘吸揉弄。舌面上的倒刺全都放平了,但仍旧微微有些粗糙,反倒更引人情热。苗濯玉是初次,没过多久,细腰抽搐般往上一挺,便泄了出来。 
白虎松了口,在他脸颊上蹭了蹭,温柔笑道:“舒服么?” 
苗濯玉倒在地上喘气,睁大了眼看着天,也不知听见它的话没有。白虎凝视他一会儿,伏下去覆住他微微汗湿的身体。苗濯玉许久回神,道:“衣裳……衣裳给我。” 
白虎望一眼那件沾满了血、几乎碎得不成模样的外衫,眼中轻轻一闪,便有一套衣衫轻轻落到苗濯玉手边。苗濯玉看着那衣衫,分明是自己平时穿的,他穿了一半,忽然想起一事,道:“容成,你别瞒我,你……真的没受伤?” 
白虎道:“自然没有。怎么?” 
苗濯玉道:“你为何仍是不变成人形?” 
白虎轻轻将他扑倒在地,虎爪暧昧地探到他两腿之间,低声笑道:“你若是想,尽管直说就是。” 
苗濯玉推开它,正色道:“那我们为什么不回小昆仑山去?” 
白虎侧过头舔舔爪子,道:“不急,传言涿光山中有宝物,吃下去大有好处,我找给你吃了再回去不迟。” 
苗濯玉摇头,道:“我从前不过吃了两颗石榴,现下险些送命。若是吃了那宝物,只怕当场就要死了。” 
白虎靠过去,鼻子轻轻碰一下他的脸颊,道:“你放心。” 

苗濯玉靠着软软的虎皮垫子上歇了一会儿,白虎重又背起他上路,不紧不慢地向涿光山顶而去。山道越来越难行,渐渐地连路也没有了,白虎在山石间连连纵跃,比羚羊还要灵巧几分,苗濯玉闭目养神,居然也不觉得它在跳跃。 
爬到半山腰时,苗濯玉忽道:“我饿了。” 
白虎道:“我去找些吃的。”轻轻将苗濯玉放在一块平平整整的山石上,往前走了一步,却又回头看他,目光中隐有忧色。 
苗濯玉笑道:“快去。” 
白虎点点头,道:“若是觉得不舒服就喊我。”言罢白影一闪,已消失在山林之中。 
苗濯玉在石上坐了一会儿,慢慢回想之前的事情,忽觉右胸处又疼起来,那痛楚渐渐加重,有如刀割,却并不是割在身体上,而是一刀刀地戗戮魂魄。苗濯玉疼得发不出声音,在山石上滚来滚去,一身新衣霎时湿透。也不知过了多久,忽觉那痛楚一丝丝地减轻了,苗濯玉慢慢透了口气,觉得终于活了过来,随即听得容成的声音道:“阿玉!你怎么了?” 
苗濯玉眼神散漫,说不出话来。白虎也不再问,扒开他的衣裳,去舔他右胸处的伤痕。舌头刚刚挨上去,痛楚竟然顿时止了,苗濯玉无力地看他一眼,声音微弱地道:“你……你从前说自己的唾液能比龙涎,原来……是真的……”

苗濯玉躺在白虎身旁缓了许久,这才坐起身来,慢慢转头去看一旁的猎物,只见地上横着两只五彩斑斓的锦鸡,居然还有许多枯枝。苗濯玉将枯枝一根一根地搭起来,皱眉道:“我的伤这样反反复复,什么时候才能好?” 
白虎伏在他身后,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道:“辛元有形无质,中人直伤魂魄,你被那妖物一剑穿胸,捡回小命已是不易,哪有这样容易痊愈。” 
苗濯玉不再说话,施个法术点了柴堆,将锦鸡剥净羽毛内脏,拿一根树枝穿了,架在火上烤。白虎原本闭上了眼假寐,忽然睁眼道:“原来阿玉你手艺不错。” 
苗濯玉慢慢转动手中树枝,道:“我常常给螭玉烤鱼,你饿么?”那锦鸡逐渐烤得焦黄油亮,油脂滴下来,滋的一声掉进火堆里,香气四溢。 
白虎摇摇头,道:“不饿。”却又道,“不过想吃。” 
苗濯玉将烤熟的锦鸡挪到一旁晾了片刻,正要撕了肉喂它,忽见白虎凑过来,舌头一卷便将整只鸡吞进嘴里,隐隐听得骨头被它嚼得格格作响。 
苗濯玉呆了一下,道:“你……你不是说不饿么?” 
白虎舔舔嘴唇,道:“自然不饿,不然这只小鸡也只够塞牙缝。滋味不错。” 
苗濯玉无奈,只得将另一只锦鸡烤了自吃。他吃饱了,倚在虎皮垫子上,手指沿着它身上的深色斑纹慢慢描画。忽然想起从前自己猫形时候,容成有时同自己玩闹,最爱玩自己的爪子。苗濯玉拿过它的爪子,试着按一下肉垫,只觉坚如青铜,几乎按不下去。他又在指爪之上按了按,便见锋锐雪亮的利爪露出来。道:“你的爪子跟我的很像。” 
白虎道:“是么。” 
苗濯玉变回猫形,将自己雪白的小爪子放在巨大的虎爪一旁,两只爪子大小虽异,却果然十分相似。道:“你看,是不是很像?” 
白虎笑了一笑,将糯米白猫托在掌上,小心地将自己带着深色斑纹的额头抵在它小巧的额头上。 

一猫一虎歇了一会儿,白虎忽道:“方才看到一道山泉,你渴不渴?我带你去喝水。”说罢轻轻咬住糯米白猫的后颈,往林中奔去。不过片刻,果然见到一道清澈泉水蜿蜒流下,糯米白猫蹲在水边舔了几口水,不知为何,只觉浑身上下无处不舒服。 
白虎在水边嗅了嗅,忽然道:“原来在这里!”低头衔起糯米白猫,轻轻甩在背上,逆着山泉飞奔而去。糯米白猫只觉眼前一花,停下来时,已在一片湖泊之前。它从白虎背上跳下来,道:“那样宝物在这里?” 
白虎扬了扬下颌,道:“你看。” 
糯米白猫顺着它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对岸一座小小山峰,隐约可见水流从山顶流淌下来,注入这湖泊之中,正是这湖泊的来源。 
白虎道:“那宝物多半在水源处,我们去瞧瞧。”一面将糯米白猫顶在头上,滑入水中向对岸游去,道:“猫不会游水,是么?” 
糯米白猫道:“我会爬树。” 
白虎低沉地笑了一声,道:“只是不知怎样从树上下来。”随即不再多说,专心向那小峰游去。这湖水色作浅碧,微有暖意,浸在其中十分舒服。猫生性畏水,糯米白猫缩在它头顶,四只爪子紧紧并在一起,唯恐沾到一粒水珠。幸好白虎水性极佳,只见一道水线直穿湖心,通到对岸去,糯米白猫身上果然没沾一滴水。 
白虎背着它奔到峰顶,只见一眼泉水翻腾而出,源源不绝,水底沉着一块青玉,径约半尺,上刻日月双珠,那玉望之温润沉静,已不知有多少岁月。白虎将那玉衔出来,放到地上,道:“阿玉,把它吃了。” 
糯米白猫道:“……这样硬,怎么吃得下?” 
白虎道:“软的。” 
糯米白猫试着咬了一口,果然应齿而断,嚼了嚼咽下去,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但觉一股元气直透魂魄,确是大有裨益。白虎看着它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下去,笑道:“这是当年女娲补天时,炼石炉里凝成的石精。你这小东西造化不浅。” 
糯米白猫闻言抬起头来,道:“这样的好东西,没有精怪看守么?” 
白虎摇了摇头,道:“涿光山没妖怪。” 
那玉实在太大,糯米白猫咬得不耐烦,化出人形,拿起那青玉,一口咬下小半来。他的衣裳方才比爪子时化形脱落了,此时全身裸露,但早已被容成看过,此时不穿衣裳,那也没什么。快要吃完时,忽觉一条虎尾缠到自己腰上,有意无意地往身后私密处撩弄。 
苗濯玉伸手将它尾巴抓住,道:“容成!你做什么?” 
白虎笑了一声,收回尾巴道:“没什么,没什么。我们走吧。” 
回去时又经过那片湖泊,这次白虎不知为何游得慢了许多,时左时右,忽快忽慢。糯米白猫看不到它的神情,不知出了什么事,问道:“水下……有东西么?” 
白虎道:“没有,怎么?” 
糯米白猫道:“这么久还没有上岸,我还道有妖物在水下作怪。” 
白虎笑道:“白虎喜水,现下事情了结,我想玩一会儿。” 
糯米白猫一口咬住它左耳,含糊不清地道:“上岸!快上岸!” 
白虎长笑一声,忽然从水中腾空而起,带起一股水柱,踏云向西而去。


七、天机所在

那夜惊见白虎星宫光芒微淡,神荼郁垒二人速速计议一番,当下神荼赶往小昆仑山坐镇,郁垒带人到鹿台山搜寻。容成属下众星官便是不看星象,对上司星君也有所感应,六术宫里已是惊疑一片。当晚再观天象,白虎星宫却已明亮如初,众人舒一口气,虽然仍不见容成归来,却也不再担忧。 
此时糯米白猫伏在白虎背上,看着一片片白云从身侧掠过去,它连日劳倦,心下一松,渐渐睡了过去。小昆仑山片刻便到了,白虎落地化作人形,将糯米白猫抱在手里送回卧房,料想众人心中惦记,便往前厅去。 
他路过庭院时,恰巧看见苗螭玉蹲在道旁愁眉苦脸地撕扯一朵水仙花,开口道:“小猫,我这六术宫里,还有哪一棵花木是你没糟蹋过的?” 
苗螭玉怔了一怔,回头道:“容成大人?!”声调中全是惊喜。 
容成未及答话,忽见一团雪白之物流星般落到眼前,却是萍翳的真身。白乌鸦停在苗螭玉肩上,眼中惊喜的神色渐渐转成惊疑,迟疑道:“容成大人,你……”再看一眼卧房方向,道,“是濯玉?” 
容成点点头,道:“不错。” 
萍翳道:“他……他知道么?” 
容成道:“不知,你们也不必告诉他。” 
萍翳道:“星魂是天命所系,现下这样……只怕不是好事。” 
容成微微一笑,道:“无妨,这未必不是天意。” 
苗螭玉插口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容成拍拍他脑袋,道:“撕你的花去。”又道,“神荼在这里?我去见他。”说着走远了。 
苗螭玉手里拿着一片水仙花瓣,茫然道:“乌鸦,你们方才在说什么?” 
白乌鸦叹一口气,并不答话,拍拍翅膀飞走了。 

中夜时候,苗濯玉睡醒了,睁眼便见容成靠着床栏坐在一旁。容成见他醒了,低头在他颊上亲一下,道:“睡得舒服么?” 
苗濯玉点了点头,道:“你不累么?” 
容成微笑道:“现下不累,只怕待会儿便要累了。” 
苗濯玉懂他的意思,脸色微微泛红,坐起身来,靠过去亲容成嘴唇。但他刚刚睡起来,不免有些头重脚轻,一下子失了力道,重重磕在容成下颌上,硌得自己双唇隐隐作痛。 
容成笑了一声,柔声道:“疼么?我替你揉一揉。”凑过去轻轻在苗濯玉唇上亲了亲,却并不深入,只是温存万分地流连来去,果然在替苗濯玉揉伤处。容成的手却极不老实,滑进衣裳里,在苗濯玉右胸伤痕处来回抚‘摸几下,便捉住了一旁小小的乳尖玩弄,指尖轻轻拨弄几下,便逗得它挺立起来。 
苗濯玉抿着嘴不愿出声,一手抓紧了身下的织云被褥,一只手摸到容成脸上,忽然摸到他左耳上一道细细伤痕,微微喘息道:“这……怎么了?” 
容成笑道:“中午刚刚被你咬了一口,这么快就忘了么?” 
苗濯玉道:“我……我没用力。”心下微觉歉疚,道,“一会儿拿药给你涂一涂。” 
容成微笑道:“不妨,让我咬还来便是。”一面慢慢凑过去,咬在苗濯玉的耳朵上,温柔地舔了一口。猫耳最是敏感不过,苗濯玉被他咬着耳朵,想起他化成白虎时庞大的身形和尖利无比的牙齿,一时微微发抖。 
容成轻声道:“阿玉,你怕什么?” 
苗濯玉闭着眼道:“怕你不小心一口将我吞了。” 
容成低低笑一声,道:“你放心,我的咽喉没那么粗,要吞下你,至少要咬成三截。” 
苗濯玉打了个颤,随即被容成拥入怀里,笑道:“冷么?这便让你热起来。”一面将床帐拉了下来。 

第二日也不知睡到什么时候,苗濯玉朦胧间觉得外面闹腾得很,几乎天翻地覆,但浑身上下没半分力气,腰间更是酸疼得厉害,也便懒得理会,在床上似睡非睡地躺着。又过了一会儿,隐约间忽然听见苗螭玉的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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