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成一团……主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意外的,听到我断气的消息他反而恢复一脸的平静,本以为他会很伤心的,切,就算我不奢望你会为我的流几滴眼泪也不要这么平静好不好;很让人不爽耶!
“主子你在干什么?!”
小太监的声音让我回过神,回头一看我马上双眼放光,哦,身材还不错嘛。
“小文,把你的衣服给我。”
“主子?!难道你……”
“不要罗嗦了,快给我!”
“主子,如果给其他人发现怎么办?!皇后娘娘早就想捉你的错了。”
“我管不了那么多。小文!今天我一定要去见他。”
我和小太监都呆呆地望着他敛去了温柔后散发的坚定强硬的气势;在晨光中,他的影子被镀上了一道金边,渲染成的景象是那么的华美又是那么的执着而绝望……
我跟着凤千予和小文飘到鸣翔殿的小门(每个宫殿都有几个这样的小门,是专门给奴才们出入的。)
这时,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太监迎面走了过来。我认识他。虽然没有留意过他的名字,但我记得他是三哥专门给我安排的几个小太监之一。
糟!如果这时让他发现凤千予……
我急得在凤千予身边飘来飘去,无奈无济于事。
“小圆子,你怎么在这里?”
小圆子?!
不理会一脸吃惊的小文,叫小圆子的太监径直走到凤千予面前恭敬地跪下:“奴才见过主子。”声音坚定而有力,特地加重的“主子”两个字仿佛在昭示只有眼前的少年是他唯一承认的主人。
无间道?!我飘到小园子身边围着他转了几圈,虽然这小子算不上三哥的心腹,但凭三哥的手腕性格没有理由会被其他势力渗入才是啊?!奇怪!奇怪!看来凤千予并没有我看到的那般简单。
“你……一直在这里等着?”
“奴才知道主子一定会来的。”
“你是打算阻止我?”
小圆子没有回答,只一直坚定地跪在那好象是从地上长出来一样。
“晓儿还好吗?”
小圆子苦着脸,摇了摇头。
凤千予的脸马上从苍白褪成惨白,豪不犹豫的抬脚就往里冲;不过被小圆子的一句话止住了脚步。
“主子,圣子大人在里面。”
硬生生停住的身体就像突然被蛛网网住的碟,极力挣扎却始终不能前进一寸。凤千予的脸隐在阴影里,没有人看得见他的表情,只有在他身边的我隐隐约约听到他神经质般的低喃,有我的名字,也有三哥和华炎的名字。他的手开始轻颤,慢慢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起来,小文和小圆子都担心地轻唤他。良久,他仿佛一个泻了气的气球般整个肩膀都跨了下来;缓缓抬起头,疲惫地望向殿阁的方向,好象那样就能看到他心心念念的身影。
“我只是想看看你……真的就这么难吗?晓儿,你会没事的……是啊……不会有事的……华炎不会让你出事的。”
“主子?”
“回去吧。”
“主子……”
“如果我……罢了……这或许就是我的劫吧……小圆子,有什么消息拜托你马上传过来。”
“请主子放心,奴才知道应该怎样做。”
“小文,我们回去吧。这里……不需要我……”
不需要……吗……
诺大的卧室只有“我”和华炎。“我”躺在床上,雪白的发铺满整个枕头。我知道自己长的很美(作者:偶的孩子怎么可以不美!)不过总觉得年纪还小,就算再美也不会美到太惊人的程度。
一进内室时,我看见华炎;他坐在床边,明灭的烛火在他身上投下层层的阴影,把他秀丽的脸和闪烁着动人光芒的金眸衬得尤为醉人。我以为,那已经是美到了极至。
不过当我看到床上的自己时,我才知道自己错了。看着床上的“我”,我仿佛可以看到十数年后天下第一美人的轮廓;当然,前提是“我”还没有死。
“你啊……真是个妖精呢……”华炎伸手抚着“我”的脸,轻叹:“这张脸啊以后都不知道会害死多少人……”
……
“呵……错了……现在也害了很多人……”
“小鬼,如果你不是长了一张这样的脸我还会这样对你吗?”
……默……怕是不会吧,将心比心,如果对着一个猪头我也很难喜欢;毕竟人都是爱美的动物,尤其是他这种身居高位的当权者。
“呵呵,你知道吗;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想如果这双眼睛睁开了会是什么样子,当我看到了我又想如果这美丽的蓝色眼眸里只有我一个人的身影是件多么让人满足的事情。小鬼,我觉得我疯了……如果老师知道了一定会说我疯了……从没有想过这个世上会有一个人让我这样做……小鬼,你醒了之后还会记得我吗?会记得我做过什么吗?”本来抚着“我”的脸的手慢慢向下,滑过脖子,从衣领潜进里面。
我的灵体一震,触电般的感觉从“我”的身体传到灵魂。我身子一歪,飘落在“我”和华炎的身边。
“小鬼……你要记住……你永远都是我华炎的人……”慢慢解下衣服上的扣子,华炎向我逼近时满身的衣服如花苞盛开般剥落。我惊讶的看着他,嘴巴也忘了合上。
华炎,对着一个三岁的婴儿你想干什么?!
华炎的笑容永远都那般骄傲。他从容地剥光“我”的衣服,手还在“我”白嫩嫩的身体上游移,那高高在上的从容神态一如巡视自己领土的国王。
第一次发现华炎挺有SM的潜质,如果适当发展一下,一定可以成为一个绝世有尤物;当然,前提是试验的对象不是我。
出于不想吃亏的心态,在华炎吃我豆腐的同时我也擦亮了自己的双眼,上上下下打量研究着他的裸体。我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真的很漂亮。
白皙晶莹的肌肤下包裹着分明的肌理,有少年特有的纤细与单薄,又因为常年习武而紧致结实,使大片的白中蕴涵着无法估计的力量。再看看自己软绵绵的如一团白棉花的身体,我不禁叹道: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啊。(作者:==娃娃,这句话好象不是用在这个地方滴……)
而最让我在意的确是华炎胸口心脏的位置也有一个和我的胎记很像的记号。六片菱形的火红水晶体组成一朵梅花的形状,盘恒于他雪白的胸膛上,煞是勾人。那六片水晶非常特别,理论上应该是镶嵌的但又总让人觉得他们天生就在那;但是人怎么可能会长水晶呢?
不过我并没有时间想多久,在吃了“我”半天豆腐后,华炎停了下来,他咬了咬牙,跨腿就“坐”在我身上(当然不是真的坐,我们的娃娃这么脆弱)。望这他居高临下的得意眼神和诡异的笑脸,我打了个寒战,哀号:“华炎,你该不会真的想干什么吧?!”
当然,我的哀号他是听不到的。他俯下身子,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的水晶上另一只手流连于“我”心脏的位置。
突然他闷哼一声脸色一变,按着“我”心脏的手徒然收紧。我呆呆地看着红艳艳的带着晕晕金光的液体从他的指间渗出,在逼人的桂香里一滴滴滴在“我”的身上,仿佛熔岩一般灼烫,“我”的身体连同灵魂发出本能的颤抖。我惊恐地看着他艰难移开的手,本来漂亮的梅花少了三瓣,缺口的地方成了三个不知深浅的血洞,汹涌的血水勃勃流出,好象挖了缺口的堤坝,削离了他脸上的红润。
他没有理会自己胸口的血洞,皱着眉头把挖下来的的水晶放在我的胸口,排成一个三角形,再以三角形为原点,用他滴在我身上的血为原料在我身体上画下一个又一个神秘的符号。被他的血碰到地方灼痛着,从身体到灵魂;我觉得自己的精神在恍惚消散,我的视觉在模糊改变,隐隐约约间我似乎觉得自己的心脏象碎裂般的疼痛,但感觉又飘飘忽忽的,似乎是自己的又好象是别人的……我勉强睁开眼,华炎的脸憔悴而苍白,像个死人一样难看。我张开口,想叫他,但喉咙只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后就陷入黑暗……
“凤千御,小鬼刚刚醒过了,以后应该没什么大碍,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听到华炎无力的声音凤千御走进内室,惊讶地看着半坐在浪籍的床上一身狼狈的华炎。
“你……没事吧?”
“还死不了……”华炎没好气地轻哼,危颤颤地起身。
“真没有想到你会把那东西给他。那东西……等于你的命吧……华炎,值得吗?”
“值得不值得我自己心里有数,我只是做我想做和应该做的事情。”
“想做和应该做的事……吗……”
十天后:
“三哥。晓儿没事了,晓儿不要吃药!”
“不行。你的脸色还不是很好。”
“……”郁闷……怨念……
“不要闹了,三哥这就去拿药。”
“……那个……那个……”
“还有事情吗?”
“……那个……三哥……华,华炎还好吗?”
“……他比你好多了……”
“啊!不要走那么快啦!晓儿还没问完啊……”
望着眼前的满满的一碗药,凤千御发了一阵子呆后拉开自己的衣袖露出里面缠满绷带的手臂。他拆开绷带,用匕首在伤痕累累的手臂上又划了一刀,看着自己的血液滴进药里,轻喃:“值不值得我自己心里不是也有数吗?”
凤吟录 言谁无心 六年记事
章节字数:1591 更新时间:08…02…19 16:34
光阴似箭,转眼已六个寒暑。
看着三哥他们从绝世美儿童长成绝世美少年我的心里那个感概啊!(作者:他们看你从小婴儿长成漂亮的调皮宝宝也很感概的。)
这六年里我还是小病不断,但再也没有危及过生命。冬季时除了比较嗜睡和穿得比较多外我也算像个正常人了。不过我知道三哥冬天时都在我的药里加入自己的血。他一直以为我不知道,却没有发现药里都有淡淡的梅香。风无笑告诉我凤皇室的人血液里都有一点香味,据说是因为凤皇室的人体内有凤凰神的血的关系(娃娃的是莲香)。华炎放在我胸口的水晶现在像生了根似的,撞到也会痛,敏感得像身体生来就有的一部分。每一次看见他们,我都会想那时的华炎应该很痛吧。硬生生的剥去自己的一部分……怎么可能不痛呢……而我也好象吸收了水晶里的力量,身体变好了,头发渐渐变成了很淡很淡的淡红色。
此后每一年的凤凰祭我都会在月湖等华炎,而他都会甩开晚宴来陪我。好象有什么约定似的,这一晚三哥绝不会出现。
满四岁时,三哥说要帮我找个老师。我看见那些白胡子白头发一脸严肃的老头就浑身不舒服,仗着有三哥撑腰,我整天变着花样恶整他们;终于在我赶跑了二十个,吓昏了十个,迷倒了五个后,我的老师如愿以尝的换成了温柔优雅的大哥凤千予。
而我问他第一个问题就是什么是契约者,结果他满脸哀怨地盯了我整整一天,一个字也没有说。我是被他盯怕了,没再敢问他。
虽然坚信华炎不会害我,不过众人皆醒我独醉的感觉真的让人很不爽。不告诉我是吧?!哼!我不会自己看!
适逢那年大哥刚好十六,皇宫的礼阁按照惯例为大哥举行仪式。当天晚上,我仗着大哥和三哥的宠爱硬是闯进芳云殿(大哥住的地方)想去偷窥一下正式的成人礼。结果踏错了脚打断了一场成人表演。
床上的两人目瞪口呆地和从窗外掉进去的我对视良久才像突然醒过来一般狼狈地下床穿衣。可怜大哥刚刚正想提枪上阵就让我吓得焉了下来。可怜的孩子,真担心他以后会留下心理阴影。
不过那时候我可是摆出一张可怜兮兮的脸无辜的看着他们,哭着叫痛硬是把大哥想出口的责备变成满脸的心痛。最后我自觉地把自己偷窥的目的说出来,顺便把理由提升到学术性和现实性,好象如果他们再不跟我解释清楚什么是“契约者”就会耽误了我终生似的。
大哥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我抱上床,用严肃中带着宠溺的语气告诉我“契约着”的含义。
乖乖听完后的我满头黑线,搞了这么多事情,其实就是一句话——“契约者”就是第一次的对象。
凤国的成人礼其实就是的性交。而“契约者”就是成人礼的对象。当然,这个“契约者”不是谁都可以当的。作为引导,“契约者”必须是长辈,而且身份越高也代表那个孩子在国家和家族的地位。凤国的人都要行成人礼。女孩子的“契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