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偶就不知道了,由于没有先例,情况很难预测哦,不过属性相克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主人你就抛弃他跟偶去共组一个美好家庭吧……
我翻着白眼一手把他扔开:试问放眼整个凤国皇族除了我又有哪个不是火性体质,难道为了不一定有害属性问题还要我离开皇宫不行?!荒谬!不过话又说回来,一家子火属性怎么会生出我这个溯水属性的怪胎,基因果然神秘的东西啊!
十月的厉风不算很冷,但对我来说它已经足以夺走我的体温。
问:现在皇宫最温暖的地方在哪?众人答:鸣翔殿。
终于明白为什么前阵子灵玲他们要做那么多的准备了,我哆哆嗦嗦地缩在凤国唯一的狐裘里,耸拉着脑袋,无神的眼睛呆滞地盯着床边的十个暖炉发呆。
我身边的白黎和黑月用来拭汗的布巾已经换了三条,另一边开药方的风无笑和过来探望的四哥五哥一个脱剩了单衣,另两个手里扇子扇个不停;遗憾的是如此强劲的热浪并没有为我增加一丝热量;我的身体就像一个漏斗,无论补充多少药材和热量都无济于事。而本来被大家寄予希望的小虹在一个月前已经环着我的左小腿进入冬眠,虽说它还是提供了一定灵力修补我的身体,但同时却取走我现在最迫切需要的热量,更惨的是他环上我的腿后体表自动凝成一种金属质地的物质,其他人无论怎样都无法把它从我的腿上取下来。因此,我迎来了自出生以来最大的冬季危机。
“情况怎么样?”话音刚落,三哥已经带着几个太监急急忙忙的走进室内,那几个小太监的怀里都抱着一大堆药材,肯定是三哥不知从哪个皇亲贵妃那搜刮的珍品。后来想想,三哥的药物癖就是这时养成的,据那些想贿赂三哥的官员富商说,把钱财珠宝换成珍稀的药材和丹药,可以增加成功的几率。
“不太好。”风无笑伸手擦了擦额上的汗,苦笑:“小可爱本身就血气亏虚五脉不振,根本无法抵御寒气的入侵,而自身又不能制造热量,往年到是可以靠减少虚耗刺激以药补维持的方法撑过去,但现在皇蟒冬眠,不单无法提供小可爱足够的灵力,更本能地吸取宿主身上的热量,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怎么会这样?!真是的,我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
“你也不要过于自责,毕竟皇蟒这种幻兽没有成功幻契的先例,具体的情况谁都不知道,一时措手不及是难免的,况且平心而论,对比其他幻兽,皇蟒所吸取的能量热量已经算非常微小,放在任何普通人身上都可以忽略不计,只是……唉……”
只是我的身体太破了,这个我知道。我模模糊糊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暗暗撇了下嘴。我现在感觉非常难受。除了浑身发冷外还感觉一股莫明的气在我的身体里乱窜,血管都仿佛快要撕裂般的隐痛;而这些都不是最难受,让我更加无法忍受的是脑子里一波比一波更强劲地冲击我神智的昏眩。
开始还可以听清楚三哥他们的对话,慢慢地耳边只剩下大片嗡嗡声,偶尔夹杂着白黎她们的尖叫和微微的晃动。
我觉得好累好想睡,但同时我知道,在这种时候睡着了很可能就没有醒来的机会;所以我一直努力保持自己灵台的一丝清明,尽力不让自己入睡。
我是不怕死,但对着十个火炉还冻死也实在太丢脸了,冥冥中,我仿佛可以听到某红包放肆的笑声。
不行!头可断,血可流,面子绝对不能丢!
我鼓励着自己,死死撑着。但,是人就有极限,尤其是一个这样弱小残破的身子;当我最后一丝神志消失之前我想:不知道就这样死了的话会不会名垂千古呢?
“哇哈哈~~~~~~~~~~~~~~~~~~”某空间里回荡着肆无忌惮的大笑声。
“好吵。”
“~~~~~~哈……啊!死灵越,你干吗偷袭我?!”
“你太吵了。”
“哼!没有幽默感的家伙!你什么时候见过那软硬不受的死家伙有这么狼狈的时候。现在不笑个够以后还哪有这种机会。”
“我只知道如果某人知道你因为贪睡而忘了在他的灵魂进入躯体前帮他解开封印,导致现在他的体质差到面对一堆暖炉都会冻死的程度,那你恐怕以后都不用笑了。”
“灵越,说句心里话;我到底什么时候得罪过你让你整天针对我?”
“你真的要我说出来?”
“当然,这种事情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那你帮我搬张凳子倒杯茶……让我看看……一、二、三……不算多,刚好两千三百四十五条,真是个有趣的数字。”
“……”
————————————偶是可爱的分隔线————————————————
恶搞版
我想我又死了。
证据是我现在正“飘”在在半空看着一群人围着我今,不,应该算是前世的身体慌成一团。
那一张张悲痛的脸让我感到一丝压抑。我转过身飘飘荡荡地出了大殿。
由于我在气温大约十度的寒冬,身边围着十个暖炉的情况下冻死了,所以故事结束,我可以下班回家去了……
(作者:才怪!给我乖乖地回去!来人,背景!放音乐!)
这时天还没有大亮,冬夜密密麻麻的云层遮住了初升的太阳,天边只有一团黄不黄白不白的浊光。
看着那暧昧不明的光团和残败萧索的园子,我感觉更加郁闷。
而最让我郁闷的是我竟然不知道自己郁闷的原因!
我到底在郁闷个什么劲啊?
因为自己无缘无故的挂了?
也不算无故啊,小虹怎么说也是我的幻兽,叫我一声主人,吸取我的能量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毕竟世上没有没有白吃的午餐嘛,他们也说他吸的并不多,只是不幸我承受不了而已。这点我可是想得很开,自问心态也非常客观。
还是因为自己死得太丢脸?
我承认就这样挂了是很丢脸,甚至会被列为皇室的耻辱国际的笑话,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的想法又改变不了什么,况且我并没有为过去执着的习惯啊(俗称:没心没肺)。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到底在郁闷什么啊?想不明白,从心底涌起的那份不甘到底是什么?当年被人折磨凌辱;被舜骗了那么久,利用了那么久最后还过桥拆板赠送了一颗子弹我都没有现在这么郁闷不甘过,到底是什么在影响了我?
我闭着眼,努力思考着。
突然天际一道闪电划过,击碎长空,拨开万里乌云。
灵光一闪,我恍然大悟:难道这就是我一直很好奇且竭力投资的“爱”?!
混乱的思绪豁然开朗。原来爱就是这样的,这就是世间亲人之间爱的感情。
原来,爱=郁闷。
当人还真是不容易啊!
我盘着腿(如果还有的话),在空中摇头感叹:
亲情,友情,爱情;从出生到死亡,人可要郁闷一辈子啊!看来我离“人”的路还有很长呢!
正式版
我想我又死了。
证据是我现在正“飘”在在半空看着一群人围着我今,不,应该算是前世的身体慌成一团。
那一张张悲痛的脸让我感到一丝压抑。我转过身飘飘荡荡地出了大殿。
在风中胡乱飘荡,但我的心绪却陷入了沉思:一直以来生命对我来说是一种接近任务的本能,因为生在这个世上,所以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活”着,无论是在什么条件下,但天有不测风云,如果我“死”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所以无论我生为什么身份,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我都没有抱怨没有不甘,同时离开时也不会有留恋。但现在我心里的烦躁是什么?不甘又是什么?我改变了吗?是什么改变了我?
我抱着头,脑海里闪过三哥温柔的眼眸,风无笑妩媚的小床调,四哥那不离手的扇子,五哥中气十足的大嗓门,皇后满是明明怨恨还要扮慈祥的脸;还有黑月冰冷的语调,白黎的手艺,灵铃开朗的笑容和人前人后两张脸的华炎,对了,还有那个只有一脸之缘的“玉”床。
豁然开朗:这里的人这么有趣,我还真是不想离开呢。(不要怀疑,“有趣”就是我们可爱的娃娃心底对这个世界的人的评价,而且他当初希望可以得到亲情也是出于“有趣”的好奇心态。)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我现在对这个世界有所留恋貌似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嘿,还是想想等下见到红包时怎么为自己下辈子争取更多的利益比较实际……
“晓儿……”
突然出现的叫唤声吓了我一跳,第一个反应就是转过身准备迎接满目的红。
的确是满目的红,不过不是红包那恶俗刺目的大红(红包:找死!!!!!!!!!!)而是温温的,如春桃初盛的淡红,一如穿衣的人,那么温润,那么缠眷;果然是一张绝世好“床”。
“晓儿……”又一声轻唤,低低的,带着少年变声期特有的嘶哑。他的脸对着我,目光透过我恍恍惚惚地望着远方,我知道,那是鸣翔殿的方向。
飘到他面前向他伸出手,豪无意外地穿了过去,我叹了口气:“真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和你见面。”
我知道,他听不见,也看不到,但看着他的布满哀伤思念的温润双目,就不自觉地“坐”在他身边,默默地听着他不时的低唤。
只一面就值得你如此思念吗?
我望着他秀美的侧脸,想:如果知道我死了,这张“床”大概会很伤心吧。
环视四周,发现这里虽然有点残破,但其中还是有一座比较精致的幽静院落。看那桃红的整齐衣着,那“床”应该是我父皇某个一夜风流的结果;再综合他的年龄(目测十三到十五岁的美少年),如无意外,他应该是我的大哥,凤国的大皇子凤千予。
说起我这位大哥,在凤国皇室里也算是个名人:据说他一岁能言,三岁能诗,从五岁起每天都风雨不改地到尚书院(皇室专用的图书馆,不过平都没什么人去)里博览群书,到他九岁把里面的书都看完后就一直留在那进行一些古籍孤本的整理和修复。十岁时,他偶尔认识了进尚书院寻找资料的当代大儒贾晌,并拜其为师。至此之后数年,凤千予在文坛非常活跃,文才惊世绝艳有“玉公子”的美誉;现年十五岁的他已经是儒学界新生代的领军人物。不套句现代话就是一个典型的“书呆子”。而身为皇子,从来没有涉足过朝政,从不结党营私背后没有任何势力的他,估计除非我打上的兄弟都死光了,而父皇的又没有再下几个种的话那个宝座应该就轮到他了。
我“飘”到他面前,凑上前跟他来了个眼对眼。其实他的眼形跟三哥的非常相像,不过三哥的眼角略为上挑,而他的就稍稍下垂,不过就这小小区别,给人的感觉就截然不同,如果说三哥的眼像一把凤凰涅盘的炼火,光华嚣扬,昭示着其独一无二的毁灭的同时带着无尽的生机;那他的眼就如春起的晨风,轻轻,淡淡,即便没有回报甚至不被察觉也继续默默的守侯,只在心中那人偶尔蓦然回首时给予一抹温柔的笑……这样温柔的一个人呵……总觉得他适合在枫树下悲风伤秋,在群山的花丛里抚琴弄墨,在滚滚的河边放下一只只用思念折成的纸船……这样的人……呵……我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轻笑……倒是挺让人喜欢……
“主子……主子……”就在我想多亲几下吃多点无形的嫩豆腐时,一个尖锐的声音插了进来。
“怎么了?”他穿过我的身体转身,好脾气地问那个从外面飞奔进来的小太监,让我好一阵郁闷。
小太监满脸焦急,但由于跑得太快还一时喘不过来,蹲在那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
对比小太监的着急,他还是满脸的平和,温柔地拍小太监的后背帮他顺气:“不用急的,有事情可以慢慢说。”
“……呼……呼……主子……是……是……是十……十殿下的……的事情……”
一秒钟的寂静,他的动作像机器人被卡住一样停滞了一秒后又继续工作,只是看小太监骤然变色的脸可以看出他的表情现在是多么的精彩。
“晓……晓儿……他怎么了?”他的声音在颤抖,仿佛会传染似的,他的身体也跟着颤抖。
“刚……刚刚……鸣翔殿的小圆子跟我说……说……说十殿下……十殿下……他……他……他刚刚……刚刚没……没气……气了,风太医正在……在里面抢救,不过据说……据说……情况不是太好,现在鸣翔殿里已经……已经乱成一团……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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