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杀乃至死于门内倾轧,另一方面则不断给他下药,既压制其修为又让他性情狂乱,两重夹击之下,不愁他不变成短命的孩儿。
而等到自己想碰那具勾人的身子时才发现着了小狐狸的道,只能眼睁睁看着被下药的小乞儿与那活该千刀万剐的小屁孩滚做一团,白白便宜了该死的小鬼。受制于血咒,心中惊怒异常的九幽宫主眼看寿元不多,只得废去洛宁的修为,明明知道会留下后患,但是急于寻找夺舍肉身的自己也无法分身顾及。
其实,认真说起来的话,叶宣也不确定自己究竟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前任九幽宫主还是那个小世家出身,满腹经纶只想继承父亲遗志振兴家族的叶家长子。辛苦修炼到结丹境界的叶家阿大遭遇元神以秘法寄身灵器之上意图夺舍的元婴修士,有儒家正气护身的叶家子弟虽然占了上风,但是留下了九幽宫主的知识、记忆乃至部分的情感,有时他也分不清他究竟还是不是原来的叶宣,但是对那个名叫勿乞的男人的渴望却深深根植在了心里。
作为旁观者,接收了那段记忆与情感的他很清楚,前任九幽宫主早已对自己的弟子动情而不自知。是为着什么呢,因为他被用于试炼灵器而痛得满床打滚,仍不肯开口求饶的倔强?因为他即使明知道会失去男儿雄风,也要坚持凝练性器的固执?因为他淫乱地伏在自己身下被调教,眼神迷蒙,呻吟狂乱却仍有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骄傲?
叶宣也不知道,但是饱读圣贤之书,以儒问道的他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驱散那人在自己灵魂深处烙下的影子。既是君子,为何不能坦然面对自己的想望?无论过去自己的半身犯下了什么样的过错,只要现在好好待他,还是有机会重新开始的吧?叶宣不确定地想到,可是走向九幽宫门的动作却丝毫不慢,带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急切。
勿乞是自己为他改的名字,虽然只是吴起的化音,但是也包含着原来对他的轻蔑,不要乞求任何人的帮扶和爱怜,他记得那个身为九幽宫主的自己曾傲慢地对伤痕累累的少年说,大道无情,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绝不能信任或交心于任何人。本意是让他不要步上洛宁母亲的后尘同时疏远防范洛宁,到头来,却是连自己也走不进他的心门。
而纵然没有那些残酷的教导,早已冷心冷情并且被那样对待的徒儿也不可能把自己放在心上吧。忍耐了百余年,终于达到元婴后期的自己应该有了让他正视的资格了吧?百年后,换了一个身份,甚至换了一半灵魂的自己,是否能换来一个与这倔强男子重新开始的机会?不用再依靠道具,不用再借助师徒的身份,这一次,他想要好好抱着那个人,告诉他,自己回来了,这一生,都要好好待他。
11
九幽宫,会客大殿。
“久闻其名却未能一见,今日有幸拜会,魔君风采,果然更胜传闻百倍。”银瞳烨烨生辉,蓝袍青年眼角带着温和笑意,直如走朋访友的士子,身上不见半丝落云盟主该有的杀伐霸气。端坐在帘后的吴起便也淡淡回应着对方的寒暄,琥珀色的琉璃双瞳中闪着疑惑,似是一直想不通这盟主突然造访山门的意图。
“区区曾听闻前任宫主曾以炼器秘术将白玉神针熔炼至魔君身上一处。不才也十分热衷炼器之道,不知是否有幸得观之?愿以极品灵器互易!”叶宣表情十分诚恳,而袖中的指掌也暗暗蓄力,为免吴起盛怒之下直接出手。这是一个疯狂的试探,他想知道,这百余年间,他的小乞儿那问道之心是否已坚定到不择手段之境。
吴起脸色变了变,却仍沉稳答道:“天君可入我密室一见。”不理会惊讶的叶宣便自顾自往殿后走去。落云盟主微一沉吟,便也跟了上去。暗中皱着眉,他的小乞儿如今已经随便到这种地步了么?为了一个极品灵器甚至愿意出卖身体隐秘?亲耳听得他如此自甘作践,前任九幽宫主感到的与其说是愤怒,还不如说是心疼。
步入密室后,吴起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只淡淡说道:“师父,是你回来了吧?我不是很确定你是否夺舍成功了,但是你的气息我不会错认。”叶宣心中一惊,继而一喜,即使顶着完全陌生的身份和躯体,小乞儿还是能够一眼认出自己了么,这是否说明,百余年间他对自己也未曾稍有一息遗忘?心神荡漾下,落云盟主竟没有马上否认。
“既然您来了,便留下来吧,徒儿可是有好多心事,想与您好,好,交,流,一,下。”吴起转过身,声音阴测测的,目中更有寒光闪过,叶宣呼吸一窒,这可是要以眼还眼的意思么?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惊觉全身灵力不受控制,身体也被定在了当场,这密室之中竟有无上阵法,而自己却不知不觉着了道!
“看来师父进阶元婴后期时间还是太短啊,您太急进了。你本不该这么快便来找我的。”吴起脸色阴沉,口中说着敬语,语气中却殊无一丝尊敬之意,暗沉的黑眸中俱是露骨的冰冷。以为自己连护宫大阵都没有修缮便意味着九幽宫完全不设防么?
吴起心中冷笑,师父可能一直都不知道小宁儿那惊人的阵法天赋吧,他倾尽心力为师兄密室布置的天戈定元大阵虽然不至于逆天到可以轻易绞杀元婴修士,但是化神以下,不设防中被困住一时三刻却是绝无问题的。相处将近三百年,即使移魂易魄,那个在自己身上留下无数烙印的男人他又怎会错认?护宫大阵,密室通路不过是一个个试探而已,故布疑阵只为留下这个令九幽魔君道心差点都不圆满的人。
将不能动弹的叶宣随手推倒在地上,吴起则压在了对方身上,嘶啦一声,宝蓝色外袍便被撕开。吴起眼神阴鸷地扫过那修长的赤裸身躯,冷哼一声,半起身脚上一用力,便踩在了对方软垂的分身之上。叶宣吃痛,咬牙忍住了涌到喉间的痛呼,透亮的银色眼睛中印着吴起居高临下,目光冷漠地看着自己的样子,神色连变数下,最终化为一片隐忍。
换了一个壳子,那根东西果然中用许多。感受着在自己脚掌蹂躏下微微勃起的硕大肉块,吴起心中嗤笑一声,便不再说话,只专心用脚磨蹭那敏感的性器,待它半勃起后便用力踩下,如此几次后,叶宣已是脸色苍白,大汗淋漓,身体也因痛苦而微微痉挛着。
看着脚下这至今也没求饶的男人,吴起心中也是一片复杂。自己原本曾设想过,如果师尊能够复活,他便会将那男人曾用在他身上的道具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他也尝尝自己当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还有自尊被生生破开的疼痛。但是如今想一想,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没有他,便没有今日的九幽魔君,一切宿怨皆有因缘,他收自己为徒,传九幽天诀,为自己凝练穴窍,是有恩;他离间自己与小师弟,折磨自己的身体,令自己勃起却再不能吐精,是有怨。恩怨相抵之下,谁也没有拖欠谁什么。如同他对韩竞所说,昨日种种宛如昨日死,大道之途,当心性坚定,何必拘泥个人恩仇?
长叹一口气,吴起垂眸深深地看了叶宣一眼,便俯下身,以指掌温柔地抚慰着那变得红肿的阴茎。灵活的长指在马眼处轻轻打圈,浑圆的龟头被拇指左右轻搓,已经有些破皮的分身既疼痛又升起了难以抑制的快感。叶宣紧闭着眼睑,咬破舌尖,便准备迎接着一点甜头后更巨大的痛苦。
然而设想中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感到重物半压在自己腿间,略带疑惑地睁开眼,便见到吴起半跪趴着,在他的分身上轻轻吹气,温热的气流拂过嫣红的龟 头,垂着眼的九幽魔君则低头掩去了自己的神色,叶宣便被刺激着,阴茎再次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额头和颈上也浮起了一条条青筋。
冰凉的软膏被摸上了鼓胀的分身,原来的辣痛马上缓解。叶宣这次是真的惊愕了,他的小乞儿又想做些什么?纵是心性极度坚忍,男人最要紧之处被掌握在对方手里,叶宣心中也有几分惶恐。蓦然想起,当初自己也是这样给一顿棍棒再给一颗甜枣,这是要调教自己的意思么?叶宣苦笑,天道循环,果然报应不爽。
不知想到什么,吴起抬头,幽深的黑瞳与清亮的银瞳相对,一时,两人都是静默无言。吴起的一只手抚上了叶宣的眉眼,从棱角分明的眉骨到卷翘的长睫,他的师父,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无论模样和气质都判若两人。自己手下这个年轻男子承继着自己与师父的孽缘,却有一双分外温柔清澈的眼睛,银瞳中印着的自己,神色也是怔怔的。
自己以前就想过,那个乐此不疲地玩弄着自己身体的男人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着这个徒儿。如今想来,该是前者吧,虽然这表达喜欢的方式让人实在吃不消。当初的自己,对那天人一般的师父,也是有孺慕之意的吧,只是后来,便被恐惧磨去,而最终,只能被他的双手赋予高潮的身体令已经名为勿乞的青年,也不知该如何面对。
那时也有庆幸,师父死去了便也好,如此便不会有更多无谓的纠缠扰乱道心了。而这人,却是阴魂不散地回来了,从愤怒到平静,吴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背弃了自己又转回来乞求原谅的小世子,折磨过自己现在又百依百顺,言听计从的小师弟,如今,驯服了自己的身体便径自坐化的师父又活过来了,这世间之事兜兜转转,怎会如此荒谬可笑?
魔君神色不觉浮现茫然,似是有些动摇般,最终却是哑着声音,拖长语调道了一句:“师父……”叶宣的心一颤,有欣喜也有酸楚,两人一时都百感交集。吴起的手随即牵着叶宣的手覆到了自己的性器之上,低头在叶宣耳边轻声说:“师父,我很想念你给予的高潮……来给徒儿弄一弄吧,我的小弟弟,它很想你……”
叶宣全身的血一下都冲上了脑子,似是不敢置信一般,微微颤抖的手指终是隔着衣物握住了吴起的分身,吴起垂下腰,整个人便贴在了对方怀里任他动作着,除了亲手为他熔炼白玉神针的师父,谁也不能给他真正的高潮。一百多年来功力停滞不前的忧愁,无论与人拥抱多少次都不能真正获得满足的焦躁,都等待着那双神奇的手给予慰藉。
已经成为九幽魔君的男人把头埋在了师父肩上,闭着眼轻声呻吟着,坚毅的脸上俱是情迷之色,那低柔的音调更让叶宣的下体不顾疼痛地充血挺立起来。眼中漾着怜惜,察觉自己已经可以动弹的落云天君把人紧紧地抱进了怀里,契合的身体很快便如同连体婴一般纠缠在了一起,肌肤紧贴着,叶宣本来满是冷汗的身躯被吴起温热的肌肤熨贴着,皮肤因汗意彼此贴附,再不留一丝缝隙。
12
叶宣的手在吴起的阴茎上灵活地动作着,心中默念口诀,已经与性器熔炼一处的白玉神针微微鼓胀着,吴起呻吟一声,白玉般的分身在师父掌下弹跳着,焕发前所未有的无限热度。叶宣勾唇一笑,用意念操纵着神针在阴茎的血管内游走,被刺激得浑身酥麻的九幽魔君整个人都蜷缩在了师父怀中,身躯兴奋得微微发抖。
把徒儿压在了身下,落云盟主翻了个身,食指揉搓着薄而柔软的包皮,拇指抚摸着圆润的龟头,往马眼处吹了一口热气,筋脉中的神针微微一动,小小的尿道口便被撑开,俯下身的叶宣马上把舌尖抵了上去,不住打转之下,带着腥躁味道的液体从铃口中溢出,被落云天君毫不犹豫地舔去,发出“嘶嘶”的啜吸之声。
吴起浑身极度兴奋,双手下垂抱住了叶宣的头,腿根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用大腿内侧的肌肉夹紧了身上人的颈项。久未有过的极度亢奋冲击着每一条神经,电击般的快感从充血的下体不住上行,紧实的睾丸也变得沉甸甸的,被叶宣的手指揉捏着,一颤一颤的,想要射精的冲动逼得他狂乱地摆动着腰肢,溢出快速而不成声的低哑吟哦。
抬眼看到吴起紧闭双眼,脸泛红霞,嘴角滑下银丝犹不自知的样子,叶宣心中也是一阵冲动,双手快速地脱去了身下人被剥去了一半的衣物,手一扬,无数泥塑的触手从地板上冒出,一些拉开了吴起的腿,一些箍住了腰肢,还有几条较为粗大的触手舞动之下,将九幽魔君的双手向上拉高,固定在了头顶一处。
吴起睁开迷蒙的眼,水意泛滥的长眸显出几许疑惑,想起师父以前鬼畜的性子,料想他不会真的伤害自己,便也放松了力道随他摆弄出门户大开的姿势。似乎觉得这姿势还不够猥亵,一边埋头动作着,叶宣一边空出手两指一搓,白色的天蚕细丝便将魔君的一条大腿曲起与腰肢捆在了一处,那些几近透明的丝线在落云天君的灵活操纵下,很快便让九幽魔君摆出了两腿大大分开,会阴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