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终于亮了起来,正前方一个用铁栏杆围成的牢笼也随之映入眼帘。
楚云彻底慌了,“姓楚的,你到底想干嘛?!”
“你觉得呢?”楚涵阳一手举着灯盏,一手夹着楚云,将他拖进了那间牢笼。
牢笼的面积比一张拔步床大不了多少,里面只摆了一个床榻和一张案几,连椅子都没有。
牢笼四周的铁栏杆上还能看到斑驳的锈迹,但床榻以及床榻上的被褥却是崭新的,旁边的案几也很是干净,明显是刚刚布置出来。
楚云立刻生出了更加糟糕的联想,瞪眼问道:“你是不是早就想把我关起来了?!”
“是你逼我这么做的!”楚涵阳冷哼一声,把楚云摔在床榻上,然后伸手在他身上摸索起来,“我让你老老实实在这里等我,你却不肯,那我就只能想办法‘帮’你听话了!”
“我听话,我不走了,你放我出去!”楚云赶忙求饶。
“现在说这种话已经晚了!”楚涵阳把楚云身上的储物袋全都翻了出来,一个个扔到旁边的案几上,“我就猜到你不会老实等我,果然,我前脚出门,你后脚就准备开溜!就你这副德性,还让我怎么信你?!”
“那你又让我怎么信你?”楚云也恼火地咆哮起来,“你连戚一轩都救不了,又有什么办法保护我?”
“你和他怎么会一样?”楚涵阳不解地反问。
“当然不一样,他好歹是个人修,我可是个狐妖!”楚云愤怒地说道,“你们连同是人修的他都毫不留情,又怎么可能放过我这个根本不是人的狐狸?若我的身份曝光,你能阻止其他修士杀我吗?你能放弃你所拥有的一切跟我远走高飞吗?你能吗?你不能!你顶多也就是在我被人杀掉之后掉两滴眼泪,好像自己多喜欢我,多为我惋惜似的!告诉你,我不稀罕!”
“我陪你死!”楚涵阳脱口答道。
楚云不由一呆,楚涵阳似乎也没想到自己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跟着愣在当场。
但楚涵阳马上就回过神来,深吸了口气,收起之前的冲动,沉声说道:“你不要总想着那些根本就没发生也未必就会发生的事情,你现在还是我儿子,你有爹,有娘,有身份,有来历,就算有人怀疑你,那也要先过我这一关。哪怕将来真有那么一天,你是狐妖的事暴露了,我也会尽力保你平安,让你脱逃!”
“若是你做不到呢?”楚云怔怔问道。
“那我就亲手杀了你。”楚涵阳抬起手,捧住楚云的脸庞,一字一句地说道,“然后,赔你一条性命!”
楚云呆呆地看着楚涵阳,看着他漆黑深邃的眼眸,不明白他为何会给出这样的承诺。
“云儿,相信我。”楚涵阳低下头,在楚云的唇上轻吻。
楚云却因为这一吻而回过神来,马上推开楚涵阳,使劲地摇起头来,“我不要!我不要死,我也不要跟你一起死!”
“云儿!”楚涵阳抓住楚云的手臂,把他重新搂回怀中,“我只是在说假设,如果!”
“你放我走!我走了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楚云换上哀求的语气,伏在楚涵阳的胸口,可怜兮兮地说道。
“我不会让你死,也不会放你走。”楚涵阳眸色一暗,抬手扣住楚云脉门,用灵力封住了他的经脉。
楚云顿时动弹不得,连嘴巴都无法再发出半点声响,只能又急又恼地瞪起眼睛,任由楚涵阳将他平放在床榻上。
“我回昆仑了,放心,我会尽快回来,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楚涵阳在楚云唇上亲了又亲,终是站起身,走出牢笼。
临走前,楚涵阳把灯盏留在了案几上,把楚云的那些储物袋一扫而光。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有点事情,如果大家不能在早上睡醒后看到更新,就请晚九点以后再来刷新吧!
☆、一零八、需索
——你根本就是宁可让我死也不会放我走吧!
看到楚涵阳带着他的全部家当消失在密室之外;楚云气恼地腹诽起来,接着便聚集灵力;试图冲破楚涵阳的禁制,让自己恢复自由。
楚云曾和戚一轩学过破解体内禁制的办法,只是许久不曾实践过;光是汇聚灵力就花了好大一番功夫。可刚聚出一股灵力;楚云就苦悲地发现;他费劲辛苦聚集起的那点灵力顶多打通一处经脉;然后就要重来一次,进而再次重来。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时辰,楚云总算打通了大部分经脉;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运起最简单的引气诀;将灵力在体内运行了三十六个周天,将楚涵阳留下的禁制彻底破除。
经脉通常之后,楚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迈步走到笼子面前,想要试试能不能把笼子拆开。但走近一看,楚云便发现笼子的铁栏杆都是深入地下和天花板的,所用的金属也是极度坚硬的精铁,其中还嵌入了特殊的材料,凝聚成了强化符纹,笼门的接口也用聚合法阵强化过,想拆开,他得先修炼出至少金丹期的修为。
楚云立刻放弃了拆笼子的打算,转过头去检查笼门上挂着的铁锁。
或许是觉得楚云不会破解体内禁制,楚涵阳留下的门锁很是普通,三下五除二就被楚云拆了个七零八落。
门锁一掉,楚云立刻心情愉悦地推门而出,只是没走几步,便又郁闷地停下了脚步。
原因无他,唯一的出口被楚云最痛恨的阵图锁死了,想出去,就得先破解门上的法阵。
——这个鬼地方到底是谁弄出来的啊!
楚云愤愤地抬起手,想要狠狠地砸一砸门,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怨气。
但还没等他的拳头落到门上,铁门便嘎吱一声开了,楚云一个没收住,不仅拳头挥了出去,人也跟着前倾,一下子就栽倒在某人的怀里。
熟悉的声音随之响起,“你竟然从笼子里出来了。”
“我说过,我很厉害的。”楚云讪笑了两声,直起身子,向后退去。
开门的正是楚涵阳。由于手里拎着一个食盒,他没有对楚云的退却加以挽留,反手关上密室出口处的铁门,然后才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抓住楚云的手腕,用灵力将他的身体检查了一遍,确定楚云已经将他留下的禁制完全解除,这才一边拉着他的手向笼子的方向走,一边略显惊讶地问道:“你倒是真的厉害,以筑基中期的修为就能破掉我的禁制,若不是对法阵无可奈何,恐怕这会儿已经破门而出,逃之夭夭了吧?”
“你这是夸奖还是嘲笑?”楚云气恼地反问。
“是庆幸。”楚涵阳拖着百般不情愿的楚云回了牢笼,将手里的食盒放在案几上,接着便腾出双手把楚云搂进怀里,“不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
“红烧肉、熏里脊、烤羊排。”楚云随口报出了菜名。
“鼻子倒是好使。”楚涵阳的心思明显已经由阴转晴,笑呵呵地与楚云开起了玩笑。
“已经没有以前好使了。”楚云撇了撇嘴,问道,“你不是一直不愿意让我多吃东西,总逼着我辟谷吗?怎么今天主动给我买肉吃了?”
“还看不出来吗?爹爹在讨好你。”楚涵阳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在楚云的脖颈处舔舐起来。
感觉到楚涵阳炽热的鼻息,楚云不由面色一僵,恼火地问道:“你又吃那些丹药了?”
“再吃一个月,然后不管效果如何,我都不会再吃了。”楚涵阳继续啃咬着楚云的脖颈,双手也很不老实地开始解他的衣裳。
“自己用手解决去!”楚云正不爽,哪有心情供他宣泄,抬手就想把楚涵阳推开。
楚涵阳却把他紧紧抱住,“好云儿,别折磨爹爹了,乖乖让爹舒服,爹爹也让你舒服。”
“我不稀罕!”楚云气急败坏地挣扎起来。可楚涵阳人高马大,光比力气,哪是他这个小胳膊小腿的小娃子能比得了的,楚云一时间都开始后悔自己干嘛要那么早筑基,有心动用灵力,又担心把楚涵阳惹火,让自己更加受罪。
“云儿乖,别闹。”楚涵阳抱着楚云就往床榻上拖。
“我不乖,我就闹!”楚云赌气地瞪起眼睛,手脚也扑腾个不停,不管楚涵阳怎么甜言蜜语,就是不肯让他如意,后来干脆眼珠一转,趁机提起了要求,“你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我就让你快活!”
“不行!”楚涵阳毫不犹豫地予以拒绝。
楚云顿时更加没了好气,抬脚朝楚涵阳踹了过去。
楚涵阳立刻捞住了他的小腿,夹在自己腋下,身子也顺势挤进了楚云的两腿之间,与楚云接触得更加亲密无间。
见自己脱逃魔掌的可能性越来越少,楚云只好降低价码,“至少换个地方嘛!”
“这里不好?”楚涵阳低头咬住楚云的喉结,吸吮之后又加上了舔舐。
楚云顿时一个寒颤,下意识地抓住了楚涵阳的手臂,“这里的床不舒服!”
“这张床是我亲手布置的,怎么可能不舒服?”
“这里太暗!”楚云马上又找到了一个借口。
“你不觉得暗点才更有情韵吗?”楚涵阳抬起头,转而堵住了楚云的双唇。
“唔……”楚云气恼地在楚涵阳背上猛捶了几下,但又不敢太过用力,结果自然是不痛不痒。
但楚云也不想让楚涵阳就这么得逞,身子扭来扭去,躲躲闪闪,就是不肯让楚涵阳顺利扒掉他的衣服,
楚涵阳的耐心很快便消耗得一干二净,抓住楚云的两只手腕,交由自己的左手制住,然后将它们拉到楚云头顶,接着便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根绳索状的灵器,往楚云的手腕上缠绕起来。
密室里光线很暗,楚云只觉得那绳索和自己给小狐狸的捆仙索很像,没等他看清,双手已被绳索困住,接着便系在了床头处的铁栏杆上。
“喂喂喂,姓楚的,你要干嘛?”楚云顿时慌了。
“叫我什么?”楚涵阳脸色一沉,手下动作却是一点不停。
“爹爹,好爹爹!”楚云赶忙放软声调,“把我松开,我不闹了,我听话还不行吗?”
“你要是会听话,明天的太阳估计得从西边出来。”楚涵阳直起身,却是完成了对楚云的初步捆绑,转而去解楚云身上的衣衫。
“混蛋爹爹,你到底想干嘛?!”见楚涵阳不吃这套,楚云顿时没了好脸。
“放心,不会弄疼你的。”楚涵阳在楚云胸前的突起处掐了一把,“爹爹只想让你快活。”
说完,楚涵阳便不再理会楚云的吵闹哀求,飞快地解开他的衣衫,扯下他的长裤,将里面白花花、鲜嫩嫩的身子露了出来。
楚云这会儿再想闹腾都没了法子,双手被绑在头顶,双腿被楚涵阳骑在身下,只有身子能动上两下,但楚涵阳已把药膏拿了出来,这时候动弹,不过是帮楚涵阳腾出空间,让他能够涂抹方便。
“再折腾,吃苦的可是你自己了。”楚涵阳还是警告了一句,然后便挖出药膏,抹向楚云的后廷菊径。
楚云也不再浪费力气挣扎,撅起嘴巴,愤愤地瞪着楚涵阳。
但还没等楚涵阳把准备工作做完,楚云就觉得身下的感觉不太对劲,就好像有蚂蚁之类的小虫爬进了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痒得让人烦躁不安。
楚云不由慌张地问道:“喂,你是不是用错药膏了?”
楚涵阳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楚云立刻瞪眼,“你故意的?!”
“上次用的时候,你不是很喜欢?”楚涵阳低头在楚云脸上亲了一口。
“谁喜欢了?!”楚云正要反驳,楚涵阳已将他的双腿抬了起来,架在自己肩头,然后将自己的禸杵顶在菊径入口,蓄势待发地研磨起来。
楚云立刻收起怒容,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爹爹,你真不会再让我疼了吧?”
“云儿若是乖乖的,爹爹哪会舍得让你疼,只会用心疼你,用力地疼你。”楚涵阳嘴上这么说着,身下的那根禸杵却是猛地向前一顶,借着药膏的助力,一下子就齐根没入到了菊径深处。
楚云顿时一声闷哼,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抓住点什么,结果却郁闷地发现自己只能将绳索那端的铁栏杆攥在手里。
“疼吗?”楚涵阳一边问着,一边小幅地动起来。
“别问废话!”楚云愤愤地回了一句,面色却越发艳丽嫣红,身下的菊径也不自觉地收缩起来,似要将楚涵阳的禸杵吞得更深,吃得更尽。
楚涵阳立刻因为一股直冲脑门的快意而倒吸了一口凉气,抓住楚云的右腿,在小腿的腿肚上狠狠亲了两口,接着便拉开楚云的脚踝,将他的双腿分得大开,盯着他腿间那根直挺挺、颤悠悠的小旗杆,开始了凶猛而激烈的进出。
开始几下,楚云还哼哼唧唧地不肯配合,没一会儿,体内的燥热和身下的骚痒便容不得他再装腔作势,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腰臀,向楚涵阳需索更多。
楚涵阳当即不再控制,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