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陵抬起头来,一双凤目精光四射,深深盯着玄阙:“前辈可算是松阳道君的亲传弟子,身份修为都远出众人之上,又是主修阵法,能否设下阵法,将那洞天彻底封住?若是要人力物力,我罗浮愿倾全派所有,支持前辈!”
他当即起身深施一礼,心系苍生之意溢于言表,叫人看了就要感动。
玄阙却是连眼皮都不抬,坐在椅上白受了他一礼,才转过脸对华阳说道:“我们才来罗浮,还不大知道这些事,需要些时间考虑。”
朱陵的俏眉眼做给了瞎子看,连玄阙一个眼神都没得,一口气憋到了胸口,险些真个气得上了脸。但气归气,他还是好声好气地派人领玄阙师徒到迎客精舍休息,又留了个金丹弟子专门服侍他。
那精舍是筑在一片竹林里,本身修得便比山上弟子的洞府精美,装蚀品都是珠宝古玩等凡间珍贵之物,进去后颇有些奢华感,只是不如玄阙的小楼精致有品味。
乐令这些日子又是幽藏又是水宫地住着,倒有些由奢入俭难,看这精舍哪里都不合意,恨不得把小楼拿出来住。玄阙却不肯,细细品题房中装饰,品着品着就品到了徒弟身上:“我上回来罗浮,就觉着这里玄远清净,想试试在这正道灵山上与你同衾共枕的滋味。你可与人在这山上试过?比在幽藏如何,比莲华宗又如何?”
乐令脸皮还没那么厚,听了这话就有些脸上发烧,目光如电般射向窗外。见没有人才松了口气,挥手关上了棱窗,似嗔似笑地答道:“那时师尊不在,我怎么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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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第 127 章 。。。
玄阙走到窗边;倚在琉璃镶扇的窗棱上;望着外头景致。这处精舍住了许多各派来援护罗浮;共同处理东海洞天的修士;隔着窗扇犹可见其往来之状。不少罗浮弟子也特地在门外往来,恨不得能得这个道君或是元神真人的青眼;哪怕是得到一粒丹药之类也好。
乐令也一样倚在窗边看着那些低阶修士,若有人对上他的目光;还会鼓励地笑一笑,惹得那些人在楼外徘徊得更回起劲。他站得并不太直,神情却是清逸玄远;就连真正的正道修士看了都要自愧不如。只是在窗棱透不出的地方,他已踩掉了脚下云水鞋和罗袜,光着脚踏到玄阙脚上,顺着道袍下摆一点点往上攀爬。
那只脚秀美粉嫩,连趾甲都圆润得恰到好处,又因道行高深之故,真正是玉骨冰肌,不染一丝尘垢。只是看着,就叫人有些心痒,被这只脚轻轻踏着的地方更是一阵阵不知是酥是麻的感觉,直要钻到骨子里去。
叫人这么来来往往地盯着,要做些什么事都不方便。玄阙虽然挺乐意看看徒儿害羞的样子,却也犯不上叫这些人一起看着,便施法将房内外隔绝,捉住了那只快要爬到他鼠蹊处的脚。
他手上没用什么力道,乐令脚踝虽叫他攥了,活动得倒还灵活,五趾微动,在玄阙腿上轻轻扫了几个来回,夹住了光滑如水的道袍。玄阙再也不能让他胡闹下去,手腕用上往上抬了抬,将那只脚从身上拉开,自己把徒儿反压到了窗边,埋首在他鬓边轻吻,笑问了一声:“如今师尊在了,你就忍不住了?”
乐令微微仰头,露出颈间微微颤动的喉结,咽了咽口水,低声应道:“师尊要我忍吗?”玄阙低下头去咬他的喉结,乐令便挺了挺身,将下半身与他密密贴合在一起,闭上眼叹了一声:“这地方比我原些的洞府好多了,这帮正道中人真恨不得住光秃秃的山洞,连张用得过去的床都没有。”
玄阙扫过墙边的确有些光秃的云床,便生出别的打算来,将他那条腿搭在自己肩头,双手落下握住了他的腰身,沉声答道:“既然你嫌那床不好,咱们就不用那床了。”
乐令轻哼了一声,也不知是满不满意,微微睁开眼,找到玄阙的双唇欺了上去。他的身体一向柔韧,就是摆成这样的姿势也不觉费力,且腿间已感到那微带热意的东西贴上来,就更加不肯再忍,轻轻前后摆动身体,叫玄阙动静再快点。
玄阙将他□衣腿层层褪去,露出光洁如玉的身体,和微微挺翘的要紧处,却偏偏只以双手揉捻着,不肯真个进去。乐令只觉身上热得越来越厉害,而被玄阙握住之处更是涨得极为敏感,只要玄阙的手稍动一动,他就要从头发丝难受到脚后根。那双手却总不肯给他个痛快,每每撩拨得他心痒难耐,便又将力道放松,或是转而改道去碰别的地方……
他微微皱眉,脊背紧紧贴到了冰凉的窗扇上,五指顺着玄阙的胳膊落下,包裹住了他的大掌。玄阙的手指坚若玉石,但此时摸上去却显得无比柔软温暖,乐令自己拉着那手动作几下,用的力道重了些,才觉着有些满意,低低叹了一声。
他的脸上身上都已被情潮蒸了一片粉红,眼角半睁半闭,眸中微漾水光,双唇更是粉泽水润,如同天魔化身一般。玄阙虽是从小看着他长大,但两人真有私情时,乐令已换了一副清正的道修之姿,像这样风流入骨的模样倒还真不曾见过,嘴里不由得微微发干,用力握住了他的手。
乐令不满地睁开眼盯着他,五指在玄阙手背上用力揉捏,恨不得隔关齿的手给自己解渴。玄阙在他颈间用力咬了一口,等到爱徒眼中的茫然化成不满控诉,才轻舔着自己咬出的牙印,轻轻笑道:“世上哪有这么不孝的徒弟,只顾自己快活,就不管师父在旁边难过了?”
这个不孝徒弟就一脚蹬在他肩头,那只没被握住的手顺着自己胸膛一路抚了下去,绕过被两人重重握住之处向后头探去。他半蜷了身子,手指尽力向后够,食指指尖陷入一处干燥温暖的入口,微微用力,就着不知何时流出的一点湿润水渍伸了进去。
这样活色生香的景象,配上一点细细的水声,叫玄阙也不愿再忍耐下去。他终于放开了乐令的手,也顺着他的脊骨抚了下去,碰到了那只半陷在体内的手指。
乐令抬起头笑了笑,眉目之间媚态横生:“我这个不孝徒弟不就是在管师父了?”那笑容随着玄阙手指挤入,渐渐带上了几分似欢娱又似痛苦的神情,哑声叫道:“师尊慢些……不、不要碰……”
玄阙碰得更用力了些,故意挑毛病似地问道:“怎么不要碰?不要为师碰,是要给谁碰的?”乐令他深深息了一阵,呼吸中已带上了阵阵低吟,艰难地挤出几句话来:“不要……用手碰,要师尊的……要师尊进来……”
亏得房间已叫玄阙锁了,若有罗浮弟子在外头听到,简直立刻就能断定他们师徒不是正道中人。玄阙听得心痒难耐,拉过他的手握住自己的分丨身,在他耳边厮磨着,温柔耐心地哄道:“既然真想要师尊,那就把你想要的东西拿进去吧。”
玄阙老祖当真是个好师父,徒儿要什么就能给什么,连自身也不吝惜。这个不肖徒弟更是不与师父客气,要什么东西动手就抓,只是抓的时候痛快,真要送进去时,就着这样的姿势,却是怎么也弄不进去,只能在外头费力地厮磨。那入口处再是柔软湿滑,他抓着的东西却也只能在上头打着圈儿,填不到他的欲壑中去。
乐令数次不能纳入,心里不免烦躁,干脆将手中爱物一扔,只自家用手解起渴来。玄阙身上的火都给他撩了起来,如今却叫人丢开手去,自然也十分不满,用力把他另一条腿也抬起来,自己从下面穿堂入户,完全没入了那温软的身体。
两人同时长出了口气,玄阙用力把他顶在墙上,一下下抽打着这个不肖弟子,比方才乐令自己管徒弟时可要卖力得多,也深入得多。直打得他连话也说不出来,双手搂住玄阙的脖颈,随着臀间一声声脆响扭动身屈,眼里也蒙上了一层水雾,声音中半是痛苦半是委屈。
那受杖之处却有些个好徒弟的模样,不仅打不还口,更要翘得高些,方便师父教导。一声声清脆的击打声中还含着融融水声,温柔眷恋地裹着玄阙之势,只要师父肯消火,就是挨个几千上万鞭也愿意承受。
精舍之外,还有许多人暗地商议着大好的一个合道道君该怎么用,除了消灭鬼修之外,还能用在什么地方。而在这斗室之内,那位被众人瞩目,当作对付鬼修的大好利器的道君却是专心教育弟子,将自己的元精毫不珍惜的送入徒儿体内,半分也不在意多少人等着倚重他的身体法力。
乐令才是真正地要依靠他,半个身子倚着墙壁,下半身全凭他支持,只有一只脚尖略沾着地,全身的份量都撑在玄阙方寸之间,能抓紧的地方自是抓得格外紧。
玄阙元精已泄,微微喘息着将徒弟抱住,撤身出来,将他带到了云床上好生安慰了一阵,又挑弄了他腿间那垂头丧气、可怜楚楚的小东西一阵,待两人兴致又起,重新试了试这光秃秃硬梆梆的云床是什么滋味。
待他们把罗浮的精舍用得无可再用,朱陵真君那里的使者也终于忍不住上门,要请玄阙上门单独与朱陵一叙。因玄阙身份不同,朱陵派来的使者也格外贵重,就是他的亲徒孙兼问道峰首座秦弼。他自己后来也挑了几个内门弟子充实步虚、问道两峰。只是这些人天资虽极好,但毕竟不如秦弼修为高,培养起来更省力,又有秦休的关系,对他也更亲近孝顺。
玄阙略知道些秦弼的事,见了他便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原来是朱陵掌门相请,在下岂敢不去。”
玄阙略知道些秦弼的事,见了他便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原来是朱陵掌门相请,在下岂敢不去。”秦弼客套两句,就在前面引路。乐令也想同去,玄阙却回身来揽着他的腰狠狠吻了一阵,轻抚着他腰间最敏感的一带劝道:“乖乖在这儿等着为师,你这两天累得太狠了,还是在房中歇着的好。”
乐令脸色微红,呼吸也有些浊重。这几天做得太多,只叫玄阙碰了这么一下,他的腿便觉着有些软。前些日子层出不穷的花样如潮水般翻上,叫他更是挪不动步子,只翻了个白眼,背过脸来传声:“师尊什么时候玩够了,咱们还是回幽藏更舒服。”
玄阙在他头上轻拍了一下,也以同样的法子传声回去:“没大没小。我又不是出来陪你玩的。这些日子你师兄们忙得焦头烂额,却又抓不到那些鬼修的源头,我做师父的不能只宠小徒弟不管大的,怎么也要替他们收拾一下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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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第 128 章 。。。
朱陵对这个新出来的道君也抱着挺复杂的感觉。一来正在他们查出海底异状;派了弟子巡视的时候;突然冒出来这么个水宫;宫主还是道君;这其中总有些让人不得不多想的地方;二来这个道君为人颇和气,若能拉拢得过来;他也就不至于叫华阳道君压制至此——
池煦都死在万骨山多少年了,华阳仍是不肯松口;把他掌门前头那个“代”字去了。
玄阙上到陵阳殿时,朱陵已换了一副正经严肃的脸孔,不卑不亢地请他进去坐了;徐徐提起这几百年外头遭了鬼修侵扰的事。玄阙不时点点头,神色和悦,连徒弟都放在下首的椅子上,没像刚入门那天表现得那样亲昵。
他的态度略好一点,就勾起了朱陵的心思,觉着他对自己这个掌门的尊重胜过了旁人,倒是可以来往、可以利用的人。
乐令只如看戏一样坐在下首看着。有师父在旁撑腰,自家修为又快恢复到前世时的水准,再看这位真君就不像从前在罗浮时那样有随时能掌握他生死的力量。从前有过的一些畏惧如今都已化作流水,只余下对他这虚伪心性的不屑。
他想什么,玄阙不看便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打断了朱陵的话:“劣徒年幼,这些正事他是不懂的,不如叫他去和云贤侄他们这些同辈呆一会儿,我们也可说得再深一些。”
这话正好搔到了朱陵的痒处,他自然点了头,和蔼地对乐令说:“贤侄若在这里拘束,不妨到外头随意走走。我看你的年纪与弼儿差不多少,叫他替你引路,在这山上玩赏一回吧。”
他的亲徒弟怎么也是让云铮杀了,就是其中有魔修引诱,又怎可能真的对凶手毫无芥蒂。何况乐令是道君亲传弟子,结交他的机会自然要留给自己人,哪能便宜了旁人。
他叫了秦弼进来把乐令引出去,自己就打算再说些“深入”的事。玄阙老祖从背后看着乐令装着与秦弼生疏客套,嘴角不禁又挑了一挑,回过头来应道:“真君是罗浮掌门,安排这些事自然比我等海外野人周全,但有用到我的事,只管说就是了。”
大好一个合道道君,就是真没有能用到的地方,也得想方设法找个用处,何况眼下真用得着他。朱陵有私心是真的,要整治好那处死气弥漫的洞天也是真的,又略恭维了几句,就把要求玄阙的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