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遭遇鬼畜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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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遭遇鬼畜攻-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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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卷纸事件的结局是孙建军他爹给校长和教务处主任送去重礼,好话说了一整车,校方决定召开大会,让孙建军在全校面前作检讨。
  检讨会在大会议室里进行,各班选举代表出席,其余的学生留在教室里,在老师的组织下收听广播。
  效果很不错。孙建军的检讨书是他爹专门求人写的,声情并茂痛心疾首。孙建军读得语气沉重声音艰涩,不了解情况的还得以为是来到了追悼大会。
  最后校长发言,把这个恶X事件提升到新层面新高度,教育全体学生要以诚为本,励精图治,勤奋严谨,团结求实,绝不投机取巧,那是害人害己。
  检讨大会在在场学生起立,齐声高呼校训的慷慨激昂的浪潮中圆满结束。
  陈纪衡作为学校相当优秀的人才,也作为班级干部,坐在学生的最前排,起身离去时也就最慢。他一回头,正瞧见孙建军。
  孙建军冲他晱晱眼。
  一只左眼。
  这个不起眼的动作没皮没脸而又撒泼耍赖。
  陈纪衡忍不住笑了。
  



5

5、想看带色小电影 。。。 
 
 
  一阵流畅悠扬的钢琴声,叮叮咚咚地从陈纪衡的指间流泻而出,充斥着家中六十平方米的空间。
  今天是周末,暮春的风夹杂着野草的清香,从敞开的窗户中自由自在地飘进来,漫不经心地在陈纪衡的头上盘旋,遂又倏然而去。
  陈馨去补课班了,经常加班的陈父今天竟然在家休息。陈纪衡机械地敲击琴键,思绪早已飞到不知名的远方。
  陈纪衡不喜欢弹琴,甚至可以说钢琴是他这辈子最厌恶的东西。可也就是钢琴,填充了他从4岁起到现在为数不多的业余时间。原因是陈母觉得,孩子都应该会一样乐器,能够培养他们的审美Q趣,陶冶情操。所以陈纪衡学会了钢琴,而陈馨则是琵琶。
  陈馨到底对琵琶有多热爱,陈纪衡也猜不出。那个丫头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不把情绪挂在脸上,也许她和自己一样厌烦,但她绝不会表达出来。
  陈纪衡也不会,为什么要表达?表达也没用,除了挨罚之外别无其他。天知道陈纪衡痛恨钢琴甚至有曾经要用斧子把它劈成碎片的冲动。
  可也只是冲动而已。
  如今,陈纪衡在钢琴弹奏中发现一种很特别的乐趣——他可以不受控制地自由畅想,天马行空,得到短暂的休憩。反正陈父只是让他练琴,其实本身并不懂音乐。
  陈纪衡任手指在琴键上砰砰敲打,每个音符都准确无比,却又毫无感情。这首《献给爱丽丝》他烂熟于胸,睡着了也能一丝不错地弹出来。这是陈父陈母让他在同事同学面前最常弹的曲子,因为听过的人多,容易引发共鸣,所以也便俗不可耐。
  陈纪衡脑子里却在想最近发生的事情,被人告状、报复数学老师、结交孙建军、偷卷纸、检讨大会。一幕幕如惊险刺激的轻喜剧,陈纪衡不能否认,他在其中得到了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快G。
  记得曾经在书上看过,衡量一个人真正的性格,要看他在知道永远也不会有人发现的情况下会做什么。
  陈纪衡对这句话嗤之以鼻,做什么?作恶!无一例外。反倒是另外一句话让他深有同感,那就是“人一旦有了超乎常人的能力,第一个想要尝试的事情,肯定是犯罪”。
  在明快欢乐的气氛下,陈纪衡弹出最后一个音符,轻轻吁出口气。忽然听到电话铃声响,陈纪衡走过去拿起来,听筒里意外地传出孙建军的声音:“喂,我想找陈纪衡。”
  “我就是。”
  孙建军高兴起来:“哈哈,就猜到你小子一定在家。”
  陈纪衡勾勾唇角,事实上他不在家的时候更多,今天也算巧了:“找我什么事?”
  屋子里传出陈父的问话:“是谁?”
  陈纪衡掩住话筒,高声回答:“我同学,问物理补习班上课时间。”
  “哦。”陈父不再言语。陈纪衡松开话筒,问道:“找我什么事?”
  “好事呗。”孙建军拖长声音,带着疲赖的懒洋洋的语调。陈纪衡几乎能瞧见他散漫松垮的样子,“我请你看电影?”
  “看电影?”陈纪衡皱皱眉头,这种娱乐活动,只有学校组织集体观看时,他才能享受一下,立刻反驳道,“不行啊,我没有时间。”
  “哎呀。”孙建军不以为然,“知道你忙,大学子,不会耽误多久的。”
  “我真没有时间,晚自习会上到很晚,周末还要补习。”
  “切。”孙建军仰躺在松软的沙发上,抖动他的脚,“用老师的话来说,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会有的。”
  陈纪衡失笑,这么励志的话,让孙建军用一种玩世不恭的语调说出来,格外富有喜感。
  “哎,我有个好主意。不如你明天晚上别上自习了,跟我出去看电影。”
  “嗯?”陈纪衡下意识地道,“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学习都那么好了,还差一堂半堂自习课吗?”
  陈纪衡回头偷觑一眼父亲的房间,内心有点犹豫。
  “就这么定了啊。”孙建军没给他机会反驳,“明天晚上,我在校门口等你。”
  “下午吧,下午自习课。”陈纪衡脑子里飞快地反应出晚上要是父母不加班,不容易隐瞒。
  “好,下午。我舍命陪君子,咱们不见不散。”孙建军哈哈一笑,放下电话。
  为了这场电影,陈纪衡一早上起来就开始做铺垫,他故意起得有点晚,说他脑袋疼。母亲是医生,装病很困难,说哪里痛都不好。他怕母亲让他躺在床上按两下,再发现他撒谎就糟糕了。头痛这种病就万无一失,按又按不动,看又看不到,又可大又可小,还可以用学习太过疲累或者晚上没睡好做借口。
  陈父忙着上班,没做过多的理会。陈母匆匆摸了一把他的额头,说:“没发烧,再观察观察,不行吃片扑热息痛。”都以为家里有个当医生的,有病就会如何如何细致地照顾,其实那都是误区。正因为他是医生,所以一般小病根本都不放在眼里,随便给你弄点药揉两下就算完事;这就好比当教师的不会在自己孩子的教育上花费太多力气,经历多了,看透了,也就觉得没用了。
  陈纪衡照常上课,在下午自习课之前找班主任请假,说头痛,想回家休息一会,晚自习再来。老师对他刻苦努力的精神大为感动,一个劲地说:“实在不舒服就别来了,好好睡一觉。”
  旁边数学老师帮腔:“对呀对呀,不行我给你爸打电话。”
  陈纪衡露出个感激而虚弱的笑容:“谢谢老师。”
  他慢慢扶着护栏走下楼梯,踱出校门,拐个弯见到远远等着的孙建军。
  孙建军请陈纪衡看电影,实心实意。他心里掂量一番,觉得自己捅了数学老师自行车的那两下,绝对不能和陈纪衡去偷卷纸相比,请陈纪衡消遣一番作为谢礼是应有之义。
  孙建军家里有钱,他爹就这么一个儿子,绝不肯亏待,今天给五元明天给十块,从不缺钱花。跟那些兄弟们在一起,也经常请客。他颇得武侠小说和香港电影江湖人士的精髓,不谈钱,谈感情。
  要按孙建军的意思,得请陈纪衡看小电影,小电影的意思就是带点色。带色的小电影是孙建军认为最好看的小电影,看电影不带色,那还看什么?
  这个主意被老大罗赫批得狗血喷头:“你瞧你那副流氓样?一副下三滥的嘴脸,赶紧把你那点瘪独子心思好好收拾收拾。你以为陈纪衡是你呀?让人瞧不起的玩意,请他就得有档次,懂不?!没出息!”
  孙建军讪眉搭眼,愁眉苦脸,好不容易听完骂,前思后想决定去看《古惑仔》。
  正规电影院里没有放这玩意的,要看就得去录像厅。陈纪衡一进录像厅的门,就皱起了鼻子。烟味、汗味、泥垢味,什么味道都有,陈纪衡竭力减少呼吸的次数,捡了一个还算干净点的椅子坐了,等着电影开演。
  孙建军想得挺周到,怕陈纪衡以前没接触过看不懂,特地挑选《古惑仔》的第一部《人在江湖》。这系列的电影可以说即使在新片如潮的香港也能称为经典,更不用说在当时业余文化相对落后的大陆。
  陈纪衡刚看五分钟就陷进去了,周围一切全不存在,只剩下眼前那点方寸的闪亮。男人对热血和激情有一种出自于本能的向往,他们热爱这种影片、这类小说,恰恰是因为在现实生活中的诸多限制。在那里,他们可以摆脱现实的束缚,随心所欲、所向披靡。他们成为了剧中的人,一起哭、一起笑,一起勇者无惧。
  这种影响极为深远,以至于陈纪衡多年以后一听到那串熟悉的旋律,都会不禁血液沸腾、思潮澎湃。只不过那时他已功成名就,也许更多的,是对无法回顾的青春的缅怀。
  孙建军有点小小的得意。他得得瑟瑟地给陈纪衡讲后面的剧情,每出来一个人他都要介绍一番,恨不能一股脑把后面几部的电影一下子全说完。
  十五分钟之后,陈纪衡盯了他一眼。
  这一眼像剑,把孙建军钉在凳子上,张着口,却哑掉。
  孙建军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人厌恶了,他脾气好,也不着恼,只搔搔脑袋呵呵笑。笑完了那一眼的余韵还残存在虹膜上,突然就觉得当时的陈纪衡和罗赫气势相近,压迫感逼人。
  孙建军眨巴眨巴眼,切,他想,怎么能比?老大那是什么人物?陈纪衡,嗯也算有点胆色,不过充其量也就是只有胆色的四眼小公鸡。
  孙建军偷偷一乐,见陈纪衡神色专注地凝视着屏幕,白皙的面孔在光线忽明忽暗的映射下呈现出线条深刻的剪影。他的背脊挺得直直的,带着一种干净利落的倔强的味道。
  孙建军不由自主往后缩进椅子里,心头有一只小猫在痒痒地挠。他趴趴头发,懊恼地后悔,还不如去带陈纪衡看带色小电影呢。
  



6

6、孙建军喜欢男的 。。。 
 
 
  孙建军喜欢男的,小电影是他勾搭别人的最有效手段。
  这种事情实在无法启齿,难以言说,所以老师和家长都不知道,只有圈里几个朋友稍稍了解一点。孙建军刚开始挺迷茫,觉得自己太与众不同,可他心理素质极好,迷茫了一段日子,忽然发现这种与众不同实在标新立异吸引眼球。他领着小男朋友出现在罗赫面前时,那么沉稳的一个人都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孙建军异常开心,终于有个地方能让罗老大都刮目相看自愧不如的了,不管是什么方面,反正已经足够他继续得瑟下去。
  最近他勾搭上一个小男孩,他们班新来的,长得眉清目秀羞羞涩涩,还有个特有诗意的名字叫田草。
  老师当着全班同学面说出这个名字,同学们吃吃窃笑一片,像在院子里叽叽咯咯的一群母鸡。小男孩涨红脸,在大家的注视下走到老师安排的座位里。
  孙建军一眼就把这根“草”逮到了,他生平头一次为自己没有逃课出去玩而感到庆幸。他坐在教室最后面的一个角落,两边靠墙。这里和讲台旁边的座位一样,绝对带有某种标志性的特色,一般学生还轮不到来坐一坐。
  孙建军歪靠在墙上,在他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瞧见新同学在微风下拂动的发梢。田草的肤色很白,是那种牛奶一般的白,睫毛长得像墙上的挂钩。他是那种女孩子看见都得自惭形秽男孩子看见就想欺负的类型,尤其是一说话,声音柔软得仿佛小猫崽喉咙里的呜咽,让你听着立刻有一种想扑上去摸一把的冲动。
  田草的父亲是北方人,母亲是南方人,他算完全集合了两人的优点,跟班里五大三粗热汗淋漓的臭男生形成明显的对比。男生们排斥他而女生们欢迎他,那种斯文有礼的举止和生怕吓到谁似的音量不出一天便成了吸引全班女生的最新特质。
  同时,也吸引了孙建军。
  孙建军不是第一次出手。他在初三时在他爹花大价钱聘请来的家庭教师的熏陶下,开天辟地一般发现他喜欢那一点菊花更甚于富有弹性的大咪咪;他在初三毕业时在公共浴室里先后和两个同好发生非同一般的关系,只不过前一个死活不同意只肯用手后一个扭着屁股恨不能直接扑倒他弄硬了自己坐上去。
  孙建军这才知道,原来这玩意还分个上下,他下定决心,只肯上决不能下。
  孙建军高中以后就在各种场合勾搭人了,其中以录像厅、台球社和公园最多。但有这种嗜好的人毕竟还少、还收敛、还隐蔽,甚至不太喜欢他这样的一无经验二无技术的“小朋友”,他那点手段,骗一骗菜鸟还行,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是想玩他。
  所以到目前为止,孙建军得手的次数不多,真正发生过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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