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遭遇鬼畜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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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遭遇鬼畜攻-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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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炎跪在那里舔他那话儿的淫贱样子让他想起陈纪衡,总有一天,TMD!
  孙建军雄风重振,一把拉过阎炎,把他按在桌子上,痛痛快快地干了一回,干得格外酣畅淋漓。力道大得惊人,给阎炎一种快要被玩死的错觉。他嗷嗷乱喊:“轻点……啊不行了啊啊……孙哥你太大啊……我受不了……啊嗯啊……”
  孙建军挥手给他一个耳光,抽得阎炎脸一偏,呜呜地哭了出来。
  “哭,你还有脸哭!TM的贱货!”孙建军啪啪地操弄着他,嘴里大声咒骂,不知是骂阎炎,是骂陈纪衡,还是骂那个同样哭得凄惨的倒霉的自己。
  



35

35、拜访 。。。 
 
 
  折腾一宿的结果就是;孙建军果然自信全回雄风重振;阎炎却感冒了。也别怨人家体质差;孙建军只顾着自己爽得欢;空调打得太低,人家光吧出溜地怎么可能不着凉?当然孙建军也光吧出溜;但这位心里有火,烧得热腾腾的;所以也便百毒不侵。
  说起来孙建军对伴儿还是很细心的,立刻打电话叫酒店做了一碗生滚鱼片粥,守在床边一口一口吹凉了给阎炎喂下去。他的动作是轻柔的;目光是愧疚的,神情是体贴的,弄得阎炎在那一瞬间竟有点感动。
  一碗鱼片粥趁热吃下去,额头见了汗,小脸红扑扑的。孙建军扶他躺在床上,道:“好好睡一觉吧,房间开到明天,我帮你给寝室打电话,让你同学给你请个假。”
  阎炎闭着眼睛乖巧地点头:“嗯。”
  孙建军俯身在他脸颊上“吧嗒”亲一口,穿好衣服,对着镜子仔细梳理头发,确定眼前这个帅哥神清气爽眉清目朗气宇轩昂,这才关上房门,下楼开车。
  今天是星期日,也是每周固定要回家去跟老爷子“话疗”的日子。孙父对儿子还是不放心,不但花大价钱留下最得力的干将吴稚替他把守公司,还规定孙建军必须每周回家一趟,耳提面命一番。事实证明,这两项措施大有必要,确是明智之举,至少目前看来宝贝儿子还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当然孙父也多少听说一些儿子丰富多彩的生活,但一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生男孩和生女孩究竟不一样,女儿要是一口气换上七八个男友,估计她爹能气死;男孩就不同了,女友多那叫有本事,那叫我儿子有魅力。
  所以尽管孙父自己挺洁身自好的,但也绝不干涉儿子发挥魅力,只不过告诫他收敛一点,毕竟家里还有个儿媳妇呢。
  周婉婷跟她妈妈回老家参加二妹妹婚礼去了,于是这次的家庭小聚餐,就剩孙建军和父亲俩人。
  不对,还有一个。
  孙建军上楼时身心愉悦,吹着口哨。保姆来开门时,还冲她微笑:“常姨,做什么好吃的了?挺香啊。”常姨是去年新请来的,五十来岁,丈夫很久以前去世了,孩子上了大学,空闲在家没事干,被人介绍来孙家当保姆。她为人利落,长得也白净,穿着一件深红色的薄毛衫,显得年轻了许多。孙建军猜测她和她爹有一腿,但也不问,毕竟老爷子孤独一辈子了,也算对得起他娘,临老临老找个伴儿说说话也是应该的。
  但也因为如此,孙建军对常姨很尊重,权当个长辈,小来小去的活计都不让常姨插手。自己拿拖鞋换上了,挂好衣服往里走。
  常姨道:“做你爱吃的糖醋鱼,家里来客人了,多做了几样。”
  “哦?谁来啦?”孙建军没太在意,扔下车钥匙往里走,一眼瞧见沙发上坐着的人,正好整以暇地翘着腿跟孙父聊天,不是陈纪衡却又是谁?
  孙建军“啊呀”一声大叫,张口结舌活像见了鬼。
  孙父哈哈笑道:“看把他吓的,吃惊吧?没想到吧?”
  孙建军根本没听见他爹说的是什么,指着陈纪衡的鼻子,他应该义愤填膺的,应该戟指痛骂的,应该冲上去左右开弓扇他两个大耳光然后打开门一脚给他踢出去的。
  可惜孙建军一样也做不出来,他看着面前沉沉稳稳站起来的陈纪衡,不知怎么就心虚,还有点胆怯,像只耗子碰见只猫,也想龇牙亮爪子可这气势上无缘无故地矮了半截,张半天嘴来一句:“你,你怎么在这里?!”
  陈纪衡推推眼镜,恬然笑道:“我特地过来看看叔叔,上一次见面还是十年前。”他也不看孙建军,只望着孙父,眼里满是唏嘘叹惋,把一个后辈和长辈久别重逢的想念关切还有深情厚谊,表现得十足十。
  孙父心里也是感慨万千:“纪衡啊,当年你走的太突然,弄得我这心里真不是个滋味。说来都怨我呀,要不是我花钱让建军高考时挨着你坐,让你没答完题,你也不至于考不上啊。”说着一回头,对孙建军道,“建军,十年了,你欠人家纪衡一句谢谢。你能过上好日子得记住恩人,咱可不能忘本哪。”
  “啥?谢谢?跟他说?”孙建军眉毛眼睛全立起来了,被陈纪衡“强X”的怨气一股脑冲上头顶,差点蹦起来,“我还谢谢他我?”
  “你当然得谢谢。”孙父严肃地道,“吃水不忘挖井人,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人得有良心,不管你赚多少钱,不能忘了本!快点,给纪衡鞠个躬。你别忘了,当年是他为了给你送信,才被警察抓去坐冤枉牢,也是他给你答案才让你考上大学。赶紧地,道谢!”
  陈纪衡连连摆手,笑道:“别,叔你太客气了,我受不起。”
  “受得起,怎么受不起?纪衡你别拦着,今天他必须得跟你道谢。”
  孙建军鼻子差点气歪了,无数匹草泥马在心中呼啸而过,差点咆哮出声:老爸他把你儿子给玩了你知道吗?他把你儿子按在床上这样再那样那样再这样你知道吗?你儿子被人家占透了便宜了你知道吗啊啊啊?你还让我跟他道谢?我TM宰了他的心都有!
  但孙建军没发说啊,这事太难听了,开不了口啊。他不是能藏得住心思的人,心里那点活动全反映在脸上了,憋得脸红脖子粗,满眼的怨念。
  孙父当然不了解他们之间的恩怨,还以为儿子难为情,上前不轻不重地踹了孙建军一脚,催促道:“快点地!磨叽什么?”
  孙建军吐了一肚子血,一口一口地往回咽,冲着陈纪衡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谢谢了。“
  陈纪衡淡然一笑:“不用谢,应该的。”
  这话含义太深,怎么听怎么不入耳。孙建军真想上去给他一拳,应该你X个头!他实在忍不住了,对孙父道:“爸,我和陈纪衡进屋叙叙旧。”
  “好好。”孙父笑眯眯地,一副喜闻乐见的模样,“你们进去聊进去聊。纪衡啊,这就是你家,千万别见外,一会饭好了出来吃啊。”
  “好,谢谢孙叔叔。”陈纪衡话还没说完,被孙建军一把扯进屋子里。孙建军回身啪嗒锁上门,扭头对陈纪衡低吼道:“你TM到底什么意思?!”
  陈纪衡不理会他气急败坏,背负双手慢条斯理地在房间里来回踱几步,上上下下地打量:“没怎么变,还是老样子。”
  “你TM究竟要怎么样?!”孙建军提高声音,额头青筋暴露,看样子已经忍到极点。
  陈纪衡坐到床边:“叙旧,跟叔叔叙旧,跟你……叙旧……”他最后两个字说得低沉而又宛转,仿佛含着千百层的意思。
  孙建军趴趴头发,深吸一口气:“好,好。陈纪衡我算你狠,我服了行不?我TM服了。对,我爸说的对,当年是我连累你进班房,是我连累你高考失利,是我欠你的。可TM那晚全还清了!你懂吗?全还清了!从现在起,我,不,欠,你!”
  陈纪衡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看着孙建军的神色像看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和孙建军飞快的语速相比,他说话慢得几乎让人崩溃:“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咱们两个还谈什么欠不欠的?都是感情。”他抚摸着光滑的床单,目光闪动,“还记得么?就在这张床上,当时你喝多了……我们两个亲近得很……”
  “我靠,靠,靠靠!”孙建军满脸郁卒,憋闷得想杀人。
  陈纪衡站起身,一步一步走近孙建军:“你知道我这十年最后悔的事是什么么?”他凑到孙建军耳边,一字一字地道,“就是当年没彻底上了你。”
  孙建军破口大骂:“你放……”可他一眼瞥到陈纪衡脸上古怪的神情,硬生生把末尾那个字憋会去。陈纪衡的眼里的光,孙建军再熟悉不过,那就是他把他绑在床头时压下来的那种光,冷酷、残忍、兴奋、激动,却又深深地埋藏在平静之下,令人不寒而栗。陈纪衡慢慢地道:“这十年我一直幻想着那种情景,真的干你的情景。把你一点一点撕碎、一寸一寸折断、一块一块咬得鲜血淋漓。我就想狠狠地插进你的屁眼,让你叫得声嘶力竭,把你干到只剩最后一口气。我一想到这些就会觉得很刺激,非常刺激……”
  孙建军被他亮得灼人的目光吓住,忍不住后退一步,绊到床边,扑通坐到了床上。陈纪衡顺势压下来,闭着眼睛深深、深深地吸了口气,一脸陶醉:“你没有喷香水,真乖……我一闻这种味道,就硬了。”
  “啊——”孙建军大吼一声,猛地推了陈纪衡一把,腾的起身,指着对方的鼻子,“你个变态!你是变态!”
  陈纪衡丝毫没有着恼,反而微笑,摊开手臂,潇洒地道:“是,那又怎样?”
  “你TM离我远点!小心我告你骚扰!”孙建军叫骂。
  陈纪衡在唇前竖起一根手指,耐心地道:“嘘——小声点,厂矿的老房子,隔音效果可没有我家好。如果被孙叔叔听到了,他一定会认为——是你骚扰我。孙建军,你可别忘了,这要是事实,对么?”
  “我……”孙建军气结,乱呼噜头发在地上转圈,半晌喘着粗气道,“好好好,我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是我不着调勾引你这尊大佛,我有病我变态,行不?陈纪衡,咱俩玩也玩了,你上也上了,我倒霉也好,我报恩也罢,就这么算了,行不?以后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以后相见就是路人,OK?!”
  陈纪衡摇头:“不行。”
  “你TM到底想怎么样?!”
  “上你。”陈纪衡回答得言简意赅。
  “可我不想被你上!”
  陈纪衡耸耸肩:“这件事你可能说了不算。”
  孙建军抱着手臂冷笑:“不好意思,我长这么大,还真没做过几件我不想做的事。”
  陈纪衡笑道:“前天刚刚做过,你忘了?”
  孙建军语塞,涨红了脸半天道:“那是失误,是你耍手段,以后别想!”
  陈纪衡淡淡地道:“走着瞧。”
  “哼哼,走着瞧。”孙建军被激起了斗志,笑话,这几年他也是混的风生水起有模有样,你当我还是以前那个考试需要作弊的孙建军呢?就算一时大意被你上过一回也不证明我就活该一辈子弱受!咱们走着瞧!
   



36

36、再见 。。。 
 
 
  再怎么说孙建军也是个大老爷们;也是在S城混得风生水起有一定社会地位的公司小老板;被你稀里糊涂上那么一回;吓唬那么两句就怂?三十年白米饭白吃了我!
  所以出了卧室的门;孙建军居然昂首阔步的,踌躇满志的;神态自若的,一副主人招待贵客的架势;再不见刚才的仓促表情,一会问一问陈纪衡这几年的生活,一会向孙父汇报一下最近公司的动向。
  陈纪衡有问有答;但不细说,和心思各异的孙氏父子随意聊天。孙父越看陈纪衡越感慨,叹道:“还是你们有出息,瞧,就算没上大学,依旧在社会上能创出一番事业来。”说着,瞥了孙建军一眼,“你看看你,一天到晚不着调。”
  “哎哎哎,别总提我呀,陈纪衡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是吧?”孙建军肚子里憋着坏,故意问陈纪衡,“你人都回来了,想必也见到宋姨了吧。”
  陈纪衡脸上僵了一下。孙父一下子被提醒了,连连道:“对对,哎呀,你妈妈见到你这么出息,指不定得多高兴呢。唉,可惜了……”
  孙建军装模作样:“可惜陈叔叔走得早,没见到你能有今天。”
  几个人一时沉默下来,孙父异常伤感:“说来你爸爸还比我小一岁呢,哪成想……唉——”
  孙建军一点没有同情的心思,目光灼灼只盯着陈纪衡,眼里的幸灾乐祸藏都藏不住,幸好他爹只顾着替陈纪衡难过,没留心。
  陈纪衡脸上的异样一闪而过,快得孙建军差点错过去,他淡淡地道:“回来得匆忙,还不曾回去看。”
  都听得出来他这句明显是托辞,都能来老同学家看望人家的父母,居然还不肯回家一趟。孙父满脸的不赞同:“纪衡啊,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当年的事我也听说过一些,正所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爸爸妈妈对孩子要求严格,那是为孩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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