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色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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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色赌妃-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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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比较轻松地在一起了吧?

乱七八糟地想着些事情,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似乎做梦了,朦朦胧胧地感到有人一直抱着我,很温暖的感觉。迷迷糊糊地醒过来,隐约感受到脸侧有温热的气息,下意识地想别过脸去。“雅雅。”耳后传来低低的唤声。

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是枫眠,他怎么会…………

“就算讨厌,也请忍耐一下。一下就好了,从明天开始,就不能,不能——”说到后面,他的声音隐约有些哽咽,只余下他略微有些急促地呼吸声,在这个静寂的夜里,听起来有种莫名的哀伤。

他静静地抱着我,好一会,先是缓缓地松了手,然后我听到了翻身的声音。静默着,过了良久,我才转身过去看他。他恢复了睡之前的那个姿势,面向着墙。微蜷着身体,沉默着,悄无声息。

我想叫他,却又不知道叫了他之后说什么才好。只能对着他的背影在心底说:“对不起,枫眠。”转回身来,独自沉默。

一夜无眠,当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口射进来的时候,我就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回过头,看枫眠还是面向着里面,似乎睡的沉静。我展开了被子轻轻盖到他身上,蹑手蹑脚地下床,又去催他们快点上早饭。发现我经常去骚扰那两个可怜的狱卒,不是差他们去拿东西吃,就是喊他们来打牌,他们八成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体谅”他们的犯人吧。

我踮起脚,把脑袋送到窗口,看到两位大夫也起来了,正在门口跟狱卒们闲聊。正要出声喊他们地时候,旁边有个侍卫打扮的人引了个家仆模样的人过来。狱卒连忙过去拦住,那家仆从怀里掏出一面令牌,朝着狱卒晃了一下,我隐约看到上面有个硕大的“风”字,还有飞舞地凤凰。是大色狼家的,是派人送好东西过来吗?

正想着,狱卒过来开了牢门,对我说:“王妃,凤家来人了。”

呃,真的是凤家的人啊。接着那家仆就上前,恭敬地朝我行了一礼,说:“王妃,三公子请你到浴荷园一趟,有重要人物待见。”

“重要人物?”我愣了愣。“是什么人啊?”死色狼又弄得神秘兮兮的。

家仆又恭敬地行了一礼:“有好几位,奴才并不认得。”

“哦。”我应了声,回头对狱卒说,“我可以去吗?”

这狱卒已经跟我们混得很熟了,当下爽快地说:“既然是凤家来人,尚书大人也同意了,当然无妨,尽快回来就行了。”

“好的。”呵呵,人品不错,下次打牌再让着你点。“那枫眠也去吗?”我不经意地回头,发现枫眠不知什么时候也坐了起来,正抱着被子注视着我们这边的动静。

“王爷就不大好…………”狱卒一脸为难。

那家仆也说:“三公子也说了王爷恐怕出不来,只请王妃过来就行了。”

“哦,是这样。”唉,可怜地枫眠又出不去,只能继续在这里呆着了,不过大色狼找我过去,应该也是为了救枫眠这件事吧?我猜他说的重要人物里面,应该有个国师,或许再加个裴若暄……咦,为啥裴若暄不直接过来接我咧?

——大概他们正在讨论办法吧?

“枫眠,我去下大色狼家,很快回来。”我站在门口,朝枫眠摆摆手。他沉默着,好像在想什么事情。我稍微理了理头发,就跟着出门了。走出一段路,忽然听到枫眠在后面叫了声“雅雅”,我回头看去,看到窗后枫眠的脸,一脸紧张地看着我,好像要说什么。

这时,正好早饭送过来了,送饭地人的脑袋,不偏不倚地挡住了枫眠的脸,汗,我远远地摆着说:“我很快就回来,回来带好吃的!”这个时候,我只是以为他担心我一走就不回来了,留他一个人在这里,而并没有想其它的。

出了天牢,已经有一辆马车在门口等着了。马车很朴素,看上去跟路上随处可以见到的那种马车并没有大的区别,心想大概是大色狼为了避免引人注意才这样的吧。

卷七:我的古代老公133阴魂不散死小三

马车摇啊摇,走得稍微有些快,颠簸得我有些头晕。爬去窗口看路,汗哦,这一带都是我不认识的路。那个浴荷园是什么园,看来是不在凤家里面了。

大约半个小时多之后,马车在一座古木参天的园林前停下。我站在巍峨的大门前,抬头仰望;从心底发出一阵感慨:原来这个年代;园林业就已经这么发达了;电视里看到的拙政园之类的差不多也就这样了。

在家仆还有笛后两位侍卫的护送下;沉着雨花石铺成的林间小路缓缓往里走。两侧是三五步换一个树种;十步换道风景;让人有些目不暇接。

大色狼也真是的;谈个话用得着找个风景这么优美的地方;让我跑这么远;又不是约会谈恋爱?!!

这个园子真是大啊;走了半天;脚都酸了;看那家仆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郁闷了;问:〃究竟在哪里啊;还要多久?〃

〃就在前面了。〃

我踮起脚尖看看;总算是年到一排房子了。当走进其中一间房间的时候;赶紧找了张椅子坐下揉脚。早知道进了园还要走这么长一段路;干嘛不直接把马车开进来啊;走死我了。

转着脑袋看看;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凤镜夜人呢?重要人物呢?〃

家仆恭敬地行了一礼:〃王妃稍待;奴才这就去请三公子过来。〃说完;退出去合上门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屋子里。

我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装饰得实在不错啊;檀木的桌椅;墙上还挂了书画;虽然我不懂品画;但感觉上是很高雅的样子。

咦;那面垂帘里面好像还有屋子。我站起身;走过去看看;哇。里面是好漂亮的卧室!屋里的纱账。被褥。桌布等等都是紫色系的;触目一片深浅不一的紫;置身其中;就像是身处在一片熏衣草的海洋之中似的;仿佛还可以闻到淡淡的清香;有种很温馨;很幸福的感觉。

赶紧走过去;坐坐床;摸摸桌布;还有梳妆台。好大的一面镜子;摆个POSE照照;虽然还是比不上我们现在的镜子;但比同时期的铜镜要清楚多啦。旁边还有首饰盒。打开一看;哇噻;金光闪闪的;全是首饰;有珍珠;还有玛瑙……茶几上有好多吃的,哇哇哇,居然还放着两叠四副扑克牌,还有骰子!!

啊哈哈,这房间太好了,简直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哈,我喜欢。要是全部免费送给我就好了,哈哈,YY中。笑的合不拢嘴……

“喜欢吗?”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这屋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特地为你挑选的。”

晕,这个声音,不会是——我回过头,靠,万恶的沈小三啊!真的是他?!我惊讶地跳了起来:“怎么是你?!”

这是什么情况,不是大色狼叫我来的吗?怎么变成沈小三了?!啊,三公子,三公子,都是三,难道这个三公子指的不是沈三,不是大狼色?

…………不对啊,那个人明明拿了凤家的令牌啊!

沈三看出我的疑惑,解释说:“如果不是凤家,根本不会得到尚书大人的首肯,你也不会这样毫不犹豫地就过来,不是么?”

晕,他说起来好像还挺自豪的样子!这个王八蛋,骗子!“你就不会用光明正大点的办法吗?你有什么话,不好直接到牢里说吗?你这个鬼鬼祟祟的小人!”

“如果是凤镜夜的话,你也会这样指责他吗?”他看着我,居然还一副大受伤害的样子。

算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你把我骗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一边质问,一把悄悄地退到梳妆台边,手负在身后,摸索到首饰盒,从盒里摸出一支比较锋利的簪子,在手里攥了。死小三,要是敢乱来的话,我就,就一簪子下去废了你!

“只是想让你看看我特意为你布置的屋子。”他一脸无辜。“看你刚才很喜欢的样子,我也很高兴。”说着,居然还学着枫眠人畜无害地朝我笑笑。我靠,我可没得老年健忘症,这混蛋之前斑斑的劣迹,我可记得一清二楚,不会再上当了!

“那现在我看过了,可以走了吧!快送我回去,枫眠还等着我吃早饭呢!”

“枫眠,端王爷吗?”他看着我,竟然抿嘴不屑地笑了笑。“你又不爱他,何必惦着回去?而且你这么喜欢这里,就在这里住下吧,总比那冷冰冰的天牢要好得多。”

我也不屑地笑笑,反击回去:“这里也没有我爱地人,我留下来,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他的脸勾通僵了僵,随即讪讪笑笑:“你不用提醒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不能阻止我喜欢你,也不能阻止我想为我喜欢的人做一些事情。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忍心看你在天牢里受若,特地把你接来这里,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是想好好地照顾你而已。”

对他的说法,我嗤之以鼻:“那真是太感谢你的好意了,不过,我可担负不起驸马爷如此的厚爱,我本来就是草民出身,住不起这么高贵的房子,还是天牢比较适合我。不敢劳烦驸马爷相送,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说完,我瞄准空档,一个箭步就往门外冲去。

“雅雅!”他叫了一声,我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手腕一紧,被抓着往后一拉,就跌进了他的怀中。“雅雅。”他环手过来揽我的腰。

“你干什么,放手啊!”我被他弄怕了,慌乱中,扬起簪子信手一挥,倏地觉得手底下似乎划过什么光滑的东西;接着就听到他〃唔〃地呻吟一声。我愣了下,定睛看去,赫然发现他的脸上居然被我划开了长长的一道口子,很快就流了一脸的血。

卷七:我的古代老公134从王妃到皇后

我立马慌了神,手一抖,簪子就“咚”地掉到了地上。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血汩汩的流出来,看得我眼前一晕眩…………我应该不晕血吧?

他用手背按着伤口,瞪着我,微带愤怒地说:“被你毁容了!”

我很想说,你就算不毁容,长得也不帅…………虽然也不难看,但比起我家裴若暄,那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八百年也没得比!但想想,他被我伤成这样,再讽刺他就显得不厚道了。我瞪着他说:“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乱来,你快叫你手下的人来给你上药啊!”

“叫他们干什么?”死小三反瞪我一眼,好像很不痛快。“药在那边第二个柜子里,你帮我拿来!”

MD,沈小三,,还瞪鼻子上脸,使唤起我来了!“不去!你的腿又没受伤,自己去拿,我先走了!”

说走就走,还没走到垂帘那里,听到他在后面说:“今天就算我血流光,死在这里,你也全不当一回事,连多走一步为我拿下药也不肯,是吗?”

什么啊,说的这么凄惨,好像是我负心薄悻,又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似的?谁让他有前科来着,而且一而再,再而三地乱打我主意,我就算真想帮他,在帮之前也必须要再犹豫,再犹豫……

还是决定不理他,我走了,我就不信他真的会不去拿药,而任血这么流着。

扭头“蹬蹬”地出了帘子,走了几步,还是抵不住心里一阵发虚,蹑手蹑脚地折回去,趴在门侧,从珠帘后探出半个脑袋张望了一下。

汗,那家伙真的坐在那里不动,原来还用手捂着脸,压着伤口,现在可好,干脆都不捂了,血流下来,把衣服都弄得殷红一片,分外怵目惊心!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跑回去,拉开他说的那个柜子,把放在里面的药瓶全部搬出来,摆到他触手可及的桌上,“哪瓶是我不知道的,都拿过来了,你自己……”我话还没说完,他撇眼过来看了一眼,说“蓝花瓶子的那个是。”

我…………靠!他什么意思,难道还要我给他上药不成?妈的,士可忍,孰不可忍!抓起那只瓶子,塞到他手里。“给你,爱上不上,你自己命自己不要,也不关我的事,我走了!”

“蹬蹬蹬”走的飞快,一拉开门,还没踏出门槛,就被一排严装以待的带刀护卫逼了回来。看着那一柄柄大刀,映着太阳光,闪亮闪亮地,我被迫掉头走了回来!

沈三坐在桌前,手里拿着那瓶药,还是没有抹上。似乎意料到我会回来,他抬眼看看我,晃了晃手里地瓶子,说“帮我敷药,我就放你走!”

“真的假的?”我怀疑得很。“不会是你放,外面那群人不放吧?”小样的,想跟我玩文字游戏,我才不会上当呢!

“当然不会,他们得听我的。”他淡淡地说。发现这么多天不见,他身上那种痞气好像少了很多。看来娶了老婆就是不一样,显得成熟了很多。“不会有人拦你,我可以发誓。”

看他真的指天誓地起来,我只能选择相信了,反正给他上下药,我也没什么损失,不情不愿地上前去,打开瓶塞,原来是一瓶止血药粉,这里没有酒精棉之类的东西,我只能从身上找出一条手绢,沾了点药粉,一点一点地往他伤口上按去。

汗,发现这道口子还蛮长的,至少有三公分吧。第一遍擦上去地药,很快就被血冲掉了,只能继续擦,反复擦了好几遍,终于止住了。我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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