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人家昨天舀大奖了!”副导演摸着机器,看都不看杜明成一样。
“关我屁事!”杜明成的声音更大了。
剧组里忽然一片愕然,两个主演打起来了,导演和副导演然也吵起来了。
“不管你屁事,昨晚电脑坏了,你半夜四点把我踹醒干嘛?”副导演不冷不热地嘀咕。
“我踹你了吗?你自己掉下去的!”杜明成跟尾巴被踩断般,甩下手里的喇叭。
原本还在一拳一拳砸着安程典的文略被这声大的给吓到了,拳头还在人家肩膀上,人已经僵住了。安程典也看的莫名其妙的,不过还是不忘握住砸在他胸口的手吃豆腐。
谁也想不到的事,两位主演没打成,导演和副导演倒是真的吵起来了,吵着大家都听不懂的话,然后杜明成出走了。
是真的出走了!
一下子就不见人了,一下午都没回来。
副导演完全没当一回事。本来副导演也是出过片子的人,作为导演可比杜明成名气大多了。都想着杜明成是交情撒的远才招来这样的人来给他做副导演。现在然把他自己气走了,还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气走的。
“没事!继续往下拍,化妆给安程典和文略补补妆。”副导演没事人一样招呼大家,杜明成的出走似乎对剧组没什么影响。
演员和工作人员平时也基本上是副导演和助理在交洽。所以就算杜明成出走了,下午的拍摄还是毫无压力的进行着。
文略一直和安程典别扭着,不肯和他多说话,谁也猜不透是为什么,包括安程典在内,谁也分不清到底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收工回到住处。一进门安程典便从身后抱住了文略。
“走开!”文略嫌恶的甩开安程典的手,表情还很难看。
“怎么了?一整天都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吵架了呢!”安程典笑着又搂住了文略。
这下文略倒是没有推开,而是就着手肘给了安程典一肘子,疼的他差点没倒在床上。
“离我远点!”文略回头警告道。
安程典挑眉,这是什么状况?他今天那句话刺激到文略了?不免心里也有点懊恼了,他一直都知道文略是惊弓之鸟,没想到打了这么久的预防针到了真正告白的时候还是刺激到他了。
唉,安程典叹了口气进厕所洗澡,喂食太快,还是要等着对方消化才行。
厕所的门一关上,文略深深地跟着叹了口气。因为那句话他的心跳到现在还没办法平复这种事他会承认么?
耳朵根子到现在还是热乎的这种事是绝对不能让安程典知道的,所以……
反正他什么都不会承认的。
打开电脑和店里的工作人员聊了几分钟,看了一下今天的账目,和卫笙又聊了一会,安程典裹着浴巾出来了。
光着上身的人就算看一百遍,文略还是不适应,虽然卫笙的他也看了不少,也没觉得那里不一样,可就是不敢直视呀!
“你今天很奇怪呀!”安程典看着文略别过去的脑袋说。
“有什么不一样!”文略硬邦邦地答着话,然后“啪”的一声合上电脑,钻进了厕所。等他洗完澡出来,安程典已经在他床上坐热了。
“给我下去!”文略把手上的毛巾甩到他身上。
“不要!”安程典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每天晚上都要上演这一幕,不累么?每天收工那么累,再这么一折腾,他真的连吃豆腐的心都没有了,不过本能动作这种事也是不能用科学知识来解释的。
“那我睡你的床!”文略作势要往边上的床爬过去,安程典急忙起身拉住他,紧紧抱在怀里,两个人齐齐坐在床边。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安程典贴着文略的耳朵问。
因为礀势过于靠近,安程典的呼气全数喷在了文略耳根,文略忍不住一阵战栗,耳朵红了。
安程典多少是察觉了,望着眼前通红的耳朵,悟性极高的他明白了,这家伙是在害羞呢。没忍住嘴唇就靠过去含住了那通红的小东西。
文略浑身一僵,绷直了。安程典忍不住笑了。
正想抱着怀里的家伙往床上一滚,忽然房门响了。
这么晚了,哪个不长眼的来了。安程典脸色很难看,文略则松了口气,急忙去开门。
“导演?你怎么来了?”文略惊讶的声音从玄关传来。然后就看到一个人拖着皮箱进来了。
“你们介不介意我和你们一起住?”杜明成虎头虎脑地杵在屋中间。
“不可以!”说话的是安程典。
“可以!”说话的是文略。
“到底可不可以呀?”杜明成垮着脸阴沉地问。
“可以可以!”文略急忙接过他手下的皮箱。
安程典则黑着脸靠在床边,等着杜明成,然后幽幽地问:“导演,你今年几岁?”
“安程典你信不信,明天我让你加场被鞭尸的戏?”杜明成直接威胁道。按照杜明成那尿性,这种事不是没有发生的可能,身兼导演和编剧双重身份,他要怎样不行?
“奸尸行不行?”安程典黑着脸问。
“可以呀!只要你让我住。”杜明成一脸认真地说。
“再开个房呀!干嘛非要三个人挤在一起。”本来房子就不是很大,再加个人确实是有点不舒服,而且根据安程典的了解,杜明成这个人恶习很多呀。
“你管我!”杜明成大声吼道:“我不管,今晚我就住这里了,你们要是再啰嗦,明天就鞭尸!”
室内的两个人嘴角抽搐地看着这个另类,难道剧组已经超支到开间房的钱都没有了?文略靠近安程典,小声嘀咕道:“剧组的经费都是……副导演在管!”
难怪,结合今天在片场发生的事,不难推测出整个事情的经过。
“我和小略睡!”导演又发话了。
“不行!”安程典非常果断的给拒绝了。
“那?p》
液湍闼 钡佳菸匏降乃怠?p》
“不行!”安程典声音更大了,“我不要和男人睡。”
文略照着他的肚子又是一肘子,什么话?不要和男人睡,那他是什么?睡了那么久,难道他一直当他是女人。
“小略……除外!”安程典捂着肚子补充。
“那多不好意思!我借住在这里,还占你们的床……”杜明成一边气着一边已经钻进了被窝,“你们晚上不说梦话吧?要是打呼说梦话,我可能会梦游把你们绑起来。”
文略一头黑线,他想起了那天杜明成绑副导演的时候那股麻利劲,梦游的事难道是真的?
安程典见,人已经赶不走了,那也只能作罢,拉着文略就上床了。熄了灯,安程典很自然的就楼主了文略侧着的身体,紧紧的搂着感受着对方在自己手下颤抖的感觉。心里
☆、45裸睡可不是好习惯
原本睡觉就睡觉;大家都是累了一天了,好不容易挨着床,闭着眼享受就行了。可是原本两个人的空间忽然多了个人,因为害怕惊扰到第三个人;文略被安程典抱着的时候浑身绷的僵直,怎么也放不松,这还怎么休息?
安程典从来都不是好人,看着文略这么紧张,他就想使坏了。难得文略这么乖,这个时候不做点坏事,还真对不起他被文略手肘顶那几下。
捏着文略放在身前的手;指尖暧昧的在上面摩挲着,脑袋便很不要脸的凑到了对方耳根底下;一边吹着气一边伸出舌头含住那即使在黑暗中也微微发红的耳垂。小小吮吸着,感受身边人的战栗,安程典从未这么满足过。
就是这么小小的一下,文略绷的更直了,就跟块木头似的,安程典没心没肺地笑了出来。
“什么事这么好笑,说出来让我听听!”杜明成的声音很应景的从隔壁床传来。
文略只觉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紧张的一把掐住了安程典的手,揪着那以点点肉,刚刚那口恶气算是出了。杜明成这家伙果然耳朵尖,见安程典和文略不出声,他幽幽地又说话了,“你们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不觉得怪吗?”
文略一口气给堵的闷了,一肘子又顶上了安程典的肚子把气直接撒安程典身上了,安程典忍着疼没敢出声,文略非常爽了呀,清了清嗓子顶了回去,“杜导要是觉得不奇怪,那安程典你过去和他睡睡,让他感受一下最佳男主角的拥抱。”
“呀!这么说,小略你正享受着最佳男主角的拥抱?”杜明成乐了,一下子就和文略的怒火给挑高三丈。
“导演你要是一个人睡的无聊,安程典你快过去好好让他潜规则一下,明天导演肯定给你加戏。”文略憋着气跟杜明成犟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孩子气,非要争赢才行,安程典在一旁憋着笑,手还不忘搂着对方捏来捏去,反正黑暗中谁都看不到,他不捏才傻呢!
“加戏呀?”杜明成假装思考着。
“好呀!导演给我加场床戏,我就过去服侍你!”安程典答的倒是快,只是不知为什么这样也挨了文略一肘子。
“我才不要,本导演可不喜欢安程典那种硬邦邦的身体,要是文略你过来,我还是可以考虑考虑!”
“那可不行!”安程典立马拒绝,伸手死死搂住文略,“小略可是我的!”
说着话的时候又挨了一肘子,杜明成呲鼻,“谁稀罕!”
你不稀罕我稀罕,安程典贴着文略的耳边小声说道:“我稀罕!”
文略的脸一下子又红了,这一红安程典又爽了,握着文略的手往下扯,嘴里的热气吐在文略耳边,惹的他一阵战栗,触不及防的身体一抖。安程典这个不要脸的居然扯着他的手摸到了他的身下。文略被惊住了,杜明成很明显正精神着在和他们说话,安程典居然还敢乱来。文略扯着自己的手,另一手反手就要砸安程典。
安程典往后一仰,文略的拳头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被他给按住了,文略不甘心继续挣扎,安程典抬脚就给压住了,压着人还小声揶揄说:“你想被杜明成看到?”
文略是又羞又怒又做不得声,被握住的地方一紧张,居然很不厚道的起来了,安程典得意的在他脖颈处咬了一口,扳过他的肩膀摸索着就亲了上去,文略被堵的结实,不敢哼声,硬是让安程典把便宜给占够了。打又打不得,骂又不能出声,气得干脆张大嘴巴,等安程典的舌头一过来结结实实地咬了一口。
安程典苦不堪言地缩回去,舌头疼的火辣辣的。
文略泄气地踹了他两觉,甩开那逾越的手,恶狠狠地警告,“再乱来,我掐了你的。”
安程典吐着舌头喘气,要是文略再用上几分力,这舌头怕是要断了吧!这个事是大事,这么暴力怎么行,必须严惩!安程典想着这四个字,就翻身把文略给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满足地从上往下地瞪着身下的人。
“你疯了!”文略惊慌失措地小声斥道。
安程典“哼”了一声,霸道地堵住文略的嘴,硬生生地挤进去纠缠着对方的舌头,企图卷过来咬一口报复来着,文略又怕又气,使劲推着人的时候还必须憋着那口气不敢哼出来。他好忙的,手忙脚乱的反抗还必须不发出声音,被子稍微扯动动静大了一点,他就吓得不敢动单,忙的最后泄气了真的累的快死了,与其被人发现,他还是老实躺着吧,反正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做。
习惯是个可怕的事呀,特别是妥协的等着习惯来临幸就更加可怕了。文略显然没有想过,今天妥协了,接下来将面临的是什么,更加没想过这个里程碑式的妥协将给他的生活带来怎样的改变,不过遵从身体的反应也是应该的,对吧!
文略的反应很得安程典的心,亲着亲着就有点把持不住了,唇就流连到文略的胸口开始使坏,文略的衣服被推了上来,胸口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惹的阵阵战栗,安程典坏心眼的拨弄了那胸口的两点,然后在文略爆发的前头,含住了那小小地凸起在唇舌间把玩着,文略欲哭无泪,他妥协,可不代表对方不会得寸进尺呀!
早就知道安程典就不是好人。
可老实说,虽然觉得羞愧,可文略不仅有了愉悦感,更多的是刺激,被第三者盯着,能不刺激吗?身体都像是暴露在大庭广众下似的,要是真被杜明成看到了,他明天可以跳楼自尽了,回头报纸则可以这样写:巨星受辱,跳楼而死。
文略觉得过了今晚他一定要得神经衰弱。身体被死死压着,安程典又死沉死沉,他不敢用力推。硬是被人从上到下给亲了个遍。
裤子被褪下的时候,文略很想一脚把人踢下去,他也确实这么多了,不过为时已晚,他没想到安程典会毫不犹豫地含住那个地方,更没想到他居然真这么做了,震惊来的这么突兀,文略张大嘴巴忍不住叫了出来。
听到自己声音的时候,他真的要哭了。
脑子一片空白,杜明成那个该死的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