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配(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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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配(高干)-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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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亲吻起她来,很是满足,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不许你再离开我。”
  亲着亲着,他又来了兴致,变了花样,将她的头抵在了床头,从后面抵了进去。
  孟远听到他满足的粗喘声,听到黑暗中“啪嗒啪嗒”的水声。听见远处的汽笛声,听到自家厨房的水滴声,最后听到自己泪珠滚落的声音。
  那样低又那样响。
  他折腾了一夜,天微亮才带着满足的笑睡去,而孟远则带着满身红肿睁眼到了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  蒋小正这人渣把远远啃到手了

☆、chapter04
  孟远背对着蒋勘正,当手机的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她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七点。她从床上悄悄地爬了起来,雪白的床单上一抹刺眼的红。而蒋勘正正睡得香甜满足。床下是一件件撕碎的衣物,孟远想从床上下去,却没想到脚下一软直直地栽到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孟远摔得骨头都要震碎了,疼得冷汗直冒。而这声响也把蒋勘正吵醒了。他一向起床气极大,眉头立刻皱成一个“川”字,没了黑框眼镜的他眼神凌厉如刀。
  而孟远,全身上下一点衣物都没有,赤/裸/裸地躺在地板上。
  蒋勘正扫了她一眼,见她浑身上下青青紫紫,顿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心里立马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孟远,没想到你还会乘人之危。呵,我早该料到,你这种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他已经先入为主,孟远百口莫辩。想起昨夜种种,她低了低头,然后从地上爬起来,径直进了浴室。
  蒋勘正看到她这种反应,怒火更深一层,当即踹开了浴室门,看到在淋浴的孟远,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手上动作已经先于反应,一把就掐住了她的喉咙。
  他力气大,又盛怒,“啪”的一声,孟远的背重重地撞向了墙壁,而她在顷刻间脸色涨红,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蒋勘正脸色如同千年寒冰,微眯着眼:“孟远,你真让我恶心,就这么想上我的床?三年了,终于忍不住了?”
  孟远被他钳制着,气都顺不上来,却丝毫没有挣扎,听到他一句句像刀子一样的话,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别跟我做这幅贞洁烈妇的样子。孟远,你什么人你我都很清楚。”
  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她脑子涨得厉害,耳中突然出现“嗡嗡嗡”的声音。孟远突然看见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子,十岁的光景,肩膀上架着一把小提琴,眼神坚定,仿佛有无穷的信心与勇气。
  她在拉一首流浪者的歌——吉普赛之歌。浑厚悲壮的小提琴声突然回旋在她的脑海里。
  孟远猛地挣扎起来,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双手狠狠地推向蒋勘正。
  他终于放开了她,孟远气管本来就不好,这下咳得厉害,又呛着了水,整个人虚脱地瘫在了地上。
  蒋勘正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道:“你要知道,你的孩子即使生下来,我也会把他送走。所以,你千万不要让我有这个让你们母子分离的机会。”
  “我明白。”孟远痛苦地点点头,哑着声音回答。
  蒋勘正这才放过她,去了客卧洗漱,很快就传来他发动引擎的声音。一个小时过去了,热水从头浇到孟远的身上,而她全身却像是冷到了麻木。
  良久,她才颤颤巍巍地起来穿好衣服,整理好东西,空着肚子去了学校。
  学校还没到正式报到的日子,校园里人还不多。孟远进了药学院仪器室,照着实验书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孟远。”
  她仿佛没有听到,手上的动作只是重复重复。
  霍明朗皱了皱眉:“孟远,你氢氧化钠的浓度已经配地太高了,而且请你保护好自己,整个过程都在放热,我目测你的皮肤已经烫伤。”
  孟远这才回过神来,掌心一片通红,她似乎不感到疼,无所谓的笑笑:“霍老师,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爸,他在实验室么?”
  “不知道,还没去见过。”
  霍明朗是布桑大学第一附属人民医院神经外科的医生,也在大学里教学生系统解剖学。她是孟远她爸孟军的同门小师妹,人不如其名,在大学里以严苛出名,在医院里以扑克脸出名。
  可是搞医学的人,尤其是霍明兰这种给人开脑子的人,尤为心细如发。她立马就问:“你出了什么问题?”
  孟远在学校也受她照顾,她知道一旦霍明朗问出这个问题就一定要得到答案。她微微一笑,改了称呼:“朗朗姐,事后药哪一个比较好?”
  霍明朗对孟远的事也听说过,不过她总是弄不明白他们夫妻两关系怎么差到那种地步。她向来直来直去:“蒋勘正带着小模特小明星上各种花边新闻,你却去吃事后药。孟远,你脑子有问题?”
  孟远笑笑:“我就是也想风流所以不想有孩子牵累,我们各玩各的,你说是不是?”
  霍明朗冷笑一声:“孟远你骗谁呢?蒋勘正那些个小女友个个长得像秦愿。听我一声劝,与其如此,还不如早点离婚。”
  这样的事实孟远也知道,可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她脑海里又浮现出蒋勘正今早盛怒的样子,难堪与酸涩几乎霎时涌上心头。
  “我知道。”她低低的说“给我点时间。”
  霍明朗瞧她一脸隐忍的神色,立马知道她心里肯定不是什么时间的问题。她摇了摇头,也不愿再多谈,给了她一个药品名,转身就走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孟远把手头的工作结束了,在学校食堂草草吃了一点,就着水把药片吞了,躺在教工休息室睡了一小会儿。
  到了下午的时候,系办的主任提出聚餐的事,新学期就要开始了,老师聚一聚,不能缺席。
  孟远明显下午开始发低烧了,估计受了凉,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她在系里关系并不是特别好,像她这种走后门的老师其实在高校里常被人背地里议论。要是连聚会都不参加,肯定又有人要说她目中无人。
  到了晚上的时候,一群人就来了酒吧要了个二楼包厢。孟远待在角落里,包厢里充斥着震耳欲聋的声音,大家哄着几杯酒下肚,整个天旋地转。
  孟远在里面觉得越来越难呼吸,抓着胸口一下一下地捶,终于受不了起身逃了出来。
  她靠在门上,缓了缓气,好受了些。她闭着眼,揉着额头,突然听到有人叫她。
  “孟远,你怎么在这?”周恪初朝她走近些:“你还好吧?”
  孟远看见周恪初,下意识地就以为蒋勘正也在这里,她连忙摆摆手:“谢谢,我马上就走了。”
  她不想在这种场合碰到蒋勘正,不想看见他身边的那些女人。想到这,她连招呼都没打,立马就往楼下走去。
  周恪初看着她的背影笑笑,耸耸肩,其实蒋勘正这会儿还真不在这。
  孟远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到了门口突然栽了下去。门口的保安立刻跑过来:“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孟远已然昏了过去,保安见她脸色潮红,嘴里说着什么“对不起,对不起”的胡话,好半天才也没反应过来她这是发烧昏倒还是醉倒了。
  酒吧负责人出面,将她送到了医院。霍明朗正好在值班,听这话赶到了病房。却突然在值班室那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就是蒋勘正。
  他怀里扶着一个美女,霍明朗冷笑又不知是哪来的小三小四。
  “蒋勘正,你老婆现在深更半夜挂着点滴,你要不要去看看。”
  霍明朗当着那女人的面就说。
  陈香绾今天被蒋勘正喊出来,其实也没喝多,但就是装上了,想着跟他单独相处,没想到他竟然以为把自己送医院来了。
  霍明朗扫了那女人一眼,发现她倒是跟秦愿长得最像了。
  蒋勘正皱了皱眉,想起今早孟远倒在浴室里的样子,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浑身发着抖。他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她在哪?”
  “在201。”
  蒋勘正把陈香绾弄到了病床上,这才去了201。
  孟远静静地躺在那里,他上前几步。她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只是哭,也不挣扎,哭得满脸都是,嘴里也不知道在喃喃着什么。
  蒋勘正有一瞬间的迟疑,然后他将头凑了上去。只听到孟远在低低地喊:“阿正,阿正。对不起,对不起。”
  他几乎不可置信,可她低微却清晰的字眼犹如一把箭,直击心底。她就是在卑微地求着原谅。
  下一秒,蒋勘正立马就从病房里走了出去。
  第二天孟远烧退了,拔了针头,要去感谢霍明朗。哪只霍明朗摇了摇头,她问道:“孟远,你想不想死心?”
  “什么意思?”
  “去205看看就知道了。”
  她这样说,孟远更加忍不住去看了,205住着的是一位美人,一位与秦愿有七分相像的美人。而在孟远站在门口的那一霎那,她看到她的丈夫正温柔的削着一个苹果,细心的切成块递给那位美人。
  孟远气血倒流,想不到,想不到,连一个替身都要比她孟远好。
  可是她再走近一点,进到了病房里面,她发现不是,那不是替身。那正是秦愿本人,她留着波浪长发,盖住了小部分的脸。
  可是孟远知道,那是秦愿,九年后,她终于还是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女配粗来了

☆、chapter05
  孟远死死地盯着秦愿,每走近一步都仿佛踏在尖刀上,每走一步简直鲜血直流。
  秦愿也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孟远,她笑得亲切十足:“孟远?你怎么在这?”
  蒋勘正听到秦愿的话才转过了头,孟远刚刚退了烧,脸色白得吓人,一双眼却又凶又急。他习惯性地就站了起来挡住了秦愿,皱着眉头问:“你有什么事?”
  他以保护性的姿态站在别人的面前,防御着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孟远就算有千般热血,这一刻也尽数冷去。霍明朗是要她死心。可是心死了,人还能活么?
  孟远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再抬起头来扯了扯笑脸:“秦愿你回国了?我发烧了来医院挂水,你怎么了?”
  明明她早就看到报道,这会儿还在装。蒋勘正冷笑,可是细看孟远,去见她脸色越来越白,双眼蓦地暗下来,仿佛只剩下肿胀的眼袋。他蓦然想起那一句句如同困兽般无助而又卑微的道歉,一颗心突然缓缓沉了下去。
  “我也是重感冒了,本来我不想来医院的,可是家琪明天要开新闻发布会,我不想带病上阵。”
  “哦”孟远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试探着问道:“你们以后,我是说以后,就留在国内了吗?”
  秦愿倚在床头,看了眼蒋勘正,蓦地一笑:“当然。这么多年没回来,布桑变了好多。孟远还要麻烦你以后常带我出来认认路啊,我们都是老朋友了。”
  孟远又垂了垂头,嘴唇死死地抿着,唇上唯一的一点血色都被她咬得发白。然后她看了一眼蒋勘正,点了点头说:“好的,我先走了。”
  她就是这样,总是一副忍让的神色,执拗的可以。偏偏这一点让蒋勘正尤其厌烦,她这幅样子,弄得好像别人都在欺负她,明明她才是那个最为不择手段的人。
  医院的走廊里总是熙熙攘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剂的味道,孟远捂着嘴咳了半天,咳得脑子都发昏。蒋勘正也跟着出来,看到她痛苦的模样,好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多少年来,孟远给他的印象,永远都是冷漠执拗甚至心狠手辣。却不曾想她在他的背后,苦痛成这番模样。
  他眼神黯了黯,她气管不好是少年时代留下来的职业病。蒋勘正扒开了人群,往孟远身边走去。
  气管里好像有小毛毛虫在怕,痒痒的,一会儿这毛毛虫突然发了狠,死命地咬她,她弯下了腰,咳得连喘气都累。
  “孟远!孟远!”
  背上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孟远抬起头,一张清秀至极的脸。她扫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就立马去看他的手,那是一双包养极好的手,十指纤长干净。那是一双艺术家的手。
  “你好,家琪。”孟远勉强站起了身。
  傅家琪看她这样,也明白是怎么回事,拍了拍她的肩老朋友似的道:“职业病这么严重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孟远,你又在疯狂练琴了?”
  孟远眼神闪了闪,一幅不想深谈的样子:“没有。”她立马转了话题:“我学校有事,要先走了。”
  傅家琪一直专注音乐,对人情世故这块简直如同小孩,丝毫没看出孟远这是避开她的意思。他立马抓住了孟远的手臂:“走什么?这么多年没见,不如拉一曲,看看你我现在谁更甚一筹?”
  “一定是你。我要出院了,学校那边也没有请假。”
  听她一而再再而三提到学校,傅家琪不禁问道:“在学校读研么?小提琴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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