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已经从杂志社里抬起头,看着她奇怪的神色,微微蹙了眉头,“不适合什么?”
荆楚看了他一会儿,摇摇头,说:“没什么,我的意思嫂子的身体虚,而且你有伤在身,实在不适合做这种事。”
萧寒又把视线移到杂志上,“我尽量克制。”
荆楚有些气恼了,偏偏又不能把舒暖怀孕的事说出来,郁闷的端起医药盒子,厉声道:“不是尽量,是一定要克制住。”
荆楚走了好一会儿,舒暖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盯着眼前的脸看了一会儿,俏丽的脸蛋上边晕染出了一层浅薄的红晕,不敢看他,低头埋在被褥里。
萧寒笑着把她从被褥里给拎出来,轻声问:“饿不饿?”
舒暖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就坐起来了,查看着他的伤口。
“你的伤口没事吧?”
虽然昨晚上的情事比不上以前的激烈,但好歹他有伤在身,做不得一些激烈的动作,看着那洁白上纱布上一点血迹也没有,想来是伤口并没有裂开,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朝他笑笑,“吓坏我了。”
萧寒把她抱在怀里,俯在她身边,笑道:“我没事,倒是你,体力越来越差了。”
舒暖脸上的红晕好不容易才消去一些,因了他这一句话,陡然就变得更红了,滴血似的,想起昨晚自己在他的撩拨下很快就昏倒了,便觉得又羞又愧,又带着些微微的气恼,她张嘴咬住他的耳朵,惩罚似的。
“都怪你。”
萧寒笑得越发的厉害了,沉沉的笑声穿透她的耳朵直直的落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尖忍不住跟着轻颤。
“怪我怪我,不过,别气馁,这种事做多了就好了。”
舒暖红着脸甩手推开他:“流氓!”
下午的时候,岳翔和陈骁过来了,坐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就离开了,舒暖起身去送他们,回来的时候正碰到荆楚在病房里。
“你回来的正好。”
荆楚不由分说的把她拉进来,让她坐到床边。
舒暖看看没什么表情的萧寒,又看看荆楚,疑惑的问:“怎么了?”
荆楚深呼吸一口气,正了正神色,道:“我要去参加一个医学研讨会,今晚上就要飞去意大利了。”
萧寒淡淡的插了一句:“替我向文森问好。”
荆楚朝他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继续道:“我已经把你的情况想王主任说了,你住院的这段时间他会照看你。”
舒暖点点头,有些担心的说:“那你还回不回来得来?”
荆楚知道她是担心自己又会被那个无良的文森给劫走,笑了笑,说:“放心,有你在,我一定能回来。”
舒暖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扭头看向脸色有些阴沉的萧寒,笑笑没有说话。
荆楚忽然正色道:“不过,我有些话要对你们说。”
舒暖被她的神情唬得一愣:“什么话?”
荆楚看向萧寒,眼神里写满了不满:“虽说小别胜新婚,不过,有些事我还是希望你们克制一下。”
舒暖的脸腾的就红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正羞愧满怀时,只听耳边响起一道淡淡的声音:“这已经是第三遍了。”
荆楚抿抿嘴:“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你们好,你见到嫂子就跟狼见到羊似的”
舒暖没等荆楚把话说完,站起来拉着荆楚出去了。荆楚瞧着她满脸的红晕,不由得叹了一声,问:“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他你怀孕了?”
沉默了一会儿,舒暖低声道:“我正在找机会。”
“一句话的事儿,还找什么机会,看你这么磨磨蹭蹭的,不如我去告诉他。”
舒暖拉住她:“好了好了,我尽快告诉他就是了。”
“真是的,真搞不懂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告诉他,保不准今天晚上他还对你”
舒暖捂住她的最不让她把话说出来,红热着脸,“好好,我知道了,我会拒绝的。”
荆楚拿开她的手,却是哼了一声,“他要是真听你的,你也不用睡到日上三竿了。”
舒暖低着头,脸红得像个番茄,捏着衣角,半天才小声问:“三个月了,小心着点,不是也可以吗?”
荆楚的眼睛倏忽瞪大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娇羞的小女人,半响笑了,“偶尔做一次是可以的,切忌不可太激烈,太频繁。”
杜韵诗挂完电话,扭头看到杜宇成从楼上走下来,出声喊住他:“哥。”
杜宇成的脸色明显不好,不怎么愿意搭理她:“干什么?”
杜韵诗走过来,上下看了一圈,笑问:“你心情不太好?”
杜宇成知道她是明知故问,语气不由得更不耐烦了,“有什么话快说,我还有事。”
杜韵诗却拉着他坐到沙发上,又倒了一杯茶给他:“先喝杯茶。”
杜宇成显得越发的不耐,正好手机响了,他看也没有看那杯茶,站起来去接手机。
杜韵诗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他大吼大叫的声音,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杜宇成气急败坏的挂完电话,就朝外面走去。
“哥现在应该很缺钱吧?”
杜宇成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自己的妹妹,冷笑道:“我一直都很缺钱。”
杜韵诗站起来,微笑着走到他身边,“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杜宇成微微眯起了眼睛,里面闪烁着一丝寒光:“那你说说怎么不一样了。”
杜韵诗咯咯笑出声:“两个月前你从泰国走私了一批冰毒,价值八千万,但那时你手里没有那么多钱,你知道爸爸和那个头目曾经有过交易,便声称是为爸爸做事,那个头目看在爸爸的份儿上,答应先收了三千万,宽限三个月还清剩下的五千万,如今,这期限也快到了吧?”杜宇成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眼睛里迸发出野狼一般凶狠的光芒,“你是怎么知道的?”
杜韵诗被他捏手腕法藤,用力甩开他,冷笑道:“现在重要的不是我怎么知道的,而是你要怎么在十天内弄到五千万。
当然你可以向爸要,但是这样爸就会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了,或者,你愿意把你在杜氏的股份卖掉?”
“我绝不会卖掉股份的。”
杜韵诗揉着发青的手腕,微微一笑:“这个我当然知道,你不仅不会卖股份还大肆的高价收购股份,要不然区区五千万怎么会难倒你!”
杜宇成心里大惊,他看着这个笑得一脸无害的妹子,只觉得心慌。
“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杜韵诗也不隐瞒,看着杜宇成一字一句道:“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
杜宇成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和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和你做笔买卖。”
杜宇成愣住,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不屑的哼笑了一声:“你能帮我什么?”
杜韵诗又返身坐到沙发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看向杜宇成:“钱,杜氏,都可以。”
杜宇成怔住,良久笑了,“杜氏?杜氏早晚都是我的。”
杜韵诗看着他脸上笑容,只抿唇一笑:“你确定?”
杜宇成没有说话,看向她的目光里迸发着冷冷的杀意。
“我知道你不是我
爸的亲生儿子,八岁的时候我就知道了,爸收养你的目的很明确,你是杜家的长子,毫无疑问的杜氏继承人,其实你只是个棋子或者是个靶子,最后,杜氏是我的。”杜宇成心里的怒火随着杜韵诗的话一点点的旺盛起来,直烧得他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扭曲起来了,不错,杜韵诗说的一点也不错,他不是杜家的孩子,杜家领养他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外界制造一个障眼法,这样也能避免董事会里那些心怀不轨的董事们勾心斗角争夺董事之位了。
沉默良久,杜宇成冷笑出声:“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不向爸告密我购买股份的事情,这样爸会毫不犹豫的把我赶出去,你也就没什么阻力了。”
杜韵诗微微一笑,“我可不稀罕董事长的位置,哥,只要你帮我,我也会不遗余力的帮你的。”杜宇成久久的看着杜韵诗,问:“你要我帮你什么?”
杜韵诗微微一笑,“哥不是最了解我的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杜宇成眼睛里的笑意更深,冷意更浓:“这可是笔大交易,我向来不做赔本生意的。”
“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到时候我会把我手里的股份双手奉上。
已经一个星期了,萧寒着实觉得郁闷至极,不知道荆楚又和那女人说了什么,现在她只要觉察到他一丝一毫的邪念,她就会立时推开他,无论他怎么哄她就是拧着嘴不愿意,这种看得找吃不到的感觉着实让他不爽。
“我觉得伤没大碍了,可以出院了。”
舒暖没有抬头继续翻着手里的书,“不行,王主任说了还要再呆两三天才行。”
萧寒盯着她柔美的侧脸看了一会儿,柔声道:“过来。”
舒暖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干吗?”
她这防备的神情让他心口的郁气更重了,他深呼吸一口,浅声道:“听话,过来。”
舒暖抬头看着他,微微蹙眉,疑惑的问:“你是不是又、又心怀不轨了?”
萧寒的唇角抖了两抖,他说了那么多,她一句都不听,怎么就把荆楚说的那些可有可无的话当成了圣旨?
舒暖虽然心里疑惑,但见他不说话,脸色也不怎么好,以为是伤口又疼了,连忙站起来走过去:“是不是伤口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然被他猝不及防伸出的手给拉了过去,牢牢的嵌倒在他的怀里,她的脸一红,慌忙着就要挣扎起来:“不行,你的伤口”
萧寒低头吻住她的唇,阻止她接下来的抗议,双手在她曼妙柔软的躯体上揉搓着。
舒暖觉得她怀孕后,变敏感的不仅是她的心情还有身体,他的大掌胡乱的揉两下,她就跟着颤抖起来,身体里的力气似乎随着他的手指给流走了,全身软绵绵的。
“不、不行。”
虽然身体已然屈服,她的精神还在做着无意义的挣扎,在他的唇离开她的唇移向她的脖子时,小声的抗议着。
修长的手从毛衣的下摆探进去,覆上一方丰盈,轻轻的揉弄着,他眼睛里的色彩越发的浓重,喘息粗重,连声音带着哑声,含着她颈上的一块嫩肉,轻声哄道:“乖,相信我。”
舒暖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的软弱无力了,就像是一滩水似的,为了保持自己的身体不滑落到地上,她只有紧紧的勾着他的脖子,像是一个无尾熊似的缠在他的身上,**的潮水如水一般的涌来,她控制不住的轻吟出声。
萧寒比她更急,但是显然太急了,一些事就做不好,比如怎么样打开文胸的暗扣。
舒暖被他弄得浑身如着火一般的滚烫,身体里的某处又空虚得不行,急切的希望被充实被填满,她睁开眼迷离的眼睛看了他满头大汗的脸,喘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萧寒正在卖力的解她的文胸,听了她的话也不解了,一把把文胸推了上去,低头吻住一方雪丘,另一只手则滑入她的裙底,探向她的女性私密处:“竟然敢怀疑我,信不信我一根手指就把你办了?!”
陡然闯入的坚硬感,填满空虚已久的身体,一声似压抑又似满足的申银从她仰高的红唇里逸出,身体不由自主的就绞紧了那一股坚硬。
那紧窒的感觉令萧寒的身体猛地一疼,他压抑的粗喘一声,迅速的抽出手指,翻身将她
压倒在床上。舒暖还没有从眩晕里清醒过来,一股更加坚硬灼热的力量瞬时填满了她的身体,她只来及咬唇低喘一声,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肌肉里。
萧寒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看着她红滟的脸,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握住她的腰身动了起来
舒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飘荡在海浪里的小舟,一会儿被抛到了浪尖上,一会儿又滑落下来,在几次连续的抛落之后,终于在一个强有力的冲刺后,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飞了起来,轻飘飘的直直的飞到了云巅上,混沌的神识她似乎听到了一道压抑的申银,但那时的她完全被强烈的块感冲击着,什么也无法思考。
那股令人欲生欲死的块感终于见渐渐的消退,舒暖的意识也一点点的慢慢回笼,看了眼正俯身看着自己充满笑意的眼睛,她心里一暖,朝他微笑。
“这次比上次有进步。”
他笑着说,幽深的眼睛里尽是疼宠和满足。
刚回笼的神识还有些吃顿,好一会儿她才意识过来是什么意思,脸顿时一热,抬手就给了他一拳:“混蛋,流氓,荆楚都说了不让我们”
舒暖的话在看到他的脸色不对劲时陡然止声,向下看,发现那雪白的纱布上竟然已经渗出了一大片的血迹,她的脸色一白,急道:“你的伤口流血了。”
萧寒笑着安慰他:“没事。”
舒暖看着那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