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不出汗,也不累,但是,这个时候,要装可怜的,千万不能装英雄。于是,我运功,逼着自己出汗,还装出一幅气喘吁吁的样子。
不愧是心疼我的女人,终于看不下去了,道:“子兴,歇会儿,又没人逼着你干!”虽说语气有些硬,但她总算是开口了。
第14章 畜生
我忙气喘吁吁的道:“玉凤,我……我不累,没事,再……再过一会儿就……好了。”说着,又急急的干起来,比刚才还卖力。
忽然看到玉凤的脸又红了起来,我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我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我的下面一直硬着,支起了帐篷,这可无法瞒得住人,她离我这么近,定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时向我那里偷偷看一下,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这使我的下面更硬了。
很快,我将车装好了,开始回家。我们分坐在车的两边,她也不大说话,只是抚摸着大黄,弄得大黄拉车时眼睛都睁不开了,看得我有些嫉妒它了,我忽然觉得,如果就一直这样,她静静的呆在我的身边,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或许,这正是我心底一直驻存的念头。如果有一天,她与我在一起,在我的家里,像母亲或者像媳妇一样对我,就我们两个人,不再分开,她给我做饭,帮我洗澡,帮我暖被窝,睡觉时,我能摸着她的奶子,搂着她,香甜入睡,那将是怎样的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忙收起心神,竟发现有一辆马车从坡上奔来。这条路不宽,只能通过一辆车,无法并排走两辆车,只能依次走,用通俗的话说,它就是条单行道。那辆马车速度很快,等我发觉时,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我发现车上没有人,定是一条受了惊的马,这样的马很可怕,它已经疯了,见人踢人,根本无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后,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强行抓住,很难!
这时候,我顾不得想别的,一把将玉凤拖过来,她已经吓得不能动弹,任由我将她搂住。我也顾不上享受她娇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着那辆马车,口中招呼大黄向路边的田里走,还好,大黄很听话,很快走进了路边的田里。但是,有些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马竟鬼迷心窍,朝我冲来,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它发红的眼睛,露出疯狂的光芒。
我的一股蛮气冲上来,上午被玉凤冷脸相待的怨气发作了,恨恨的想:“好你个畜生,竟敢来惹你大爷,看我治不治的了你!”
又把玉凤放到车上,大声道:“抓住车,不要下来!”
我则下了车,对玉凤的招呼置之不理,私下暗暗运气,等那马车过来。转眼间,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着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间,我朝侧边闪了开去,随即在它侧腹上用力的打了一拳,但没躲过马车,被马车蹭了一下,跌倒在地。
只听一声尖叫:“子兴——,不要——”
是玉凤的声音。我从马车经过带起的尘土中看到她跌跌撞撞的跑下车,冲了过来,比刚才的惊马毫不逊色。
她冲过来,一把搂住我,急急问道:“子兴,撞哪儿了?痛不痛?”
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满面焦急,有些想哭的样子,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眼睛有些发涩,不自然的笑道:“玉凤,我没事,只是让马车蹭了一下。”
她见我说话好好的,猛的搂住我,将我的头抱在怀里,紧紧的,捂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的头被她柔软的奶子包住,柔软芬芳,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很快,砰砰的。
我终于喘不过气来了,忙挣扎了一下,她这才把我放开,我看到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她将我放开,用拳头朝我的背狠狠的捶,边捶边道:“你这坏小子,就会逞能,就会逞能,再叫你逞能,再叫你逞能,你不知道这样是做死吗?说!再敢不敢了?”眼睛睁得大大的,面色苍白,嘴唇还有些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吓得不轻,虽被她打,心下更温暖,恍如回到了过去。
从小我就很淘气,没了父母,更是变本加厉,玉凤对我很好,但也很严厉,有时,我淘气了,她会骂我,也会打我,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也不反抗,她会边打我边流眼泪,好像是被我给气的,我心里倒过意不去。她打我时,我就用打是亲骂是爱来说服自己,我的心里不仅没气,反而感觉很快活,感到还有人管我,我不是没人理会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样子她确实怕得不轻,这两年,她已经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长大了,她能跟我说道理了,再者,我也没小时候那么淘气了。
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这时候的她,骨子里透出一种我想抱在怀里小心呵护的东西,我恨不能将她永远抱在怀里不放开。于是,我紧紧抱住了她,道:“玉凤,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动心情有些平息,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让你这辈子来折磨我。”
我不言语,只是抱着她,感觉她娇小而丰腴的身子散发的香气,已经软下来的东西又硬了起来。我越抱越紧,想把她揉碎一样,她也没有挣扎,可能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醒过来。
我忽然重心不稳,我们两人一起倒在了田里,她开始挣扎,我只好放开。
她忙乱的起身,仓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面色红红的,道:“快起来,你看,那匹马怎么倒在那里?”
第15章 内气外发
我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正蹲在发疯的马车旁,那匹马已经倒在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这匹马已经完了,马是不能躺下的,一躺下,就意味着不正常,即使睡觉时它也是站着的,顶多在地上打两个滚。
我走上去,看着它,这时,它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股疯狂的光芒,只是哀哀的望着它的主人,蹲在旁边的主人是卫世昌。他是一个老实人,在村里也是个令人尊敬的人,因为他的手很巧,什么都会做,种庄稼更是一把好手,在村里辈份很高。他对马的爱护是出了名的,这时,见到马那可怜的神情,真是伤心欲绝。他口中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我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有些心软。
我问道:“大伯,这马怎么了?”
他转头,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想拉点玉米,它就忽然发狂了,现在就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道:“是不是受惊了?或者吃了什么?”
他没心思跟我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盯着那躺着的马,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唉,他这样历经风霜的人很难流眼泪的,我心下有些歉疚,不应该伤了这匹马,如果知道它是卫大伯的马,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去打它的。我对卫大伯心里一直感激,他平时没少帮我,记得我刚失去父母时,有个光棍在路上欺负我,他看不过眼,将那个光棍骂了一顿。这一点一滴,我都记在心里。
我走到马旁,蹲下来,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却已经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将它的肋骨打断了,它疼得不敢动弹。
我这些年一直练气功,对拳脚虽不熟悉,内功却已经不浅,已经能够内气外发,运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将半米远处的石头击的粉碎,为卫三子治病只是试验,已经有些经验,现在看到卫大伯这么伤心,当然要把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运气于掌,去探测它的伤,还好,真的是断了两根肋骨,扎入肚子里,我用内气吸住那两根肋骨,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归位,另一只手给它输气,使它感觉热热的,感觉不到疼。我费了好大的劲,因为不敢太快,要一丝一丝的移动,这样很费力的,要不停的输出内气,良久才弄好。
周围的人这时已经很多了,都过来看看,对卫大伯进行口头安慰,或者发表一番议论,他们已经注意到了我的动作,看着我闭着眼,双手按在马肚子上,面色逐渐变得苍白,有些好奇。我睁开眼时,已经是满头大汗,面色也不太好看,刚想说话,那马却已经开始动弹了,甩了甩头蹬蹬腿,竟站了起来。
周围的人都惊奇的叫起来,要知道马如果躺下了,就意味着它将要死了。因为我们这没有药,也没有兽医,病马只能等死。这农村,马可是一个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员,失去了它,所有的农活几乎都要停滞。
卫大伯惊喜欲狂,刚才难过忍住的泪水这时终于落了下来。
那马好像也知道自己是死里逃生,亲热的用嘴拱卫大伯。卫大伯欢喜的跟个孩子似的。周围的人只是不停的惊叹,感到很惊奇,围着卫大伯打听怎么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让马动作太大,它的肋骨断了,我刚才给接上了,回家用木头把它架住,要好生调养几天。”
卫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会连声道:“好,好,好。”
我感觉筋疲力竭,浑身像要散架了一般,知道是运功过度,需要马上运功恢复,忙摆脱人群,上了大黄的车,向山下行去。
玉凤也跟了上来,坐到了车旁。
我的欲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马上躺在炕上睡一觉。
我的精神越来越不济,最后,竟有些想昏迷,好在我用意志克服这股睡意。顾不得别人,下了车,找了个玉米地,趺坐运功。
后来,成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玉凤说,只见我摇摇摆摆的找个玉米地,像如来佛祖一样坐下,然后两手不停的做着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着我闭目坐着,竟用几分庄严肃穆,令她不敢动弹。
我其实是在运功,这是动功。我习得的气功,有两种,一种是静功,一种是动功。静功是静止的功法,是结个手印,趺坐禅定。动功并不是运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禅定,讲求的是动中求静,要不停的结手印,通过手印这种奇异的形式,来吸收天地间的能量,化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间某种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的将能量吸收入体内。
当然动功很难,要求你必须将数百上千种手印熟烂于胸,能随心所欲、毫无滞碍的使出,哪怕有一点犹豫,也是不成,甚至很危险。
好在我这几年心无杂念,一心苦练,方能勉强使用这种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觉自天门一股炽热的气流进入,注入了脐轮,随着不同的结印,从不同的轮脉流入,归于脐轮,浑身暖洋洋的,气息已经充满了全身。我收功起身,感觉精神抖擞,更胜从前,睁眼看,却见玉凤正睁着秀气的眼定定的看着我,让我极不习惯,道:“玉凤?”
她醒过神来,脸红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没事了,刚才只是有点累,现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是好奇,但拉不下脸来问。也想憋憋她,就装作没看到,上车回家。
我坐在车上,却觉得自己的精神有些过于亢奋,看着她纤细的身体,下面硬得不行。也没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欲念抬头吧。
第16章 白白嫩嫩
我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正蹲在发疯的马车旁,那匹马已经倒在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这匹马已经完了,马是不能躺下的,一躺下,就意味着不正常,即使睡觉时它也是站着的,顶多在地上打两个滚。
我走上去,看着它,这时,它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股疯狂的光芒,只是哀哀的望着它的主人,蹲在旁边的主人是卫世昌。他是一个老实人,在村里也是个令人尊敬的人,因为他的手很巧,什么都会做,种庄稼更是一把好手,在村里辈份很高。他对马的爱护是出了名的,这时,见到马那可怜的神情,真是伤心欲绝。他口中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我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有些心软。
我问道:“大伯,这马怎么了?”
他转头,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想拉点玉米,它就忽然发狂了,现在就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道:“是不是受惊了?或者吃了什么?”
他没心思跟我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盯着那躺着的马,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唉,他这样历经风霜的人很难流眼泪的,我心下有些歉疚,不应该伤了这匹马,如果知道它是卫大伯的马,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去打它的。我对卫大伯心里一直感激,他平时没少帮我,记得我刚失去父母时,有个光棍在路上欺负我,他看不过眼,将那个光棍骂了一顿。这一点一滴,我都记在心里。
我走到马旁,蹲下来,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却已经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