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肌理线条优美而舒展,宽肩细腰,修长的双腿紧紧合拢着,红缨因她刚才的肯咬微微红肿站立着,象两颗熟透了的红缨桃。
魏良跪趴在他两腿之间,把他僵直的双腿屈起掰开。感觉到他的抗拒,魏良用自己的双腿固定住他,让他的双腿无法再合拢。那神秘地带的诱人风景便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了她的眼前。
柔软的草地上粉红色的口安静的趴伏着,形状和主人一样雅致,后面翕动的局花更是惊人的美丽。
她忍不住俯下身,含住了他的口,轻舔吮吸。
“啊……嗯……嗯……………………………”
如愿的感觉到他的挺立,引得他的手紧抓着被褥,紧咬着唇也不能阻止颤抖的呻吟声。
吐出他的美好,任它可怜巴巴的弹出挺立,用手指蘸了些顶端吐出的密汁,她用手指摩擦着局口,然后旋转着插入他的紧至。里面又烫又紧,象一张小嘴缠绵的含着她的手指不放。
她轻轻扩张着,待它稍松之后,又送入一根手指,撑开来,看到那蠕动着的粉红色涌道。她轻轻刮搔着柔软的内避。
瘙痒而灼热的感觉从腹部蔓延到全身,谢临炎剧烈的喘息着,
“不…………嗯…………不……要……嗯”
他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一面想要摆脱那瘙痒的来源,一面却在不知不觉迎_合了上去。
魏良的手指在寻找到那圆圆的突起后,在上面慢慢打着旋厮磨着,
“不要?还要不要了?”
她满意的看着谢临炎在她的指尖上剧烈的颤抖着,呻吟声逐渐变得如哭泣一样。随着他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她忽然按压了下去。
谢临炎如砧板上的活鱼一般,猛然弓起身子,
“唔……啊……啊啊啊………………。。”
他大声的叫着,连脚趾都绷紧了,身体持续颤栗着。一股热流向口急冲而出,啄白的液体喷洒在他因喘息而剧烈起伏的小腹上。
他的脑中一片空白,汗水打湿了睫毛更模糊了涣散的视线。
朦胧中看到一团混圆的白色移向自己,一阵腥搔的气味后,一个粘湿柔软的物体堵到他嘴里,舌尖尝到一股咸涩的味道,耳边听到魏良飘渺的声音:“现在轮到你伺候老娘了,一会不想疼就好好舔舔。”
猛然意识到自己嘴里是什么东西,他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的难受,本来已经瘫软的身体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他大力的推开魏良,趴在床边剧烈的呕吐起来,把晚上吃的不多的饭全都吐了出来。
第 34 章
正在兴头上的魏良一下子从欲望高峰上给拽了下来,看着趴在那里止不住呕吐的谢临炎暴跳如雷的呵斥道:“老娘伺候你的时候怎么伺候的,现在你舒服了,伺候伺候老娘,倒嫌脏了,娶你进门有什么用?真扫兴!”
说着穿起衣服摔门出去了。
她出了海棠苑气哼哼去了新纳的小侍福喜那儿。
烛光暗淡的房间里,福喜穿着亵衣,独坐在梳妆镜前托着腮发呆。铜镜里朦胧映出他青春的容颜。好花能有几日红?今天听说魏良带着谢临炎去宫中赴宴,他心里就不舒服。
自己现在得宠又能持续多久,出身低微,再怎么巴结着往上爬也没有用,那正君平时如何受冷落,也是名正言顺的魏府正君,这露脸面的事恐怕永远也轮不上自己。
他心里难受,一直伸直脖子等着魏良回来,谁料她回来后居然没来自己房里,反而留在正君那里了。那正君长的又好,如果和魏良和好了,得了宠,以后哪还有自己的活头。
福喜正在这里自怨自艾,忧心忡忡,却见魏良怒气冲冲的推门走了进来,心中不由一喜。他年纪不大,但在江湖上却混了多年了,对怎么拿捏女人的心思也有些手段。他故意拿出手绢来,抽抽泣泣的哭了起来。
魏良正心烦,仰面往床上一躺,有点不耐烦的说:“你又怎么了,一见面就哭,都盼着我死呢是不是?”
福喜一听,哭的更凶,走过来,往魏良怀里蹭,抽噎道:“喜儿只是害怕,怕主子已经腻烦喜儿了。”
“怎么会呢?又胡思乱想了不是,我不疼你疼谁?”
魏良顺手将他拉进自己怀里:“这不来看你了吗?”
“不是说今晚宿在正君那儿了吗?怎么又想起奴家了,难不成在他那儿受了气,便来把气撒到我们身上吧?”
他往魏良怀里拱了拱,撒着娇挑唆着:“我们这样的,比不得正君,他出身高贵,便是主子不也得让着几分。”
“他便是高贵又怎么样,我还不是多疼着你这个小妖精。”
魏良捏了捏福喜滑腻的脸蛋,心不在焉的敷衍着。
“主子快别哄着我了,只怕被人家给推出来了吧?这合府上下谁不知道正君根本不把主子放在眼里。”
“胡说,谁敢这么说!”
福喜一见魏良生气了,把身子一扭,背对着他,又哭了起来:“主子便只会凶我,正君便是怎样对你,你哪敢说他半个字。下人们当着主子自不敢说闲话,都在背后里嚼舌根,我是替主子你不平,我们从没见过对自己妻主这么冷淡的夫君,以主子的身份地位难道配不上他吗?被他如此欺压。”
“我怕他?我教训他的时候你没看到,今天便让你看一看,谁是他的天,让你也学个乖。”
魏良说着唤来门外的小厮,去把谢临炎找过来。
不一会谢临炎被锦儿搀着走了进来。他刚才一阵剧烈的呕吐,刚刚稍微平复,现在还在头晕,胸中象堵着块石头似的难受,脸上更是没有一点血色。锦儿见他这样,不放心也跟着来了。
一进门,魏良当着众人的面,指着床前的空地,对谢临炎说:“过来,跪下。”
纵是谢临炎平时为人沉稳,此时也气得浑身轻颤。刚庆幸魏良走了,还没喘过气来,大半夜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又来折辱自己。
锦儿在旁边赶紧跪下说:“求夫人饶了我家公子吧,公子今儿个下午就不舒服,便是有什么事,夫人且等明天公子身体稍好些再说吧。”
“我支不动你是不是?出嫁之前男戒你读过没有,我凤景律例对忤逆妻主者裸身游街发配荒岛,对失贞通奸者施以火刑,你不是不知道吧?今天这话我只说一次,从今以后,你最好谨记着点,别让我再提醒你,我说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做什么,否则我直接把你送官查办!”
锦儿急的磕着头说:“夫人饶了公子吧,公子真的病了,这两天一直的都腰酸腿软的,晚上地上又凉……”
“主子说话哪有下人插嘴的道理,来人!给我掌嘴。”魏良呵斥着打断了锦儿。
见旁边几个小厮上来按住锦儿就要打,谢临炎厉声喝止:“住手!”他声音虚弱,但星目含威,那几个小厮为他气势所慑,不由得住了手。
谢临炎转头对锦儿说:“这里没有你的事儿,你先回去吧。”
说完,他走到魏良跟前,直直的跪了下去。
那边福喜低低的在魏良耳边嘀咕着:“到底是做过将军的,不比寻常男子,好硬的性子。”
魏良嗤笑一声,不耐的摆了摆手,把下人们都打发了出去,对着谢临炎说:“你不是不懂得怎么伺候妻主吗?我念你过门不久,也不罚你。今日你就跪在这儿,好好看着福喜怎么伺候我的,多会儿你说学会了,多会儿你起来。”
说着,他搂上福喜,两个人宽衣解带,开始在床上云雨起来。
两个人说着银言秽语,嬉弄调笑着。魏良四肢大展的躺在床上,那福喜浑身上下只穿了件红艳艳的肚兜,更显的一身的肉白花花的晃眼。他象条狗一样把魏良浑身上下舔了遍,舒服的魏良哼哼唧唧只叫唤。
被福喜伺侯的兴起,魏良一把按下福喜,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快速起伏运动起来。一时银靡的啧啧交和声,福喜放琅的叫;床声交织成室内春光无限。
谢临炎跪在地上,只觉得头晕恶心,丝丝凉气如针尖般刺痛着本就酸痛的双膝。他勉强支撑的跪着,紧紧闭着眼睛,可那银靡的声音却声声往耳朵里钻,他的身体不自觉的起了反应,一股热流由小腹升起,引得腿根一阵阵酥麻。他紧紧夹住双腿,心中羞惭万分,自己的身子竟然变的如此银荡了吗?
好不容易魏良和福喜两个人折腾累了,息灯睡了。谢临炎勉力支撑到了半夜,他耳边开始嗡嗡直响,如千万只蜜蜂在飞,眼前金星直冒,腹中坠痛,终于不支,晕倒在阴凉的地上。
早上魏良和福喜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发现他晕倒在地,才命人把他抬回海棠苑。到了中午,谢临炎人虽然醒了,却起不了身,只说肚疼,锦儿慌了,这才找魏良叫了大夫来。
谢临炎虚弱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听到大夫对魏良说:“恭喜大人,贵夫君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并无大碍,不过动了胎气,我给开些安胎的药,多注意休息便没事了。”
当时就象全身血液都被抽离一样,一刹那浑身冰凉。谢临炎一下子握紧了身下的褥子,就听魏良怔愣片刻道:“安胎药先不必开了,媚儿领大夫到帐房支钱去吧。”
等大夫和小厮们都出去了,魏良揪住谢临炎的头发,一把将他拽下床来:“好你个贱人,居然带着身子嫁进我魏家来,走和我见官去!”
说着拖着他就往门外走。谢临炎浑身酸软,双腿象灌了铅一样的沉重,他心中慌乱,脑中一片空白,顺手死死抓住了床腿。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说什么北疆战神,原来如此下作,这个孽种哪来的?你倒是说不说?”
魏良说着死命的摇晃着谢临炎的头。谢临炎的头皮被拽的生疼,只觉头疼欲裂,眼前一阵发黑。
见他不说话,魏良忽然站起身来,狠狠的向他小腹踹去:“我叫你装死!”
谢临炎本能用手去护肚子,魏良一脚踹到了他的手上,更加暴跳如雷,叫道:“好啊,你还护着这个贱种,你还想把他生到我们家吗?”
她这句话说完,谢临炎早已哆嗦成一团,仿佛又深陷噩梦中一样,当日种种不堪的情景如走马灯般又浮现在了眼前:“不……。”
他失神的看着魏良,渐渐松开了护住小腹的手,一声不吭的任魏良一脚接一脚狠狠的踹到了他的肚子上。一股股鲜红的血液沿着他的两腿间流下,浸湿了他身下的地面。
等锦儿听着屋中动静不对,壮着胆子开门进来,一眼就看到自家公子躺在血泊里,魏良象发了疯一样踢着公子的肚子。
他一下子扑到魏良脚下,抱着他的腿说:“夫……人,夫人,我……我求求夫人饶了公子吧。”
他颤抖的象秋风中的叶子一样;死死挡在谢临炎身前。魏良象刚缓过神来一样,才注意到谢临炎脸色如死人一样,已经昏了过去。她住了脚转身要走,锦儿急急跪了几步,泣不成声的抓住她说:“夫人,别走,快叫大夫救救公子吧。”
魏良见谢临炎情形不妙,才又唤了人,叫刚走的大夫回来。
大夫回来一看,当时就傻眼了,刚还好好的一孕夫,现在成了一个血人。连忙开了药,着人去取,边命小厮给谢临炎清洗。
等药煎来了,大夫见谢临炎牙关紧咬,怎么也喂不进药去,对魏良说:“贵夫君情况凶险,也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等大夫走了,魏良坐到谢临炎床前,她用指头轻触谢临炎苍白的脸颊,只觉触手冰凉,躺在面前的人好似瞬间即化的冰雪一样脆弱。
忽然指尖下的面颊微不可知的一侧,魏良冷冷一笑,附在谢临炎耳边说:“别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你今天死了,明天你未婚先孕的丑事就得传遍整个京城甚至北疆。想想你家中的父母,你在朝为官的姐姐,若想让他们今后在人前抬不起头来,你就只管死。”
说着她用被褥将谢临炎的头垫高,盛了一勺药放在他苍白的唇边,接着说道:“你乖乖把药吃了,我下午就将岳丈请来,只说你刚有身孕,不小心小产了,让他陪你住一段时间。”
看着谢临炎终于慢慢张开了嘴,把药喝了下去,她不禁舒了一口气。看着安静的躺在眼前全无生气的人,五官完美的无可挑剔,魏良不禁起了恻隐之心,她轻声说道:“现在那贱种也没了,你只要好好养病,从今后我便不计前嫌,好好待你。”
刚把一碗药喂完,就听的外面一阵嘈杂声,只听魏老夫君在外面嚷嚷:“怎么好好的小产了?还不快叫大人出来,这个时候女人怎么能呆在那种脏地方,小心被冲了。”
魏良听了赶忙放下碗,转身出去了。
熙早这一日午后,在家中等着顾飞颜。
自那日顾贵君生辰时见了他后没几天,熙早就和皇上说,她钦羡顾飞颜的琴技,皇上恩准了让顾飞颜教她弹琴。
今日是顾飞颜第一天来。午时刚过,果然见清儿搀着顾飞颜来了,熙早忙起身迎接。
六月的天气,已入了初伏,熙早见顾飞颜白皙的脸庞上染了红晕,笑着赔礼道:“这大热的天,飞颜你辛苦了。”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