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到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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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到心疼-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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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炎峰坐在我身旁缓缓的吸着烟,烟的味道渐渐弥漫了我们周遭。
  
  “想听听我小时候的事吗?”听他这么说,我顿时来了兴趣,兴奋的看着他,瞬间忘记了烦恼。
  
  他看着我笑了笑,吸了口烟才开口:“我小时候有次跟我家附近的孩子打架,我跟他关系很好,可是他跟我说,他爸妈告诉他,我父母根本就不像夫妻,连人都不像,当时我打的他鼻青脸肿。他爸妈就到我家不依不饶的。结果我爸扔下了一打子钱就上了楼,我亲眼看着他的父母像狗一样拣起地上的钱高兴的走了。当时你猜我在想什么?”
  
  我不喜欢这个故事,但也只能猜测:“你……看不起那两个大人。”
  
  他摇了摇头:“我在想如果我把那孩子打死了的话,我爸能不能露出正常人该有的表情。而且我也想知道如果那孩子死了,他父母还会不会拣起地上的钱不了了之。”
  
  我皱眉感觉到心疼,可又不知道怎么劝他,只好问出心中的疑问:“那你爸妈没有说你吗?”
  
  “没有,应该说从我出生到现在,他们跟我说话的次数实在太少了。他们之间没有爱,在我看爱情连续剧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是让我觉得佩服的是,他们没有感情。我从来都认为这种人是不科学的,也没有任何实例证明过世界上还有这种人类存在,但他们就是。不管我发生了什么,他们都能面无表情的对待,即使他们的父母死了,他们也依然可以淡定的处理。他们就像两个机器人,好像设定了特定的程序,却永远缺乏感情。”
  

☆、两个家

  我琢磨了一下他的话,忽然明白过来:“你是想说我要比你幸福?”
  
  他显得很惊讶,他的表情告诉我,他只是本能的希望转移我的注意力,但是却无意中显现出了安慰。我想他的父母真的给他树立了太过糟糕的榜样,我不知道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养育出他父母那样的人。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相信世界上真的有木偶般僵硬的表情。没错,我是比洛炎峰幸福,虽然我不知道自己曾经经历过什么,但我可以感觉到痛苦,并且能够察言观色的明白其他人的想法和感受。
  
  可洛炎峰的父母恰恰抹杀了他作为一个人的最基本感觉,但幸运的是洛炎峰通过自己的思考,没有像他们一样冷血。其实,我认为他父母的状态也是一种疯狂,表面过于平静也无法证明他们的心是无情的。
  
  洛炎峰选择了一种极端的性格,希望摆脱他父母的冷漠,他做的很好,也很聪明。而且经过长时间跟其他人的相处,洛炎峰有了意识,也经常思考,可能正是因为超越常人的冷静才能让他展现出非凡的判断力。如今的洛炎峰很完美,想必苏宇一定下了不少功夫来引导他的情绪。
  
  我不想看到他脸上出现僵硬的表情,就握住他的手:“你和你的父母不一样。”
  
  他‘噗嗤’笑出声:“是吗?”
  
  我坚定的对他点着头:“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他微微歪了歪头:“所以呢?”
  
  看着他脸上痛苦的表情,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沉默了很久才对他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所以我更加爱你了。”
  
  他的脸因为这几个字而变得不同,虽然表情有些奇怪,但我知道自己是第一个对他说出这句话的人。未必就没有其他人对他表白过,可我恐怕是第一个他开始真正面对的人。是该让他开始明白这句话含义的时候了。
  
  我看着躺在身边的男人,如果可能,我不想再听见他的童年。他每说他自己的一件事我就感觉他会再一次受伤,也许他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为此,洛炎峰第二天特意带我到医院看了医生,那个暴躁的医生也建议我去找心理医生看一看,我并不排斥去看心理医生,可我就是不想去。我不想将自己的秘密摊在一个陌生人的面前。
  
  我不知道洛炎峰是不是看出了我的想法,他没有询问我就直接带我回了家。我怀疑自己的记忆很可能是破案的关键。综合我妹妹临死前的态度来看,她应该是知道我们的仇人是谁,可她为什么没有报警或者寻求帮助呢?她在保护那个仇人?
  
  还是说那个人手里有她在乎的人,难道我父母和叔叔真的还没死,只是被软禁了起来?可我妹妹又为什么会参与其中呢?她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出来卖身的吗?
  
  一切的事情好像一下子联系了起来,我感觉自己很快就能想到其中的联系,却少了非常关键的一个联结。
  
  苏宇来电话问我还记不记得原来住的房子,我没什么印象,他说找到了地址,我决定去看一看。
  
  坐在车上,苏宇就坐在我旁边,他说这回要去的是我父母死前租的房子。我真的好希望到了房子的门外,会有人开门迎接我。
  
  那是一座挺旧的楼房,小区里都是那种只有5层高的筒子楼,可气氛不错。大多数都是老人和小孩子,周围环境也不错,离这个楼房不远就是菜市场,也有学校和医院。我想自己的父母可能在租这个房子之前就考虑到了我看病和上学的问题,忍不住心里暖洋洋的。
  
  苏宇告诉我,由于我父母的失踪房东很忌讳,一直没有再出租,就这么一直放着。苏宇联系到他们的时候,房东还觉得很遗憾,因为他还记得我父母是对很恩爱很善良的夫妻。
  
  我紧张着,苏宇用从房东那里拿来的钥匙打开了门。走进大门我发现这是一室的房子,不大,四周都刷着粉蓝色的漆,家具都没有挪动过,但是明显有被翻过的痕迹,而且基本都已经空了。
  
  苏宇说警方肯定会前来调查,而且我爷爷应该也将很多东西拿回了家。房子里飞扬着很多尘土,洛炎峰打开了窗子,苏宇也没有关门。看着边边角角的蜘蛛网,桌子上厚厚的尘土,我的感觉不怎么真实。
  
  我对这个屋子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这跟我失忆无关,因为我父母死的时候我的年龄实在太小。我拿起桌角底下的一幅画抖了抖,土积了厚厚一层,虽然时间长了,但是用铅笔画的无数小花还算清晰。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画的,但歪歪扭扭的曲线让我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还好吗?”洛炎峰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转头对他笑了笑。
  
  我本来还觉得也许这里是两个房间,那就跟我之前的幻觉,那个打不开的房间重合了,可显然这个房子不是我幻觉的前提。我无法想象自己曾经在这个温暖的房子里生活过,一切都是如此的不真实。
  
  回家的路上,苏宇下了车将钥匙去还给房东。我和洛炎峰都有些沉默,我心里沉甸甸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想,一片空白。进了家门我才有了真实感,坐在沙发上接过洛炎峰泡的咖啡,才发觉自己有些颤抖。
  
  他开了空调,自己披上了毯子将我也圈了进去,我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希望我爸妈还活着,如果他们能见到洛炎峰该多好。即使他们会骂我不孝,我也愿意向他们证明我爱的这个男人有多好。
  
  我努力的回想在和妹妹出来租房子住之前住在哪里,可却怎么都没想起来。洛炎峰的右脸蹭着我的左脸,我微笑着转头,他得逞的笑着将双手附上我拿着咖啡冰冷的手。
  
  我忽然就下定了决心,回忆起来吧,不管我曾经经历过什么事情,只要有这个男人在我身边,我就能熬过去。我打电话给苏宇,希望他能找到我之前住的房子,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已经在查了。我总觉得他的状态有些奇怪,可也不打算多问,他既然不说可能跟他们警局的纪律有关系。
  
  “安景语。”
  
  “恩?”听到洛炎峰的声音,我本能的应了一声。我喜欢他叫我的名字,因为我总是幻想那三个字所表达的爱意。
  
  他非常郑重的对我说:“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离开你。”
  
  “可是如果我离开你呢?”
  
  “我一定找到你,不管是要踏过多少人的尸体。”
  
  他的眼神很认真,让我不想起深思:“你说的太严重了,我不会离开。”
  
  “我只是告诉你我的决定,我没在征求你的意见。”
  
  这话如果在别人听来一定以为我们要吵架了,可是我知道他是在诚实的表达着自己的感情。
  
  我微微的叹了口气:“洛炎峰,我不可能不做改变。”
  
  “你已经在变了。”
  
  他没能明白我话中的含义,我也不打算解释,分离未必见得是坏事,他现在说的不是他的决定,而是他的承诺。这个时候我还没意识到他真正的意思。
  
  再次到了一栋旧楼前,我想走进去的时候被苏宇拦住了:“小语,你失掉的那段记忆可能很不好,你真的确定要进去吗?”
  
  “我以为你是比较支持我回忆起来的。”
  
  “为了破案我的确会利用别人,但是不会利用你。”
  
  真不知道苏宇是不是和洛炎峰在一起久了,说话也开始肉麻起来。我让他们两个稍安勿躁,我已经经历过太多事情了,不认为有什么事情还接受不了的。
  
  进了楼道,苏宇说我原来就住一层。他拿着钥匙打开门说这个房子登记在了我爷爷名下,可由于我叔叔失踪,没有人来继承,我和我妹妹年龄又小根本想不到这个层面,所以钥匙一直是我爷爷的公司在帮忙保管。
  
  我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跟我和妹妹住的房子格局不怎么相似,可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房间,没错,那个房间让我开始紧张,心也狂跳起来。
  
  那个房间就那样在角落,门关着,我有些呼吸困难。有个人扶住了我的肩,洛炎峰担忧的表情让我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我握紧拳头走向了那个房间的门。门把手是圆的,我握上去向左扭动就感觉锁开了。
  
  我心里想着洛炎峰的脸算是自我安慰,闭着眼睛推开了门,意外的没有任何感觉。房间里没有任何的摆设,换句话说应该整个房子都没有任何家具了,因为我记得我并没有住在这里,爷爷家也离这里很远。
  
  我松了口气回头想告诉苏宇我没想起任何事情,可回头的时候却发现他们两个人都不见了,却听见了小女孩隐隐的哭声。我一惊,大喊着洛炎峰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常确定那个正在哭的女孩子就在门的旁边。
  

☆、房间的真相

  我慢慢的走过去,不知道会不会看到一个满脸蛆虫小女孩。走到门边的时候我鼓足勇气踏了出去却发现没有人。哭声和喊叫声在身后响起,我缓缓的回过头,发现一个小女孩儿在胡乱的反抗着,有个男人的背影正在撕扯她的衣服。她不停的哭闹着,我跑过去推开欲逞暴行的男人,抱起那个女孩子,我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也许我是将他跟那个戴口罩的男人重合了。
  
  我放开怀里的女孩,告诉她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管,只管跑就行了。话还没说完,我的脑袋就一疼,摔在了地上,可我还在让她快跑,无论如何都不要回来。她跑到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她的那个眼神深深的震撼了我。我也终于记起来她是谁,她是我妹妹。
  
  我以为自己可以反抗身上的男人,可四肢却没有了力气,任由那人贯穿了我的身体。我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男人,可是这次的感觉太不一样了,那种疼痛是我无法忍受的。脑袋在嗡嗡的响着,一切的屈辱像暴风骤雨般的袭来,我很想看清楚眼前男人的样子,却怎么都看不清。
  
  我希望自己是在做梦,可感觉太过真实。我听见妹妹在门旁大声的哭着,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明白过来,她是跟眼前这个男人演戏,演给我看的,可是他们怎么那么肯定我就会救她呢?也许我会自己逃跑啊!
  
  可是当时我的想法还是跟洛炎峰时候一样,代替她,无论如何我也不要她受到伤害,她是我唯一的妹妹,作为哥哥我一定要保护她。为什么呢?
  
  这时候我想起了我的爸爸,他的长相比照片上要好看很多,他指着一个小女孩告诉我,小语啊!一定要像个男人一样保护你妹妹知道吗?
  
  我受不了的大声嘶喊和哭闹着,不会的,我妹妹不会这么对我!她不会!她不会的!她即使自己死也要打电话提醒我注意安全,所以她不会的,不会的!可是我心里却无比确认这件事绝对是她和那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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