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我看着他将我扶着躺下然后关上灯。
感觉着他并没有走向大床而是步向我的小床躺下后,我屏住气息等待了许久,然后闭上了眼。
再次醒来是被衣服的“唏唏嗦嗦”声吵醒,看着正在穿衣的向天恒,我开了口。
“给我们的关系下个定义吧!朋友?我不认识我们能称得上朋友,至少我不是这么认为的;性伙伴?我也不这么认为,至少我不是自愿的;还是施暴者及受害者?或者同居人的关系,不过我不认为同居人可以向对方施暴。如果有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我想我们仍可以相处下去,如果不行,让我上一次,咱们一拍两散,以后谁也不认识谁!一周的时间,给我答案!”我看着因为我的话而停下动作的向天恒,然后闭上眼睛。
听到步出的脚步声,我睁开了眼。既然他不想解释或交待什么,那就让我迫使他来,被施暴了第一次,没有马上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因为我并不讨厌他,可是施暴了第二次,再没有交待,怎么还能容忍下去!?
躺了一会,忍耐着疼痛的感觉下床用手机请假,却听说对方说已有朋友帮我请了一星期的假,愣了一会,挂掉手机回到床上。中午他会回来给我送饭,可是却没开口说一句话。见他副面无表情不语的样子,我看着有气,不愿动口吃饭,他却钳住我的下巴,硬是让我吞下饭去。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可以让子杰、汪旭他们把我接走,可是就是不想这么做,也许因为不愿在子杰面前丢脸,也许是怕他们担心。
下午向天恒回来做了饭菜喂我吃后,便出了门。想到他可以自己逍遥快活,而我只能躺在床上,我就决定让他吃到苦头。
晚上被冰凉的感觉惊醒发现向天恒正在给我上药,嗅到淡淡的香水味道,我侧过身,抢过他手上的药膏,推开他,自己上药,虽然要自己触摸那里让我感到羞耻。向天恒见状只是无言地看着我一会,便走出寝室,接着听到了水声。
一天,二天,三天,日子就这么过去了,我没有催促他给我答案,只是冷眼看着他每天的出外行为,每天嗅着不同的香水味道。
第七天,白天,正在家里无聊地看着电视时,听到了敲门声。
边奇怪着这个时候会是谁时边开了门,站在门外的是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年轻女子。
见我开了门,她一愣。
我等着她开口,却发现她皱着眉头盯着我不知道在瞧些什么。
“你是要找人吗?”我开口问到。
“是的,我找你!”女子开口回到。
“我?”我不解地问到。
“是的,可以进去谈吗?”女子询问着。
我打开门,让出。
女子优雅地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对于不请自来的客人,我一向不予礼待。我跟着走进,并不准备奉茶。
“我还以为是女的呢,没想到是男子!虽然早就耳闻天恒是双性恋者,可是还是头一次这么明确地知晓!”女子嘲笑地口吻说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懂!”我皱眉问到。
“直说吧,我是向天恒的女朋友,而且已被他父母认定为准儿媳的夏沙!你明白了吗?”自称为夏沙的女子,用着高傲口气说到。
“我需要明白什么吗?小姐!”我冷冷地问到。
“你——好吧,我要你离开向天恒!”夏沙利眼一瞪,用着她那张鲜红小口说到。
“我还是不懂小姐的意思,这里是我的家,如果要说离开的话,也应该是要向天恒离开吧,还是说向天恒借住我这,有什么不妥吗?”我一脸奇怪的表情问到。
“借住,笑话,天恒他几处别墅,还需要借住你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什么关系?”夏沙脸色大变,扭曲着脸满脸不屑的说着。
“他有几外别墅我是不知道,要搬来这里也是向天恒自己的意志,与我无关,还有让我不明白的是你说的我和向天恒的关系!请问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呵,有趣,连我都不清楚的关系定位,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女子居然会清楚,真是奇了!
“变态,同性恋!”女子做出一副恶心状吐出。
“闭嘴,女人,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会动手打你,你要是再随便侮辱我,小心我会告你诽谤!有什么问题找你的男朋友去,我没义务帮一个没什么关系的人捡难摊子!现在请你出去!”我做出请人的姿势,厉声请人。
“哼,是变态还不承认!”夏沙不屑地冷哼出声。
“如果不想到时候收到法院的传单的话,请你闭嘴不要再吐出任何一个侮辱我的言辞,再次请你离开我的家!”眯起眼厉声吼到。
“反正又没第三者听到,你没证据!”夏沙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说到。
“你给我滚!”我迈前一步吼到。
也许被我发狠的样子吓到,女子吓得快步走向门口。
听到“嘭”的一声响。我气得一脚蹬翻沙发。
向天恒,我哪里惹到你了,你要给我这么一个屈辱让我受?受了你的屈辱还不够,还要受你所谓女朋友的吗?关系定位,还需要吗?哼呵,我看已经不用了吧!
走回寝室,倒在床上,心情不爽著,计划著,却听到手机声响。
“羽,听说你请了一星期的假!怎麽回事?我和子杰现在正在来你住处的路上!──”汪旭说明著。
“什麽,你们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唔──”我大叫出声,惊跳起来,牵动了还未完全好的伤处我冷吸一口气,这两人怎麽这样呀!
“怎麽了,好了,已经到楼下了,你应该可以给我们开门吧!准备开门哟!”还没等我回话,汪旭就挂了机。
死汪旭挂那麽快干嘛。这可怎麽办,家里一看便知道我和人同居,这事我可没和子杰说过,等下肯定要解释半天。
步入客厅看到倒在地上的沙发,想到那该死的女人,心里更加不快。扶起沙发,看看家里的情况,晕,现在才发现自从向天恒来入住以来,家里比以前整洁干净很多,不再是以前一人住时的狗窝样了,反而会让子杰逼供了。
听到一阵嘻笑声,知道他们已到了,我走到门口开了门。
“哈喽亲爱的小羽,生了什麽病呀?旭哥哥来看你了!”
“真想不到白痴也会生病!”
俩人先是认真地看了看我,发现好像不像生病的样子,便不客气地步入屋内,就要入座沙发,仔细眼尖的子杰发现了沙发背上的大脚印,笑嘻嘻地看著汪旭一古脑靠上去,然後大叫一声:“哇!,好大的脚印呀!练脚力呢,末羽!”
听到‘脚印’两个字,汪旭快速跳起,看到了身後的脚印,大叫,“好你子杰,不早说存心看我笑话!”边说边一掌贴上子杰的後背。然後拍拍沙发背想再次坐下。子杰不甘心地还心一拳在汪旭的背上。
看著两人胡闹,我面无表情地坐上沙发。
“怎麽没直接打我手机而是打去公司!”我看著发现我异状的两人,问到。
汪旭挑眉说到。“本来准备看看你公司,然後拉你跳槽的!”
“跳槽?”我不解地问到。哼哼,赶快引开两人的注意力,否则发闲的两人一定会发现不对劲的。这也是我之所以板起脸不快的原因,其实这样也蛮符合我按现状来的情况的嘛!
“先不谈这个,你这是怎麽了?”俩人关心地问到。
“听说你病了?感冒了?看不出来嘛!”子杰上下打量了我半天说到。
“呵呵!”我冷笑两声,“我说我得了痔疮,你们信不信?还有被一个臭女人气的!”
“痔疮?不会吧!女人?你怎麽能这样说伯母呢!”汪旭用责备的口吻说到。
“我说什麽你还真信?去死,谁说是我妈来著!想死呀!?”我一脚蹬向汪旭,汪旭跳开。
“没什麽,小感冒而已,早好了,不想上班而已,至於那个臭女人嘛,我自会对付她。跳槽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大概解释了一下,至於其中的可信度嘛,有待他们查证了。
“本来那天聚会时就要告诉你的,可惜你小子醉酒不醒人世,再加上忙事情去了,所以一直耽搁到现在。你不是催著要文烈和吕铭还你的钱吗!”汪旭说著将两个小本本丢给我。
我莫明其妙拿起小本本看:“股份证明书!”我一脸疑惑地看向汪旭。
“还钱呀!”他挑著眉,嘟著嘴,点著头指向股份证明说。表情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你不会是想说,我的钱变成了股份证明书了吧!”
“宾果!”汪旭大叫,我看了看挤著坐在我和汪旭中间的子杰,用眼神询问著。
“别看我,我又没和文烈和吕铭见过面,我不清楚!”子杰一脸与我无关的表情。
我又看向汪旭。
“这个嘛,还用问吗,现在你是他们公司的股东了,就是这麽回事!”
“他们公司?”
“是呀,你不知道,那两个死小子,在那边上学不说,居然还和他们的朋友一起开了公司,这几年嫌翻了,不过就是忙得焦头烂额的,所以总是回不来!这次听到我说要回来,他们特地要我去他们那里一趟,说要还你钱,免得你每次像催命鬼似的,每次打电话第一句话就是还钱!呵呵,你没看他们一提到你的表情,真是被你催怕了,哈哈,有意思极了!他们还说有时间要你和子杰去玩!还有哟,你可以算是他们公司的股东哟,死小子,你现在可是小富翁了!早知道以前我也借钱给他们了!”汪旭劈哩啪啦地讲了一堆,我也终於明白了怎麽回事。
“去,我穷嘛,你也知道从上学时开始我就死都不肯向我老爸低头要钱的,我所有开支可都是自己赚也,还要交钱给老妈,你以为我为什麽要他们还钱。而且别说得我好像是被天上陷饼砸到的白痴,我也没要他们给我这麽多的股份!”我不满地反驳著。不愿意让人以为我是那种不学无术只等著这个天上陷饼的人。
“好了,开玩笑嘛,你这人我们还不清楚?这次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回来前,他们俩人就提议我们五人一起在国内开公司,毕竟他们也不可能常呆在国外,总是要回来的,所以要我打头阵,了解一下公司注册事宜,本来想到你要上班,而子杰除了几堂课外基本上空闲得很,所以这几天我就拉著子杰就在忙注册事宜。现在就等你说话了!干是不干?”
“混蛋们,你们现在才告诉我,废话,你们几个兄弟都上了,我还能不上?当我是什麽?”我大声吼到,死瞪著两人。
“呵,我就说嘛,能赚钱的事情,他还有不赚的!”子杰马上接话到。
“死子杰别说得我像是钱鬼似的。对了,那这个怎麽办?”我说著并指了指手里的两本股份证明书。
“废话,留著呗,这可是钱咧!反正也不影响什麽,等著拿钱就可以了!”
看著两个小本本;我笑在心里;哈哈,终於可以在老爸面前耀武扬威了。哼哼哼!我得意地笑,我得意的笑,半小时前的不快已经被洗涮得干干净净!
“既然这样,正好,反正这段时间我迟到早退了N次,干脆辞职算了,去国外看看文烈和吕铭,顺便去游玩一番!”同时也将我的计划执行!
“好小子,怎麽把公司事宜留著我们去做,你倒想跑出去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