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了半天,想起外面的那个人还被绑著,也许他也需要清理一下。便走出去,一眼看到床上的人下身全裸,大腿根部沾上了自己的精华。弄肿他双唇的利器现在有些稍显无力,但还是硬挺著。魏池头微仰著,眼睛睁著,神情怔怔的,不知道是否在想什麽,还是只是这样呆愣著,什麽都不想。
小塘出来的声音惊动了他,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眼神复杂,即刻又转了过去。
卫小塘走过去,先用裤子搭在哥哥的身体上,遮盖住那敏感之处,再开始帮他解布条。过程中尽量力持镇定,只是脸上颜色再如何努力也控制不住,呈现一片突兀的红。鼻尖也一直在冒汗。
而由於布条当时绑的紧,所以现在解开也变得不那麽容易。为了方便,他便跪坐在魏池身前,身体前倾,尽量忽略哥哥的味道和那仍旧炙热的体温,专心手上的动作。费了一番功夫,总算是把缠绕魏池全身的布条去除。魏池的身体自由了,用双臂撑了一下,跳下了床,直接走进洗手间,并且随手带上了门。
欲望的释放让在稍微清醒了一些,起码能够控制住神志。他知道刚才发生了什麽,小塘主动为他口交。想到那情景,即使是刚发泄过的现在,还是让心脏激动的猛烈跳动。他甚至不敢看小塘的眼睛,弄不清是尴尬或是惭愧,或是别的什麽。失神了一阵,惊觉身体里的欲望还在源源不断的升腾,魏池赶紧用冷水泼了一下脸,再把自己的身体略微清洗了一下。犹豫一阵,还是走了出去。
看见小塘在试著拉开门,到底还是没用,回过头来,一脸的沮丧,然後就看到哥哥从洗手间出来,衣服已穿戴整齐,脸色却还是紧绷。
其实药效还没有过去,再说了,被下了药的人,欲望哪有那麽简单就被解决了。魏池现在还在强忍。只是不忍再苛刻卫小塘。也许过一会儿他实在撑不住,可以自己来解决。
想得倒是很好,其实魏池心里也明白,真到药性发作时,自己的神志都不大清明,怎麽能自己解决,再说了,看这药性还很强,只怕单单用手满足不了自己。
魏池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走近了一些,但还不敢靠小塘太近,他清楚自己的状况,现在最好离小塘这个吸引体远一点的好。
他在离卫小塘三米远的地方站定,看著自看到他就一直低著头的弟弟,开口:
“对不起。……委屈你了。”
因为心情的关系,也因为又一股上冲的欲望的冲击,让魏池的讲话并不连贯。对面的人听出不对劲,抬头看哥哥的脸,发现还是红的厉害,汗也出的多,视线下移,哥哥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握成拳,还在微微地颤抖。那被牛仔裤重新包裹起来的中心,是很明显的一团突起。
“──!”
哥哥竟然还……?!难道药效还没过?
“你……”
小塘想询问一下,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在心中掂量了一下措辞,终於问到:
“还是不舒服吗?”
魏池的身体在听到小塘的问话後,很明显的震了一下。摇了摇头,
“没事。”
然後就是沈默,两人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麽,或是该做什麽。
魏池突然觉得气闷的厉害,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拿起水杯又猛喝了几口。这间卧室估计是最里面的一间,竟然连扇窗户都没有。这到底是什麽人干的?要关到他们什麽时候?到底有什麽目的?
不知不觉间,情绪又开始烦躁。魏池继续先前在房间里打转的动作,脚步甚至急躁更胜以前。
卫小塘一看就知道哥哥还是没有回复常态,他没有花很多时间去思考,咬了咬牙,开始脱衣服。
魏池听到不一样的响动时,转过身来看,竟然看到卫小塘正在退掉自己的裤子,在他瞠目结舌地看著的时候,小塘直起了腰,全身上下只剩了一条内裤,眼神紧张却坚定地看向魏池。
“你在干嘛?!”
魏池回过神来,快步走上去,把衣服从小塘脚边捡起,粗暴地塞入怀里,
“穿上!”
卫小塘一动不动,手里抱著衣服,既不穿上,也不扔掉。
“我……可以的。”
本该愉悦接受馈赠的男人却恼羞成怒,
“你可以,可以什麽?卫小塘,即使我这个样子,也用不著你来可怜!你什麽时候变得那麽伟大,可以为了别人连身体都献上了?”
胸口急剧地起伏,怒火加上持续上升的欲火,烧得魏池几乎失去理智,一心只想发泄出来,不免语气重了好多。而且为了维护自己在小塘面前微薄的自尊,甚至不惜诋毁侮辱之话语。
“不是别人。”
什麽?
身前小小的人,裸著少年特有的单薄身体,微微发著抖,头垂的低低的,但说出的话却清晰无比地穿到魏池的耳朵里。
“你,不是别人。”
魏池呆住了,停下脚步,怔怔地看著小塘。
“因为是你,所以,我可以。”
再也没有什麽比这句话更动人心魄,魏池不知不觉间用手捂著胸膛,他怕自己的心脏会不负重荷,直接撑破骨肉,跳了出来。
他什麽都不能再想,一点思考的余力都没有,他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有著怎样的含义,脑子里轰轰的一片,让他只能听从身体的指令,中盅一般走到卫小塘的身体,把衣服从他手里拿开,直接丢到地上,倾身,狂野地吻住那张他渴望了一万年之久的红唇。
再也没有什麽能阻止魏池,什麽道德,什麽自尊,什麽伤害,在欲望和爱情的面前,简直就是狗屁!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占有卫小塘,完完全全的,彻彻底底的,占有这个他爱著的男孩。
“呀!”
随著一声轻呼,小塘的身体腾空而起,接著一声轻响,灯被关掉,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卫小塘的身体并不温柔地被扔到了床上,随即就感觉到一个炙热的躯体压了上来,整个覆盖住了他。温热的吐息扑面而来,
“再也不会放开你。”
像是呓语,更像是宣告。黑暗之中,几乎看不到就在自己面前的人,但唇与唇之间的高温,可以让人感觉到彼此之间的靠近,直到只有一条缝隙,直到碰触,再到紧紧地贴合。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拥有这具渴望已久的身体,让自己深深地埋进他的体内,只有这样,身体才不会渴望到痛,只有这样,心才不会期待到颤抖。
唇舌之间的纠缠并没有耽误身体之间的接触,两手用最快的速度剥开身下人儿的衣物,其中又一秒锺不得不暂时把唇分离,就焦躁的什麽似的。
终於两个人都赤裸了,肌肤终於贴合在一起,
“呃……”
全身都叫嚣著舒服,魏池不由得叹喟出声。嘴唇终於舍得分开,转移阵地,开始下移。
无论是微仰的脖颈,性感的锁骨,还是单薄的胸膛,甚至是敏感的小腹,都被吸吮了一遍。魏池并没有余力做更多的前戏,但珍惜的心情无法表达,让他只能尽量温柔地安抚著小塘。
卫小塘在哥哥疼惜的爱抚下,身体由紧张慢慢的放松下来。不知道为什麽,他很喜欢哥哥的吻,甚至在哥哥的唇离开他时,他都有种强烈的不舍。身体被哥哥一一舔吻,他的身体也渐渐紧绷,欲望慢慢地抬头。
魏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把小塘翻过来,唇舌在小塘挺翘的臀上胡乱的舔吻著,直到掉进那条性感至极的缝里。
“啊──!”
身体的缝隙被热烫的柔软舔弄著,全身都麻痹起来,连手指尖都像过电似的。被刻意濡湿的舌尖,像被东西牵引著似的,使劲往身体里面钻,势必要开发出一条较为顺畅的滑湿小路来。
卫小塘被哥哥舔的全身战栗,双手攥紧床垫,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逃,却被魏池的双手紧紧固定住臀部,几乎一丝一毫都移动不了,只能颤抖著任哥哥在自己的身体内部搅弄著。
“啊……哈!”
魏池最後的一丝清明在听到卫小塘明显不同的呻吟声溢出嘴角後,也最终从身体里跑掉。他身体上移,早就蓄势待发的火热嚣张地宣示著自己的欲望,顶端甚至都有透明的液体渗出。
拉下一些小塘的身体,掰开臀瓣,找准位置,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啊──!”
“啊──!”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极度的欢愉,另一个却是极度的压抑。
虽然那里经过哥哥唇舌的开发,已经润滑到可以进入,但是毕竟哥哥的尺寸有些大,想要很轻松地包裹住他是不可能的。卫小塘吃力地忍耐著,尽量让自己放松,但是试了几次并没有什麽效果,身体还是很难过。
而由於小塘体内无意识的紧缩,让魏池本就陷入疯狂边缘的理智更加崩溃,身体里满满的欲望,互相冲撞,拥挤,发酵,想要一下子冲出体外,思想在身体之外,他只剩下本能,冲刺!不停地冲刺!
握住卫小塘腰的手深深地掐进嫩嫩的皮肤里,魏池结实的臀部大力的摆动著,一下一下,凿进小塘的身体深处。
快感从腰部一直传达到头部,再闪电般的传到脚趾,魏池全身的肌肉紧绷著,他只觉得不够,怎样都不够,他还要再快,还要再深,他要彻底贯穿小塘的身体!
“啊……哥,慢……慢点!”
小塘的呻吟和著哀求般的请求,传达的魏池耳边,就是最强效的春药,激得他咬紧牙关,下身狂摆,神态接近疯狂。
“啊……哈……塘塘,好棒!”
那紧窒湿滑的内部,像是一张小嘴,紧紧地吸著魏池的欲望,但是,那种满足感和控制欲却是用嘴无法达到的。
小塘心里又紧张又害怕,哥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疯狂。他的身体被撞击的乱晃,如果不是哥哥的双手牢牢的握住他,他肯定已经被撞出去了。身体的密处被不停地侵犯,力度也越来越大,慢慢的,小塘身体紧绷起来,全身像被拉紧了的弦。
“啊!”
不一样的叫声。身体内部有种感觉渐渐苏醒,像过电一样,连著小塘所有的神经,一时间说不清楚是舒服是难受,这种感觉渐渐加深,变成一种折磨,让小塘渐渐变得无法忍受起来。
“啊……哥……不要,难受……啊!”
魏池听到这样的呻吟声,动作已然乱了频率,胡乱的摇摆,冲刺,唇舌也开始在小塘背上不停地舔舐。终於速度越来越快,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快感越积越高,在小塘一个快意识的紧缩下,魏池很突兀地爆发了!
“啊──!操!”
作家的话:
这篇快完结了,准备开新坑~
☆、失德的池塘……31。并不是忍受
睁开眼睛的时候,魏池的思维甚至还处於混沌之中。身体很疲惫,但似乎又有一种非常轻松的感觉,好似体内压抑许久的东西被完全释放,全身都洋溢著一种轻松,这使得他在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心情就无端的有些喜悦。
眼前是一片黑暗,仅有的光线不知从哪里透出来,勉强能让人分辨出房间的景致。思维慢慢回复清明,魏池转头向旁边看去。
卫小塘似乎睡得很安稳,呼吸均匀,脸上很有些疲色,一点醒来的征兆都没有。一想到造成小塘如此状况的原因,魏池一向持重的脸上也有些无法控制的赧色。同时,一种无法言寓的愉悦与满足弥满在胸腔,让他整个人都无法克制的温柔起来。低头轻吻身下人儿的脸颊,额头,鼻尖,嘴唇,动作轻柔如水,却一遍一遍,无法停止。
唉……
魏池在心里叹息,他该拿这个宝贝怎麽办?
虽然知道,弟弟对自己很重视,也很依赖,甚至在这次的情况下甘愿为身为哥哥的自己献出身体,但是,到底他心里是否明白,对於自己这个当哥哥的是一种什麽样的感情。假如只是对於亲情的无私奉献,现在的魏池是绝对接受不了的。
如果在这件事情之前,也许他还会多少顾念一下兄弟之情,尽量控制自己对小塘的不伦的情感,但是,在得到小塘的类似於表白的那句“因为是你,所以我可以”之後,魏池发誓,自己绝对再也无法放弃一丝一毫可以得到小塘的可能性。
但是,到底小塘是怎样想的?也许这句类似表白的话语只是自己的自作多情,或是会错情,也许这只是小塘为了自己这个唯一的哥哥所作出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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