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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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突围-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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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她似乎才发现了我,“作为一个演员,总希望她的演唱能得到观众的承认。”她是开朗的,还有点哲学家的机智。

我问:“你不是拉大提琴吗,怎么还唱歌?”

她说,唱歌是她的主业,拉琴是她的副业。从小她就喜欢音乐,遍访名师,练成金嗓。在市里组织的歌唱比赛中,她一鸣惊人,夺得冠军。在很多人都认为她该想想怎么挣钱的时候,她却入伍当了一名文艺兵。“为什么要当金钱的奴隶呢?人生的道路应该选择艰苦和曲折。”她淡淡地说。

“那你到部队后能适应吗?”我问。

“刚开始的时候是不适应。环境的艰苦、生活的不习惯,令我痛苦和失望。”她说,“但每当我站在舞台上为战士们歌唱的时候,每当我沉浸在那暴风雨般的掌声中的时候,我的浑身就充满了力量。”

她显示着一种青春的美,青春的力。

 第八十五章 何晓禾卖淫?(下)

 

不知为什么,一点也看不出她的风骚。 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何晓禾。

俗话说,蚊子不盯无缝的蛋。我不是蛋,更没有缝。当然,何晓禾也不是蚊子。

总之,那天早上何晓禾给我的感觉是美好的。

当我们分别的时候,风渐渐小了,戈壁滩开始显现出清澈和明朗。东方露出了一片红晖,浩瀚的戈壁在晨晖的反射中;色彩斑斓;宛如碧波荡漾的大海。这时,一只云雀忽地腾上空中;拖着明丽的歌唱;仿佛要把这沉睡的戈壁唤醒。我突然想起雪莱《致云雀》中的几句诗——

什么样的物象或事件,

是你欢乐乐曲的源泉?

什么田野、波涛、山峦?

什么空中陆上的形态?

是你对同类的爱,还是对痛苦的绝缘?

我默背着这几句诗,直到走进营房。。。。。。

有时候我真搞不懂,像何晓禾这样各方面都不错的美女,为什么和阴立仁搞在了一起。

人就是这么矛盾,美丽和淫烂纠缠,高洁和放浪同行。

不久何晓禾就就做出了了一件更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

我们部队参谋长姓李,以下是李参谋长的叙述:

有一天,李参谋长在省会城市派出所的一个朋友给他打电话““李参谋长吗?我是赵刚呀,这有个人要找你。”接着一个女的接过了电话:“参谋长,我是何晓禾,我这有点事,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

何晓禾是美女,李参谋长是认识的。但何晓禾找自己,而且还与派出所有关,他一听就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何晓禾在派出所能有什么好事呢?当时,李参谋长急忙问“什么事?”

何晓禾倒显得很沉稳:“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过来就行了。”

李参谋长急忙要了车,直奔省会赵刚所在的派出所。见了赵刚就问:“何晓禾呢?她怎么啦?”

“老兄,你别急。你手下这个女的,穿得花枝招展的,最近老在几个大宾馆出入,我们怀疑她在卖淫。”

“什么?卖淫?不可能,不可能。”李参谋长直摇头。

赵刚又接着说:“我们也只是怀疑。今天我们又把她盯上了,见她跟一个男的进了一个房间,过了约20分钟,我们突击检查,他们并不象我们想象的那样上了床。问他们,他们说是在谈生意。”

“这就对了嘛,说不定何晓禾真是瞒着我们在做生意?做生意虽然违反条令,但总比卖淫好啊”李参谋长说。

赵刚脸露不屑之色:“做生意?一个女的频繁地与不同的男的接触,能做什么生意?十之**都是皮肉生意。只不过这一次我们操之过急了一点,没有抓住她的现行。后来问她的工作单位,她倒说了真话,我知道你在那个单位工作,便问她认不认识你,她说你是她的领导。我想,既没抓住她的现行,她又着这样特殊的身份,就是抓住现行我们也没法处理,便打电话通知你。”

听了赵刚的话,李参谋长对何晓禾卖淫的事,与其说将信将疑,不如说深信不疑。但嘴上却说:“哥们,你们干政法的要靠事实,靠证据,不能靠想象,靠推论。你说她卖淫,我还是不相信,她这种身份的人,本身条件不错,收入不少,想挣钱,傍个大款也是很容易的事。”李参谋长停了停,接着说:“不过哥们很感谢你,你还记得老兄,这姑娘也算运气好,是我的部下,要是别人还不让你们屈打成招。人我就领走了,咱们有情后补。”

“女的可以领走,男的还得留下。”赵刚说。

“男的既然是何晓禾生意上的朋友,你们留下干什么?你们公安留置时间又不是很长,到时问不出个所以然,你们怎么处理?能住得起大宾馆的男人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事后别人控告你们怎么办?还不如送个顺水人情,让我带走算了。”李参谋长心里想,这男人能留下吗?留下就是一个隐患。


 第八十六章 破罐子破摔(上)

 

赵刚好象看出了李参谋长的心思:“老兄,你是怕他留下说点什么吧?算了算了,反正也没抓住现行,让他交5000元罚款走人。 ”赵刚停了停,又说:“不过老兄,你得提醒你们那娘们收敛一点,我们可是把她盯上了,下一次再让我们抓住了,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李参谋长似是而非地点了点头。

何晓禾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这女人穿一身紧身黑衣,披一件黄丝面料外套,胸口很低,可见乳沟,眼圈涂得绿绿的,重重的腮红,一看就是“鸡”。

见到李参谋长时,她还厚颜无耻的装出很委屈的样子说:“参谋长,你终于来了。我和一个朋友谈点生意,他们污陷我卖,卖……,我要告他们。”这女人最终没有把卖淫两个字说出来,在说“我要告他们”时也明显底气不足。

李参谋长板着脸,严肃地说:“你看你穿成这个样子?谁能把你当好人?还不悄悄的走人,胡搅蛮缠什么。”

这女人便不再啃声,跟着李参谋长默默地往派出所门外走。那个男人倒挺乖,二话没说便交了5000块元,在门口与李参谋长他们碰在了一起,走过来抓住李参谋长的手,连连说:“我知道是你帮了我,要不然我起码要被关一二个晚上。谢谢,谢谢。”

李参谋长说:“谢什么,你是她的朋友,我能不帮你吗?”说着他指了指何晓禾,“你们不是还有生意要谈吗?现在找个地方再接着谈??”

“不谈了,不谈了,以后再说。”那男人说着拦下一个“的士”匆匆离去。

李参谋长和何晓禾回到部队,一路无语。

回到李参谋长的办公室,李参谋长还未发话,何晓禾便说:“参谋长,我真的是冤枉的。”说着要往李参谋长身上贴。

李参谋长迅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连摆手,示意她止步,然后严肃地对她说:“我不想听你解释,也不想知道你以前干了什么,不过我要提醒你,人家已经盯上你了,如果你不想身败名裂的话,那就就此收手。为了对你负责,我给你下个死命令,以后外出必须给你们的领导请假。”

“那我要出去买包卫生巾,也要给领导请假?”这女人简直不知廉耻。

“必须请假。”李参谋长不容置疑地说。

“有些事宿舍也能干。”

“那我就管不了,你好自为之吧。”

“你是不是吃醋了?”这女人说着又要向李参谋长身上靠。

李参谋长浑身的鸡皮疙瘩又暴起,连忙用手推她:“好,好,我是醋坛子。你看你穿成这个样子,万一谁看见多不好。”边说边把她往外推。

这女人有点不情愿地走了,边走边说:“谢谢你今晚帮了我。以后想我了就找我,我是召之即来。”

看见这女人远去的背影,李参谋长实在忍不住,急忙跑进厕所,“哇”地一口吐了出来。

吐完后回到办公室,李参谋长暗忖:好险呀!这女人不知是价钱没谈好还是慢热,与那男人过去20分钟竟然还没脱衣服。要是被警察抓个现行,她就惨了,我们单位也就完了,说不定还要抖落好多事情出来,不说也得轰动省会。好险呀!幸好赵刚认识我,不然的话落在警察手里能轻易放了你?不要说刑讯逼供,就关你两天,让你不吃不喝,不把你饿死,也得让你的精神垮掉,万一这女人憋不住,还不把什么事情都说出来。好险呀!

后来知道,何晓禾那几天请假离队。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李参谋长对何晓禾的事只字不提,但有关她卖淫的事还是不径而走。

关于她为什么卖淫有不同的说法,有的说她性亢奋,身边没有男人熬不住,经常与别的男人搞,后来想闲着还不是闲着,还不如挣点钱。有的说她性变态,正常的男人已经无法满足她的需求,她得找嫖客,嫖客们花样多,一天能接几个甚至十几个客,既满足生理需求,又挣点钱花,一举两得。有的说纯粹为了挣钱,她这样的女人有文化、有气质,又是文艺兵,价格高,挣钱容易。

 第八十六章 破罐子破摔(下)

 
有多事之人见了李参谋长就问:

“你们单位的何晓禾在外面卖淫,被派出所抓住了,你知道不?”

“不知道。 这些事不要乱讲,当心何晓禾告你诽谤。”李参谋长不冷不热地说。

更有人直截了当地说:“何晓禾性亢奋,在外面卖淫,你也不帮她解决一下。”

李参谋长严肃地说:“人家卖没卖过淫你又没抓住,你瞎叨叨啥。再说我身体不行,你想帮忙也用不着跟我说呀。都21世纪了,这些事只要你老婆不管,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

不几日,再没人敢在李参谋长面前说这事了,而这件事也渐渐地有所平息。

何晓禾经此一事,蔫了几天,后又在日常生活中故态复萌,甚至变本加厉,见了男人就抛眉眼,有时当着领导的面与男人开玩笑:“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要不要我给你舔一舔,帮你疗疗伤?”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式。

李参谋长知道阴立仁与何晓禾不清不楚,有一天把他叫到办公室训话。

李参谋长说:“小阴啊,最近关于你和何晓禾的风言风语很多哦,你要注意你的言行,不能出格啊。”

阴立仁摇头晃尾地说:“参谋长,你不要听他们胡说。我是军人,怎么能犯男女关系错误呢。”

“还在狡辩,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别人不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参谋长,我知道错了。”

李参谋长问:“你到底与那女人发生关系没有?”

阴立仁想了想说:“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

“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你别骗我?”

“真的。”

“为什么?”

“当时,当时出了一点故障。”

“什么故障?阳萎了?早泄了?”

“参谋长,你问这么仔细干嘛。”

“我得把事情弄清楚。”

“事情就是这样。”

“ 我告诉你,这里是部队,要讲规矩,要守纪律。条令条例忘了吗?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出了一点故障,你骗鬼去吧。夹着尾巴做人,不然就卷铺盖走人。”

阴立仁唯唯诺诺地说:“是,是。”

李参谋长与阴立仁谈话后,特别是听到何晓禾卖淫的传闻后,阴立仁心慌慌了一阵,据说主要是怕何晓禾给他传染上性病。干“鸡”这一行十之**都有性病,何晓禾跑不了也是病“鸡”。据说有性病的“鸡”口腔也易得性病,因为为了让客人满意,她们有时不得不用嘴裹,有的“鸡”性心理变态,主动进行**。

阴立仁对别人说,想起这些就恶心,就想呕吐。

……

有一天我碰到阴立仁,一看他脸色十分难看,便问道:“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啊?”

“难看吗?”阴立仁故作镇静,“李果毅,你少胡说。”

“谁胡说了,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嘛,真的很难看的。是不是加班了?”

“加班?没有啊。”

“工作上没加班,其他方面加班嘛。”

“其他方面?”

“你的风流韵事不少啊。”

“李果毅,你少给老子胡说,再胡说,老子给你毛起。”

“好,好,我不说了,但你还是要注意身体哦。”

这是我与阴立仁作为战友、老乡在红沟仅有的几次接触聊天之一。

阴立仁虽然放荡不羁,但所做的事情,都是悄悄的,见不得人的。如果有人说起,等于揭他的短,他自然不会舒坦。

与何晓禾的风流陷入不尴不尬的境地,听说阴立仁把注意力转向了广播室的温雪玉,与旷山峰上演了一场兄弟情战,从此埋下了他们两人几十年的恩怨。


 第八十七章 阴立仁记得居延海(上)

 

后来,阴立仁打来电话,说晚上吃饭就安排在“居延海”,吃点羊肉,回忆回忆往事。 

我问:“J市有这样一家酒店吗?‘居延海’?”

“有,就在J山上。有蒙古包、有烤全羊,还能跳锅庄。”阴立仁说。

“跳锅庄?蒙古族也跳锅庄?”我不解地问。

阴立仁笑着说:“李果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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