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步履生风,是因为无法遏制的尴尬。
走入神君殿,易本想直接回到住处去换衣服,却意外的看见,昌延神君不知什么时候醒来,正坐在他的专属桌案前涂涂画画着,听到门口的脚步声,昌延神君作画的手一顿,微抬了一下眼,便就此僵住。
“你去哪了?”昌延神君语气如同最初时的清冷,只是和着夜风,更加的冷寂,易堪堪被冻得一个哆嗦。
由于想着去后边为自己隔出来的房间换衣服,易只好特恭敬疏远地回答:
“墨湖。”以期自己难得的恭敬能讨昌延神君的欢心,放自己一条生路,否则此时的模样被其他人撞见……易猛然意识到一点,自己竟然没有把昌延神君当做其他人看待,而且在被他看到窘相时,也并未感觉窘迫,只是,微微脸红而已。
“墨湖?你去那里作甚?”
作甚?易皱眉,这么和自己绉词儿,一看就是有些发怒了。
“研习水墨之道,”易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说谎,只知道这么做并非错误,“昌延神君,”易突然故作惊喜道:“我已经画出一幅最令我满意的人脸,你什么时候能帮我换脸?”
昌延神君当然知道易这是故意做出的喜庆,也不戳穿,只向易招招手示意他来服侍自己,一边道:
“明天你就呈上来,现在先给我倒杯茶。”
易的身形一顿,然后还是听令地向昌延神君的方向走去,一边拿起一只茶壶一边在心中暗骂,自己明明都已是那么漂亮了,他竟还表现地跟个没事人一样,他究竟有什么意图?
来到昌延神君身边,为他倒了一杯茗茶,想就此走开,但刚转了一半的身却被昌延神君唤住。
“你的衣带呢?”
“呃……被风吹走了。”本能地扯起谎,但末了才发现自己这谎是有多荒唐。
“被风吹走了?”昌延神君从作画的姿势微抬直了身体,看向易,却一眼看到易脖颈之处浅红的吻痕。
吻痕?昌延神君瞳孔骤然紧缩,抬手就要去触摸那唇形的红色印痕。易并不知道昌延神君想做什么,只是一惊,一惊之下向后退了半步,但由于忌惮自己此时的身份,只好停在那里让昌延神君摸。
然而,昌延神君摸起来就没完,摸完了颈侧摸脸颊,摸完了脸颊又摸耳根……就这么摸摸摸,易整个脑袋和脖子全被昌延神君摸遍了,而且他越摸脸越黑,越摸眼中的血丝越多,越摸周身的怒气还越盛。
终于感受到了某些不寻常,易又向后退了一大步,道:
“神君,还需要我服侍吗?如果不需要,我、我……”
易的我还没和下文接上,衣领就被昌延神君从前一把拽住,直把毫无准备的易从与昌延神君一步之遥扯到了他的身边。
“这是谁干的?”昌延神君一手扯着易的衣领,而用令一只手抚触着易脖颈的红色唇痕,意指一样地喝问易。
可是没有反光物体,易并不能看到印在自己脖子上的痕迹,一时间懵了,根本不知道昌延神君问的是什么,只是迷蒙地随着昌延神君摸上自己的颈侧,轻触之下并没什么感觉,但稍用力一按,就能感觉到鲜明地痛感。
猛地想起之前蓝深吻自己之前是有一段时间吻着自己的脖颈的,难道……是那个时候留下了什么?
看到易眼中明了的波光,昌延神君瞬间怒火冲天,扯着易的那只手越加向着他这边一扯,直把易扯到自己身边,然后回身一扔,如同是在扔一只废旧纸团一般,接着便将易牢牢压在桌案上。
第二十二回 毛笔的作用
更新时间2012…1…4 21:46:23 字数:2086
“说,是谁做的?”昌延神君咬着牙,是在做最后的陈述,也是给易最后说实话的机会。
“我……”易不能说,更是不敢说,他已经有所感悟,无论他今天是说实话还是说谎,都逃不过一个结果。
听到依然吞吞吐吐不肯透漏实情的口气,昌延神君怒极,伸手一把扯开易本来就没有衣带束缚的衣服,衣服被扯下扔到一边,易一大片莹白皮肤呈现在昌延神君的视线下,似是被恍花一般,昌延神君有一刹的失神,但下一刻,又被易后背之上那明显的被人揉搓过的红色指痕所刺痛。
一股怒气发不出,胸中更有血液逆流翻腾,昌延神君压制着易的身体更加用力,一只手循着穴口而去。到得穴口,昌延神君伸指轻探,发现那里干涩不已,心中的怒火才稍有止息。
“易,告诉我是谁在你身上留下了这些,我今天就饶过你。”昌延神君冷硬结束又开始利诱,身体隔着衣衫轻靠向身上空无一物的易,一边说还一边向着易的耳中吹热气。
易咬唇摇头,他知道昌延神君在骗他,因为除了他,这世上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够更了解昌延神君。
不说?昌延神君心中怒气回升,抓过笔架上放置的一只大号狼毫,抵上易干涩的穴口,威胁道:
“再不说,我可就要动刑了。”温柔的语调口气却是冰冷无比。
易摇头,他知道说了也是一样的结局,而且还有可能将蓝置于万劫不复的地步,因此,他决定独自来承受。
昌延神君直直盯着易不停摇着的头,头顶发丝微动,搔到他的脸,痒痒的,心中的燥热更似狂澜一般汹涌而出,拿过那只还滴着墨的大号狼毫,昌延神君不做任何停留直将整个笔杆没入易的后穴。
因为未经过任何润泽,干涩的后穴被笔杆这么一撑,堪堪像是被爆开一般,忍不住易就惨叫了一声,然而听着此时怒火攻心的昌延神君耳里,却是前所未有的舒爽。
“说不说!?”昌延神君眼中有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疼惜,可是,他不能就此罢休,夺过笔架上另一只笔杆,连同易思考的时间都不留,就那么插入**之中,与那只大号的狼毫并驾。
“不……说……”为了蓝不会有生命危险,他绝对不能说。
不说?不说是吧。昌延神君本就不是什么心善之人,只是从前对待易只不过是主仆,然而此时……自从那次莫语之中,二人的关系已有所改变,因此,本能决定,昌延神君已把易看做是他的附属,既是自己的附属,就绝不可被别人所沾染,这就是所谓的占有,他这一辈子,除了权利,还是第一次遇到令他更想夺取占据的东西。
昌延神君探向易后穴的手一并伸出食指和中指,借着被两只狼毫笔笔杆撑开的空隙,缓缓埋入易的后穴之中。感受到那两根和笔杆硬冷完全不同的触感,易的身体不可抑制的轻动了一下。
昌延神君邪逆而笑:“怎么,是不是很舒服,比那个留给你那么多痕迹的人舒服吧。”说着,手指搔挠着易穴内温软的息肉,缓动起来。
后穴立即传出似被黑蚁齿咬的麻痒,易不可遏制的呻吟一声,连同着穴口也是一阵收缩,眼中也因为耻辱而蓄满泪水。
“昌延神君,你放开我,我说!”易有些哽咽地阻止昌延神君的继续动作,不甘地说出违心的话。
“你说。”昌延神君的嗓音低哑而深沉,很好听,但听在易的耳里,却硬生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摔、摔的……”
昌延神君本以为易能有什么靠谱的解释,但听了易更近不可能的释疑,脸上爆出冷笑,沙哑地截道:
“好荒唐的理由。”说罢留在穴外的手掌压住两根狼毫笔的末端只一压,笔杆便又没入了几分,直顶到易穴内的顶端,痒痒的,但更多的,是无边无际的痛。
有热热的流体自顶端溢出,黏黏的,最先感受到这股粘腻的不是易,而是手指探进穴中的昌延神君,他俊朗的眉目微微攒起,眼睛斜睨,竟看到有红色血液从易的**中缓缓流出。
还真是不堪一击,竟就这么流血了。
知道自己流血后,易的脑中猛地一阵旋转,想到后穴处的血液,真的开始害怕起来,本就没有抱着昌延神君会放过自己的念头,……为什么不会放过自己……不知为何,易突然之间觉得此时昌延神君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以及自己的隐忍承受完全没有依凭更没有落脚点可言。
可不待易去细想,后穴中的手指已被抽出,接着那两只狼毫笔的笔杆也被拔了出去,后背一空,连同昌延神君的身体也与自己脱离开,易心中一松,以为是昌延神君突然也与自己有了相同的意识,要放过自己,但接下来的一切却彻底让他绝望。
昌延神君从易的身上直起身,只解了自己的衣带并裤带,露出自己男性的象征,然后稳稳坐向他那张宽大的太师椅。易本就是被迫趴在桌案上,因此身后发生的一切他并不知道,直至昌延神君伸手捞过他已经被抚弄地失了力气的身体,他才知道,自己适才的以为太过自作多情,自己有什么是值得昌延神君怜悯而放弃惩罚的呢。
捞过易赤裸的身体,昌延神君直接把易按坐在自己的怀里,而那刚刚被放过的**,此时正被插进昌延神君男性的象征,易不知道,昌延神君那根会那么烫,那么硬,直到了自己**全部将其包裹的那一刻,他才知道,那热那硬是多么的极致,忍不住就要从昌延神君怀抱里逃跑,然而昌延神君只用两只手臂就把他整个身体禁锢在怀中,他只好不安地一直扭动身体,以期能由此摆脱掉那磨人的痛楚,可是,他越是这么动,昌延神君那热硬就越是粗壮起来,到得后来,易被那热硬钉在那里,再也不敢有任何动作。
第二十三回 什么都给
更新时间2012…1…5 21:41:08 字数:2068
昌延神君烫的无法消解的男根感受到包裹自己的软糯不再动作,心间瞬即焦躁难忍,捉着易的腰身,想要自行帮他动作,然而当双手触及到易腰侧的那一刻,易本来已经木然的身体瞬息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一跳。
仿佛是读懂了昌延神君这个姿势的寓意,易一把按住昌延神君握于自己体侧的双手。
摇着头,易恐惧道:“神君,不要……”
“不要什么?”昌延神君俯身到易的耳侧,呼着热烫浊靡的气息,继续道:“你都已经是我的了,而且你那次不是很主动吗,怎么现在却在我面前装纯情?”
昌延神君在用语言敲打着易的自尊心的同时,还一边伸出他温软的舌头舔弄易的耳垂,易为了躲闪,身体不得不向远离昌延神君的方向移动,只这么一个移动,就带动下体相连之处,昌延神君隐忍着发出一声闷哼。
这一声闷哼传进易的耳中,想要逃开的身体又是一滞,连同扣着昌延神君双手也是一松,趁着他这一失神,昌延神君双手如游龙一般顺着易的腰身来到他的胸前,捉着那两朵红樱粒就开始揉搓。
“神、神君,不、不、不可……那里……不可以……”虽然极力克制,但身体还是被昌延神君牵弄得失去了自持,一边想要逃开似的抽离一边难耐地扭动,然这一系列动作却让本就欲壑难填的昌延神君越加的无法自拔。
“不要叫我神君……”昌延神君扭过易忍耐的脸容,发丝从他的双唇轻微擦过,馨香而且迷软,霎时便使得昌延神君沉迷期间,“唤我的名字,易,唤我的名字……”捉住那两片嫣红的唇瓣,昌延神君仿似遇到了他最为喜爱的甜食一般,轻吮着易的柔嫩,随着渐进的迷乱,吮吸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神君,放、放开……”止不住地挣扎,然而易越是挣扎,昌延神君的双目越是迷陷在那种无法自拔的感觉之中。
昌延神君稍离开了些与易相贴的脸,但齿列依旧咄着易的下唇瓣,轻吐气息说道:
“叫我晷宫,或是立文,总之不要唤我神君……”语落,一吻加深,昌延神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靡靡,从何时起,自己已不再把那个丑陋脱线的小珍珠当做奴役来使唤,而是……是那个时候吧,自己垂眸桌脚的那一刻,天泉宫里的那一刻,他从未见过可以面对自己发出颐指气使口令的任何事物,但那一刻,存在了,也从那一刻,他好笑的样子就印在了自己的心里,原来,已经那么久……
吻着属于易的一切,是他教给自己怎样去吻,也是他教给自己怎样去因爱而做,也是他……打破自己固封如冰的心……一切都是他教给自己的,连同越来越暴戾的性格,也是因为他的三心二意而导致的,都是他,是他……
吻着想着,昌延神君那暴戾的气息猛然被激发,吮吻更是不留一丝怜惜,如若报复一般,直把易口中的一切掠夺,一个吻下来,易竟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气,等待昌延神君发够了火他才知道,自己的舌头差点没让他给吸掉了。
“晷宫……”易似是安抚的唤了一声,不唤不行呀,再这么下去,自己命不久矣,自己还没做过咬舌自尽的事情,别人倒先替自己体尝一回。
接收到易的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