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切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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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切糕-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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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的声音似乎也透着好奇:“太好了,既V大的队伍之后,终于又有一队即将进入最后阶段!他们究竟会怎么样做呢?让我们共同……”
  “啊!怎么会这样?!”那支队伍中的白人用张皇失措地喊叫打断主持人尚未说完的话,他的脸色无比惊惧。
  “怎么了?”黑人原本自信的样子也徒然一变,慌忙凑过去看。
  毫无疑问,这两句话都是用C国的语言说的,但旁边敬业的翻译将他们的话翻译过来,并用同样的语调念了一遍,使在场的人全部明白。
  主持人走上前台,“怎么了?发生什么事?难道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制作失败了吗?已经没时间让他们重做了!”
  高傅帅心中澄亮:他们不用垫底了!
  不过对面的高特帅似乎比他弟弟更具有上流社会的高端气息,他从他自己的灶台位置走出来。他仍在比赛的时候不带围裙穿西装,尽管拉仇恨却让人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装扮更衬他的身材笔直,气质高贵。高特帅是真正成就了西装的男人,也许明天他身上这一款就会成为流行。
  他向主持人伸出手,主持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呆呆地把话筒递到高特帅手里。高特帅将黑色的话筒举到唇边,成为一个天生的聚光体,立刻将所有视线吸引过来。
  他平平淡淡地开口,气势自成:“C国的明日之星队,在数场比赛中剽窃其他选手作品,我想要必要将他们的违规证据公之于众。”

  

  凌晨三点,高傅帅被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地从床上拽起来,半梦游地刷牙洗脸勉强打理一下,直到剃须刀刮破了皮才彻底清醒。
  “擦,睡眠不够头好晕。”高傅帅搓了搓乱如鸟窝般的一头杂毛,抱怨道,“大卫还没回来有什么好闹腾的。擦,老子昨晚被蚊子叮了,空调开这么大还有蚊子?他们吃切糕长大的吧?”
  反正最近温度比较高,高傅帅就穿了件V字领的T恤,锁骨什么的都露在外面,一大早起来脖子窝和琵琶骨相连的地方多了两个对称的红印子,他在没阳光的C国蹲了两天皮肤有点捂白了,这点印记看上去格外醒目。
  辅导老师的表情看上去有点奇怪,一言不发地后退到一边,痛苦地扭头:
  不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这孩子少根筋缺乏防范意识啊!没想到郑教授看上去这么正经内心却是这样的!
  高傅帅终于发现厨房里的东西已经被动过,回头一看困得头都栽在洗脸盆里冒泡泡的泰维斯亚,立即敏锐地判断出不是他干的,于是默默赞美起N大教师令人赞叹的职业精神。
  不过敬佩归敬佩,偷懒还是要的,尤其是窗外分明天都还是黑的!
  高傅帅不要脸地说:“大卫还没来,我们再睡个回笼觉吧?反正这里也没人会光明切糕。”
  辅导老师的表情更加微妙,然后小步挪到冰箱前,将一个小切糕拿了出来。
  漂亮的金色,柔和的白光,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样的外形都能称得上圣洁,光是靠看着,高傅帅就有种灵魂被超度的幸福感。
  “这、这、这个是、是,”高傅帅结巴着,“光、光、光明切糕?”
  老师严肃地点头,并对高傅帅的反应很是满意,看来他不是唯一一个被这玩意儿吓到的家伙。
  对嘛,两个小时靠一个不完整的、清晰度只有480P的黑暗切糕视频就能琢磨出光明切糕真谛的怪物,不管是什么人见到都会被吓死的。
  “你做的吗?”高傅帅满眼不相信。
  “当然不是,”辅导老师觉得这娃子明显抓错重点了,然后伸手指了指床上正在小憩的郑远尘,“是你的真指导老师。”你脖子上那两个印子还是制作的常识之一呢。
  都说做光明切糕需要切糕师满心的正能量和无比愉快的心情糟,辅导老师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高傅帅塞得下鸡蛋的嘴微微合上,顺着辅导老师指得方向将目光移向床上闭目凝神的郑远尘,这个人漂亮的面容闭上眼睛来更加有神韵,就是睡觉也皱着的每天让高傅帅有点心疼,忍不住小声嘀咕:“大白这家伙……到底几点就起来了,他就不怕英年早逝吗。”
  “你说什么?”辅导老师误以为高傅帅在对他说话。
  高傅帅一仰头,豪迈地道:“没什么,我们让他再睡会儿吧,等下他发现自己睡过头的样子肯定很精彩!好了开工!先来研究一下那个光明切糕。”
  “唉?可、可是不是需要他来教吗?”
  高傅帅凶神恶煞不容置喙地说:“学习的第一步难道不是预习吗?!你不让我预习我怎么学得下去?!”
  “呃,好、好吧。”辅导老师被高傅帅突然犀利起来的气势吓到了,心道这屋里的三个人怎么一个赛一个的凶恶,这份工作没法做了!
  高傅帅放任泰维斯亚继续在水池里吐泡泡,拿着叉子左右比照许久,都没有舍得在光明切糕的任何一个角上动刀子。
  这份切糕被做成星形的形状,每一个部位都太过完美,好像只要损伤了一小块就罪大恶极似的,如果是高傅帅自己动手完成的,他不排除他会把这个切糕放在真空罩里的珍藏一辈子的可能。
  辅导老师心急如焚,“快切吧,别犹豫了,再没进度学校要怪我们偷懒了。”
  “别急,看看也能有经验值提升的。”高傅帅无责任瞎扯淡,继续装模作样的比划,直到另一双大手完全覆盖在他的手上,拇指对拇指,食指对食指,虎口压着虎口,慢慢发力引着他向光明切糕切下去。
  “别怕。”郑远尘安慰他。
  高傅帅耳根发热,这种紧贴的姿势让他呼吸困难,仍旧嘴硬得很,“我怕什么?等小爷自己学会了,每天做十个八个,然后切着玩。”
  郑远尘不可置否。
  高傅帅吃过光明切糕,泰维斯亚才终于清醒过来,磨磨蹭蹭了半天也表示不出自己到底是想吃光明切糕还是不想吃。
  最后泰维斯亚还是放弃了对传统切糕至高无上地追求,吃了点光明切糕,并美其名曰“为寻找光明属性打基础”。不过泰维斯亚看上去还真不像吃干饭的,吃完琢磨了一会儿就利利索索地做切糕去了,不一会儿出产了好几个传统切糕,花纹的样子也越来越有神圣的模样。
  高傅帅则在郑远尘的指导下,一步一步地磨切糕,努力向光明切糕靠拢。
  直到中午,大卫才姗姗来迟,指着桌上的光明切糕,一激动差点从窗户里跳出去。
  “卧槽?!你们这就完成了?!老子都不会做你们居然就完成了?!”大卫关注地重点和其他人又不一样,不过被震惊的人又多了一个,辅导老师和高傅帅对于拥有了后辈这件事表示很开心。
  高傅帅鄙夷地一瞥,“你不会做?!那你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教?”这么看来大白的可靠度完爆了!作弊大杀器啊!
  大卫摸了摸鼻子,一嘴的胡子翘了翘,“当然是告诉你们方法就算了,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刚开发几天就人人都学得会?其实我想看你们笑话来的,要不是为了高糕才不打算教你们。这个光明切糕一看就不是你们三个傻×做的,又是郑远尘吧?”
  躺着也中枪的辅导老师用力眨无辜的眼睛。
  “哼哼,那又怎么样,”高傅帅抱紧天才大树狐假虎威地得瑟,“我们现在找到更好的老师了。”
  跟大卫熟了就会发现他其实很好调侃,虽然被逆袭率很高,但郑远尘就在旁边,高傅帅表示斯毫不担心。
  大卫毫不掩饰地高兴起来,“这么说我这次真的可以走了?不用来了?太棒了,再见,奋斗吧小鬼们!”
  泰维斯亚从百忙之中伸出一只手拽住大卫的后领,阴森森地把话从牙缝中挤出,“老规矩,进来就别想走——”
  结局是,大卫还是留下来了,不过泰维斯亚也被蹂躏了。
  学习一种新切糕的过程是疲惫而且艰辛的,更何况高傅帅还有个要命的不按常理出牌属性。高傅帅的技术直到下午还没有什么明显的进展,可他本人却累得连腰都不太直得起来了,原本坚定的决心也随着这种疲劳的递增而摇晃起来。
  不管高富帅装得怎样精神,眼里还是掩不住的沮丧,甚至渗出绝望之色来。
  “大白,如果现在换别的路……算了,当我没说吧。”高傅帅又做失败了一盘,他慢腾腾地褪下手套,打算去洗个手喝杯水。
  “切糕,不难,但每个人……不同。”郑远尘拽住他的手腕,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小段话,对他来说依旧是很长的字了,而且似乎还没有表达清楚。
  高傅帅转身面对着他,静静地等候下文。
  “你只是特别。”郑远尘下了结语,注视着高傅帅的目光带着炽热的灼人温度。
  高傅帅将他的这段话添字补字,扩充成一大段,歪了歪脑袋,“你的意思是,切糕难做的原因是每个人做同样切糕的方法都不一样,所以摸索起来耗费时间而且难学会是正常的。我不能按照一般方法做切糕,也不是因为天赋差,而是本身就特别特殊?”
  郑远尘神情一松,显然是为高傅帅听懂了而感到高兴,慢慢地绽放出一笑,简直像寒冬之后第一轮春日的阳光,白雪都被浸沐到消融。
  高傅帅又想起郑远尘总是说他有天赋的话,感觉自信又回来了,口都好像不再干,一撩袖子,活力值再次慢点,“好吧我们继续!今天晚上做不出来,就不睡了!对了,之前那些灵感蝴蝶什么的,还能再用吗?”
  郑远尘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道:“那是你的。”
  “我的?我的什么?”高傅帅迷惑不解,“灵感吗?我的灵感?创造力?”
  高傅帅或许一辈子都搞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了,不过再他目眩了整整一天之后,晚上八点,总算有只纯白色的蝴蝶从眼角的余光中突然飞了出来,而且真的开始做光明切糕。
  这无疑让高傅帅大大地松了口气,他恨不得立刻整个人摊在座位上。
  白色的蝴蝶完成了光明切糕,捧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优雅美丽地拍拍翅膀飞走,高傅帅则开始了属于他个人的征程。
  这次他没有做兴奋切糕时的幸运,或许光明切糕本身的等级就比兴奋切糕要高,他又尝试了足有四个小时,仍无起色。
  这下连辅导老师都看出问题了,“方法我就不多评论了,不过高傅帅你果然还是做些开心的事吧?做光明切糕需要纯正的正能量,我看你现在都快崩溃了,万一弄出黑暗切糕把大家腐蚀掉就不好了……”
  早就将光明元素完美融入传统切糕的少数民族天才泰维斯亚,惬意地掐着二郎腿歪在床上,毫不客气地加入冷嘲热讽阵容,“愚民啊!放弃吧!老老实实做二逼切糕,成为本大爷的陪衬吧!”
  辅导老师劝导道:“咳,不然,你和郑教授多聊聊?”或者亲他两口什么的,就当豆腐吃回来了……
  恋爱中的人幸福指数会像傻逼一样飙升也许是真的吧。
  “擦,连手机不让我玩怎么高兴地起来!”高傅帅被夹击得头痛,“敢不敢让我刷两盘飞行棋!敢不敢敢不敢敢不敢!”
  辅导老师无奈地站了会儿,最后还是犹豫着把高傅帅的手机还给了他,然后默默把嘴边那句“要么我们回避一下,你们在房间里滚个床单也行”吞了回去。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万众瞩目的国际切糕学院联赛的总决赛终于开始了,欢迎来到我们的比赛现场!首先让我们介绍一下主场方的两位选手,咦?主场方的两位选手妆画得有些奇怪啊……”
  妆你大爷!
  高傅帅和泰维斯亚差点没忍耐住竖中指仰天长啸的冲动,他们这个是血统纯正的完美黑眼圈好吗!是化妆品那种拙劣的东西能够随便比的吗!
  总决赛是前几场总分的前三名,即高傅帅他们组、高特帅双人组和C国疑似窃取他人创人的黑白组。三个定制的特大号灶台依次分布在排球场大的比赛场地的三个方位,让每个选手互相能够看到对手的情况。
  泰维斯亚和高傅帅两人憔悴的神色和另外两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且不说正前方帅得惊天霹雳的高特帅,连像右手边的黑人那样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健气白牙都做不到。
  这几日,他们过得很是伤神。
  普通考试前优等生都是十点钟睡觉六点钟起床,保持良好的生活作息,以保持考场最佳状态。而相对一般的学生则不得不奋笔疾书通宵达旦,企图通过临时抱佛脚掩盖自己平时上课睡觉的事实。同理,为了追上明显和高糕有差距的进度,高傅帅这几天豁出去的补习,还顺带把优等生泰维斯亚拖下水。
  事实证明,二十岁开始学切糕的基础和生下来就捏着切糕刀刷着玩的基础不是一两个晚上补得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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