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锦芙蓉作者:寂寞朱衣寒如雪(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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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锦芙蓉作者:寂寞朱衣寒如雪(完结)-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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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不信我背给你听。Ye tian jin,I miss you;I want you ;Ilove you forever!you're my moon;you're my sun。。。。。。”
  “an urchin(小淘气)”
  “哥,你就欺负我英语没过四级!”
  叶天瑾扭过头,“我不——”
  “我听见了,你在说你要。”秦岭吻住他的嘴唇,趁机将舌头伸进去。叶天瑾脸色一变就想躲开,秦岭一把搂住他的腰不放,张着无辜的大眼睛乞求、撒娇、软硬兼施,什么手段都派上用场。“就一会儿,天瑾哥哥,求你了……”
  叶天瑾被半强迫着接受了这个冗长的深吻,这是他能让步的极限。
  而秦岭先是皮肤发烫,接着呼吸急促,然后水亮的眼睛开始点燃火苗,他一路狂奔到厕所DIY。像往常一样,脑海里浮现出许许多多叶天瑾勾魂的画面。虽然有种罪恶感,但那一次强-暴叶天瑾的场面,在他脑海里反复了几百次,连细节都能背了,甚至连叶天瑾的身体上有许多凹凸的小痕迹,他也记得,那些细小的疤痕让他想起小时候被开水烫起泡后,长出新的结缔组织。
  
  不知道为什么,他和叶天瑾在一起,自尉的次数竟比过去还要多,有时候本已经完成过一次,半夜醒来看见叶天瑾在枕边的睡颜,即使他忍住冲动不偷偷吻睡梦中的他,身体里的那股火仍会无缘无故的燃起来,烧得他整夜睡不着,因此不得不又再来一次。
  有一段时间他这种行为很频繁,最多的时候是一天五次,连凡事都喜欢闷在心里的叶天瑾都看不下去,忍不住开口叫他注意身体。可是他管不住正处于干柴烈火时期的年轻躯体,他在半夜折腾很久也无法解决的时候,忍无可忍的叶天瑾爬起来说,要不我帮你。
  秦岭一口回绝,与其让叶天瑾厌恶,他宁愿自己解决。
  他们不是完美先生,性格上都有缺陷。比如叶天瑾太闷骚,情绪只往心里装,而秦岭太冲动,激动起来容易失控;又比如有精神洁癖的叶天瑾只想柏拉图,而处于热血年龄的秦岭生理冲动又太强,但是爱情,却将原本背道而驰的他们融合在一起,紧紧相连。其实他们只是人世间两个普通的年轻人,想要的,也不过是一场最普通最普通的恋爱。
  
  小镇上的春联,过去一直是由一位曾经当过私塾先生的老人所写。秦岭与叶天瑾白天上街采购年货,提着大包小包往家里赶时,恰巧看见街头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喜欢热闹的秦岭拉着叶天瑾挤进人群,便看见精神矍烁的白胡子老头儿穿着长衫,一笔一划的在红纸上写毛笔字。
  求春联的人很多,老头儿每写完一副,便收费一元,苍劲的黑色字体写在鲜红的纸上,看着就喜气洋洋。
  秦岭看得心痒痒,便拉着叶天瑾说,“我们也写一副吧。”
  耐心在围满桌子的人堆里候了二十来分钟,好容易轮到他们,老头正欲提笔,秦岭却大叫一声。“等等!”
  他趴在叶天瑾耳边悄悄说,“我念你写。”
  “我字写得不好。”叶天瑾转身就想走。
  秦岭却不由分说的将他推到堆满红纸条的桌前,叶天瑾无奈只得提起毛笔,将红纸仔细的在木桌上铺平,在墨砚里蘸了蘸笔尖,淡淡问道。“写什么?”
  秦岭咧开嘴笑,露出两颗亮亮的小虎牙。“上联写新岁新年新理念,下联写锦天锦地锦前程。”
  叶天瑾先是没反应过来,然后一笑,一一写下。
  一手行云流水的毛笔字引起围观的镇民大声叫好,在一连串的喝采声中,秦岭很得意,他家瑾宝宝的字写得当然好,就是喜欢闷着。
  他眼珠转了转,“我想了对联,你想个横批。”
  叶天瑾低头在纸上写下,这时围观者纷纷叫起来,“哪有这样的横批,文不对题”“错了错了,应该是晴天的晴。”
  “没事,我写的就是这个。”叶天瑾说,微笑着搁下毛笔,将‘雨过天秦’的横批递给秦岭。“这样满意了?”
  
  除夕那夜,秦岭拉叶天瑾回家一起吃年夜饭,整鱼是不可缺的,意图‘年年有余’,此外黄澄澄的鸡汤,油亮酱红的红烧肉,暗红的香肠腊肉摆了满满一桌。秦岭的父亲甚至兴致好,打了一斤老白干和他们对饮,一高兴便喷着酒气用筷子敲桌,并找了两张写春联剩下的红纸贴在额头上,直着高八度的嗓子大唱京剧《红灯记》。
  “我家的表叔,啊啊,数不清!没有大事,啊啊,不登门……吆喝一声:“磨剪子来抢菜刀! ”
  叶天瑾先是忍了一下,没忍住,笑喷了,这下轮到秦岭尴尬,劣子破天荒的变成大孝子给老爹夹肉夹菜,只求他住嘴。
  一起陪父亲吃过年夜饭后,又看了一会春节联欢晚会,秦父喝多了酒,在电视机欢快的歌舞声中睡得鼾声震天。快到十二点的时候,街道上响起铺天盖地的爆竹声,像平地惊雷震得耳膜直响,好不热闹,人们全都从家里拥到街上放烟花,爆竹声声,欢声笑语。两人跑出门,在鞭炮摊前挑了一大包,然后捂着耳朵一路狂奔逃到人较少的河岸放烟花爆竹。十二点正的时候,整个小镇的天空变得五彩缤纷,爆竹声响彻云霄,满天烟花照亮了水面。秦岭高兴得像个小孩子,对着烟花又蹦又跳的许愿。
  “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短信只有寥寥几个字。
  “新年快乐,你最近好吗?——王雨。”
  笑容凝固在他脸上,下一秒,他果断的按下了删除键。
  街上的爆竹声音逐渐变得稀稀落落,两人跑回家做汤圆,准备初一早晨吃。叶天瑾包的汤圆像一个个多边形的,而且大小不匀,摆在桌上秦岭包出的一个个标准‘乒乓球’里,难看得连他自己都直皱眉。
  两人开心的玩到半夜三点,然后跑回旧木房,上床睡觉。厚厚的新棉被有阳光的气息,秦岭习惯的用胳膊给叶天瑾当枕头,街上未散的硝烟味淡淡的挥散在空气。秦岭轻碰叶天瑾的额头,眼睛,鼻梁,然后在嘴唇上蜻蜓点水的碰一下,又吻上下巴,脖子,锁骨。
  呼吸渐渐急促,他的唇在叶天瑾紧闭的双唇上磨蹭,像个想要糖吃的小孩,刻意用残留着的少年声音撒娇。“可以吗……哥哥……我们玩医生病人的游戏好不好,张开嘴说‘啊’,我给你检查牙齿,瑾宝宝。”
  闭拢的双唇打开一条缝隙,秦岭急不可待的探进去,深深亲吻。两人蒙在被子里吻了不知多长时间,最后秦岭实在憋不住,喘着粗气推开叶天瑾,从床上跳起来往厕所狂奔。
  
  整个春节,叶天瑾的电话都非常多,大部份他都避开人,并用英语或日语和对方说话,秦岭偶然听到过几句,由于英文很差,隐约知道他大概是在聊关于金融或期货方面的事。
  秦岭有点心疼他。叶天瑾完全没必要这么玩命工作,他交出的工资卡,秦岭没有乱用,已经攒了不少钱,足够开个小店。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我想起了小时候过年,应该多写点滴。




25

25、第二十五章 。。。 
 
 
  ‘砰’清脆的撞击声。
  幽静的清吧飘着舒缓的英文老歌,坐在里面人也不多。台球杆准确的击在白球中心,将黄球一下子撞进洞。
  王雨面无表情的擦拭着球杆,冷不防有人拍拍肩,递给他一杯啤酒。
  他扭头看见是韩烈,便接过酒杯与他碰了碰,喝了。“不在那桌玩?”
  “陪陪你。”韩烈说,侧肩撞了下王雨,“是哥们才对你说老实话,你也别折腾自己了,看你憔悴成什么样儿。”
  “我没事。”王雨淡淡的回答,弯腰趴在台球桌上,一个漂亮的撞击,将一颗球击进洞。“我和他在一起没多久,感情还没深到马里亚纳海沟那种程度。”他直起身,换了个角度,虚着眼睛比划球杆计算路线,漫不经心的说,“再说了,我一夜情的对象那么多,他也就算其中一个。”
  “少装了你。”韩烈哼了一声,点烟抽上,喷出一大团烟雾。“我前还真没看出来,他和姓叶的是那种关系。雨,你注意到没有,姓叶的小子看人时根本没把人放在眼里,除了长着张MB似的脸,我真不知道他浑身上下,特妈有什么可傲娇的!你要是想拿他撒气,叫上我!别怕,就算这叶二少是杨徽的表哥,家底丰厚背景复杂,爷爷我照样抽他。”
  王雨把球杆收回来立在台球桌边缘,“谁给你说我想惹他了?又是谁告诉你我怕他了?我活了这么大还真没怕过什么。”
  韩烈像不认识似的盯着他,怒道,“没吃错药吧?转性了你?认识你这么多年,你哪一次肯受窝囊气。在北京的时候,你看上一个孩子,人家看不上你,你一板砖敲晕他,把人家抓回家。——瞅你丫操性,别在哥们面前装。”
  “没那心情。”王雨咣的把球杆砸在台球桌上,扳着韩烈的肩膀,“站这无聊,去喝酒。”
  
  杨徽拖叶天瑾给他买衣服,他坐在车里,穿着件连帽白色套头衫,背上印了个大大的泰迪熊。衬着他一张长不大似的娃娃脸,水嫩可爱得让人想掐一把。他眼尖的瞟见一盒糖,高兴的叫起来,“表哥真好,给我买了那么多玉米糖。”
  “那是买给秦岭的。”
  杨徽吃醋的撅嘴。
  自从杨徽来到这个城市念书之后,有事没事总往粘叶天瑾,熟了之后,秦岭才知道绰号小白杨的杨徽喜欢夸大其辞的讲话,十句话里最多有一句是真的。自从被小白杨骗得失控暴走之后,秦岭在小半年里一见杨徽就有想将他活活掐死的冲动。
  他算是怕了这个满嘴跑火车,假话说得跟真的似的小白杨,能躲则躲,杨徽一到他便跑到里间上网。
  
  在商场里逛了不到两小时,杨徽手里就提了五六个衣服袋子,每件衣服标价都是四个数字,看得秦岭直乍舌,那小家伙居然还像没人事似的,专往最贵的柜台钻。乐得专柜小姐满脸堆笑,卖力向他推荐。
  杨徽喜欢的衣服款式很简单,就是可爱的,花哨的。
  两小时逛下来,杨徽简直像大血拼,提了一大堆衣服裤子鞋子包包袋子还不够,叶天瑾和秦岭都成了他的免费挑夫。买完衣服,小白杨又吵嚷着要吃日本菜。
  在他们挑衣服的时候,叶天瑾接了个电话,脸色刹时有点变,但很快又恢复正常。秦岭关切的问他,他目不转睛的深深注视了一会秦岭,然后温和微笑,只是工作上的事,没什么。
  穿着粉色和服的女服务员低眉顺眼的捧上菜单,杨徽一点都不客气,两三下翻开便点了一大堆菜。
  本来日式菜讲究形与色,一桌菜像一幅冷艳雅致的工笔画,而杨徽是这一意境的破坏者。且不说他一个人就点了二十几道菜在桌上堆得满满当当,单看他猛吃海喝的架式跟坐大排档没什么两样。一桌养眼的画毁了。他硬是挤到叶天瑾身边坐着,嫌筷子不好使,索性徒手拿起龙虾,啃得满手肉汁,然后将脏手在自己的白色衣服上乱擦。
  他被噎到,胡乱抓过叶天瑾的杯子喝了一口,叶天瑾似乎在想心事,并没有说话,但此后秦岭留意到他再也没碰过那只杯子。
  趁碍事的小白杨去洗手间时,秦岭贴过去腻在他身边,“哥,你是什么星座。”
  “处女座,你是射手座。”叶天瑾淡淡的说,用自己的筷子夹起虾仁递到他嘴边,秦岭愣了一下,眉开眼笑的啊呜一口咬过,心里有点高兴。
  似乎被工作上的事困扰,一向很冷静的叶天瑾十分反常的心不在蔫,有时秦岭叫他两次,他才猛的回过神。这时,忽听到拉门外杨徽呱噪的笑声,还有一个张扬的男声。秦岭的心刚揪紧,只见杨小白同学像捡到宝似的,兴高采烈的拉开门奔进来,身后跟着一大帮人,还有两个他这辈子再也不想见的男人。
  秦岭用五马分尸的眼光盯着杨徽,第二次有了想将他掐死的冲动。叶天瑾也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常态。完全不知道自己早被秦岭在心中大卸八块分尸了好几遍的小白杨兴奋的介绍,似乎早已把那天的尴尬事忘得一干二净。
  
  “正要走就碰见杨徽,顺便过来坐坐,没有打扰你们吧。”王雨的表情很自然。
  “怎么会。”思虑重重的叶天瑾勉强打起精神,重新露出温润的笑容,客气道,“都是小徽和秦岭的朋友,大家难得聚聚,让服务员拿菜单过来,再点几个菜一起吃。”
  王雨谈笑风生表现正常,偶尔不咸不淡与秦岭闲聊几句,别的只字不提。而韩烈也一反常态的收敛了暴脾气,独自坐着闷在一旁。
  最近几天叶天瑾大概由于工作上的困扰,很不在状态,今天更是如此,他礼节性的敬酒后便放下杯子沉默了,但韩烈却不肯放过他,那帮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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