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出生的地方,是太平洋海岸上一个叫做桃花岛的地方,这个岛屿很大很大,至少晓晓重来没有看见过桃花岛的边缘。
桃花岛是一个从民国时期就存在的培养调教性奴隶的地方,每年都有许多成品奴隶从桃花岛里被陆续买出去,在现代大陆甚至各国的上层贵族之间建立了一个不可小觑的势力圈。
桃花岛的奴隶分为岛生奴隶和外购奴隶,而晓晓,就是属於岛生奴隶──由岛屿上犯了错误的奴隶或者是极品奴隶生下来的第二代奴隶。
晓晓没有见过他的父母亲,只是听一个老奴隶偶然提起过,他的生母想要逃离桃花岛,被抓了回来便被惩罚不断的繁殖後代,直到耗尽精力而死。
老奴隶还警告过他,不要生出逃跑的念头,这麽多年来,没有一个奴隶可以成功地逃出去,被抓回来的无疑不被关押在衍生园里,女人年复一年的怀孕生子,期间还不保证不会被有特殊嗜好的人蹂躏虐玩,而男人要定期提供精子,其他的时候则被带要求伺候一些有重口味且下手重容易伤了人命的客人。
所以,晓晓从懂事以後,就没有想过要逃跑,和许多岛上的奴隶一样,乖巧顺从认命。
晓晓一直过著奴隶群聚的生活,直到他八岁那年,岛中新一批调教师学徒进入岛内,作为惯例,每一个进入桃花岛开始学习调教课程的调教师学徒都可以在岛上众多还没有主子的奴隶中挑选一个奴隶和自己配合。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晓晓正好在被调教师学徒挑选的奴隶之内,也正好被其中的一个调教师学徒挑中。
晓晓的新主人十六岁,名叫凛。晓晓有些不知所措地跟在他的新主人身後,不知道等待他的命运是什麽样子的。
凛带著晓晓回到他的居所,首先便打了晓晓十藤条立规矩,凛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唯一的主人。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即使是我不要了的东西,我也不喜欢别人来碰触,所以你这辈子就不要妄想逃离我的手掌心,即使是死也不可以。”
凛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挂著冷笑,眉眼间带著戾气。晓晓虽然年纪小,但是在岛屿上多年的生活让他明白,他的新主人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
晓晓并没有看错,凛冷酷无情,对他的调教亦严格狠戾,凛要求完美,不光调教他的身体,还在不断的调教他的智商,凛说,他不喜欢一个只知道顺从的奴隶,於是,在跟了凛的同时,晓晓的苦日子便正式开始了。
晓晓每天上午接受智力开发,下午则要学习各种技能,而晚上,便是凛亲自对晓晓身体的开发调教了。
只要晓晓有一点失误或者是不能完成凛规定的繁重任务,便逃不过凛的严厉惩罚,好在,即使有时候凛下手重了也只是导致晓晓躺在床上休息几天便可以活动,并没有威胁到晓晓的生命。
於是在如此严厉的调教之下,几乎是必然的,晓晓一直都是他那个年龄段里最优秀的奴隶。
只是那性格,实在是没有按照凛的调教发展,始终是乖巧顺从而且更加会忍耐……
☆、晓晓的噩梦(2)
岛上的规矩,为了能过培养出优良的奴隶并且延长奴隶的寿命,每个奴隶的後穴至少要等到奴隶十五岁的时候才可以开始调教以及开苞,包裹已经有主人的奴隶。
所以晓晓十五岁之前所接受的调教都是精神上的已经一些疼痛忍耐力,而性欲却是完全空白的。
虽然晓晓的主人很严厉霸道,晓晓也有些畏惧还没有接触过的性欲,且晓晓的後穴没有被调教过,第一次就承受主人硕大的欲望显然会让他受伤,但是晓晓认为那不算什麽,作为一个奴隶,他还是非常希望被主人所占有,因为那意味著在主人的心里有这个奴隶。
岛上的奴隶没有生日,有主人的奴隶便跟他的主人一天过生日,而没有主人的奴隶便集体以春节为生日。
所以,晓晓一直期待著他主人生日那天的到来,虽然奴隶对於主人来说是一个卑微的存在,为了娱乐而存在,但他还是努力调整好自己的身体和心里想要把最完美的自己献给他的主人。
这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愿望,这是岛上所有奴隶的愿望,让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属於自己的主人。
所以这一天一大早晓晓就去了凛的房间,满心欢喜地按照凛所教导的技巧用嘴为凛口交以叫醒他的主人。
凛迷迷糊糊的醒来,看见胯间的晓晓,脸一下子就板了起来,做起身子一抬手就将晓晓扇到了一边,晓晓晰白柔嫩地小脸上霎时浮起了鲜红的巴掌印。
“混账东西,谁让你进来的?又是谁让你靠近我的?!”
晓晓的脸上火辣辣地疼痛,他却不敢去揉,在被扇倒的下一瞬便快速的跪立起来,“主人……”
还未等晓晓解释,凛便一下子掀开了薄被冲进浴室,只留下一连串愤怒的吼声,“现在立刻滚出我的房间,去调教室等著处罚吧!真是该死的!”
“我……”晓晓抬起已然水润的眼睛看著紧闭的浴室门,心里五味陈杂,最後只能郁郁地去了调教室。
晓晓知道,凛有洁癖,但并不严重,凛在调教晓晓的时候都会亲自上手,这让晓晓以为,凛并不厌恶和他的身体接触。
今天本来是主人的生日,也是他即将由身到心皆属於主人的日子,晓晓以为凛会喜欢他的伺候,毕竟在这以前,凛也曾经要晓晓给他口交过。
只是晓晓想不到,他想讨好凛的举动,竟引来了凛如此强烈的反感。
晓晓恨自己,明明一直都很听话的,为什麽这次偏偏要私自做主,让主人在他生日这天有一个不愉快的开始。
晓晓怀著忐忑的心情跪在凛冷色调的调教室里中间,默默地等待著凛的到来。
约莫一个小时左右,凛才姗姗而来,二十二岁的充满力量的身躯被皮质衣裤包裹著,外表线条冷硬而带著阴厉,让凛看起来气势非凡。而他眉目间不愉快地紧蹙著,可见晓晓做的事情让他的怒气到现在还未消退。
凛迈著修长的双腿跨步来到调教师里唯一的一张青皮沙发上,穿著及膝长靴的脚在地上点了点,发出一声沈闷的轻叩声。
明白这是什麽意思的晓晓快步爬到凛的身边跪好,弯腰亲吻凛的鞋尖,“主人。”
凛缩回脚并用另一只脚踩在了晓晓的头顶,浑身气质尽散发出来,他微微弯下腰看著脚底下跟了他七年的奴隶,声音带著不同与往常的阴霾暴戾,“说,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闯进了我的房间?不要告诉我你跟了我这麽多年还不知道我的脾气禁忌?!”
晓晓被凛的脚用力踩在了木质地板上, 他的脸紧紧地压在了地板上让他发出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主人,奴隶知错了,请主人惩罚。”
“惩罚?哼哼,惩罚必然是少不了的。现在,回答我的问题!我什麽时候教过你答非所问了?”说著,凛的脚下又加重了一分力气。
晓晓只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被压的变性了,却仍旧一动不动的仍有凛继续施压而不反抗,他的最已经被压制地没有办法移动开合,只能用喉咙发出声音,晓晓说:“主人,今天是您的生日。”
“那又怎样?”凛虽然也过生日,但是并没有多麽重视。
“今天……也是晓晓的十五岁生日……”晓晓坦白说。
凛凝视著这个已经看不见脸的小奴隶,从他的声音里,凛轻而易举地听出了一丝兴奋。转念一想,便这道晓晓打的是什麽主意。
他冷笑著松开了脚,他想看看接下来他说的事情会让一向淡然的晓晓又个怎样的表情,凛道:“晓晓,我想你是想错了,虽然你是我的奴隶,但是我并没有打算享用你!”
头上的压力消失,晓晓慢慢地直起身体摆出了标准的顺从的跪姿,他低著头看著凛的鞋尖,纤长犹如羽翼一般的睫毛在听了凛的话後快速地扇动几下,没有说话。
凛看不见晓晓低著头掩埋在阴影里的脸,他伸出食指轻轻挑起晓晓的下颚让晓晓的脸面向他,继续道:“跟了我这麽多年,你应该知道,我只喜欢女人,而你……是男人。”
晓晓低垂的眼帘快速看了凛一眼,又快速地垂了下来,仅仅是那一瞬间,晓晓清楚的看见了凛眼里的厌恶和嘲笑,那些一直被凛掩藏的很好直到今天才显露出来的东西,而凛也看见了晓晓眼里的受伤神情。
“可是主人……晓晓是你的奴隶啊,现在唯一的奴隶……”
“哼!”凛冷哼了一声,收回了手,“你以为当初选奴隶的时候我愿意要你?要不是岛上本来就男奴比较多,而轮到我选奴隶的时候几个好看的女奴都已经被选走了,你以为我还会选择你?性别不是我想要的性别,就连这性格也沈闷得可以,若不是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玷污,我早就把你扔出去让其他人玩了。”
晓晓低垂著头如往常一样顺从恭敬的样子,只是那身侧的手指早已握紧成拳,因为凛喜欢晓晓的修长白嫩的双手,所以让晓晓续了不短的指甲,此时那漂亮的淡色指甲便发挥了他的作用陷进了晓晓紧紧握著的掌心里,刺激著晓晓一收一缩地脆弱心脏。
凛从晓晓的侧脸看见晓晓紧抿著的嘴唇,似乎感觉给他的刺激还不够,冷笑著继续道:“你说你有什麽好?那个排泄的器官让我调教还可以,若是让我把自己的老二插进去,你说我不是得恶心死?还是女人好,若软温润,天生便是为了迎合男人的……”
细腻的红色血渍顺著晓晓的手心缓慢流淌下来,晓晓紧抿著嘴艰难地开口,带著属於少年的倔强,“那主人打算将晓晓怎麽办?晓晓可以打营养液不再进食,晓晓可以反复清洗自己知道主人认为晓晓已经干净……”
“干净?那个排泄器官再怎麽清洗也不会干净的!”凛冷冷的打断晓晓的话。
凛本来喜欢灵动乖巧的奴隶,他总是嫌弃晓晓的顺从乖巧没有生机,可是毕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晓晓。因此晓晓难得一次的反抗不但没有让他欢喜,反而让他的怒气更重。
“既然你真的那麽想要被人操你那肮脏的口子,作为主人的我就应该满足你才是。可是我不喜欢被人碰我的东西,即使是我不喜欢的东西也不行。你今天不就满15岁了吗?那些性调教器具你一定垂涎很久了吧,今天我就来让你尝试尝试,必然让你过足了瘾!”
☆、晓晓的噩梦(3)
“既然你真的那麽想要被人操你那肮脏的口子,作为主人的我就应该满足你才是。可是我不喜欢被人碰我的东西,即使是我不喜欢的东西也不行。你今天不就满15岁了吗?那些性调教器具你一定垂涎很久了吧,今天我就来让你尝试尝试,必然让你过足了瘾!”
凛伸手揪住晓晓後衣领几乎是拖拽般将晓晓扯到房间那摆满器具的角落──崭新而干净的各种各样的器具面前。
虽然凛现在已经开始负责岛内一些奴隶的调教工作,但是他这个人的洁癖作祟,几乎是除了晓晓以外,至今还没有一个奴隶可以踏进他的房子半步。所以除了一个固定的清洁员定时清理,那些器具在这几年来也不过是一个摆设罢了。
而今天,它们就要发挥出本职作用了。
晓晓看著那些高大的器具,知道它们的功能作用,也深深的明白它们的厉害,以前远远观望到不觉得怎麽样,被凛拉得几乎贴在一个半人高的木马上,看见木马背上显得有些狞狰地假阳具,原本因为特殊日子而兴奋红润的脸颊一下子几乎变得白的透明,淡色单薄的嘴唇不自觉习惯性地紧紧抿在一起。
每次和凛关系好的几个调教师前来,看见晓晓乖巧的跪在凛的腿边都会对著晓晓打趣一番,说晓晓在凛心目中的地位不低,光看可以自由出入凛的地盘便可见一般了。而凛每次也只是哼哼一声并不反驳,说的多了,就连晓晓也认为自己在凛的心目中占有一个特殊的地位。
直到现在晓晓还是不明白,为什麽他的主人他的天会一下子就变了颜色?
凛松开晓晓的领子从木马後面的墙上拽下来一捆黑色的麻绳,抖开,斜著眼睛狠戾地看著晓晓低垂著的头顶,“手伸出来。”
看见绳子的时候,晓晓就知道凛打算将他捆起来调教。平时的凛几乎不会用到绳子,他喜欢看著自己的奴隶挣扎却必须拼命隐忍的样子,一旦用上了绳子,那就意味强制性要求奴隶接受。
凛在晓晓高举过头顶的双手手腕处用麻绳捆绑起来,打了个死结,而後才略微挑眉将晓晓的手掌摊开,手心满是因为指甲刺透後干涸的血迹。凛只是看了一眼,就嫌恶地将晓晓的手甩开。
“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看见血,却还是让我看见了那种恶心的东西。看来今天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