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洋挣扎著喊:“哎呦主人您下手轻点啊!”可是怎麽样都挣脱不到严君按著他腰的大掌,在力量上差距悬殊。
严君手揉搓著泛红的嫩肉,问:“乖乖领罚不?”
“乖!乖!小奴乖乖的,主人您手下留情啊!”李乐洋抱著严君的腿哀嚎,明知道无论怎麽求饶都改变不了严君给予的惩罚,却每次还是不死心地求饶。
严君哼了一声,继续刚才的工作,知道把六个金属球都塞进了李乐洋的身体里,只见李乐洋翘起的臀部後穴处微微鼓起,穴口一张一合,偶尔能看见铁光。
严君又在李乐洋的臀部用力拍了一下,说:“加紧,我看你敢掉下来一个试试。”
李乐洋憋著嘴呜咽,小腹里突然多出这麽多东西,虽然更大的假阳具他也尝试过,但是时固定的,不像这些球,稍微一收缩腹部就相互挤压著移动,比可以自己震动的假阳具还恐怖。
李乐洋甚至可以感觉到逐渐被体温染热的金属球撞击著滑向身体深处,不断冲击著他体内的敏感点。
但这还不算完,严君拿起一个和中午穿的类似的贞操裤,笑的别提多麽奸诈。“来,站起来。”
☆、095
李乐洋苦著脸,“能不能不要这个,我保证能坚持住不让那些小东西掉出来!”
严君说:“这个不是管著你後面的,是管著你前面的,你若是跟我保证,再不经我允许就自己射出来,禁食一天,便不用带。”
“……我还是带吧。”李乐洋想了想,艰难地做出决定。
严君微微一笑,让李乐洋扶著他的肩膀。
严君不急著给李乐洋穿贞操裤,他用手指揉搓著李乐洋半硬的欲望,使之充血挺立起来,指尖移到龟头的铃口处轻轻地捻抠著。
李乐洋不明白严君这个举动的意思,只觉得酥麻刺激,低头看去,竟然看见自己欲望上的小孔在严君的手指下一张一合,一些乳白色的液体经不起刺激冒出来一些。
李乐洋还未等反应过来,严君抬头冲他勾起了嘴角,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如牙签粗细长短,一头多出个小圆球的朔料小棍,抵住开合的小孔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李乐洋的下体一阵违和的扩张感,倒是不太疼,可看著有东西顺著这几的欲望插进去,心里上也有些害怕,紧忙握住严君的手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嘴里说:“主人,别……”
严君只是瞟了李乐洋一眼,那危险的眼神让李乐洋一个哆嗦,不自觉地松了手,可是身体却本能的做出反应,紧缩著既然,连带著刚才被严君调教好的尿道小孔也紧紧地闭死阻止小棍继续深入。
严君松了手,道:“你自己插进去!”
李乐洋啊了一声,傻了。
严君看著李乐洋僵硬不动的身体,慢悠悠地开口了,“这个小棍是中空的,它会帮助你排尿。给你穿上贞操裤以後,我想……”严君柔和地笑了,好不诡异,“短期之内我不会给你拿下来,到时候你若是想排泄,没有了它的帮助,你就只好憋著。或者一点一点地尿道你的贞操裤里,慢慢浸泡你的小家夥,直到……”
严君顿了顿,吐出俩个字,“腐烂。”
当然,严君的说辞很夸张,目的不过是为了吓住李乐洋。
而李乐洋也不辜负严君所望,在听到严君说出“腐烂”俩个字时,身体打了个冷颤,下意识脸上换上了哀怨地神色,也不管腿间刚插进一个头小棍,直挺挺地跪了下来,“主人,您可不能这麽样对你乖巧听话的小奴啊啊啊~”
严君不管抱著他大腿假哭的李乐洋,徐徐地继续说:“除非……”
李乐洋听到这个具有转折意义地美好词语,瞪大了眼睛问:“除非什麽?”
严君说:“除非你这几天禁食。”
“啊!”李乐洋不可思议地张大嘴巴,这说不说出来有什麽用?而且要他禁食,还不如直接……不管不顾暴饮暴食!
“可是,”严君又蹦出一个转折词语。
李乐洋耷拉著脑袋问:“可是什麽?”
严君诡异地笑了,说:“你以为我会让你禁食?”
李乐洋一把抱紧严君的大腿,哭嚎:“呜呜,还是主人您心疼我啊~”
李乐洋还没感动完,严君继续轻飘飘地道:“这麽难得的机会,我一定会灌你很多的水喝,让你想尿,尿不出来。”
李乐洋地表情一瞬间定格,最後,他也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主人,您什麽时候能把一句话,一口气说完啊?!”
☆、096
十五分锺过後,严君悠闲地坐在床上玩手指,李乐洋跪在他的腿边,跟他命根子上的小棍做斗争。
只要不穿贞操裤,就可以不被严君的那些恶言折磨地心里别扭,可是李乐洋的脑袋里根本就没有往那一块想,他潜意思里甚至认为,穿贞操裤是必然的,而戴上中空小棍,也顺理成章,成为必然地必然。
李乐洋原本就简单地思维已经在短短地一个月内,被严君隐秘地调教好,只能顺著严君的思路一步一步走下去,没有偏差。
十分锺後,李乐洋满头大汗,可小棍只进去了一点点,他就疼的忍不住想要把它全部拽出来,还好及时收手才没有让半天的折磨覆水东流。
李乐洋抬手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可怜兮兮地看向严君,“主人,您帮帮小奴呗~”
严君瞟了李乐洋一眼,双手向後撑到床上,一条腿抬起搭在了李乐洋的肩膀上舒展身体,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开口,“怎麽了?自己弄不进去?”
“小奴自己弄,疼──”李乐洋把“疼”字拖得很长,显得分外可怜。
严君招了招手,李乐洋迅速地爬上了床,跪在了严君的身侧,双腿分开,把他可怜的性器展露在严君眼前。
严君侧过头,看著李乐洋因为疼痛而垂软下的性器,微微挑了挑眉,在李乐洋万般地希望下,慵懒地伸手点了点确实显得可怜的阴茎,又收回了手。
李乐洋见严君似乎不打算帮助他,脸上的表情更加可怜了,他抓住严君没有换上家居服的衬衫,左右摇晃,“主人,帮帮小奴嘛~小奴没有主人的技巧好,自己弄太疼了~”
严君垂眼看著李乐洋将自己地衬衫一点一点从裤腰里拽了出来并揉捏上褶皱,挑了挑眉,知道李乐洋这是在不著痕迹地报复他。
可谁叫严君太过英明,李乐洋这点小手段逃不过严君的眼睛,他看在眼里,纵容在心里。
“是吗?可是我刚刚帮你插进去的时候,你不是不太乐意?”
李乐洋回答:“那是小奴当时不知道主人是为了小奴好。”
这话好听,严君爱听,他顺展著眉毛可惜道:“可是,你拒绝了我。”
李乐洋用力地攥住严君的衬衫,弄出更多的褶皱,“主人,求求你嘛~这回小奴一定乖,不会拒绝您!”
“是吗?”严君问。
“是!”李乐洋用力点头。
严君拍拍李乐洋的头,“那麽,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去,给我放好洗澡水。”
“这才下午?”李乐洋不解。
“恩。我一会儿还有事出去,晚上可能不会来了,所以先洗个澡再走。”严君说。
本来这些事儿他可以不用对一个奴隶解释,可他对李乐洋不同,即使知道他说的这些话会让李乐洋心里偷著乐,他还是说了。
果然,李乐洋抑制不住地微微翘起嘴角,然後低头用力咳嗽一声压在住心里的高兴,乖巧地跑去给严君放洗澡水。
没过一会儿就蹬蹬蹬地跑回来,爬上床重新跪好,把自己地阴茎向著严君挺了挺,“主人,我放好水了。”
话里意思就是:您可以动手帮我把那个该死地小棍插进去了。
☆、097
严君不理会李乐洋快乐地小眼神,从床上站起身来,伸平双手,“给我脱衣服。”
“啊?”李乐洋以为严君会帮助他,没想到条件还没有结束,撇撇嘴下了床,利索地扒掉严君的衣服裤子。
严君一屁股又坐在了床上,“跪下。”
李乐洋跪下。
严君抓住李乐洋的头发把他拉到了俩腿之间,下身往前顶了顶,柔软地欲望抵擦过李乐洋的嘴唇,“含著。”
李乐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严君的性器前端,向後退去,跟严君谈条件。“主人,我给你吸出来後,你要帮我!”
“好。”严君爽快地答应,“伺候好我,我急帮你。”话落,下身又挺了挺,柔软地肉块阴险地顶在了李乐洋的一个鼻孔上。
李乐洋伸手抓住严君作怪地性器,用麽指拨开包皮,舌尖点在了铃口上,缩回,再点,反复几次,严君便有了感觉,半硬起来,可刺激显然还不够。
严君也不急,任由李乐洋慢慢地折腾他的性器,向後仰著身体,垂眼看著顽皮地小奴隶。
严君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小奴这麽做是什麽意思?
他把东西插在他的尿道里,他的小奴当然不会放过折腾他铃口地机会。
但是,严君享受他小奴给予他的折磨。
他向後仰躺在床上,一条腿屈起搭在床边,一条腿几乎是习惯性地压在了李乐洋地肩膀上。
李乐洋见严君这个姿势,以为他想让自己按摩他的後穴,便诡笑地伸手探向严君的臀缝。
严君夹紧屁股,道:“不用,快点伺候我的前面就好了。”
李乐洋悻悻地收了手,折磨严君够久,才含著严君一直般挺立地欲望,卖力地伺候起来。
严君地大腿紧绷,马上就要到高潮了,他呻吟著,媚眼如丝瞟了李乐洋一眼,说:“嗯……不许咽下去,啊嗯……就含在嘴里……”
话落,一滚滚腥臊的热流喷向李乐洋的喉咙里。
李乐洋习惯性地下咽,咽了俩口才反应过来严君的意思,立马鼓起嘴接纳剩下的精液。
高潮後地严君放软身体,喘著气吩咐李乐洋,“再去给我调一下水温,你慢吞吞地动作,水都凉了。”
李乐洋什麽也没想,乖乖去调水温,手伸进小浴池里才反应过来,他又被严君逗乐,他的小浴池带调温功能,他刚刚调好温度後就打开了恒温控制,别说这麽一会儿,就是一天水也不带凉的!
李乐洋鼓著腮帮瞪了一眼跟著他後面进来,笑的好不开心地严君,奈何嘴里喊著东西没法说话。
严君踏进浴室,舒服地吐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李乐洋瞪大了眼睛,某些人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吧?!
他抱著提醒严君地意思不怀好意地往前蹭,想把插著小棍的性器捅到严君的脸上。
李乐洋的坏心思没有得逞,严君睁开了眼睛,瞟著近在眼前的小家夥,乐了。
李乐洋哼哼著继续疼腰,嘴里喊著严君的精华,模糊地说:“你答应帮我。”
严君点了点头,承认了,他缓慢地抬起水里的右手,在李乐洋的视线下,滴著水的修长手指握住一直老实地插在李乐洋阴茎上,经过李乐洋如此长时间折腾顽强地没有掉下来的小棍,一用力。
李乐洋只感觉铃口处一瞬间干涩疼痛,他不可思议地看著笑眯眯地严君,眼睛直了。
严君帮他把小棍……拔了出来!
☆、098
李乐洋都快要哭出来了,模糊地问:“主淫……不插小棍了吗?”
李乐洋心里想著,严君这麽淫色,当真无愧一个“淫”字,因此借著嘴里喊著东西模糊地叫了出来。
严君仿佛没有听出称呼地变换,指尖掐著小棍摇了摇,“谁说不插了?你不是让我帮你拔出来,然後你自己从新插?”
李乐洋一下子趴在了地上,绝望地直哼哼。後知後觉地明白,他再一次被严君耍了。
严君安抚性地拍拍李乐洋地後背,开心地笑出声,因为黑道内部内奸的烦闷心情一扫而空。
他安慰道:“小奴乖,主人教你。”
李乐洋偏著头眨巴眨巴眼睛,撅著嘴慢腾腾地直起身体。
严君趴在浴池边缘,指导李乐洋,“先让你的阴茎挺立起来,露出龟头,这样才好插入。”
李乐洋懒懒地伸手揉上了自己的肉团,可能是因为被严君耍了心情太过郁闷,揉捏了半天,自己的欲望都挺立不起来。
严君看了半天,好笑地用手指捅了捅垂头丧气地小家夥,“怎麽嚣张不起来了?”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无言地罢工。
严君笑著亲了亲小家夥,亲自上手帮李乐洋。
严君又一双巧手,只是几下,李乐洋不听话的小家夥便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李乐洋更加气闷了,自己的东西都不听自己的话!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鼓著腮帮子一巴掌扇在了自己不听话的性器上,当然他没有太用力,毕竟是自己身体上的东西,意思意思表达一下自己内心地气愤就行了。
严君抿著嘴憋住笑意,伸手,也给了李乐洋家的老二一巴掌,然後直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