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理由。
“我去找他。”李乐洋说。
“不用,你替晓晓拿一套衣服後去客厅等我们就好了。”严君看著李乐洋,把他脸上所有的表情都看到眼里,而後转身离开了。
李乐洋很自然的推开刚才严君靠著的门进去,更本没有发现,自己随意的动作表达出一个问题,他很了解晓晓的房间……
严君冷笑一下,今天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严君很快的在厨房找到正在煮牛奶的晓晓,语气平淡得和往常一样,“晓晓,先不用做饭了,我带你一起出去晨跑,回来做也不迟。”
“是,主人。”晓晓高兴地擦了擦手脱下围裙走到严君身边。
在距离严君一臂远的时候严君突然伸出手把晓晓拉到怀里,在晓晓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手掌更是放到了晓晓俩个臀瓣上的红色皮肤上用力揉捏著,“一会儿出去,如果李乐洋离开我五米以外的距离并打算逃跑的时候,你就上去抓住他。我不会相信我亲手调教出来能够轻松扳倒俩个训练有素保镖的奴隶会压制不住一个只有三脚猫儿的混混。”严君的手指在晓晓还红肿地後穴打著转,“晓晓可不要让我失望,毕竟……你现在的这张小嘴根本承受不起那带著凸起的电动假阳具。”话落,严君的指尖一下子挤进了穴内,像是预示一样带起晓晓一声战栗地呻吟。
“……晓晓明白。”晓晓咬著嘴唇说,扬起的漂亮小脸带著痛苦的隐忍表情我见尤怜。
见李乐洋下来了,严君在晓晓的额头亲了一下,才放开了他,“乖,晓晓去穿上衣服吧。”
晓晓点点头接过李乐洋递过来的和他同款的白色运动服换上。
严君喜好晓晓穿白色的衣服,他说晓晓穿白色的衣服很干净很清纯,所以,李乐洋想也没想就在那一片白色的衣服中拿了这套出来。
李乐洋毫不避讳地看著晓晓换衣服,这才看见晓晓臀部多出来的红色和前面阴茎上那个奇怪的黑色东西,眉毛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狠狠地瞪了严君一眼。
而严君就好像什麽也没有看见一般在晓晓快速套上衣服以後面无表情地向著门口走去。“晓晓,跟在我後面一步距离。”
晓晓看了一眼李乐洋,他很想告诉李乐洋千万不要逃跑,可是他的主人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只能用眼神示意,就不知道李乐洋能不能看得懂了。
李乐洋见晓晓看向他,一张漂亮的小脸满是忧愁,大眼睛对著他快速眨了眨,他也回了个笑容,然後对著严君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晓晓,没有听见吗?”严君没有回头,声音沈了几分。
“是的主人,晓晓听见了。”晓晓感觉到主人的不耐烦,快步跟上紧随著严君。
出了门口,在来个保镖点头行礼之後,严君就小跑了起来,晓晓紧随其後。
李乐洋惧怕的看了一眼已经换成陌生面孔的俩个保镖,快速地跟上了严君和晓晓,还好那俩个保镖并没有拦著他。
严君带著後面的俩个人绕著这个小区跑著,开始还可以看见几个站岗的人,到後来几乎就没有几个人影了,越跑越偏僻。
像是故意给李乐洋制造逃跑的机会一样,他从出了门就没有回头看过一眼,只是安静的跑著,仿佛世界上就他一个人一样,对周围的人和事漠不关心。
晓晓见到这样的情况暗自著急,几次想要回头去提醒李乐洋却始终没有勇气,据他对他主人严君的了解,别看严君现在这个样子,其实一定一直在关注著他和李乐洋的一举一动,不是什麽事情都必须得用眼睛去看,耳朵也可以感知周围的事物,这是严君教过他的。
李乐洋的小动作,别说是在黑道中摸爬滚打好几年的严君,就是不常接触外人的晓晓也可以轻易的感知到。
在李乐洋慢慢拖後著脚步和严君拉开五米距离的时候,晓晓终於忍不住回头对著李乐洋悲哀地摇了摇头,紧抿的嘴唇泛著一丝苍白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神中也带著一丝悲切。
不要!不要逃走,这是主人设的陷阱!
可是……被即将可以脱离严君这个恶魔的兴奋占满身体每一个细胞的李乐洋根本没有在意晓晓不正常的表情,他伸出一个手指放在嘴间做了一个噤声地动作,看了一眼仍旧没有什麽反应的严君以後,快乐地对著晓晓挥了挥手,转身向著和严君晓晓相反的方向跑开。
李乐洋明目张胆地……逃跑了!
他是确信晓晓不会向他的主人告发吗?
☆、024、後悔,已晚(1)
看著李乐洋的背影,晓晓嘴里泛著苦涩,他没有办法移动脚步让自己追上李乐洋并压制住他,一边是关心他照顾他的主人,一边是给他温暖信任的刚认识不到一天的李乐洋。
在不平衡的天秤中倾斜在了最不该动容的一方,明知道这个是错,晓晓还是无法用分毫。只能看著那个快乐的身影头也不回的远去消失。
晓晓绝望了……分不清那是对李乐洋的逃跑绝望,还是对自己没有按照主人吩咐地去抓住李乐洋而再一次违背了主人的绝望。
李乐洋没有回头看,因此他不知道,就在他转过身体的一瞬间,严君停下了脚步,安静沈默亦没有回头看去。
很久之後,严君才回身向著别墅慢慢走去,冰冷的声音在这个夏末还未到秋季的早晨向一阵寒风一样刮过晓晓的每一个毛孔。
“晓晓,你还真是不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晓晓膝盖一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主人……晓晓错了。”
他已经做好准备承受那带著凸起的震动假阳具了。可是,晓晓想不到的是,他主人给他的惩罚却是……
“不长记性的奴隶,你就留在这里吧。”严君脚步不停的走著,就像没有去看逃跑的李乐洋一样,也没有再看晓晓一眼。
晓晓抬起头来惊愕地看向严君的背影,浑身从来没有过的冰冷,从心底蔓延至脚尖,就连一直折磨著他的被衣料摩擦著的疼痛的屁股和叫嚣著要挺立却反而被四周的皮革紧紧挤压得疼痛难受的阴茎也仿佛被冰得没有了感觉。
早上和主人的对话还清晰地在耳边不断回响。
──主人,晓晓知错了,以後一定不会再惹主人生气了。
──你总说知错了不会了,可是你哪次长过记性?
──真的不会了,主人,晓晓真的不会再不听主人的话了。
──那晓晓你自己说,如果你再犯错,该怎麽办?
──晓晓要是再犯……再犯……
──若犯得轻了,就让晓晓这张嘴含著游戏室里那个布满凸起的震动假阳具三天不许射精。若是犯得重了,那麽主人就不要晓晓了。
若犯得重了,那麽主人就不要晓晓了……
主人……这是不要晓晓了吗?
不要晓晓这个不听话的奴隶了?
不要晓晓了……
看著严君一点一点走远,晓晓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瞬间滚落下来,漂亮的小脸上悲哀地扭曲著,是不可思议,是悲哀,是後悔,是绝望,是所有负面情绪混合在一起的狼狈表情。
他张了张嘴,一向温润的喉咙里只能发出沙哑的“啊啊”声,竟然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严君越走越远,就像是要在晓晓的生命中消失,也不再让晓晓踏足他的世界一般,永远的消失。
“不!”晓晓终於喊了出来,他用他从来没有过的绝望中带著一丝微弱希望的高扬而沙哑得变了调的支离破碎的声音对著严君飘渺的背影喊著:“主人!求求您不要丢弃晓晓!晓晓可以接受任何惩罚,晓晓这回真的真的长记性了!求求您……求求主人您不要丢下晓晓不管……晓晓不能离开您,也离不开您啊……”
严君的身影在转角消失,像是没有听见晓晓悔过的呐喊一般。
晓晓无力地趴伏在地上,最後的尾音化成了一连串伤心欲绝的悲鸣,久久地在这无人的空旷天空回响不绝,摧人心肝。
晓晓後悔了,他真的後悔了,明知道李乐洋即使现在逃出严君的视线也跑不出严君的手掌心,他为什麽还会看著李乐洋逃跑而不去抓他呢?明知道出来以前主人警告过自己就是为了不让他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他为什麽还要违背主人的命令眼睁睁地让李乐洋离开呢?
就因为李乐洋给了他连主人也没有给过的亲人的温软让他动容了?可是,这种温暖再暖人心,也比不上他的主人重要啊!
他为什麽明知道自己会後悔,还做出了如此糊涂到不可挽回的事情呢?
可是现在後悔又有什麽用?主人已经离开,已经不要他了,他後悔又有什麽用呢?
没有用了,现在说什麽都没有用了。主人……已经离开了……
☆、025、後悔、已晚(2)
严君离开晓晓的时候就已经通知保镖去吧李乐洋抓回来,而後面无表情地回了别墅,他坐在昨天等李乐洋的时候坐的那张沙发,很自然的拿起一旁平常用作装饰的雪茄,点燃放在了口中。
辛辣的气体入口,让严君浑浑噩噩的脑袋有了些清明,也让他带了些懊悔,昨天晚上一直没有想明白的问题终於有了答案,却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强行拉著李乐洋进入她和晓晓的生活,也许,真的是一个错误。
他想过所有晓晓面对李乐洋的情况,无奈,嫉妒,认命,排斥……他甚至可以接受晓晓因为他即将收的另一个奴隶而像他撒娇发脾气。
唯独,他没有想到,晓晓的反应竟然是──为了一个刚认识一天不到的人屡次违背他这个相处了五年的主人。
他这个主人做的是否太过失败了?
一股烦闷的气息充斥满他的整个胸腔,即使是那辛辣的气体也缓解不了什麽,可是,他还是不受控制的一根一根抽了起来……
当伸手去抓到空了的雪茄盒时,他才恍然回过神来,瞥了一眼窗外烈烈正空的太阳,他都做了些什麽?!
严君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还未等迈开腿,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进来。”严君皱著眉重新坐了下去,扬声道。
话落,俩个保镖架著瞪大了眼睛却看似失去了力气的李乐洋进了来,放在了严君身前的空地上。
“严哥,我们在边缘电网出找到的他时,他已经被电得浑身僵硬了,还好那电网电流不大,只够麻痹人的神经,否则现在他就是一个焦人了。”
保镖语气平淡的复述事实。观察了下严君见他没有什麽大反应,才小心地继续说道:“我们还在电力大楼附近看见了严哥的那个奴隶晓晓……”
听了晓晓俩个字,严君慢慢地抬起头来,缓慢地跟刚才说话的那个保镖说,“你去找到他,给我带一句话,‘我现在不想要奴隶了,只缺一条狗。要想回来,就爬回来吧。’”
“好的严哥,我这就去找他。”保镖说完见严君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严君这才站起身对另一个保镖说,“你在这里看著他一下,等我回来,若是他有异动,把他的腿打折了我也不会怪你。”
严君的语气很平静,但是话语里透出来的阴冷不光是跟了他许久的保镖能够感觉的到,就连麻痹了身体的李乐洋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是,严哥,我会看好他的。”
严君点了点头,向著里面的楼梯走去,没过多久手里拿著一叠绳子和一条马鞭回来。
他对保镖挥了挥手,“辛苦了,你先出去吧,若是晓晓回来,让他直接滚进来就行了。对了……给我找一个保姆来,要农村妇人,并告诉她待遇优厚,活动范围只限一楼。”
“是,严哥,您放心,我会给您办好的。”
“恩。”
保镖看著严君手里的马鞭,心里感叹著地上躺著的那个小子要遭殃了。偷偷地瞄了一眼仍旧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忿的李乐洋,对著严君鞠了一躬退了出去。
☆、026、迁怒(1)
保镖出去以後,严君就把马鞭放在了沙发旁边,拿起绳子拽住李乐洋便开始捆绑起来。
严君并没有捆住李乐洋的全身,甚至连脚也没有绑起来,他只是将李乐洋的双手扭到身後让他的俩个小臂叠在一起一圈挨著一圈的缠绕过去。
这样的绑法没有什麽的技巧,只要控制住松紧不让李乐洋可以挣开就行。开始被绑的人或许没有多少感觉,但随著时间的累计,双臂就会麻木得没有知觉。
李乐洋当然不会知道在SM里捆绑也是一门艺术,出於本能他也不会让别人轻易地绑上他,被电网电得麻痹的身体刚刚有了点知觉能够活动後他就开始挣扎,但是怎麽扭动著身体都还是让严君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
最後严君像是不耐烦了,一手掌带著十成的力气向著李乐洋穿著白色运动裤的紧俏臀部拍去,带起一声因为隔著棉质衣料略显沈闷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