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劫:嗜血暴君之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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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嗜血暴君之宠-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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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星晔大叫着,怒吼着,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某样东西,终于毫无保留的发泄了出来,他自欺欺人,骗了自己,却瞒不住心。




失去

那一晚,整个皇宫都处于未眠的夜。

    宫里几乎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他们至高无上,嗜血暴戾的王,曦晋轩帝慕容星晔竟然因为一个叫纯瑕的嫔妃哭了整整一个晚上,最令人咋舌的是那个纯嫔不堪忍受慕容星晔的折磨遂割腕自尽,可慕容星晔不许她死,盛怒之下扬言救不活她就要所有见过纯嫔的人一起陪葬,太医们在菊欢宫从晚忙到早,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用尽灵丹妙药,总算是将纯嫔从鬼差的手里夺了回来。

    纯嫔救活后却因为失血严重而昏迷不醒,轩帝慕容星晔守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盼着她能睁开眼,哪怕只看他一眼也好。

    一夜的痛彻心扉,让慕容星晔明白了很多,那藏匿已久的感情显山露水的浮上心尖,让他懂得珍惜与拥有的含义,有些人一旦失去就是望尘莫及空叹一生,错过了就再也无法相遇。

    只要纯瑕活过来,她提的任何条件慕容星晔都无理由接受,他并不祈求她能立刻原谅他,给他弥补的机会,只要能看着她,守着她,就是他最深切的希翼。

    可纯瑕睁开眼,目光第一时间拢入慕容星晔的脸时,却是那么的失望和厌恶。

    慕容星晔冲她淡淡一笑,他想了很久,在她醒来时对她说的第一句话该是什么,是傻傻的看着她说你醒了,还是温柔的抚着她说对不起,抑或捧着她的手腕说还疼么可想的再多,到最后却没一句能用的上,因为慕容星晔看见纯瑕眼底深深的憎恶就语塞的说不出话来,她是有多恨他呢?

    纯瑕躺在柔软的被褥中,身子暖暖的,她望着金色的床帐,无声叹了一口气,看来是她连累了太多人,遂连阎王都不肯收她。

    慕容星晔命小续子拿一杯温热的蜂蜜水,他单手扶起纯瑕,将杯子移致她嘴边道:“先喝点蜂蜜水。”

    纯瑕撇过头,毫无血色的唇瓣已经破了皮,慕容星晔的反常令她摸不清头脑,前一晚还折磨她个半死,后一日便如此温润体贴,他这又是唱的哪出儿?




宠溺

纯瑕的举动令慕容星晔心头一紧,蓦地痛了一下,他缓了缓,又哄道:“你两天滴水未沾,多少也要喝一点。”

    久久的无视,是纯瑕对慕容星晔的唯一态度,她低头看着缠绕着层层白纱的手腕,想不通慕容星晔又在搞什么花样,私用麝香一事,慕容星晔狠下黑手蹂|躏她,不可能一个晚上过去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对她既往不咎,这不是他的处事之道,更不是他的嗜血风格。

    烛火燃尽又点,一夜的烛泪凝了厚厚的一层。

    慕容星晔眸色一黯,对内室的奴才喝令道:“都跪下!”

    话音未落,众奴才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心里莫名的不安,纯瑕惹恼了慕容星晔,最后遭殃的却是他们。

    慕容星晔吃定纯瑕不会为了和他制气而连累宫人受罪,奸诈的坏笑道:“你若不肯喝,这些奴才就长跪不起。”

    纯瑕挑眼看了看慕容星晔,隔着两尺的距离,惊涛骇浪的目光乍然的出现在慕容星晔的瞳孔里,纯瑕赌气的抢过水杯,猛地的将蜂蜜水灌入口中,她喝的太急一连呛了两口,不停的咳了起来。

    见状,慕容星晔紧张的用袖子去擦纯瑕的嘴,抚着她的背脊嘱咐道:“慢点喝,慢点喝。”

    众奴才感激的看着纯瑕,慕容星晔接过她手中的杯子递给伺候在旁的叶芷,随意丢了个眼色给跪在地上的小续子,小续子立马乐呵呵的带动其他奴才起了身。

    纯瑕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慕容星晔,似要看穿他的心一样,她一定是在做梦吧,只有梦里才有温润如玉的慕容星晔。

    听说纯瑕醒了,圆喜忙把煎好的药端了进来,叶芷接过,看着慕容星晔专注的神情,不忍心打扰道:“陛下娘娘该服药了。”

    慕容星晔正出神,闻声看向叶芷,摆手道:“先去拿些暖胃的红枣粥来,药等下再喝不迟。”

    圆喜领命退下去,退致门口时,偷眼看着纯瑕,冲她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来。




宠溺

吃了粥,服了药,纯瑕虚弱的脸上微微有了血色。

    慕容星晔清退了众人,独守在床边,不言不语,只是一味的看着纯瑕,那张脸,好似怎么也看不厌,心脏一晚的跳动不安终于恢复了平静。

    纯瑕起初瞥眼看着窗外的明媚,被慕容星晔看的心烦,就冷言冷语道:“纯瑕若求死,陛下觉得能救活几次?”

    慕容星晔表情一沉,不安的情绪幽的绽开,他最担心的就是纯瑕再次轻生,担心她趁着他不在的空档再次自尽,她说的对,她若是求死,他能救活她一次两次,却不能每次都救活她。

    慕容星晔不答反道:“纯瑕,无论你想要什么,朕都无条件满足你,只要你说的出,朕就做的到,而朕要的,仅仅你好好的活下去陪在朕的身边。”

    纯瑕冷笑,“纯瑕要什么陛下都给么?”

    “对!”慕容星晔斩钉截铁,哪怕她说要挖了他的心,他此刻都义无反顾,因为饱尝了失去的痛苦,他清楚的知道,他的心在为谁跳动。

    “呵,我要纯家上上下下几十条人命,陛下给的起么?!我要我的完璧之身,陛下给的起么?!我要澈儿死而复生,陛下又给的起么?!”纯瑕针锋相对,句句铿锵的质问道,一双清澈的眼眸犀利又认真。

    “纯瑕,人死不能复生,纯家几十条人命朕自然给不了,可孩子没了,是朕欠你的,你想要,不用麝香此刻怕早就有了身孕,至于完璧之身,你本就是朕的,还你完璧,你还是要给朕的!”慕容星晔也不示弱,句句掷地有声的反驳道。

    “既然做不到,陛下就不要妄自尊大的许什么诺,你不是圣人不是神仙,别人给不了我的,你一样也给不了!”

    “朕知道朕伤你太深,朕用以后的时月来弥补你还不行么?”慕容星晔一脸懊悔,他在任何一个人面前都不曾这样卑微过。

    伤好了疤还在,疤消了记忆还有,有些痛是刻在心里,烙于骨上的,怎么可能弥补的了?

    纯瑕嘲讽一笑,并不回答,可答案却在慕容星晔心里有了数。




宠溺

纯瑕的身子一天天康复起来,慕容星晔也对她放松了警惕,每晚拥她而眠,即便什么都不做也会心满意足。只是每天都要受纯瑕刀剐一样的目光,十足让慕容星晔浑身不适。

    “你打算让我吃这东西到什么时候,打算让我整日躺在床上多久?”纯瑕吃下慕容星晔强行塞入口中的药丸,一双眼凶光瑟瑟。

    “等你一心做朕的女人的时候。”

    自打慕容星晔担心纯瑕会在他某个不留心的时候就了解她自己,于是叫太医院的太医配制了一种药丸,对身体没有害处,却能使人整日浑身软弱无力,连翻身都不能。

    纯瑕恨的牙痒痒,任慕容星晔的手调戏的划过她的脸颊。

    “处理完政事朕就回来陪你,渴了饿了,就叫她们给你弄去。”

    纯瑕翻眼看向别处,一肚子的火没出发,她像个死尸似的一躺就是一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好人这样下去也要憋闷死。

    秋瑶姑姑揉捏着纯瑕的手臂,看着她幽怨的眼,不由笑道:“陛下也是怕失去主子才出此下策,说到底,还是太在意主子。”

    这话,纯瑕是信的,可慕容星晔那阴晴不定的脾性,说不好哪天风云突变,折磨她个体无完肤也是保不准的事儿。

    “他的在意往往建立在深深的伤害之上。”纯瑕想起在冰室那两日受的蹂|躏,还是心有余悸,不寒而栗。

    “主子这脾气再不改,早晚要害惨自己。”

    秋瑶姑姑摇头轻叹,慕容星晔是他看着长大的,得宠的妃子都是一时的风光,有哪个像纯瑕这般,能把嗜血暴君惹的泪流满面,捧在掌心,烙在心里?

    “姑姑,我与慕容星晔之间永远隔着一堵无形的墙,无论是谁推倒这堵墙都会砸向其中一方,所以这堵墙永远横亘在我与他之间,一辈子也不能面对面。”

    “是你的执念太重!你总说圆喜太过牵执,那你呢?过去的事过不去,你心里的坎就会一直横在那里。”

    “若能将曾经的屈辱一抹干净,纯瑕何尝不想随心所欲。”




宠溺

到了傍晚,慕容星晔才回来,身上沾染了浓浓的香气,不似鸿妃的,不似皇后的。

    纯瑕不懂,既然慕容星晔有惦念的女人,何苦每日都软禁着她,好似她恩宠一身一样。

    慕容星晔笑着凑近纯瑕,低头在她额上落了一吻,温温柔柔,情意绵绵。

    慕容星晔轻捋着纯瑕两鬓的碎发,丝丝柔柔,带着朦朦的香,他轻嗅着,问道:“想朕了没有?”

    “陛下觉得呢?”

    纯瑕声音冰冷,好似慕容星晔上身一般,将他过去的冷漠发挥尽致。

    “自然是思之深切。”慕容星晔嘴角上扬,明知道不可能,却自欺欺人道。

    纯瑕白了一眼慕容星晔,心想他脸皮越来越厚了,以前光看到他的残暴嗜血,竟没留心他还有这一面。

    慕容星晔也习惯了纯瑕没个好气儿的时候,一只手很自然的滑进缎被中,摸索着纯瑕的肌肤,柔软的双峰,无视纯瑕杀人的眼眸,尽情的挑逗着她的娇羞。

    叶芷缓缓入内,将嫣红的锦缎放在一旁,垂首道:“陛下,洗澡水准备好了。”

    “下去吧。”慕容星晔没有语气,起身将锦缎拿在手中,抖开,一朵朵硕大的牡丹映入眼帘。

    叶芷闻言退下,恭顺乖巧,行事总是小心翼翼。

    慕容星晔掀起纯瑕的被褥,笑着剥光她的衣裳,瞧着她精致的酮|体,不由的吻上了软嫩的红果,几番轻咬舔|舐,纯瑕咬牙切齿,无计可施,一张脸窘的红光泛滥。

    一层馨粉蒙上纯瑕的娇|躯,慕容星晔意乱情迷的用锦缎将她围个严严实实,抱着她向后园新建的露清池走去。

    那里,是慕容星晔为了纯瑕特意改造的,烟袅渺渺的水汽,朦朦胧胧的清池,柔纱飘飘,里里外外层层缭绕,不似仙境,似是仙境。

    慕容星晔卸下纯瑕身上的锦缎,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抱着她缓缓沉入水中。

    池水涤荡温暖,舒适沁心,纯瑕想勾脚踢踢水,却徒劳无力。




宠溺

红色花瓣片片漂浮在池面上,纯瑕只手环在慕容星晔的脖颈,恼着一张脸。

    “怎么,想动了?”慕容星晔好笑的看着纯瑕赌气的脸,一手托着她,一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

    水中的纯瑕,粉嫩娇柔,零星几片鲜红的花瓣覆在上面,更是平添了几分美艳。

    “明日能不喂我吃那东西了么?”纯瑕低声下气,凝视着慕容星晔道。

    “行,只要你好好的,朕也不想成天睡个木头。”

    慕容星晔低头吻上纯瑕的鼻尖,宠溺的放她坐在池水中,结实的胸膛贴近纯瑕的双峰,雄壮的坚硬在水下若隐若现,傲傲挺立。

    “留我不死,就是为了日后继续羞辱折磨我么?”

    纯瑕瞪着慕容星晔,他再敢靠近她一点,她就咬舌自尽。

    “不是。”

    慕容星晔只是否认却不解释,他不知道该如何对一个女人表达自己的心意,明明那份无形而生的感情已在他心里根深蒂固,可是要他亲口说出来,却如鲠在喉。

    “那是为什么,要我给你孕嗣生子么?”

    纯瑕灵秀的眸子似要通过慕容星晔的眼看向他的灵魂深处般,咄咄逼人。

    “纯瑕,朕是想要一个孩子,可更想要的,是属于我们的孩子。”

    一句话出口,慕容星晔也觉得太过煽情,忙吻住纯瑕诱人的双唇,避开她锋刃般的眼瞳,然冷漠的回应却没能熄灭他顶在她的小腹的肿胀,那里依旧昂首挺立蠢蠢欲动着。

    纯瑕从齿缝中挤出一声嗤笑,他想要属于他们的孩子,可是那个明明孩子却早惨死在他的残暴之下,他还有什么资格开口说,他想要他们的孩子?

    慕容星晔知道纯瑕心中有太多怨怼,加之之前对她的残忍,更是无法在一夕之间缓和她对他的态度,他能做的,就是用万千般的宠爱去使她回心转意。

    一吻结束,慕容星晔拥着纯瑕不语,两个相似的心跳却无法心意相犀,纯瑕的下巴强制的搁在他的肩头,顺着那里能看到一条长成新肉的旧伤口。




宠溺

是慕容星晔在牢狱时为她挡下鞭笞时留下的,虽是旧伤却触目如新,彷佛一切都是昨天发生的事。

    如果一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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