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劫:嗜血暴君之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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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嗜血暴君之宠-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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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星晔不答,低声催道,“快去!”

    “是,是,奴才这就去。”小续子将几本棋书放到书案上,急急退到殿外转身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折了回来,却不见身后跟着胡太医。

    “主子”小续子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慕容星晔向殿外望了望确定没有胡太医,微怒的问道,“太医呢?”

    “回,回主子,太医院的太医都到思嫔那去了。”小续子结结巴巴的说道。

    “哪个思嫔?”慕容星晔在脑中不断的翻着记忆,寻找自己何时宠幸过一个叫思嫔的人。

    “就是住在赏兰苑的那个。”小续子提醒道。

    慕容星晔恍然想起是有那么一个人,还曾经被他用一句“朝暮醉相思”来形容过,可什么病要把太医院几个太医都叫去?“什么病?”




宫斗

“主子恕罪,奴才不知。”

    慕容星晔看了一眼面色惨白的纯瑕,起身说道,“随朕去趟赏兰苑,朕倒要看看,什么病要惊动整个太医院!”

    纯瑕五指有四指被折断,此刻已经痛的麻木,她跟在慕容星晔身后,冷汗湿透了她的衣背。

    想来思嫔也不是受过荣宠的人,否则寝宫怎么住的那般远,就像一口无人问津的古井被人遗忘在深宫的角落。

    慕容星晔刚踏进赏兰苑,就撞上了一个个空手而归的太医们,他们看见慕容星晔阴沉着脸,连忙跪下行礼,“臣等叩见陛下。”

    慕容星晔不理会跪在地上的太医们,越过他们奔向寝殿,他要看看,到底哪个女子是思嫔,何种病要如此兴师动众。

    那是一个清冷寡淡的女子,一身素装,表情始终维持在波澜不惊的状态,没有笑意更没有幽怨,彷佛这个皇宫早与她隔绝。她乍一看到慕容星晔,还恍惚的不敢确认,她是有多久没见过慕容星晔了,是一年,还是两年,甚至更多?她的思绪还在凌乱中翻飞,她在回想与慕容星晔初见的那个晚上

    慕容星晔却不念任何旧情并大喝道,“见到朕还不快跪下?!”

    思嫔立马抽回神,领着身边仅有的一个宫女跪拜道,“臣妾叩见陛下。”

    “朕听说你身体不适,传召了太医院的所有太医?”慕容星晔居高临下的看着思嫔,质问道。

    “请陛下明察,臣妾没有任何不是适,也并未传召过任何一个太医来给臣妾瞧病。”思嫔道。

    慕容星晔冷哼,看来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在搞的鬼,“小续子,去把胡太医叫来。”

    小续子连忙将跪在外头的胡太医叫了进来,胡太医上前几步道,“陛下,微臣在。”

    “去把纯瑕的手指接上,接不上,你就自折手指来见朕。”慕容星晔头也不回的说道。

    胡太医惶恐的看了一下纯瑕的手指,心有余悸的说道,“陛下,请准微臣回太医院为她接骨。”

    “准。”




宫斗

胡太医四十而立,却已经是太医院德高望重的一位太医了,他坐了一个手势,示意纯瑕和他一起去太医院。

    一进太医院,就有扑面的草药味,胡太医请纯瑕坐下,先是摸了摸她脱节的四根手指,表情愣了又愣。

    见胡太医的表情不太对劲,纯瑕毫无底气的问道,“胡太医,我的手指还能接上么?”

    胡太医点头道,“这是陛下折的?”

    纯瑕默认。

    “手段高明,几乎是懂的医术的人才能如此精准的折断指骨。”胡太医像似在对纯瑕说,又像似在自言自语。

    “精准?纯瑕不懂,还请胡太医指教一二。”

    胡太医摇头笑笑,“没什么。接骨可能会很疼,而且要疼四次,你忍着点。”说着他打开一旁的药箱取出了一片黄色的草叶递给了纯瑕,“咬着这个能减轻一点疼痛。”

    纯瑕点点头,把草叶含在口中,清清凉凉的,似乎还带了一点麻麻的感觉。

    胡太医摸着纯瑕十指,轻弯,纯瑕抽着嘴角狠狠的含住嘴里的草叶,胡太医突然问了一句,“你是哪里人士?”

    纯瑕先是一怔,答道,“瑶——啊!”纯瑕话到一半,胡太医迅速的为纯瑕接上了十指,她的后半句话带着疼痛的呜咽道,“安人士。”

    胡太医拿起纯瑕的中指,又问,“家中几口人?”

    纯瑕蹙着眉,回道,“只剩纯瑕一人。”言毕,她的中指也接了上去,纯瑕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说道,“胡太医,你就接吧,不用再转移我的注意力了,我忍的住!”

    胡太医看了看纯瑕,两声骨头交错的声响后,纯瑕的四根手指都接了上去,她感激万分的谢道,“多亏胡太医医术精湛,手法高明,否则纯瑕的手怕是就此残废了。”

    “哪里哪里,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胡太医谦虚的笑笑,为纯瑕的手指上了一些止痛的药,包扎一番后嘱咐道,“这几日不要沾水,筋骨伤了还是要慢慢恢复的。”

    纯瑕起身行礼道别,“多谢胡大人。”




宫斗

此刻,慕容星晔还在赏兰苑审问思嫔。

    “你叫了太医院所有的人来,无非是想惊动朕,既然朕来了,你为了见朕而设下的戏码就可以开演了。”慕容星晔看着跪在地上毫无悔意的思嫔,说道。

    思嫔嘴角动了动,似在嘲讽,“陛下太看得起思弱了,思弱若真是那么想见陛下,不会等到三年后的今天才有所行动。”他已忘记了她的存在,她又何苦要出现在他面前,明知没有结果,没有后续。

    慕容星晔怒视着思嫔,“难道朕冤枉了你?”

    “陛下可以去问问,太医们可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才来给思若请平安脉的。”思嫔平静如水的解释道。

    慕容星晔眯了眯眼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身出了赏兰苑,丢下一句,“传召所有妃嫔到菊欢宫。”

    纯瑕回到菊欢宫时,只见曼妙的背影匍匐在地一片,几乎所有妃嫔都被召了过来。

    慕容星晔不说话,任她们一个一个跪着,就站在一旁的皇后都不敢妄动分毫。

    见到纯瑕回来,慕容星晔声音低沉的问道,“手指接好了?”

    纯瑕恭顺的走到慕容星晔身边,答是的。

    慕容星晔“唔”了一声,看向惊慌失措的众妃嫔们,“说吧,是谁假传了朕的旨意,将太医院的太医都派到了赏兰苑?”

    沉默,寂静,无人应答。

    慕容星晔一拍桌子,起身吼道,“再不说,朕将你们通通拉出去斩首!”

    有胆小的已经吓的哭了,有问心无愧的还平静的跪在那里,有微微害怕的身子开始打颤,只见菊欢宫的小云子“噗通”一声,满脸恐惧的跪下喊道,“请陛下饶命,请陛下饶命。”

    “哼,说,除了朕还有谁是你的主子?”

    小云子睨了一眼皇后,说道,“是,是鸿妃娘娘。”

    鸿妃一愣,平静的脸上有了惊异,转脸看向小云子质问道,“本宫何时成了你的主子?!”

    纯瑕看向鸿妃,此事颇有蹊跷,鸿妃此时失宠,思嫔又危及不到她,她何苦去设计陷害思嫔呢?




宫斗

“鸿妃娘娘,奴才自身难保,实在不敢再欺瞒下去了,您就招了吧。”

    鸿妃气的不行,“你这狗奴才,摘脏陷害于本宫分明是想袒护真正的幕后黑手。”

    慕容星晔冷漠的看向皇后,问道,“皇后有何看法?”

    皇后正了正身道,“回陛下,依臣妾之见,怕是大难临头在各自开脱吧。”

    慕容星晔颇为赞同的点点头,问道,“鸿妃还有什么要说的?”

    鸿妃看向慕容星晔,多么残酷的一张帝王之脸,除了狠绝无情,什么都不剩。她本不想卷入这场莫名的阴谋斗争来,可偏偏要将她拖下水,既然她不能好活,那她自然不能让她人好过,“臣妾想说说对这件事的看法。”

    慕容星晔不耐烦的坐回到雕龙攀藤的檀椅上,漫不经心的应允道,“说。”

    “那就先说说为什么选择在今天假传圣旨调离太医院所有太医。因为那个人知道,陛下今日一定会传召太医,可是陛下身子无恙,那陛下传召太医是为了谁?”随着鸿妃的推测,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投向了纯瑕包扎过的手上。

    慕容星晔觉得有道理,催促道,“继续说下去。”

    鸿妃见慕容星晔信了,接着道,“是因为那个人知道纯瑕的手伤了,那么谁对纯瑕恨意浓生臣妾就不多说了。”

    鸿妃不说,众妃却心中都有了个数,慕容星晔了然于心,又听鸿妃说道,“至于为什么选择思嫔,恐怕是因为赏兰苑”

    “最偏最远最够拖延太医们来去的时间”慕容星晔笑着补充道。

    四下唏嘘不已,鸿妃只笑着颔首道,“陛下所言甚是。”

    “将小云子拖出去杖责五十,思嫔和宁妃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慕容星晔疲累的扬了扬手,示意众人散去。

    小云子不敢求饶,唯有叩谢,转瞬被两个内侍拖了出去。

    宁妃面如白纸,瑟缩着跪在原地,连头也不抬,倒是思嫔松了一口怨气,在鸿妃经过她身旁时,低声说了句谢。




宫斗

纯瑕看了看慕容星晔此刻的表情,似乎对真相并不在意。可话又说回来了,宁妃针对的不过是个宫女,慕容星晔也不会太过放在心上。

    “宁儿还有什么话要说?”慕容星晔走过去将宁妃从地上扶起,盯着她惶恐的脸,问道。

    宁妃吓的不行,还没等站稳又跪了下去,“宁儿知错,请陛下饶恕宁儿。”

    慕容星晔重新将宁妃拉起,捏着她的下巴,满脸笑意说道,“朕不罚你,但朕要让你知道,朕要赐死的人,绝不会见到翌日的太阳,可朕要留的活口,就任谁也别想夺命。”

    “臣妾谨记陛下教诲。”宁妃哆嗦着,忙道。

    “滚!”慕容星晔松开手,刚刚的温柔似水消失的无影无踪,彷佛不曾出现过。

    宁妃仓惶离去,一秒都不敢再停留,慕容星晔有些嗤笑的看着宁妃逃离的身影,这样也不失为一种惩罚。

    纯瑕看着慕容星晔风云善变的脸,突然觉得这后宫难以揣测的不仅是人心,还有慕容星晔的情绪。

    “起来吧,别跪着了,跪了这么久,膝盖不疼么?”慕容星晔再次附上一汪春水的柔情,对思嫔说道。

    思嫔慢慢抬起头,受宠若惊的看着慕容星晔的脸,时间好似回到了当年,那时她十七岁,初见慕容星晔时,是选秀不久之后,慕容星晔一张惊为天人的脸顿时夺了思嫔的心,她在一秒间甘心情愿的将自己奉献,此生此世只为君耗尽容颜。

    他曾柔情蜜意的挽着她的手说“朝暮醉相思”,曾在缠绵过后的夜晚拥着她入眠,曾将最上好的丝缎赐予她做衣,可是,为何到了今日那些只能被称作是“曾经”?

    “还不起来?”慕容星晔看着傻傻看他的思嫔,温声问道。

    “谢陛下。”思嫔红着脸,缓缓起身,眼睛却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小续子,去传膳,朕要与思嫔共进晚膳。”慕容星晔牵过羞答答的思嫔,正声道。

     纯瑕没有心情看感情泛滥的慕容星晔,盯着自己包的像个熊掌的手,痛感已经消除。




思嫔

思嫔的手被握在慕容星晔的手里,明明曾那么贴心的熟悉过,此刻却陌生的让她紧张的不知所措。

    这后宫女子无数,心心念着痴痴盼着,有多少耗尽青春换来的却只是一生的空守?

    纯瑕想,思嫔最该感谢的人或许不是替她洗清罪名的鸿妃,而是无端用她做了棋子的宁妃,没有宁妃,她到死都不会再见到慕容星晔,死都不会再被慕容星晔垂怜。

    晚膳备好,思嫔有些窘迫的坐在桌前,慕容星晔一直看着她笑,时不时的夹点菜给她,一顿饭吃的着实辛苦。

    好不容易用完膳,思嫔丝毫不见松懈,好像怕这一切都是场华美的梦,稍一放松就会醒来,再也见不到慕容星晔。

    纯瑕本想离慕容星晔远点,免得看穿他的伪装会忍不住想吐,可慕容星晔却不支开她,抱着思嫔说尽柔情蜜语。

    “明儿个你就搬出赏兰苑,住到花溪宫去,离朕也能近点。”慕容星晔捋着思嫔的乌丝,道。

    思嫔想了想,轻声说道,“谢陛下厚爱,臣妾住赏兰苑就好,那里虽远,却十分清静。”

    “怎么,难道朕烦着你,让你不得清静了?”慕容星晔故作不悦的质问道。

    思嫔以为慕容星晔真的不高兴了,连忙解释道,“臣妾从未说过这样的话,陛下错怪臣妾了,臣妾只是觉得赏兰苑住惯了,换了寝宫会不习惯。”

    “那朕陪着你慢慢适应,直到你习惯为止,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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