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人是见到了,人老赵话说的清清楚楚的,从此你们家是你们家,我们家是我们家,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
这么多年的交情要不是真伤心了,也不至于说出这样的话来。
老赵请周于出去,周于明白事情大条了。
周于开车回农村,就问他妈怎么把那些事情跟周燕讲了,老太太没有想到会那么严重啊。
给周燕打电话,周燕这边知道惹祸了,她也不出现了。
到底是自己亲女儿,老太太说你姐也是无心的。
“她无心,要不是彭房艳够意思没把青树抖出去,要不青树现在就坐牢了,我们一个也跑不掉。”
老太太这一听才知道问题这么严重了,她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啊。
周于回家,你说青树一时想不通,还能一辈子想不通,问周于。
“谁说出去的。”
周于说他姐,白青树马上就发飙了。
“你姐到底是什么玩意啊?”
夏贺那边跟朱军又干了一架,你说月子还没有出呢,他们俩就打了几回了,朱军说咱们家也不欠他们家的钱,凭什么跟咱们要钱啊。
夏贺冷笑,说二姑的钱是大哥给还的,现在好,你拿出来五万,我得给大哥送回去。
朱军不说话了,满打满算手里也没有五万啊,再说都给周于了,自己花什么?
朱军妈也是这个意思,说本来嘛,他们家贪污,活该啊。
夏贺气的和她婆婆就打起来了。
“你这个小蹄子你敢打我你?你是什么东西?我说错了?你嫂子和你哥干净,他们怕什么?我就拿他们钱怎么了,是他们愿意给的,就不还,儿子,你听妈的话,不能还。”
你说这世界上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人了嘛?
夏贺被气的眼前发黑啊。
婆媳干完,夫妻对着干,彻底都爆发了。
小江说这事儿你们还真不能怪彭房艳的态度,彭房艳下来了,消息是第七天知道的,白青树都傻眼了,她成间接的刀子了,直接捅彭房艳的心里去了,你说要是谁,谁不生气啊?
老赵现在也缓过来了,说算了,不怨青树,不过以后还是少联系吧,毕竟事儿都多了,你说心里要是没有点别的想法,那肯定是不现实的对不对,只要是个人就会有怨气的。
赵同打电话回来,让他妈给青树阿姨带了好,这给彭房艳气的,对着电话就喊,你以后少跟着他们家参合,要不早晚给你送进去。
喊的赵同莫名其妙的,他妈这是怎么了?
在说周是这边,周是伤好了,就不能老赖在师傅家里,就找了一个合租的,要搬出去,那地方离的远,不过房费很便宜。
师傅说你们我们家就我们老两口,你就在这里住吧,周是说不能这样,师娘也是知道的,这孩子自己又想法。
周是和师傅一家走的很好,师娘就拿周是当自己亲儿子了,周是这个呢,现在有点抠,他给自己花钱都舍不得,给师娘和师傅每个月都买点东西,剩下的都就放到存折里,然后给他妈。
他也没有什么大梦想,就想着有一天,能用自己的钱给妈妈买点什么,他就挺知足的。
周是在工地干了小半年,工头请他们去唱歌,他们也没有多少钱就在外面大厅也没有进包房,那里面贵啊。
结果大家闹周是上去唱歌,也没有想说就怎么样了,谁都唱了,会唱不会唱的,结果周是硬被推着上去的。
巧了,那家的老板正好路过,本来是要回去的,从这里去自己酒吧打算去看看,结果就听见周是这声儿了。
“等等,站会儿”
周是下来,脸有点红,他都说了,自己不会唱歌。
那老板和自己的经理说了两句,那些工友听了也就笑笑,觉得唱得不错,挺好听的,然后换一个上去吼,也只有他们这么干,剩下的人都不好意思在大厅唱得。
周是上卫生间,经理说我们老板请你过去一下。
周是纳闷,他们老板自己不认识啊?
那老板抛出来橄榄枝,说你要是有兴趣,一会儿跟我去酒吧试试,就是唱歌,不干别的,他发现者孩子。
他就问周是,你几岁啊。
周是就忘记了自己骗别人说自己成年的事儿了,就实话说了,说完就知道完了。
那老板点点头,小是小点,不过也没有什么。
他问周是,你敢去不,周是也没有说话,那老板等了半天,周是也没有话说。
周是的命运就是从这一天开始改变的,酒吧驻唱,说实话可比他那些工作挣钱挣得多了,不过晚上上班,白天睡觉,日夜就这么颠倒过来了。
周是有个毛病啊,他不认字,可是多说两边他能记住,他就得白天爬起来听着磁带,然后自己再跟着唱。
那过程说实话也不好受,别人白天睡,他白天得顾着记歌词,一天能睡上六个小时就是不错了。
周是第一个月的工资一千二百多啊,那是过去的三倍啊,拿到钱的时候自己都飞了,第一次觉得也许自己也是有用的,他很激动。
周是给师傅和师娘买了很多吃的,他之前和自己共同住的那个人,你知道嘛,要是馋肉了,两个人就去买一斤,一斤肉才多少啊,日子就过的那么苦,周是特大方的请同居人吃了一顿肉,他同居人看着他本事了也高兴,不过劝着他把钱自己攒起来,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周氏大晚上要横跨半个北京城去酒吧,他没有车,有时候堵车不方便,他干脆就骑自行车,你说大冬天的,那就别提多辛苦了。
可是条件不允许啊,这边的房子真是太便宜了,周是这个同居人是个跑龙套的,过的也苦,有时候有活儿,有时候没活儿,有时候大冬天的替人跳水,能得到一个大红包。
不过那罪就别提了。
白青树那边因为彭房艳的事儿,暂时都把周是给忘记在脑后了,你说人家好心好意的帮你,结果你把人家害成这样,能心安嘛?
那肯定是不能的。
“你拿不拿钱?”夏贺都要发疯了大哥的话都说得那么直白了,你还好意思不给人家钱?
朱军不是不愿意给,可是现在不能给,他得靠着这些钱翻身呢,再说才生了孩子,他们也要钱给孩子买吃的,夏贺这一上火,奶就没了,孩子根本就吃不上,吃不饱。
在加上朱军跟着一起本来是伺候夏贺,现在变成天天跟夏贺干了。
“凭什么给啊,那是我们家的钱,你哥给你钱,我们不知道,你自己怎么回事儿,自己不知道啊?”
夏贺被气的,抱着孩子走跑了,回娘家。
可是周齐芳这边的气还没有消完呢,见到夏贺就开骂,那难听的话就别提了,什么难听用什么话骂夏贺,大概的意思就是夏贺自己不检点,要不是那时候和正小斯那样了,谁还不能给她介绍一个对象,说自己女是B子,你说这是一个当妈妈能说出来的话不?
夏贺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还活着干什么啊?
“你还好意思回来,你好意思进家门嘛?你是什么东西吧你?”
夏贺是在受不住了,抱着孩子又跑了,她实在没有地方去,最后还是去找了庞爽。
庞爽也是知道这事儿的,心里虽然觉得她姐可怜,可是也不能就说她姐是无辜的,朱军那就不是东西,自己老公还跟她说着来着,离这样的人远点,说不定以后疯起来就咬自己一口,因为这事儿,她婆婆还给了她两天脸色看,现在都怕危急到自己身上。
“姐,你回去吧,我要下班了。”
庞爽无奈的说着,一会儿自己老公就来接自己了,要是被他看见弄不好还得生气。
夏贺觉得所有人都不站在她身边了,现在庞爽都不管她了。
“庞爽,我真不知道,我跟他们都说了”
庞爽无奈的笑笑,除了笑她也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她婆婆的话说的够明白了,你那个姐不能帮。
她婆婆家和彭房艳家什么关系啊?
自然要站在彭房艳家的立场说话的,庞爽没说的是,她婆婆把白青树都好个埋怨。
夏贺从庞爽的单位出去,她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能去哪里,看着大道。
夏贺回家了,把孩子扔下自己就走了,留下一封信说自己去上海打工去了。
朱军和他妈就傻眼了,这是什么意思啊?
孩子扔下就走了,一句话都没有,赶紧去夏贺家里找,结果被周齐芳骂出来的,周齐芳要是他们不说,她也不知道夏贺跑了,不是跑了是什么啊?
周齐芳想着,夏贺这钱是还不上了,结果她就跑了,留给自己了。
自己的亲生女儿,没有钱,没有本事,什么什么都没有,她还想赚钱,她怎么赚啊?
俗话说的好,女人想要赚钱,你还什么都没有,就一条是捷径啊。
夏贺也去想,可是生活逼的她没招,那种日子她过去下去了,真过不下去了。
夏贺有个同学在上海,说是叫她过去给帮忙,老早以前就说过了,她一直没答应,可是现在没的选择了,她就去投奔自己的同学了,然后呢?
然后夏贺会遇到什么呢?
朱军的妈看着自己怀里的孩子哭天抢地的哭着:“你说这个世界上怎么就有这么狠心的妈妈,你说她是不是跟别人跑了啊?”
这事儿,朱军妈说的朱军头顶一片绿云,他也说不好,他和夏贺的感情原来是不错的,结果后期越闹越疆,她走了都没有告诉自己一声,就说出去打工去了,你信啊?
她身上一毛钱还没有,朱军就想,是不是她和谁约好了,两个人就私奔了?
这么一想,可能性越来越大。
第100章
“谁啊?”
周于还没有下班,早上接到儿子的电话,这回听到了儿子的声音,让青树过去,说是要青树到处去玩玩,你说青树乐不?
挂了电话就睡不着了,一直笑眯眯的,一直到外面敲门。
青树这段时间都要烦死了,因为彭房艳的事情,两家本来那么好的关系,结果今天这样,彭房艳的心情她是真的理解,所以才没有再去,只是可惜了,听见外面有敲门声起身走过去。
“嫂子,我是朱军。”
青树一愣,披上衣服,还是打开门了,看着外面的人。
“有事儿?”
夏贺走了,对于朱军,青树觉得不算是家人了吧?
朱军有点不好意思的对青树笑笑,脸色也不是很好,进了客厅里。
“嫂子,我求你点事儿。”
说完噗通就对着青树跪了下去,哭的鼻子一把眼泪一把的,青树受不住这个啊,你说这大清早的,这是干什么啊?
“你赶紧起来。”
青树去拉他,把自己祸害成这样他还有脸过来哭?
朱军看着青树一字一句的说着:“嫂子你也不愿意看见我和夏贺离婚吧,她去哪里了,你告诉我。”
合着是白青树知道,然后不告诉他?
青树真是服了,手干脆也收了回来,愿意跪是吧,那你就跪着吧,没人管你,愿意怎么跪就怎么跪。
外面传出来开门的声音,周于一进门看着地上跪着的那个,青树看了一眼周于:“我回去睡觉了。”
朱军的火就别提多大了,自己在这里跪着,她还好意思去睡觉,有没有人性啊?
白青树可管不了那些,进了屋子里把咣当一关。
周于让朱军起来。
“一个男人你跪在这里多难看,赶紧起来。”
朱军起身,求周于告诉自己夏贺在哪里,周于都无奈了。
“她没有告诉我。”
可是朱军不信。
周于也是第一次态度这么强硬:“我跟你讲,夏贺怎么走的,你比谁都清楚,你做的那些事儿咱们就不说了,以后请你不要来我们家。”
这样的人他没有办法原谅,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
朱军脸红脖子粗的离开了,周于把衣服挂起来,青树已经起床了。
“不是还要睡吗?”周于纳闷的看着青树。
青树用眼睛夹了周于一下:“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计较,以后叫你们家那些极品亲戚少给我往门上贴。”
周于笑笑。
他问青树心情为什么好啊,青树换了一个姿势。
“怎么着你还盼着我心情不好啊?我儿子来电话了说是邀请我这个当妈妈的过去北京玩”
周于听了也是一愣,这是?
“跟我说说”
白青树拍开周于的脸,这是她儿子来着,自豪着呢。
周是那边的辛苦就别提了,他本来和别人也是有些差别的,开始别人不知道,后来才知道他不认识字,不能算是不认识字,认识的数量有限啊,真的是有限,不能临时换歌的,不然除非是他熟悉的,不然保准死定了。
经理也是纳闷,你说不认识字能唱歌,这孩子挺了不得的哈,而是乐器基本他都会两下,看样子是学过,不像是才学的。
周是很少说话,一般晚上六点到,自己吃自己的饭,不说话,一天也跟别人说不上两句话,别人也知道他性格,干脆也不跟他主动说话。
周是三点半从自己租住的地方出来,然后捣几段的车,半路遇上下班高峰那肯定是要堵车的,五点半踩着点进了酒吧,然后自己叫一份面条,自己坐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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