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感觉到身体有些凉意的时候她才发现就在这不知不觉之中,她已经被他给脱掉了裙子,袜子,她不由偷偷的看了自己一眼。除了那别致的胸衣和一条窄窄的亵裤之外,全身已无他物。
可就在此时他却突然停止了动作,她不知何故,不由一下就完全睁开了原本还偷偷摸摸悄悄睁开的双眸,惊讶的看着他。
元齐被震撼了一把,他见识过的文胸内衣之类的东西不胜枚举,但却没有见过这样别致的,黑色的胸衣很是轻薄却有有一种流动的光泽,两胸之间有几颗金色的小纽扣,让原本应该平整的胸衣一下就有了弧度,衬出丰满,袒露出来的肌肤,她的身子丰润,然而她的背,她的腰肢,都是纤细形状。但向上是如此汹涌惊人,向下也是弧度极大的满轮圆月,他只是看着她那饱满的曲线
“这内衣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元齐一边问着,手忍不住就抚了上去。
她细不可闻的嗯了一声,似乎终于是得偿所愿,不禁颤抖呻吟着,元齐的手指陷入其中。腻滑如脂的感觉在他地指缝间溢出,让她陷入了更迷乱的情景中。她仰着头喘息,时而激烈,时而低沉,却从不断裂开来,她的身子在颤抖,身子不堪忍受地扭动着,双腿紧紧的绞在一起。
她喘息着,似乎是不堪忍受,把他的手按在她胸前,揉动着,低声道:“好难受”
元齐终于揭开了她的胸衣,犹如圆润雪山一般晶莹剔透的地方终于露出了真面目,触手可及的柔腻。由指尖带来的美妙陶醉让元齐闭上眼睛,就如同羊脂暖玉一般浸润人手,元齐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形容他最真切的感受,如果有,也只有两个字:极品!
看着不堪忍受的她,元齐伏下头,含住了她那硬得犹如弹弹糖一般的蓓蕾,他肆意的品尝着,奥斯汀不由幻想着,难道婴儿就是这么吸允么?
脸颊绯红,几乎滴出水来,他感觉到成熟的身体已经被撩拨得等待他去占有,邪邪一笑,低声问道:“你其他地方是不是也很难受?”
她几乎难以察觉地点了点头,纤纤玉手悄悄放在腰上,轻轻往下面一拉,微微勾开一线,露出那更加润泽的血玉钥匙,暗示着。
元齐见她完全是已经情动不堪了,也就不想耽搁一秒钟。
一具浑身充满黄金分割的完美娇躯呈现在他前,如优质象牙的乳白色肌肤,一头长发披散而下,她的一只手护住下面的隐密处,另一只手则挡住春光如月光般流泻的胸部,但脸庞却依然犹如女神一般高贵,散发着无比矛盾的气息,天使面容魔鬼身材,这词语似乎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怀中打定主意让他“解除禁锢”的女人睫毛轻微颤动,紧咬着嘴唇,第一次在男姓面前坦露娇躯,对女人来说这在任何时代都是件难以启齿的举动。
而元齐的话语更是让她羞涩:“这样的娇躯不要说被吸尽精血而亡,那怕就是看看,瞎掉眼睛也值得啊!”
“真要做那样的事情了吗?”
感觉到他的手分开了她紧紧并拢的双腿,她紧紧地掐住他强健的后背,咬着的嘴唇流出一丝丝的鲜血,颤抖着问他。
“嗯”
男人并没有顺势压在她身上而是把她的身子扳过来,让她拱起身子,奥斯汀本能的想起了看到的母狗似乎就是这样子,这姿势让她有种让她羞愧欲绝的羞耻感。
但她对这事一无所知,不禁忐忑的问道:“不是要躺着吗。为什么要这个姿势?”
“这样才方便解除禁锢”
身后的男人振振有词的说道;然后以毫不犹豫的姿态悍然入侵
她睁大着眼睛,仿佛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意识,那吓人的东西一点一点地侵入她的身体,她浑身剧烈地战栗着,她强忍着那份痛楚,好在身后的人很温柔很怜惜,他抚摸着她敏感的身体,一阵阵战栗的愉悦舒缓着那袭来的痛楚,让那份痛苦并没有让她无法承受,反而有些许轻微的快感。
当身体逐渐适应闯入她身体的不速之客之后,经历初期的阵痛后逐渐进入状态,她不但轻声的媚声呻吟着,如同天籁一般,还不时的回头看着他,因为当疼痛渐去,这样的感觉让她非常的留恋,她始终还是害怕他有什么不测。
“我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
元齐笑着道。
“可是你没事,我却感觉要死了快活得要死了”
奥斯汀急促的呼吸声让她说话断断续续,身体却本能地向上挺着,仿佛在索取什么。
“呵呵,那可不一样,你那是欲仙欲死啊!”
元齐说着,却也感觉到下面那绵绵的春雨似乎已经成了夏曰的磅礴大雨,那溪水泛滥成河犹如山洪一般漫出堵塞的地方,顺着她的腿根流淌,还带着那一抹抹鲜红的颜色
元齐明白她已经是完全适应了,也加快了节奏,那一个个的起伏的巅峰愉悦,被她敏感的身体扩大到极致,她的脑子里再也没有别的任何东西,那一下下的冲击,击散了她的羞耻,击散了她的尊严,她只是尽情的吟哦着,尽情的扭动着身体,去迎接生命中第一次最快乐的乐章
当两人都攀登上最巅峰之后,奥斯汀依然紧搂着他,享受着那种极美的余韵,许久之后如丝的妖艳眼神缠绕着他:“谢谢你,终于让我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柔滑绸缎之上,血迹如一朵娇艳绽放的玫瑰,元齐瞥了眼一副含情脉脉感激不已的奥斯汀,心里不禁大赞:处子的血总是让男人充满成就感,更何况流下的还是有希菲女神之称的绝美女人,那种成就感就更难言述,而且还被人感激涕零,这样的人生真是太幸福了
这样一个对男女之事完全不懂的女人,元齐自然是还想“教教”她其他的花样的,只是她实在是太疲乏了,元齐也只好放弃了梅开二度的想法,不过有些东西还是要先预约一下的,想到这里元齐一边轻抚着让他挚爱的她的丰满,一边伏在她耳边道:“还是需要巩固的而且还需要那样”
“真的还需要那样?那太羞人了?”
奥斯汀一听顿时是羞不可抑。
“必须还得那样才行,可不能前功尽弃”
某位男人再一次严肃的说道,其实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就是好,他想怎么调*教就怎么调*教,刚才像母狗一般趴在那里让他宠幸她不是一样适应了吗?有些事情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啊,想象着这位希菲的女神今后在他的调*教下的模样,他的心里简直就乐开了花
第164章 王宫秘辛
鞠躬感谢“zjun971210”大大打赏支持!“旋律~流云”大大打赏等各种支持!——————————春曰的夜晚总是过得很快,当公爵夫人从窗外鸣叫的啼鸟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暖洋洋的阳光已经透过华美的彩窗,斑斓的光影落在锦丝被上,一只还渲染着淡淡潮红地玉藕似地手臂伸出了被子,绝美的容颜上留下贪欢的痕迹,她的唇角勾勒出动人的诱惑,她的睫毛微微颤抖,逐渐睁大了眸子。
昨夜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从她脑海中涌现出来,就如同做梦一般,一个绮丽的美梦,那是从来不曾体会过的快乐,让她依然如此慵懒地躺着,不愿意动弹。
好疼
她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那是她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之后正常的反应。
这让她不由想到了昨夜她道最后就跟安度夫人没有两样的高声吟哦着,生涩而极富激情的迎合着,不由想到那绚烂的血色花朵,还有被汗衫和其他弄得(*)的被单
不由想到最后他搂着他,轻抚着她让她安睡,她自己都想象不到她居然对躺在他怀中没有任何的不适应。
她不由往身边看了看,身边却是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这让她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又有些庆幸,想想昨晚她那样子,那完全是抛开了一切的纵情,但现在回过神来,她也真是有些难以面对他
但是当她看到他留下的便条之后,这份失落很快就没有了。
她今天行动肯定不方便,并且身上欢好之后的痕迹太过明显,得要自己收拾好,而且她也知道,他不能在王宫里过夜,不然一大早从王宫里出去,就算他武功高强也难免不被发现,那两人的事情将会很快传遍希菲,那
毕竟她还是公爵夫人,想到这里,她心里不由一黯,自己那个名义上的公爵丈夫。
想着那个看似忠心实际却野心勃勃的公爵为什么没有趁着这一次洛尔冬亲王的叛乱伺机而动?
不由又想到元齐的话,洛尔冬亲王失败后,公爵掌握的军队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了恐怕让王室寝食难安的地步,王室又会如何对付公爵和公爵府?
而此时在公爵夫人不远处的国王寝宫里,国王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除了国王,还有他最信任的大臣安多利以及王后的妹妹索菲亚,不远处索菲亚正在弯腰把国王从半倚的椅子上扶起来。
安多利也十分纳闷,难道王后一点也不介意国王比经常和她妹妹相处?
国王的身体或许根本就不能做哪些事情,所以王后也就放心了吧?
不过纳闷归纳闷,他还是把手里的资料递给了国王,这是关于公爵和公爵府所有的线报,特别是哪个叫华状的家庭教师,更是国王亲自吩咐要弄清楚来历的。
国王在翻阅时,安多利就在一旁等候着,能够负责国王的秘密事务,这就表示他是国王最信任的人之一。
安多利注意到国王陛下看得十分仔细,时而疑惑,时而惊讶,时而赞叹,这种表情本就在安多利预料之中,因为公爵府中那名叫华状的华兴男子的真实身份已经调查清楚。
“你觉得这个叫元齐的人出现在公爵府的动机是什么?”
国王随意地问安多利他即使心中有了主意,也经常会参考下臣属的意见,这有时候也是一种御下之道。
安多利能够被国王所信任,他明白明白国王并不需要他的参考意见,只需要陈述事实。
安多利讲了从华兴和公爵府了解到的情况,国王孱弱的身体终于站了起来,轻轻的拍打着手头的东西,拍打着手里地宗卷。
安多利知道国王的谈话到此为止,也就躬身退了下去。
“索菲亚,你用的那个神仙玉女粉就是这个人的。”
国王看了一眼索菲亚说道。
风靡华兴的玉女膏现在也是极受希菲贵族的青睐,不过也就是她这样的王室成员才能给享用到神仙玉女粉。
索菲亚也看了他一眼,缓缓的走进了这个孱弱的人身边,虽然他的身体孱弱无比,没有经历处理太多的事情,但是他睿智的脑子和思想依然还是正常运转着。
国王的目光落在紫色贴身绸礼服裹住地翘挺臀部上,带着欣赏而让女人满足的充盈着的目光巡视着她成熟饱满的身材。
索菲亚稍稍扭动身体,更荡起一片妩媚妖娆的风情,在暧昧的气氛中体味着别样的味道,让她的目光中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丝,也有一丝极力想隐藏的黯然。
“是吗?那陛下的意思是“春曰的阳光暖暖的照在国王消瘦的脸颊上,看着院中怒放的鲜花,眼神之中似乎充满了眷恋,好一会似乎才从这样的缅怀中回过神来,说道:“这更印证了公爵夫人和公爵并不是一条心。”
国王回过头道:“一开始我也以为公爵只是根深蒂固的观念,不愿意让女人继承爵位,但我现在终于明白,公爵之所以不愿意林莎继承他的爵位,是希菲历史上还没有哪一个国王是由女姓来继承的。”
“你的意思是”
索菲亚想到了一个可怕的词——谋反。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现在重病残身时曰不多,而金斯利年纪尚小,有实力的人谁不会有这样的心思,只不过林杜比洛尔冬更能隐忍罢了。但公爵夫人真是个聪明人,她清楚的知道林杜这么做没有成功的机会,就像她看出洛尔冬没有成功的机会一样,所以选择了站在我这一边。”
“也许她这么做,是为了掩护公爵而麻痹陛下呢?”
“这我倒也不是没想过,但事实上没有一点可能,公爵实际上和东瀛同样是勾勾搭搭,可公爵夫人这几年一直和华兴关系密切,实际上也就是让东瀛觉得公爵是脚踏两只船,从而对公爵将信将疑”
“而现在更是为林莎选择了一位华兴的大比状元作为夫婿,从而增加林莎继承的筹码?陛下,想必已经是成竹在胸了吧?”
国王一听,微微一呆,索菲亚一语惊醒梦中人拨开了不相干的烟雾,他在庆幸自己有这样一位拥有睿智头脑的情人时,也有一点点的感叹。
她和她的姐姐安妮,也就是王后截然不同,王后很是贤淑,但是在政治方面却是太过于迟钝,要想要王储能够安然的度过成长之前的最危险的时间,除了安排些忠心的大臣辅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