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俊义的种种奇怪的表现那就不足为奇了——男人一旦那样的功能都没有了,心理就肯定会被扭曲掉
元齐一边听着两人说话,一边也是狂运培元诀,狂数绵羊,来抑制自己的冲动,但宓非烟下面裙子撕开,他为了隐藏住自己,把裙摆分开遮挡着自己的身形,下半身等于是笼罩在宓非烟的裙子里,一双修长笔直得纤细美腿分跨着,挺翘的臀部坐在他腰际,软玉温香坐其上,扑面而来的是翘臀的惊人弹姓,双手放在她背上一触及她滑腻的肌肤,感觉的是滑腻的肌肤,入鼻的是诱人的幽香,他真要能坐怀不乱,那除非江河倒流
元齐越来越感觉自己顶不住了,一股莫名得欲念自身体深处沸滚起来,即便是他也难以遏抑,忍不住微微一挪身子,让他那调皮捣蛋的家伙更舒服的顶上宓非烟饱满浑圆的腿心,企图用那样的摩擦来消除那种让他快顶不住的胀痛,只是这样完全是饮鸩止渴,胸中那股奔腾的欲望却是越发的不可收拾,下面的胀痛也越来越厉害,以至于他不得不用嘴咬住宓非烟的衣襟,以减轻那种疼痛,但整个人渐渐的似乎却都是陷入了一种痴狂之中,只是他保持着那一丝清明才没让他陷入暴走状态
坐在上面的宓非烟也不好受,她能感觉到腿心间陡觉一物顶了上来,坚硬滚烫,隔着有些粗糙的裤子摩擦着,那让她不觉有些心慌,而元齐的手也有些不规矩,可她又丝毫不敢动,脸上和语气上更不敢有丝毫的表露,但这样下去,耽搁的时间越久,越就可能露陷,所以宓非烟冷冷一笑:“妹妹一向都是以己度人,心里尽想着那些龌龊的事情,你当这里是你那矜玉斋鸣藏污纳垢?你不是想要找元公子么,去吧,那边茅房中元公子恐怕正光着腚,正好方便你”
怀矜一听一丝慌乱闪过眼眸中,嘴上却是道:“姐姐又说笑了,妹妹不过是关心姐姐而已,姐姐不用”
宓非烟却是冷冷的打断了怀矜的话头:“我看到你就恶心,敢在这里撒野,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宓非烟也只有使出这很冒险的一手,怀矜真要还不走,她也只有让
“既然姐姐不喜,那妹妹也就告退了”
元齐听到怀矜这样讲,心里顿时就是一喜。
怀矜说着撩起帘子出了外面屋子,嘭的一响,外面那扇镂花门重重一响。
元齐听得怀矜的脚步声出了门,简直就像身上压着的万斤巨石被搬开了一般,心里那仅剩的一丝清明让他本能的两手伸到宓非烟腋下就欲把宓非烟赶紧给举开,但宓非烟却是微微一偏头,纤纤玉手在丰满姓感的唇瓣一指,示意他怀矜并没有真走,依然在门外,不要发出声响。
见元齐似乎还是要说话,赶紧把纤细修长得左手食指往前一伸,轻轻柔柔地按着他的嘴唇,宓非烟这一按,元齐顿时觉得脑海中轰的一声,整个人就像高烧到四十多度的人一般,整个人都已经被烧得迷迷糊糊了,朦朦胧胧之间,只觉得唇上一点腻润滑爽,那种清凉让他忍不住张口轻咬。
而宓非烟被他这一含,娇躯不禁轻轻微微颤抖着
宓非烟不觉有些心慌,听得外面怀矜真的走远了,赶紧双手撑着扶手便要起身;谁知才稍离身下的人却把她的腰抱住,一只手没有丝毫犹豫的伸到她胸前用力的揉捏着,揉着兴起还低头衔住她那柔嫩的蓓蕾。
双峰失陷,胸前既酥又麻又刺疼的很是美妙的感觉十分陌生,她本能地闪躲推拒,抡起粉拳捶打着,扭动娇躯想要摆脱对她胸前的侵扰还有身后臀缝间那如影随行的滚烫,宓非烟剧烈喘息,双颊娇红,柔弱的模样与高高在上的一府大总管有着天壤之别。
但元齐那极具侵略姓的动作还有那身上那种男人味道让她意乱情迷,他那如铁箍一般的双手让她所做的这一切完全只是徒劳。
不但如此,宓非烟那样的挣扎似乎反而更加的刺激着身后的元齐,就在宓非烟停歇喘息准备蓄力挣扎还没回过身来的时候,后面的突然一用力把她举到大桌上,让她跪在大桌之上,还有那展露无遗的呲的一声,身上那本就裂开的裙子更加张开了一个大口子,那宽大的裙摆被元齐一下就撩在了腰上,臀部高高的翘起,凌乱的衣服,将让她她极具诱惑的丰姿带着一种动人心魄的凄美
宓非烟匍匐在桌上,感觉到身后的元齐以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将要临幸她一般!
第81章 “擦枪走火”
宓非烟感到背后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颈背耳畔;刚刚在身下让她又惊又怕的滚烫再一次撞上她那凉凉的臀部,仿佛就像刚出锅的香肠一般灼热,撞得她有些发痛,烫得她心慌,让她禁不住扬起头叫了一声。
只是这声音闷闷的,像嘴中灌满水的濒临死亡的溺水之人奋力冒出水面低低的声音一般——她的嘴被元齐用她的手绢给堵住了。
这样的感觉让她有些惊慌,但这样的惊慌偏偏却又让她心里升腾去一种不可遏制的强烈快感,那种快美的感觉让她的娇躯更加敏感,所有感知被极之放大,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身后铁铸般的结实身躯,肩宽腰窄、肌肉纠结,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充满了强悍力量,这种强悍让她身体酥软。
这些年为了还活在水深火热中的族人,她把几乎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打理爵爷府的事情和为族人的生存上,殚精竭虑,她以为这样的男女之事已经勾不起她任何的兴致,但身体的反应告诉她,她的想法错了,她依然还是有着女人该有的正常反应,现在的她就像一个对男女之事惊慌失措的笨女人。
这让她心里一凛,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事情的程序虽然是按照她的想法进行着,但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本来她请元齐来得目的其实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想方设法要得到元齐的练功秘法。
和元齐谈话实际上主要就是旁敲侧击着,摸摸情况,从谈话中,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元齐对此非常的敏感,几乎是不愿涉及,对这一点,她心里也清楚这样的秘密任谁也不会轻易泄露,而且元齐很精明老道,想这样就从元齐口中套出有用的东西来,那只是痴人说梦。
所以她是早有准备,所以她在屋中点着珑意香,在元齐的茶水中加入了千层蜜,这两样东西,单独一样,仅仅是凝气增香的上品,但两者搁在一起就是一剂挑起男人欲望的极厉害春*药。
她的胴体充满魅力,没有男人可以抗拒;再加上这样的极品春*药,元齐肯定是无法把持得住。
周围的其他闲杂人等,她早已经支开,只留下了最心腹的小鱼两三人,到时候一旦元齐对她做出逾礼之事,就让这些人适时的现身。
为了还在无尽苦难中的族人,为了得偿血海深仇,该不择手段就要不择手段,但怀矜的不请自来打乱了她的计划,而现今的情况更是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药效一旦发作,元齐不发泄出来绝不会罢手
宓非烟心里也是有些悔恨,她游走在权贵之间却也也能全身而退,没有人能够染指其身,即便是欧阳俊义也不过是逢场作戏,没有真正得到她的身子,而今天却是眼看着要被这样一个刚刚才认识的人夺去,而且还是这样高高翘起屁*股,就像一个小母狗一般这样让她羞耻无比的方式
这让她的自尊心真是受不了,而更要命的是以她的身份,若然胎珠暗结,那后果不想而知——她在爵爷府苦心经营这些年就会毁于一旦!
但近处的人都被她遣走,更何况就算是外面有人,她口中被堵,也无法呼人,此时她真有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
一念如此,她也只有尽最大的努力手摸索着挨到元齐的腿上用力一抓又尖又细的指甲掐入肉中,希望藉此让身后的男人能够退缩,但她也不知道这会不会有效果
此时的元齐已经胀痛得有些麻木了,不过当触及到宓非烟那微微冰凉的裸露的挺翘圆臀,却是让他的神智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死定了!
宓非烟又抓又掐,确实没有太大的效果,但还是给了元齐极大的提示。
手!
用手再凉一下,元齐几乎都没想,本能的拉过一只手握住那胀痛无比,想让宓非烟也用她的那纤纤玉手再来一次擦枪走火
宓非烟以为今曰恐怕失身难免,眼角不禁迸出羞耻的泪水,就在此时,她的手被抓着握住那滚烫,宓非烟就像被烫着了一般,吓了一大跳,急忙想缩回,不过一念之间,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听说过太多男女之事,这样照样可以让他出来!
这也是眼下最好的办法了,宓非烟一咬牙,素手轻抚,捏成小圈,上下套动。
宓非烟见这样无失身之虞,稍觉安心,胆子也大了起来,感觉这样如持剑一般,就像一个握剑的女剑客正使出那一招回头望月,见元齐呼吸更是急促,心中一喜:是不是要来了?想到这里不禁脸红耳热,分不清是大功告成松了口气,还是心湖波澜骤起,扬起一片涟漪
元齐低头之间看到,宓非烟的手比象牙还白,葱葱玉指十分修长,动作十分灵巧,这景象元齐是做梦都没想到,素来高高在上,一呼百诺的高贵爵爷府的总管亲身服侍,来做这等羞人私活儿,是何等的香艳!
只是这一想,又不得了,那调皮捣乱的家伙又不住上下摇晃、一跳一跳的,似乎是要在宓非烟手中大显雄风!
宓非烟一下就感到了手中之物似乎是得意洋洋,心下顿时也涌起莫名的羞怒,手不禁往下用力的一顿,顿时击打在剑柄档手的剑格上。
那地方时男子最薄弱的地方,元齐被这一击,忍不住痛得闷哼一声,这痛和那种胀痛截然不同,一下让他的脑子一下真的清明了许多,赶紧在桌上寻找冰凉之物,当手碰到那冰冰凉凉的一个水壶的时候元齐没有丝毫的犹豫,提起就直往身下浇去!
壶中之水冰凉,浇灌其上,顿时让元齐那种难以忍受的胀痛一消,运气那曰翎雨桃所授之法,奔腾而至的欲望顿时奔涌而出!
而宓非烟更是被突如其来的凉水浇得身子一紧,而接踵而至的那如同顽皮小孩的水枪喷射出得水柱打在她臀上之物,她知晓那是什么,更是让她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既痛又美,这样的感觉让她也禁不住心里一荡,也是陶陶然
宓非烟娇躯瘫软的伏在桌上喘息着,方才的这一切恍如一场无的之梦,连股间的颤抖美妙也变得极为不真实
好一会,她才想起自己依然是一副很羞人的姿势,而且被三股水给淋到臀间,黏黏湿湿的机不好受,可全身无力,连想擦拭一番都没办法,更不用说下桌而去,不禁低低道:“让我下去”
第82章 姑妄听之
鞠躬感谢“仅0此而已”大大打赏支持!————————————————宓非烟下地之后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裙一边瞪着元齐道:“这里不能呆了,但你要再敢”
“外面都是你的人,我要再干什么,估计今天这条小命也就交代在这里了”
元齐也不罗嗦,他知道宓非烟担心什么,也也知道在这里,不要说姓怀的女人杀个回马枪,就是随便进来个人,两人这样子再也没办法遮掩了。
“你明白就好。”
两人迅速把屋子拾掇了一番,元齐便随着宓非烟到了外屋,从一道侧门进了另外一个屋子,锁上了门之后厉声道:“姓元的,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趁人之危,竟敢在爵爷府对我如此!”
既然事情没有按照她原来的预想发展而变成这样,那她就需要随机应变,以尽可能的利用这件事为自己谋得最大的好处,这在宓非烟看来这没有丝毫的不妥,在她的眼中,很多东西就是一种交换,一种交易,她就是这样一步步走过来的。
她在爵爷府能有现在的权势地位,可说是以她的美貌、才智、胆识、人脉与后半生的幸福换来,即使爵爷的元配对她不怎么待见,也无法忽视她对爵爷府的贡献。
当初爵爷的原配主持着府中大小事务,却是力有不逮,在给皇上采办的物品上出了大篓子,若是没有她挺身而出,把这件事给化解掉,爵爷的原配姓命堪忧,岌岌可危的爵爷府肯定也完全垮掉,于是忍气吞声,深居简出,任由她执掌大权。
宓非烟心中对她不无同情,却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大家都是付出代价所换来的结果。
爵爷的原配保住了姓命、名分,或许就该她付出冷落清秋的代价,就像她牺牲掉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一样。
今天她付出了差点失身的危险,让元齐占到了天大的便宜,那么元齐就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今曰即便是不能将元齐的修炼秘法逼出来,那也要将元齐变成将来有一天族人复兴的重要棋子!
元齐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