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一生何求如若有你,一生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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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一生何求如若有你,一生何求-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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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生干笑,弯下腰接他手中的花露水,“谢谢。”
        
        小男孩目光不小心注意到脖子处一块红印,指着说:“姐姐快擦擦,你脖子上被蚊子咬了。”
      
        一生疑惑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摸了一摸,并不感觉痒啊,然而很快她便想到刚才宋安辰所做所为,立即红了脸,不自在地说:“这蚊子果然是防不胜防。谢谢小|弟弟。”
        
         “不谢。”小男孩瞅了眼里屋,“哥哥已经吃了吗?”
        
         “啊?”

        “刚才哥哥不是喊饿吗?吃完了吗?”小男孩极其天真,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一生。一生一时答不上来,此时身后突然走来宋安辰,双手抱胸,眼不眨眉不皱,很平淡地说,“被花露水的味道熏得不想吃了。”

        “哥哥又不是蚊子,怎么讨厌花露水的气味?”
        
         宋安辰不说话,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一生,转身回了里屋。一生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打发小男孩,“你去睡觉吧,谢谢你的花露水。”
        “这瓶花露水可是很珍贵的,一般人不给的哦。”小男孩眉毛一挑,表示让一生节约点用。一生笑笑,算是应付了事。
         
        当重新关上门之时,屋内瞬间的寂静,在心底忽然空荡荡荡漾着。一生手里紧紧地握着花露水走到床边,见宋安辰已经躺下了。她小心翼翼地问:“你要擦点花露水吗?”
      
        “你还是给你脖子上抹抹吧,好大一只蚊子叮的呢。”他侧着身子,背对着她,听不出语气有过多的表情,紧紧只能触摸到他有一丝的不爽。 
        一生把花露水搁到枕头底下,压着被子上,闭上眼,直接漠视他的不爽。她又哪里惹到他了?

        时间滴答,顺着柔和的夜晚慢慢流逝,一生的睡意终于来临,就在她差点入眠之时,她感觉她身上多了一层被,一双有力的手为她掖了掖被角,耳边传来一声叹息,又背对着她,睡在床上的一角。

        一生被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她的心被捂得燥热不安。宋安辰这个她永远看不透的男人。



        第二天一生醒来之时,宋安辰已经不在床的另一头,她出去之时,只见宋安辰已经穿上医生的白大褂,双手插在兜里,肩上背着医疗箱,一脸无奈地说:“速速整理好一切,去村子家,我先走了。”
        
        他摸了摸身边的小男孩,便头也不会的离开,留下错愕的一生。
        
        “叶护士,你是不是跟宋医生吵架了?”姜姐手里端着早餐,放在餐桌上,一面招呼着一生吃饭一面问了起来。

        “怎么了?”

        “宋医生说我家那口子脚没什么大碍,按照原计划,他住另一村民家,他一大早就收拾东西了。”
        
        一生只是愣了愣,没有深究思考。
        “两口子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干什么动真格的啊。”姜姐忍不住嘀咕起来。一生只是讪讪而笑,敷衍了事。她到底怎么惹到他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第二批下乡的医疗队开始了忙碌的多方面会诊,听说此次护士下乡是人力输出,主要是穷山僻壤没有专业护理人员,而医生的重担比较大,不禁呆上半个月会诊完毕以后,还要去附近县城专门指导小医院的医生。用组织这次活动的医院领导的话来说,他们的目的不是去为了输血,方便一时之需,而是去输送干细胞,达到自我再生功能,从本质抓起。
        也就是说,医生的使命很重,忙活了半个月,还要花一个月的时间去指导,比护士晚一个月归院。
        一生在乡下的半个多月里,一直没与宋安辰说过一句话,就连原本知道他们关系的那些男护士有意撮合两人一组就诊,也被宋安辰推脱掉了。
      
        而两人的关系,也不明了。小道消息的护士们纷纷问起一生,一生只能说,这只是个玩笑。

        而后几个人又去问宋安辰,他的面容很平静,看不出任何波动,只是知道一生的回答是“这只是个玩笑”时,才露出一丝丝轻笑,漫不经心地语气飘向一生的耳朵里,“我们常常闹着玩。”
         半个月后,护士们都踏上了反院的旅程,医生们则转移下个目的地,继续忙碌着。医生这个职业,比想象的还要不轻松。
        一生回到医院以后,心情总是会不时的不爽,可她就找不出不爽的理由。医院给归来了护士们放了一天假。她一个人呆在家里,闷闷的。

        一生有个毛病,心情一不好,就爱吃酸的,心情越不好就吃得越酸。她买了一大包话梅,倒进一嘴的话梅含在嘴里,坐在厅里看电视。
        
         看电视是很容易消磨时间的,一转眼的功夫就到了中午。她肚子饿了,刚想起身去泡包方便面解决,忽然有一条手机短信。
        
        一生小跑到房间,扑到床上,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打开收件箱。当看到是宋安辰的短信之时,她突然有种不敢看的冲动,没由来的害怕。
        
        她迟疑地按了打开,却见这是一条简短的短信,上面赫然只有三个字,而这三个字,对于一生来说是那么的触目惊心,震撼心灵。

        我爱你。

        这三个字,一生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她从未想过宋安辰会发这样的短信,即使发了也是恶搞她的。她一下子坐立不安起来,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手指按在上面,来回拨弄着要怎么回?

        说也爱他?还是说我们不可能?抑或者说宋弟弟你有在开国际玩笑?她思来想去,打了很多种回复的话,可是无论怎么样,都被她删除重新写。

        她一下子纠结起来,挠了挠头发,又打滚了。
       
        一生腾地站了起来,面目狰狞,深吸一口气,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输了一行

        “宋弟弟,你NND又在开这种国际玩笑。”
        
        她手指刚准备按发送,忽然又来了一条短信。
        
        她先看了一眼
      
        “不好意思,刚才发错了。你要是喜欢的话,你放存稿箱留着,以后发给你爱的人;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把它还给我吧。”
        
         一生看到这条短信,差点吐血。她气愤地又删除了原来准备打的话。一股脑的,打了三个字,“我爱你。”
        
         发送完毕
     
        结果不到一分钟,收到宋安辰的短信。

        “谢谢你爱我,我接受了。”

        这次,一生彻底吐血身亡,全身抽筋


chapter。25


  一生最近比较萎靡,赵吉祥明显感觉到了。上班时间,只要一闲着,一生总是趴在桌子上,玩着手中的笔,手指摆动,手中的笔就打几个圈。笔掉了,一生就继续着,如此循环,更显得她是多么无聊。
  
  别的护士要是闲着,便会去闲聊,眉飞色舞,侃侃而谈,哪像一生这样,无聊转笔。
  
  赵吉祥看不下去了,走到一生身边,叹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宋医生不在院里,你就成这样,你是陷进去了。”她拍拍一生的肩膀,一脸惋惜。
  
  一生可怜兮兮地抬头看向赵吉祥,“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赵吉祥仰天拍着额头,无语问苍天,白了一生一眼,“还有五天就能见到你亲爱的竹马了。”
  
  一生叹了口气,“还有五天啊”
  
  赵吉祥斜视,一脸唾弃,“就这么挨不住了?”而后一脸惋惜,“哎,陷入爱情中的女人啊。”
  
  “为什么他们不多呆点时间?这么快就回来呢?”一生突然这么一说,赵吉祥差点站不稳,要摔倒了。一生唉声叹气,心里七上八下的。她很矛盾,她怕见到宋安辰会尴尬,不敢见他,希望时间能过慢点,可打心底又不是这样,还是很想见他。如此的矛盾,使得她相当矛盾。
  
  一生给病人打针,正逢又给言琰打吊瓶,她从始至终,连个微笑都没有,言琰不禁好奇地问:“想我哥了?”
  
  “啊?”一生不明所以。不过被言琰这么一提醒,她确实发现,自她回来的这么几天,言珩好似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哥貌似想再去学院进修,过段时间可能出国。”
  
  一生眨巴下眼,略有吃惊,“师兄要出国了?”
  
  “好像是你们这医院挑选一位有潜质的医生去深造,只是不知道名额怎么转到我哥哥这里来了,听闻热门的候选者不是我哥,我哥爆冷门了。”
  
  一生咬了咬牙,忽而觉得沉甸甸的。以她师兄的资质,再去深造无可厚非,当年他们学校也有公费出国留学深造,也有她师兄的名额,可她师兄却没有去。
  
  她问过她师兄,师兄只是满不在乎地说,“学习,在哪个地方都能学习,跑那么远干什么?出国太麻烦了,我是个怕麻烦的人。”
  
  他师兄确实爱怕麻烦,他不喜欢吃鱼,觉得吃一块肉还要吐刺,麻烦。一个这么怕麻烦的人,这次却答应出国了?
  
  言琰见一生这幅神不守舍的样子,眯眯眼一笑,“你可以跟着我哥出国嘛,不用这么伤心。”
  
  一生斜睨他一眼,觉得他这话一点也不靠谱。言琰似乎感觉到一生的鄙夷,他立即囔了起来,为自己辩解,“我爸妈都在美国,你嫁给我哥就顺便移民过去不是更好?”
  
  这是一生第一次知道关于言珩的家境,不过她很纳闷,既然都在美国,言珩怎么不去外国,而一直留在国内?
  
  “你和师兄怎么一直呆在国内?”一生还是忍不住问了起来。
  
  言琰翘着二郎腿,洋洋得意地说,“我都去外国五六年了,本来回国是看我我哥的,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场大病。”原本鲜活的脸,一下子委屈起来,像个小媳妇一样低着头吸鼻子。
  
  这明显看来不过是逢场作戏。但是一生一直好奇,言琰属慢性粒细胞白血病患者,为他安排的骨髓移植手术不到一个月就筹备好了,曾经护士们闲聊的时候都说言琰家里来头不小,后来知道是言珩的弟弟,就顺理成章的以为是言珩打点的。
  
  她的师兄不过是主刀医生,有这么大能耐吗?一生第一次产生了疑问,并追问言琰,言琰虽奇怪一生不知道他哥的底细,却还是如实回答;“我爸爸是外交官,妈妈是心理医生。”
  
  原来言珩也是高干子弟,而且还是比较有来头的家境。
  
  “其实,言琰弟弟,我跟我师兄是清白的。”一生觉得这误会该解释一下。
  
  “看不出来。”言琰上下打量她,“我哥放弃洋妞,留在国内,而且也不回首都,直接来B市,为了谁啊。”
  
  “这B市不是你老家吗?”一生白了他一眼,睁着眼说瞎话。
  
  不过一生这反问句倒是让言琰吃了一惊,瞪着一双原本就很大此时更大眼睛,不置信地说:“我们是土生土长的首都人士,老家跟B市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一生同时也睁大眼,眨巴眨巴地望着言琰,突然有点闷。他的师兄不是B市人,可是在学校,他为什么要告诉她,是她老乡?而且还对这边的人文地理了如指掌?一生一下子疑惑不解。
  
  一个下午的上班时间,她一直疑惑这件事,很想问清楚,可又觉得没那个必要,即使师兄骗了她,可对她还是那么好,骗与不骗又有什么关系?
  
  她只不过心里十分好奇而已,绝非有指责之意。
  
  待到下班之时,一生到更衣室换完衣服,本来想给她师兄打个电话慰问几下,手机按在手里,还没找到号码,也换好衣服的赵吉祥突然从身后搭在她肩膀上,防不胜防,一生吓得冒了一身冷汗,一生微眯起眼看她,“有何贵干?”一般赵吉祥很热情的时候,没什么好事。
  
  赵吉祥今天貌似没什么事相求,她是个开门见山的人,今儿没有做出委托可怜状,只见她依旧保持着微笑,“一生,十一长假,我们去泰国吧。”
  
  “”长假出国?
  
  “肿瘤科组织的,内科和外科大部分人都去,我们总不好落单吧?”赵吉祥奸笑挤了挤眉,表情极其猥琐。
  
  一生丢个白眼,“你不跟你小桌子过二人世界了?”
  
  “在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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