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打开盒子,里头搁了一个约莫两个指节长的粉色物品,乔可南:?
陆洐之瞥他一眼。这是前列腺按摩器。
乔可南:谁来告诉他,为何男人在抽屉里准备了这个?
那东西不大,陆洐之沾足了润滑液,头部一下子滑了进去,乔可南呻吟一声,下腹一阵酸麻,感觉那微翘的圆头处顶住了他前列腺的位置。
陆洐之把那玩意儿塞好了,又拿出一根皮条,扣在乔可南大腿上。
青年还没搞懂这些门道,陆洐之就把震动器开关打开,按摩器在甬道内一阵震动,乔可南啊了声,双目蓦地瞠大。
陆洐之很满意他的反应,把控制器塞在皮条上固定,然後给全身无力的人穿好了内裤和西装裤,示意他可以起身了。
乔可南满脸通红。你
陆洐之笑了笑,亲亲他的嘴。电池没用过,作为你『棉花棒』的回礼,你得嚐嚐它的滋味直到没电为止。晚上别乱跑,我们去Costco买些吃的,庆祝圣诞夜。
乔可南一听,差点晕倒。你杀了我吧!
30。惩罚2H
陆洐之说到做到,真的一路上都让他塞著那玩意儿,震动始终没停。
乔可南原本打算自己偷偷关掉,不料陆洐之送来一眼。有种你关了它,改天我让你带著它出庭。
乔可南:
两人一块到Costco,过节前大型购物中心的人潮总是汹涌,两个男人直接走到熟食区,以往乔可南还有心思四处逛一逛,现今是巴不得越快走越好。
倒是陆洐之难得地蘑菇起来:你想吃什麽?
乔可南:随便。
陆洐之:鸡肉卷?
乔可南:好。
陆洐之拿起来,想了想又放回去。这跟烤鸡重复了,换别的吧。
乔可南:
靠你XX的鸡!!!!!
震动器在体内嗡嗡嗡地,刚开始习惯了觉得还好,後来前列腺一直被蹭,快意逐渐累积,那种想上厕所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尤其伴随每一次走动,那玩意儿便按得更深,乔可南双腿发软,内裤里湿了一大片。
他双目含泪,委屈地朝陆洐之送去一瞥,男人才收敛了,一改刚才唧唧歪歪的态度,啪啦啪啦一下子挑好东西,放进推车里。走吧。
Costco的生鲜食品都很大包,别说两人不会下厨,份量实在太大,乔可南只能望洋兴叹。
最後买了提拉米酥、鲑鱼卷、凯萨沙拉、纽澳良烤鸡、蛤蜊浓汤,陆洐之又挑了香槟,两人才大包小包,结帐离开。
大街小巷,各色各样的霓虹灯交错,过节气氛很浓郁,在这种时候不是一个人,不可否认,乔可南内心充实不少。
当然,屁股里更充实。
刚在Costco忍耐用掉他不少力气,一上车,乔可南奄奄一息,哼哼啊啊,双腿不自主蹭了蹭,最後终於憋不住,解开皮带,伸手抚慰。
陆洐之边开车边睇了他一眼,提醒道:注意风化。
乔可南瞪他。最好让警察抓走,我就告诉他们东西是我隔壁这位大律师往我屁股里塞的,哼嗯
乔可南手探进内裤,捉住自己的硬根上下蹭动,这发情模样令陆洐之下腹一阵邪火窜动,可他表面上仍装得冷静。运气好的话,你或许还能嚐嚐警棍的滋味。
噢,那肯定比你的大家伙还爽,我可以嘴里塞一个,下面再塞一个,双手各自抓一个五劈!
陆洐之想像了下那画面,乔可南被四个男人包围,同时操干,边含著别人边哼哼唧唧扭动屁股的情形,真是
他踩下油门,加快车速,心想绝对不能让他被抓走。(警察先生:)
车身一阵颠簸,青年一阵痉挛,射了出来。因为忍太久,导致精液是用流的,汩汩淌进手心里。
乔可南双眼湿润,靠在椅背上哈啊哈啊地喘气,後庭里的震动器按在敏感点上,又催射了一股。
乔可南:这这玩意儿何时会停
陆洐之:说明书上写,二十个钟头以後。
乔可南:
陆洐之大人有大量。你关掉吧。
乔可南大松口气,手连忙探进去把开关按掉,整体拿出来得等回家以後了。
陆洐之:爽吗?
这次换乔可南冷笑。不如你试试?
陆洐之哈哈笑了两声。把窗子打开,车子里都是你那味。
乔可南不依。靠,别人闻到了怎办?
大马路上,除非那人是哮天犬。
最终乔可南还是开了窗户,那气味一直在车里,他也受不了。
两人来到陆洐之家,乔可南扔了东西,急急忙忙冲进浴室,脱了裤子把按摩器拿出来。
陆洐之睇望他狼狈的身影,不禁好笑。
乔可南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把食物摆好了,满满一桌子菜,教人看了心情很好。
陆洐之见他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不由吐嘈:敢情你下午没吃饱?
下午?下午啊靠!你能靠你那洨让我吃饱,我这辈子就不吃别的东西!
陆洐之抬眉。要不试试?
乔可南扔下叉子,学李小龙抹鼻子。来啊来啊。反正精尽人亡的不是他。
两人闹啊闹,把一顿饭嘻嘻哈哈吃完了,仅剩一点儿香槟,陆洐之倒在青年杯子里,乔可南一向喜欢这种甜甜香香的饮料,他朝陆洐之笑了笑,举杯道:圣诞快乐。
陆洐之一怔,沉默了晌,敛下眸眼。嗯,圣诞快乐。
锵一声,两人碰杯,又急匆匆分离。
一如他们此刻关系,脆弱、短暂
一撞即碎。
31。末日之前H
情侣们看到圣诞节三个字就会发情,即便他跟陆洐之不是那种美好关系,但似乎也无法免俗。
谁都不想在这喧闹的日子里被落下,就算只是短暂的一夜激情,温度仍有不少份量。两人吃饱喝足了,移师卧房,脱乾净外衣,如同新生儿般,赤裸地滚在一起。
乔可南下午被按摩器弄了一阵,甬道里还是湿的,陆洐之从背後按著他,先插进三根手指在里头转了几圈,确定不会受伤,才解开裤扣,掏出阳器撸了会,一口气捅了进去。
啊呀。陆洐之坚硬的肉具一挺入,乔可南腰肢便敏感地发颤,嗓音柔腻,像支小毛刷,挠得人心里都痒痒的。
当然,青年身下的肉棍,则是胀到不行。
实在是太习惯陆洐之的大家伙,那小小的按摩器只能算小菜一碟。乔可南内里柔润,黏膜贪婪地包覆著陆洐之的粗根,一阵一阵收合翕敛,像是饿了很久。
陆洐之低笑,抬高乔可南的臀,恶趣味地将他两片肉瓣掰开,只见那被撑到极致的殷红小穴,正欢快地吞食著自己的肉茎。这淫靡景象,致使陆洐之下腹一烫,忍不住干得更深。
於是那穴口外,便只剩一丛墨黑色的卷曲毛发。
啊太深了,肚子难受刚吃饱,胃里犹沉甸甸的,陆洐之肉根太粗太长,即便在空腹的情况下,乔可南都吃得很辛苦,何况肚子里还积了食?别、别插得这麽深嗯
我怕你上面吃饱了,下面没饱。陆洐之俯身在他耳边淫邪地道,边咬他泛红的耳根,边将硬烫的肉具抽出了些。哥就靠这天天灌饱你,好不好?
乔可南根本没法回答。
拔出的茎具上沾了乔可南体内的淫液,又湿又滑,晶莹地反射屋内的灯光。陆洐之就著那些液体浅浅地插了一会,乔可南似乎得趣了,抱著枕头,哈啊哈啊地直喘。
青年的肩膀线条很漂亮,劲瘦结实,尤其蝴蝶骨那儿,更是标致如真有一双翅膀,随时破茧而出。陆洐之很受鼓动地抬手摩挲,弯身在上头柔柔地落下亲吻。
他边插边亲,乔可南的背骨很敏感,被咬上的时候,他呻吟声不自觉地拔高,悦耳至极。
嗯啊
乔可南被用背後位插了一阵,这次陆洐之动得很慢、很浅,但这样徐缓的摩擦累积出来的快感,爆发起来却很巨大。他爽得整个腰都麻,龟头酥酥的,忍不住动腰,在床铺上揉蹭。
床单太软了,蹭不出效果,乔可南伸手想给自己抒解,双手却一下子被陆洐之拗到身後。
啊!他叫了声,歪了身躯,怨怨地转头瞪他。
陆洐之一笑,此刻乔可南双眼湿润,面颊被情欲蒸腾出潮红,这一瞪,可谓春情四溢,除了增加男人的嗜虐欲外全无杀伤力。他用力顶了顶乔可南的屁股,说:走,下床。
乔可南:?
他还不及反应,两条手臂就被猛地往後拉。
青年整个上半身被迫仰起,而陆洐之便在肉根深入的情况底下,催促著乔可南下床。
乔可南低低呜咽几声,两条颤软的腿迈下地,他整个下身酸麻到不行,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只能挨了陆洐之,勉强站住。
陆洐之挺胯,彷佛把自己那物当成了马鞭,拍打在乔可南肠壁上。走。
走去哪啊?乔可南被顶得全身抖颤,话都讲不出,只得颤颤迈步,每走一点,陆洐之的肉根便紧追在後,往前插入。
到最後乔可南根本是被男人顶著走,走到了房里那奢华漂亮的马毛沙发边,陆洐之让他上半身靠在上头,提起他的腰,俯身道:你之前不是问坐在上头,会不会有骑马打仗的FU?
嗯?
陆洐之一笑:今天,我就让你在上头,嚐嚐被骑的滋味,如何?
别别来吧?
乔可南嘴巴惊恐张大,像重新领会到陆洐之的色情程度。你啊呀!
不同於刚才在床铺上那种缓慢的抽插,这次陆洐之是发狠地捅干。乔可南上半身伴随身後剧烈的冲撞,在那柔软又带点粗硬的毛皮上一阵摩擦。
马毛相比一般动物毛要显短,且刺,那感觉像有一把毛刷,在他胸前刷啊刷,两颗肉粒在这般刺激下,很快地肿胀发痒,色泽鲜豔。
为了缓解那股挠人心肺的酥痒,乔可南只得更加用力地蹭,蹭得乳头又红又麻,这时陆洐之伸手一捏,青年难挨地低叫一声,腰腹发软,双腿难受地夹紧。
喜欢?是不是很舒服?陆洐之反覆揉著他的乳头肉,故意拧住朝那毛皮上擦。这样爽不爽?
乔可南叫都叫不出来了。腰际麻得厉害,陆洐之的阳具还拚命朝他前列腺顶,前头早已暴胀的肉器更是可怜兮兮地抖动著,渗了不少泪珠在地板上。
好可怜的样子。陆洐之轻轻握了握他颤动的性器,不敢太用力,怕乔可南一下子射了。这儿想不想一并试试马毛的滋味?
呜乔可南呜咽,眸目失神,嗯嗯啊啊地进入了随便啦怎样都好的阶段。
陆洐之当他是同意了。他一边捅插,一手边捉住乔可南的茎皮,将之往後拉扯,露出青年饱满红润的龟肉,用指箍住,在毛皮上来回滑动。
乔可南简直要疯了,原就酥麻难当的马眼被这般一弄,淫液不断渗出,很快便在沙发上落下一片深色的水痕。
青年前头的性感带被马毛刷著,後穴则被男人捅著,一擦一插间,配合默契,毫无罅隙,这过分强烈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太阳穴一颤一跳,很快就被顶上高潮。
啊嗯、啊嗯!酥胀的肉根前端喷出了白液,在沙发上湿了一片。他整片胸口都是麻的,略带刺疼,陆洐之一手在他乳尖上揉捏,一手抚著他犹在排精,一阵一抖的茎伞处,帮助他延长这股足以烧人神智的快意。
陆洐之亲亲他红得像发烧的脸。是不是很刺激?
乔可南:
比骑马打仗更爽吧?陆洐之边捅插边道。下次可以考虑真的搞匹马,我一边骑马,一边干你
别吧!您老会被人告虐待动物的!
乔可南射了精,身体的热度尚未消褪,陆洐之的肉根便在他後庭里猛插。
他今天射了两次,两次都玩得很猛,要勃起第三次看来有点儿难度,乔可南阴茎虽软垂著,後穴仍感酥麻,被陆洐之操得很是舒畅,索性嘴巴一张,嗯嗯啊啊地吐出一连串淫靡的喘息来。
陆洐之就喜欢看他被自己干得这般春潮难当的样子,乔可南在床上一向放得开,该淫则淫该荡则荡,丝毫不扭捏;害羞的时候更可爱,连鼻子都红通通的,整个人像块柔滑的巧克力,充满诱人香气,让人恨不得将之放进嘴里,恣意品嚐。
最好融化了,化作一体,这样不管现实如何,都不会分开了。
陆洐之为自己难得文艺的想像苦笑,扳过青年的脸亲了亲。不同於上身展现出来的温柔,他下身狠辣,加速捣干,随即屏了气,将肉具抽出些许,在乔可南穴口处喷出了精。
因为射得很浅,有一些浓液从他们结合的边缘溢了出来。男人抽身,只见红润的小穴边沾了一圈白浊,乔可南甬道仍在收缩,贪馋地把那些液体往内吞。
这画面令陆洐之看得很爽,不禁嘻笑道:哥没喂饱你?
饱了啦!乔可南整个下体都麻痹了,仅剩的感觉就是体内那股潮润,很烫、很热。
真的?别跟哥客气说著,陆洐之还未完全软下的肉根又往里捅,噎住了青年接下来的抗议。
乔可南真是快哭了。
陆洐之这晚兴奋得很,不知是不是为报复他下午的把戏,直到大半夜他阳根都没离开过乔可南的身体。
两人回到床上,男人从他背後把人搂紧,用侧躺的姿势,不急不徐地缓慢抽插。
陆洐之今天也射了两次,这第三次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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