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格笑吟吟的,不像介意的样子,“桌椅损坏费。”
李跃疼得直冒冷汗,说不出话。
熊伟快速从口袋里抽掏出一张银行卡,“这卡里有一万三千多,密码是603245
。”
严格点头,出其不意地在三人胸口各拍一下。
熊伟三人顿时感觉到丹田内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真元,大惊失色,又怒又
恨地瞪着严格。
严格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笑道:“放心;只是暂时封住你们的真
元,两月之后自然会解除。这是你们的车费。”
熊伟三人还以为自己的修为被废,心沉到谷底,又听他这么解释了一句,
还得到了车费,愣愣地看着他慢悠悠地离开,相视一眼,也没拿桌上的几张纸币
,快速离开,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严格瞬间出现在皇甫玉琛身边,盯着锅里,“能吃了吗?”
“回来的正好。”皇甫玉琛把刚挑出的一碗涮菜放到他面前。
严格夹了一颗鱼丸喂到他嘴里,笑眯眯地吃起来。
228 狠招
严家强开着车去公司,出家门没多远,不经意地往车窗外瞄了一眼,看见皇甫玉琛提着公文包站在路边,注视着他的车,一副正在等他的架势,有些纳闷,想了想,还是把车滑到路边,按下车窗。
皇甫玉琛走过去,“严先生,有没有兴趣谈一笔交易?”
这是个危险人物。严家强不动声色,“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交易可做。”
“关于翡翠山庄的,严先生也没有兴趣?”皇甫玉琛四平八稳地问,一点儿也不急。
严家强心中警惕更重。前几天,公司的几位董事刚给他施加了压力,让他尽快想出办法挽救翡翠山庄。他正在为此事发愁,皇甫玉琛这么巧在这个时候找上来。难道是提前调查过?但这里并不是谈话的地方。他还是打开车门,让皇甫玉琛上车。
“你想怎么样?”严家强问。
皇甫玉琛道:“很简单。我要你发表声明,断绝你和小格的父子关系,以及杜如兰和小格的母子关系,也就是说,严格从此之后和严家没有任何关系。”
虚衍的事已说开,父子母子三人算是彻底撕破脸,严家强对他的话不觉得
意外,但皇甫玉琛这么想让严格脱离严家,他可以利用这一点多要些好处。
想到这里,他笑了,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皇甫先生,我和严格虽然没
有什么感情,但他毕竟是我的亲生儿子。无缘无故我为什么要断绝和他的关系
?”
严家强自认为自己掌握了皇甫玉琛的弱点,却忘了,他的弱点早就被皇甫
玉琛掌握在手中。
皇甫玉琛拿出几张纸递给他。
“这是什么?”严家强接过去,随意一问,同时看到纸上的标题“酒方”,神色一正,就要细着。
皇甫玉辉把纸从他手中抽出,不紧不慢地道:“你去过凤山,应该也发
现了,凤山并没有特色酒,卖的酒都是从外面采购的。”凤山农庄已经进入正
轨,专门办酒厂太麻烦,他和严格商量之后,不打算自己酿酒。
“确实。”严家强没有否认,露出两分心动,“所以,你的意思是?”
皇甫玉琛爽快地道:“只要你发表声明断绝你和小格的父子关系以及杜如兰和小格的母子关系,这四张酒方我免费递给你,并保证凤山农庄绝对不会酿造这几种酒。翡翠山庄一旦有了这几种特色酒供应,绝对不会比凤山农庄差。
不必他说,严家强就能想到,一旦他们酿造的新酒投入市场,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好酒的客人必将蜂拥而至,他便能赚个盆满钵满。只是,皇甫玉琛放弃这么大的利益,只为让严格脱离严家,这其中是否还有其他阴谋?
他久久地沉默着,思索着,没有头绪。
皇甫玉琛并不催促,“既然如此,告辞。”
“等等!”严家强下定决心。他们夫妻巳和严格撕破脸,和严格断绝关系
也没什么。只要酒方是真的,就不怕皇甫玉琛有其他算计。
皇甫玉琛淡淡地看着他。
严家强道:“我一会儿就给报社打电话,声明会在明天的日报上刊登。”
皇甫玉琛颔首,“你只需发表声明,不需要说明断绝关系的理由。这里一共四张酒方,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先给你两张。明天看到声明后,再把另外两张给你。”
严家强点了点头,“我怎么确定酒方是真的?”
“很简单。”皇甫玉琛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合同里写得很请楚,
如果酒方有假,凤山农庄就是你的。你看看。确定没问题的话,就签字。”
严家强是老狐狸,合同里的任何漏洞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仔细看过后,放了心,签字。
皇甫玉琛也签了字,把两张酒方递给他,下了车。
看到严家强的车消失,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冷笑,转身离开。
这天,严格发现皇甫玉琛的心情非常好,居然还低声哼着一首流行歌曲。他稀奇地盯了皇甫玉琛半晌,凑过去捏了下他翘起的嘴角,“今天你出门干什么了?”
皇甫玉琛轻笑,把人捞进怀里,揶揄道:“怎么?查你男人的岗?”
严格点头。
皇甫玉琛笑出了声,“以后你就知道了。洗澡去?”
“大中午的洗什么澡?”严格拍他放在腰上的手。
皇甫玉琛搂着不放,“陪我洗。除了一趟门出了一身汗。”
严格被他拉着往浴室走,望天。他们是修士,修士!怎么可能出个门就出一身热汗?而且现在是冬天!
“对了,玉琛,我看我们得找个修士在服务二处上班。总不能以后遇到修士找茬的情况都由我们俩亲自解决吧?”严格想起一件事,拍开皇甫玉琛乱摸的手。
“这事我也想到了,不用你操心,我来处理。”皇甫玉琛的手往严格的素
服里更伸入几分,关上浴室的门……
农庄的早晨,凉风拂面,空气清新。
皇甫玉琛穿着睡袍来到一楼客厅,向茶几上看去,一份还散发着淡淡油墨味的报纸静静地躺在上面。
他慢悠悠地走过去,拿起报纸,翻开,看到一份声明,满意地笑了笑。
这份声明并不具备法律效力,但他需要的是一种态度。
他回到二楼的房间,严格还在沉睡,嘴唇微启,诱人亲吻一般,睡衣被卷
起一角,露出结实而紧致的肚皮,上面还有两枚吻痕。他的嘴角翘起,轻轻地
上库,摸一把光滑的肚皮,在宝贝唇上啄一口,把人搂进怀中,盖好被子,决
定睡个回笼觉再说。
严格醒来,眼睛还没睁开,就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抱,抱到一个软绵绵的东
西,睁开眼一看,是个枕头。皇甫玉琛不在床上。
“忙什么呢?”严格含糊地嘟囔一句,打了个呵欠,隐约听到外面的欢呼
声和笑声,向窗外看去,原来下雪了。
雪花纷纷扬扬,慢悠悠地飘落,轻柔而恬静。树枝上已经白了一层,银装
素裹,十分美丽。
斩天藤探头探脑地从枕头底下爬出来,仲伸了伸懒腰。
严格好笑地拍了它一下,起床洗漱。
到一楼客厅看到茶几上被翻开的报纸,拿起来看了一眼,若有所思。
。。。。。。
严严读书的成绩一般,上了个本地的二本学校。
虽然离家有些远,但他还是没有住校,只要没什么特别的事,都会回家住。
这天下午从学校出门,他偶然看到一只小猫,和他养的猫豆丁几乎一模一
样,让他暗自称奇。
那猫十分可爱,在雪地上跳来跳去,玩的十分开心,留下一个个细小的脚印。被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它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冲他“喵”的一声,还对他抬起右前腿,就像打招呼一样。
严严一乐,这猫和自己有缘啊。而且看它的毛有些脏,不像是有主人的样
子,他起了收养它的心思,举步走过去。
小猫蹦跳着跑远,跑几步回头看他一眼。
严严连忙追上去。
追了半天没追上,严严有了放弃的心思,但一见那猫又扭过头就跟笑话他
似的,又起了好胜心,拔腿狂追。
也不知道跑出多远,他总算把小猫一把捞起来抱在怀中。
“看你还往哪儿跑。”他轻轻拍了拍猫咪的脑袋,“走,跟我回家。”
一转身,他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停在路边。
这车应该停了不短的时间,上面落了一层薄薄的雪。
“爸爸的车?”他向四周张望一圈,忽然僵住。
不远处,一个高大的男人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向这边走来。在他身边,一个穿着咖啡色大衣的长发女人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臂。
尽管那个男人戴着墨镜,严严还是从他的脸型、身高、体型和走路的姿势
认出了他。那就是严家强!
‘爸爸!”他一脸难以置信,尖声喊了出来。
严家强身躯一震,愣住,没想到严严会出现在这里。他下意识想装作不认识严严,往另外一个方向拐去。
严严猛冲过去,一把扫开他鼻梁上的墨镜。
“真的是你!她是谁!他又是谁!”
严严眼底窜起怒火,一巴掌甩在那个女人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
尹慧如猝不及防,脸颊顿时红了。
“哇,妈妈、爸爸。。。。。。”小男孩被吓到,大哭起来。
“严严!”严家强大怒,扬起手扇了严严一和耳光。
严严的脸就像火烧一样疼,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直视严家强,“你居然打我?贱人!你们都是贱人!”
“你!”严家强火冒三丈,又想动手。
严严扔掉小猫,扭头就跑。
暗处,皇甫玉琛淡淡一笑,收起相机,悠然离开。
严严一路狂奔,忽然撞到一堵墙壁,向后跌去,眼泪簌簌落下。手臂忽然
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握住,一道温和低沉的男性嗓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抱歉。没
事吧?”
严严抬起头,泪眼仍然能看清男人的长相,不由一怔。这个男人大约二十七八,脸庞刀削一般深刻,一双俊眉下,漆黑的眼睛里透出淡淡的温和,鼻梁高挺,柔和的唇形就像在笑,为他增添几分爽朗之气。这个人很帅,虽然还是比不上皇甫玉琛,但相对温和的气质使得他比皇甫玉琛更有魅力。
“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容易哭?”肖率有点好笑地看着眼前学生模样的男孩,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他。
严严还在发怔。
肯率看他脸颊是红的,还有点肿,有些同情,索性拿手帕帮他擦了一把脸。
“以后走路小心点。”
肖率说完,便要离开,大衣却被人抓住。
“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肖率一愣,眉头蹙起。
严严拿出自己的钱包,把身份证和学生证给他着,“我不是想讹你,也没
有任何恶意,只是暂时不想让任何人找到我。”
“你就不怕我是坏人?”肖率挑眉。
严严一笑,“坏人会给人递手帕吗?”
肖率有些无奈地点点头,“看在你和我弟弟有两分像的份上。走吧。”
“谢谢。”严严连忙跟上他,“我叫严严。你呢?”
肖率回忆了下他身份证上的地址,对他的身份有了几分猜测,“肖率。先说好啊,只一晚。”
“嗯,谢谢。”严严点头,“阿嚏——”
肖率看了下他单薄的衣服,暗自摇头,现在的小孩都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他取下
脖子上的围巾递给他。
严严眼底露出几分开心,道了谢,把围巾围上,闻到围巾上若有若无的烟草味道,脸莫名地有点发烧。
229 继续打压
严家强当天没有回家,打个电话回去,杜如兰语气很正常。
他松了一口气,看来严严还没有把事情告诉杜如兰,多多少少给了他一些
准备时间。
第二天下午,严家强下班回到家,刚进门,杜如兰就扑过去,两只手在他
脸上乱抓,疯狂地喊道:“严家强!你为什么要这这么对我?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是谁?”
失去理智的女人体力不容小觑,严家强一个大意,被她的长指甲抓中,右
边脸上出现一道血痕,痛得“嘶”的一声。
杜如兰毕竟是他的结发妻子,两人一起孕育了三个孩子,他心里本来还有些愧疚,被这么一抓,顿时生恼,一把攥住杜如兰的手腕把她推倒在沙发上,低吼道:“你发什么疯!跟个疯婆子一样!”
家里的下人被他的恕吼声吓了一跳,不敢出现,都躲在厨房里。
“疯婆子?我是因为谁?因为谁?我跟你拼了,你个不要脸的,烂心烂肺的!无耻!”杜如兰又叫又哭,被打理地整整齐齐地头发也散了,蓬头盖脸,像个疯子一样冲向严家强又捶又挠。
严家强握住她的手腕,眉头紧皱。被发现了也有好,他早就对杜如兰没感情了,现在的杜家对他也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