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乾坤机变by夜半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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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乾坤机变by夜半央-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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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营里的医院在丧尸爆发前收到消息,及时清理了这里的病人,医院的医生护士虽然大为减少,药品却没有遭受到损失。这里只是一个团部的军营,医院并不大,现在大量解救出来的难民都救到了军营里,医院里同样面临缺医少药的情况。
  冷峻到了军营,并没有住在医院里,经过急救情况稳定下来,他被安置在一间小宿舍,每天赵岩过来给他换药和输水。
  
  几人到了军营才知道,十五月圆之夜,军营也遭到了变异丧尸的攻击,伤亡惨重。丧尸平常通常只是无意识的各处走动,到了十五这晚,不仅是动作变得灵敏,其他的感官也比平常灵敏很多,幸亏军营在比较偏僻的地方,离人口密集的城镇较远,闻着气味聚集过来的丧尸数量不算很多,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军营有惊无险的逃过了一劫。
  好在随着太阳的升起,变异丧尸又恢复了原样,否则,整个人类只怕难以存活。
  
  那晚过后,出去寻找到的幸存者数量比以往锐减。部队的军人大量减少,开始在幸存者中征集年轻的男子补充进军队,这批人暂时称为新民兵。
  部队每天都会派出小队出去搜寻难民,更重要的是,需要收集物资。大量难民的入住,让军营的储存物资急剧减少。
  情况最糟糕的是,灾难发生后,军队和上级完全失去联系,通讯系统、电力系统、自来水、天然气等等这些关系国计民生的基础设施都停了,军营成了一座孤岛,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军队领导一边执行着上级最后的指令,一边等待着上级能尽快联系到这里,发出新的指令,告诉他们下一步要怎么做。
  
  中秋以后,绝望的气氛在军营里蔓延,关于末世的流言四处流传,死亡变成很平常的事情。绝望引起的黑暗思想不仅在民众中逐渐滋生,官兵们也深受影响,死亡带来的往往不是高尚的情操,而是恰恰相反的东西。
  
  部队的领导一方面极力安抚这些官兵,遏制不利流言的传播,一方面忧心忡忡,这些变异的丧尸是否还会再次出现?出现会有什么规律。
  每晚的防御加强了,在周围的围墙上的高压电线全部改造升级,在几个丧尸出现密集的地方修筑起防御工事。
  部队备用电不再提供民用,主要用于防御工事上,人们恢复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原始生活状态。
  
  这个团级军营分成三大营,最里面第三营地安置着最初拯救出来的各大学的师生,政府部门的官员等人。第二个营地主要是部队的官兵和新民兵的驻地,第一营地是各处的难民集中的驻地。
  随着末世情绪的影响,难民中间爆发两次恶性斗殴事件,很快就被遏制住了。再凶悍的人,就算有冷兵器在手,对上真枪实弹的士兵,也只有乖乖束手就擒。带头闹事的被抓走,不知所终,对营地的管理也开始的严格。
  
  包括刀具之类的危险武器被管制,每天晚上入夜后,营地开始实行戒严,禁止不执勤的人在营地走动。
  各个营地之间行动也开始严格控制,进出都得仔细检查盘问,不能再随意出入。
  这样严格的军事化管理,让骚动的营地再次恢复平静。
  
  在军队领导刻意的舆论导向之下,军营里人民渐渐恢复了些信心,政府不是一直在管理着大家的生活吗?虽然现在的生活是艰苦了点,但是这种情况肯定会逐渐好转,政府一定很快的就能消灭掉这些丧尸。
  现在的军事如此的发达,飞机、大炮、坦克、航空母舰,原子弹,洲际导弹都能造出来,小小的丧尸自然是不在话下。
  
  这样的舆论导向看起来更加利于军营的管理,至于民众的知情权,在太平时期都没有保障,更何况现在这种危急关头。当然了,这样更加利于安定团结,似乎领导们除了这个办法,也想不出其他的方法来保证安定团结的局面,似乎只要民众知道了真相,必定大乱。
  何况领导们日理万机,每天想对付丧尸的办法,想各种各样的事情,哪里有时间再去管民众知情不知情,权利不权利。
  
  真正知道外面情况的,都是在外面执行任务的士兵。赵爱国本来就是特种兵,一回到军营马上就恢复了士兵的身份。
  赵爱国特种兵编制跟普通士兵不同,虽然是个副队长,军衔却是少校。他不是团长的嫡系,个人单兵作战能力又强到变态,被安排到新民兵里,负责对新民兵的训练,被任命为新民兵营的营长,只是这个营长当得真是徒具其名,手下不足两百人。
  赵岩也加入了新民兵,成为赵爱国手下的一员。
  
  赵大妈本来只能算是难民,不过出于对赵爱国的照顾,安排她在兵营的食堂干活。
  食堂的炊事班也损失严重,现在做饭再也没有煤气,天然气,只能用原始的烧柴的方法做饭。
  这个赵大妈最在行,帮着指点修葺新的灶和烟囱,赵大妈做饭做菜手艺好,人又非常的慈善,很快就得到了炊事班所有人员的爱戴。
  
  当然这一切冷峻都不是很清楚,他躲在军营的宿舍里养伤,自是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它春夏与秋冬。
  冷峻那天醒来了很快又睡过去了,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当天的晚上。
  
  这一次,他醒来,竟然看到了不少人,苏刃和童佩颖都在不说,就连赵爱国、赵岩甚至崔晓燕都在,最令他想不到的是,竟然看到了导师杨教授。
  
  师徒二人相见分外唏嘘,冷峻对着杨教授简单讲述了师母和小师妹都已经死了。
  说到这里,冷峻忍不住哽咽着说:“教授,我对不起您,对不起师母。我当时真没有想到情况会是这个样子的,要是当时不由着师母,硬是拖着师母上车,师母就不会死了。”
  
  杨教授老泪长流,其实这几天他已经有了老婆孩子已经不在了的预感,这时候这个消息得到了证实,心中难受是肯定的。
  杨教授虽然没有亲眼见到肆虐的丧尸,但是毕竟这里有许多人都是失去了亲人的,他流着泪对冷峻说:“不怪你,孩子,不能怪你,这都是命啊。你能活下来,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她们母子两人一起走,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两个女人陪着在一旁,哭的稀里哗啦,泣不成声。两个大男人坐在一旁,尴尬无比。苏刃坐在一旁听着,紧张的不得了。
  他听到冷峻只是简单的说师母和小师妹死了,并没有提到是自己杀的,才暗暗的长出一口气。
  这些天苏刃也看出来杨教授是冷峻的长辈,要是他知道是自己杀了那母女两人,必定不会喜欢自己,苏刃虽然弄不懂许多的人情世故,但并不是傻子,他喜欢冷峻,很怕他重视的人讨厌自己。
  冷峻刚刚醒来实在不适合如此激动,赵岩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冷峻渐渐睡了过去。
  
  苏刃的担忧不无道理。
  杨教授知道冷峻回去救他老婆和苏刃,又为了苏刃挡了一枪。
  杨教授大致知道一点冷峻的身世,知道他是脱离了家族出来的,对于他突然多出个表弟,有些不解。
  当初苏刃和他老婆孩子一起留下了,他老婆孩子死了,苏刃却一点事情都没有,冷峻讲的虽然含糊,他也大致明白女儿成了丧尸,杀死了老婆,可这时候,苏刃在哪里?
  他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他没事呢?
  如果是女儿杀了老婆,那变成丧尸的女儿又是谁杀的?
  他知道不该怀疑,但是怀疑就像一株毒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肆虐生长。
  他知道,就算苏刃真做了什么,也不能怪他,可是,却怎么看苏刃都没有办法喜欢这个小孩。
  
  冷峻这间房子是后腾出来的一间过去放器材的小屋,就是一块小豆腐干的房间。
  跟同学老师还是在一栋楼里,因为他来的晚,又需要养伤,这间小屋就放一张单人床,两张木凳,连张桌子也放不下了。
  本来也在别的寝室给苏刃找了一个床铺,但是苏刃从来没有去住过。他怕睡觉挤在床上会伤到冷峻,就把几张凳子拼在一起,晚上就在凳子上睡。
  后来赵爱国帮他找了一张小钢丝床,白天收起来,晚上把凳子都叠到一块儿,才能铺上睡觉,苏刃才有床可以睡了。
  
  冷峻天天趴着,那难受劲可想而知。苏刃只能拿枕头给他垫在一侧,让他能微侧着身,过上一段时间,再垫到另一侧,侧向另一边。
  这种姿势,就算是拉屎拉尿都不方便。刚开始他昏迷中不知道还好些,这时候有意识了,让苏刃帮着他拉屎拉尿真是分外的不好意思。可是再不好意思也没招啊,总不能让童佩颖做吧。
  苏刃根本没想这么多,在冷峻昏昏沉沉的时候,他早就做熟了。昏迷中,冷峻虽然没有吃东西,不过每天都要输消炎药和葡萄糖,每天差不多到点了,苏刃就会帮他把尿。
  冷峻输了液,又喝了些水。苏刃用吸管插在杯子里,比童佩颖用勺子方便多了,冷峻比平时要早就尿急了。
  此时童佩颖也在,冷峻囧的不得了,急得冷汗直冒。
  
  苏刃和童佩颖看他这个样子,还以为他不舒服,一问之下,冷峻想自己怎么说也是一大老爷们,这有什么呀,故作大方的说:“刃刃,扶我到洗手间去一趟。”
  童佩颖一听,满脸通红的出去了,带上了门。
  苏刃连眼神都没变,直接从床下端出来一个脸盆,掀开被子,把冷峻压着的枕头整理整理,就开始熟练的扒拉冷峻的裤子。
  冷峻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这时候,看苏刃来解他的裤子,脸腾地就红了个透。忙说:“刃刃你扶我到厕所吧,我自己来就好。”
  苏刃面不改色的说:“你现在又不能动,这有什么呀,大家都是男人。”言下之意,你冷峻还是不是男人,这点小事也计较。
  
  其实这真不能怪冷峻,毕竟冷峻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呢。
  因为他母亲出生的问题,他在这方面变得非常保守。他本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可是却非常压抑自己的生理需求,甚至连自己□都很少。他读的书多,倒不至于认为性事是罪恶的,但是心中总是有阴影。
  如果换成其他任何一个男同学,他其实也不会如此尴尬,可这是刃刃啊,这是自己心心念念,压都压抑不住心生邪念的人。
  
  在冷峻看来,爱情应该是两个人相识,慢慢互相了解,逐渐互相吸引,默契的过程,是在柏拉图的基础上最后才会建立的肉体关系,而肉体关系只是让彼此的感情升华的手段,让两个人更加的亲密无间。
  精神上的爱是第一位的,肉体的爱只是补充。
  他与他未来伴侣之间,是心灵的契合,是灵魂的交流,是脉脉温情的,而不是像他对苏刃那样,从看到的第一眼就心生邪念,想把对方狠狠压在身下,是凶狠的,饥渴的,想把对方拆散了,揉碎了,吞到肚子里,拆斥入腹。
  
  他对苏刃的感觉让自己都觉得茫然,他只能把这种感情归结为肉欲的,不正常的,肮脏的,变态的,都来自于自己母亲的遗传。
  可以说,在现代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能培养出冷峻这样的奇葩也算是个奇迹。这与他的成长经历有极大关系。
  
  冷峻从小就缺失父母的教育,被奶奶和继母教养长大。两个女人都非常瞧不起冷峻母亲的身份,继母对他甚至是痛恨的,在他犯错误的时候,经常会拿他母亲的事情说事,根本就不会避着他。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不要脸的□,是个人尽可夫的烂货,为一点钱就把他卖了。
  
  冷峻刚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去找过他的母亲,那个女人虽然保养的好,不过仍然年龄掩不住偏大了,只能从一些不入流的恩客中弄钱,日子过的远不如从前。
  母子俩刚刚演完母子相认的温情大戏,当女人听说冷峻脱离了冷家,算是被冷家给赶了出来,现在身无分文,连学费都交不起的时候,马上就变了脸色,她以为冷峻找她是为了让她给他出学费的,冷哼一声拂袖而走。
  冷峻这个时候才真正彻底了解,她的母亲实实在在是两女人口里说的那种人。
  如果说冷峻在小时候曾经痛恨过母亲,这件事后,冷峻才觉得连痛恨的感情都变得多余,他从此再也不想母亲,连带对这个两个字也变得漠然。
  
  苏刃根本不看他,完全不为所动,继续手中的动作,拉开裤子拉链,熟练地拉出冷峻的器官,用手捏着,嘴里还开始轻嘘起来。
  冷峻尴尬的无以复加,结结巴巴的说:“刃刃你不用嘘嘘,我这样就行。”
  苏刃“嗯”了一声,接一下去又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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