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的身体难耐地扭动,刚才因疼痛而软掉的分身再一次翘起,尖端流淌著晶莹的液体,缠在其上的触手用自己柔软的圆头抵著铃口,贪婪地把那些露珠吸食进去,同时更加兴奋地蜷缩,挑逗那根颜色漂亮的分身。
“好、好棒……呃啊……是什麽……快、快点啊……”拒霜几乎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意识,口中只是毫无顾忌地催促和惊叹,插在後穴里的触手已经能自由活动,它快速地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装在让拒霜全身颤抖的兴奋处。
如果眼睛没有被蒙住,拒霜看到自己淫乱的样子一定会被吓一跳,他现在只是跟随著渴求更多快感的愿望在扭动,後穴还不满足那般开开阖阖,好几次死死吸住触手不让它出去。
“好极了……你真是,令人满意……”湖神的赞美声带著情欲味十足的喘息。
前後的夹击让拒霜比刚才更快地释放出了前端的欲液,活跃的触手紧紧地缠绕著他,仿佛无数充满爱意的臂膀。
短暂的麻痹时间,拒霜稍微恢复了思考能力,发现原本遮住眼睛的布条松了些,再稍稍活动一下脸部的肌肉就可以将它蹭掉。眼睛被捆缚的酸麻感过去了,拒霜重新能够看见东西时,眼前的景象令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俊美的湖神依旧全身赤裸地躺在自己面前,他闭著眼睛,脸上浮著美丽的潮红,似乎沈浸在美妙的感受中。而真正令拒霜说不出话来的,是那些触手──那些缠绕著自己的触手竟然长在这位美丽的湖神的後腰上,看上去像是无数的尾巴,它们不仅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也在眼前这具身体上轻柔地扭动,刮著他的腰肢和乳头。
拒霜整个儿地愣在那里。五天前的一见,他以为湖神和那些触手是两个生命体,如今一来,不仅美丽的生物变得畸形而恐怖,那天在大殿上的行为,竟然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自慰。
这个时候才清楚地意识到,湖神并不是在玩弄自己,而是在同他交配。
天哪……可,他为什麽不找女人呢?难道所谓的祭祀,竟然是给湖神做交配的对象吗?
触手传给湖神的感觉让他睁开了眼睛,他看见拒霜表情惊恐而呆滞,唇边浮起一朵冷笑。
“这样子是不是让你觉得可怕或者恶心呢?”湖神的声音依旧动听,伴著慵懒,“你如果想活下去,就乖乖地听话,你也挺享受的不是吗?”
拒霜呆呆地看著他。
“如果不愿意看就闭上眼吧,好好地感受我给你的东西。”
沈寂了好一会儿的触手又开始在拒霜的身上活动,尽管视觉的冲击让他再次感觉到恶心,无奈的却是触手早已摸清楚他的敏感位置,第三次进攻比刚才更加热情,专门用最高明的手段爱玩著它们喜爱的身体。
“不……为什麽、呃……你……”拒霜悲惨地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抗拒来自全身各处的快感。
湖神凝视著他,眼神是令他害怕的热切。
在後穴里摇摆的出手似乎是厌倦了这里的感觉,“嗖”地撤了出来。
“哦不……”突然的空缺像是身体被挖掉了一部分,拒霜不适地扭动自己的臀,等不到再一次的进入,只得渴求般用凝著血痂的穴口摩擦某一根触手粗壮的部分。
“你在做什麽呢。”湖神发出笑声,用手捂了一下脸。
“好难受……”他不知道刚才那根触手在里面分泌了一些液体,让腔壁酥麻不止,没有什麽东西进去摩擦一下不行。
湖神眼神幽深:“感觉怎样?”
拒霜的前方被触手们爱抚得到处是红晕,乳头饱满的如同枝头的水果,分身充涨姿态美得惊人,小腹上到处是触手爬过留下的粘稠液体。
“进来……不管什麽,好……难受……”前端的舒适和後面的冷落对照过於明显,拒霜不得不开口求他,因为自己想伸到後方的手被牢牢攥住,无能为力安抚那种空虚。
“是吗,”湖神放出一根触手抬起他的下巴,“真是非常听话啊……”这根触手紧接著就钻进了拒霜因为愉悦而无法闭上的口中。
“唔!”口中突然被占据,那天看到的景象在一次浮上拒霜的眼前。
触手在他口中收缩著,沿著口腔向下爬行。因为它细的多,竟然可以钻进拒霜的嗓子眼,在那里惬意地蠕动。
拒霜痛苦地皱起眉,口中的这根触手令他几乎呕吐。他要的不是从这里啊。
“别著急……”湖神笑得意味深长。
果然,拒霜很快感觉到有什麽东西轻轻顶了一下松软的後穴口,然後退开。看到救星一般,拒霜嗓子里发出呜咽,努力翘起後面,久等的部位一下子吸住再一次轻顶的触手。
“唔……你还真是……”湖神发出舒服的呻吟。
触手没有急著进去,只是把硕大的圆头抵著那个殷红的穴口似进非进,吊著胃口,时不时还离开一会儿,仿佛欣赏那个地方急切的样子。
“求求你,进来啊……”分身上的触手也故意停了下来,欲望离发泄就差一点,痛苦万分。口中的触手也退了出去,用烫烫的圆头按压他的唇瓣。
“别著急,我们有很多时间。”湖神引诱般劝慰。
“不……进来……”拒霜受不了了,眼角流著泪,煎熬的感觉让他要发疯了,後面的酥麻感似乎盘踞了他整个小腹,他现在能做的只是扭著腰隔靴搔痒。
身後的触手终於开始试著进入,拒霜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发现这一根比刚才的要粗得多,而且圆头又烫又大,像一个球一般。
这才是……拒霜为自己刚才的求入感到後悔,这麽大的个头,一定会把後面撕的再也好不了的。
果然,当圆头缓慢地顶入时,刚才出现过的撕裂痛感再次袭来,甚於刚才几倍。那份不是人受的罪让拒霜发出了痛苦的嘶声。
身後的触手听到般停了下来,还有撤出去的迹象。拒霜察觉到,既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怎麽样?还要吗?”湖神的声音明知故问。
见拒霜没有回答,触手开始向後退出。这回拒霜慌了,因为随著它的离体,小腹中的酥痒感加倍了,这让他几乎要在地上打滚。
触手完全退出了流著血的後穴。拒霜再也无法忍受地低吼了一声,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握住那根徘徊在外面的触手,使劲地塞进自己的後方。
“啊……”发出呻吟的是湖神。
拒霜全身都是汗,那根足有小孩子手腕粗的触手将内壁撑得极开,其痛苦无法言表。
“你……”湖神微微感叹。
触手轻轻抖动,再次找准了腔壁上的突起,撞了上去。拒霜尖叫一声,收紧後穴将触手夹得几乎动弹不得。
“放松一点,放松……”冲顶的愉悦过後是些许疼痛,湖神不得不带著责备劝道。
拒霜感到体内的麻痒缓解了不少,刚才的冲击让他快乐得不行,此时他正圆睁著眼睛,眼中的光芒让对面的湖神也呆了呆。
“真是尤物。”湖神幽幽道。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所有的触手都活跃起来,配合著後穴里疯狂耸动的那根,其他的也著魔一般工作。乳头被用力摩挲,分身被快速捋动,肿大的肉囊也被不间断地挤压,其他的触手则动作非常轻地抚过白嫩的大腿内侧。
“啊……”拒霜几乎被送上天堂。他变成仰倒在地毯上,双臂打开,两腿蜷曲,触手们发疯地取悦他,那情景简直令人骇然。
在他伸著脖子大声呻吟的时候,刚才进入他口中的触手再次钻了进去,像是要吞噬他的哼声。
对面的湖神也失掉了刚才的镇定,为那具身体带给自己的快感而不断开口赞美,触手中也有一部分抚摸著他的身体,他拧著细长的眉,在拒霜体内活跃的那根触手传来的不断被收缩挤压感让他一刻也无法停止,更加快了挺动。
在拒霜第三次尖叫著喷薄出来时,湖神也发出了低沈的满足音。
拒霜感觉到体内的触手突然膨胀了一倍,紧接著大量滚烫的液体顺著他的肠壁逆流直上,几乎充满了他的内壁。而口中的那根较细的触手也稍後喷射出一些凉凉的液体,两股液体在他的整个肠壁内汇集。
短暂的恐惧过後,下方的触手还没有完成射精,依旧在有间隔地喷射。拒霜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被撑起了些,饱胀感压迫著让他想尿尿。他这时才恍惚地记起似乎从某一天开始自己就没有再解手了。
究竟是发生了什麽……
触手喷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拒霜都要求饶了它才渐渐停了下来。
口中的触手首先撤了出来,带著拒霜想要呕吐的感觉一起离开。身後的那根还有些眷恋版不舍得出去,又念念地顶了顶让自己能被紧紧包裹著的地方,然後在拒霜再次情动前终於缓慢地退了出去。
拒霜还躺在地上。他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鼓鼓的肚子,无法想象里面充满了些什麽。
“记住,不要试图把那些东西弄出来,否则我们还要再来一次。肚子的膨胀明天就会消下去,今天内不要随便活动,那些东西虽然不会自己流出来,但是你要是剧烈运动它们就会被你的身体吸收,要是那样的话会发生很可怕的事哦……”湖神已经从情欲中恢复,他优雅地起身,撤回所有的触手让他们垂在身後。
拒霜简直无法起身,只要稍微有弯腰的动作,鼓鼓的肚子就会把他逼得躺回去。
“你的表现让我非常满意,我送你回去吧。”湖神来到他身边轻轻抱起他,在他饱满的肚腹上亲了一下,然後向门走去。
情欲後是无尽的疲惫,尤其是经历了刚才那麽激烈的方式,拒霜只记得走出门的时候看到延秦毫无波澜的脸,听到湖神说“我亲自送他回去”,然後就沈入了睡眠之乡。
3
第二天醒过来,拒霜发现自己回到了前几日休息的房间,躺在整洁的床上。
有那麽一会儿的思维混沌,紧接著就记起了昨天疯狂的交欢,清醒的拒霜简直无法相信昨天的一切,自己淫乱的一幕幕交替出现,现在回想起来如同梦一般不真实。一直到在自己体内持久的喷薄释放。
拒霜一下子坐直起来,掀掉被子。身上没有著一丝半缕,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和过去一样平滑没有任何异常,再翻身摸摸後穴,只有些黏黏的东西,猜想中的疼痛不存在,试著用手指插进去也失败。
“难道真的是做梦?”拒霜按著额头。
这时候门开了,延秦端著和前几日一样的碗进来,见他一丝不挂双腿大张的样子,在门口怔了一下。
拒霜这才意识到惭愧,赶紧把被子拉过来盖上,低下羞红的脸。
“请。”延秦把碗递给他。
“这个究竟是什麽?”拒霜看著那和水稍有不同的液体。自己明明每天都喝了不少,为什麽已经很久没有解手了呢?
“那是对夫人身体有好处的东西。”延秦的解释完全没有意义。
拒霜犹豫了下,把它喝了下去。延秦收回碗就要离开,拒霜赶紧叫住他。
“你们的湖神……”祭祀到底是什麽?昨天到底有没有发生什麽?拒霜想问很多,可是又问不出口。
“夫人想见他?”延秦问。
“……是吧。”见面的话也许能问清楚。
“大人去拜访亲戚了,大概要一个月才会回来。”延秦绷著脸回答,拒霜觉得他不愿意和自己说话,只好不再问。
延秦走後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湖神吩咐一天不要活动,那麽现在该可以出去走走了吧?拒霜想著,换上了搁在床边的衣衫,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湖底没有很多人,大多都是体积庞大的鱼类,除了延秦外只有十几个仆役和侍女,他们井然有序地忙出忙进做事,见到拒霜只会行礼,从不说话。
“一个月。”拒霜走到一个亭子里。这里的建筑和地面上很相似,亭子多是珊瑚礁搭建的,精美而别致。
这麽说自己至少可以再活一个月。昨天的事即使是真的,也只是为祭祀做的准备吧?要说那就是每年一名青年的祭祀,那麽那些青年都去哪里了?所以……他们一定是死了,而自己也……
拒霜怀著这种惴惴不安的心情度过了一个月,可湖神仍不见回来。
“唔!”手打滑而从瞌睡中醒来,拒霜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周围。
水下没有任何事可以做,也没有人可以说话,延秦除了送液体不会出现,其他人都不说话。这一个月过的无比漫长,拒霜只能感觉到自己变得很疲倦,在亭子里发个呆都可能会开始打瞌睡。
真是不能闲著。他有点累,明明没做什麽,最近却经常腰酸,比过去跟著娘下地还要累。拒霜一只手揉著腰,趴在桌子上叹气。
“腰很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