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师把廖部长的头发都抹好黑发膏,手脚麻利地把用具收拾好。
“部长,我过二十分钟再来。”二十分钟后,黑发效果可以了,理发师会再来帮廖部长洗头。
廖部长轻轻挥了挥手,理发师便退出了书房,并把门带上才离开。
“锦言,公司办得不错,你设计的金融软件在银行界口碑相当可以。”廖部长等理发师离开后,睁开眼睛,笑容爬到了脸上。
“不是大伯帮忙,锦言没有机会竞标的。”庄锦言说的是实话,他公司的技术水平再高,没有廖部长帮忙让炎华公司有了竞标的资格,炎华根本没有去跟其他软件公司比较水平的机会。
“最主要是你自己的能力,大伯不过起了个伯乐作用。”廖部长点了根烟抽了起来。“炎华公司的防火墙非常厉害,名声已经到了军界了。”
“名声到了军界?”庄锦言心里一动,是不是代表炎华可以和军界合作了?如今天朝的军界被2003年伊拉克海湾战争惊醒,警觉到现代战争已经进入了科技信息时代,天朝军队以往的战略思想要改变,部队建设开始进行信息科技化改造。
“这次来京,跟我出去吃顿饭吧。”廖部长言下之意,要介绍庄锦言跟军部方面的人认识。
“嗯,好的。”庄锦言心里有点激动,炎华如果能参与军队信息化改造,公司规模又将是一个大跨步。庄锦言对自己公司的能力很有信心,去年夏天,黑客组织对全球各行业的网络发动攻击,各网络纷纷被入侵,美国的五角大楼都没有幸免,但炎华公司设计的金融软件防火墙,把黑客攻击阻挡住了,这次黑客袭击后,炎华公司声名鹊起。
庄锦言除了初三跟着廖部长出去见了某些重要人士后,还真如廖盛凯预言,被迫和廖盛凯一起,参加了大大小小三次带有相亲含义的宴席,最后一次相亲宴,庄锦言见到了故人,两年前在京城廖宅相遇的楚时萍。
“嘿!庄锦言,还记得我吗?”楚时萍一见庄锦言,眼睛就一亮。这位贵女在去年年底把学分修满,拿到学业证书回国了。
“哦,当然记得,两年前在我大伯家聊了很多。”庄锦言的记忆非常好,一见这位大方爽朗的女子,就记起刚回国帮花品素打听霍嘉许的事情到京城,那时得知熟悉京城各太子爷情况的商务部副部长的女儿楚时萍,曾想从她身上打探霍嘉许。
“黄大姐,这位是?”楚时萍的母亲带着笑意问廖夫人。
今天这个宴席,廖家摆明了是为儿子相亲而办的,楚夫人和廖夫人关系很好,因为楚时萍和廖盛凯年纪相差大,开始并没有结亲的想法,但随着楚时萍年纪长大,廖盛凯又一直没有定下来,楚夫人对和廖家结亲有点心动,楚时萍和廖盛凯年纪不过相差九岁,两人结婚算不上老夫少妻。廖家门风不错,儿子在京城也从来没有什么不好名声,廖盛凯虽然没有从政,也没有办公司,可单枪匹马在国际摄影界还是闯出点名堂,不是那种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女儿嫁给廖家,也是不错的选择。这是楚夫人乐意带女儿来赴席的原因。
现在楚夫人见自己女儿和一位陌生才俊说话热络,不由把注意力集中过来。
“我给你介绍,这是庄锦言,我家侄子。”廖夫人喜气洋洋为庄锦言和楚夫人做介绍,她今天把两个单身汉都带出来,是带着广撒网多捞鱼的主意,儿子廖盛凯的终身大事要解决,侄子庄锦言的终身大事也要解决,你说庄锦言年纪还小,不需要着急?廖夫人认为说这话的人是大错特错,想当初廖盛凯就是用这句话搪塞她的,结果一年复一年,终于到了三十二还是光棍一条,有过经验教训的廖夫人怎么会继续犯那种错误,廖夫人想把两个人的婚姻大事一口气解决。
“哦,就是你家在申市办软件公司的那位侄子啊。”楚夫人恍然,她和廖夫人走得近,对廖家的事有所了解,知道庄锦言的父亲从小在廖家长大,廖家人把庄锦言的父亲视为血亲。庄父为了不牵连廖部长自杀的事她也有所耳闻。
廖夫人这次相亲宴一共请了两家,除了商务部副部长夫人和女儿,还有另外两家,这两家也都带了女儿或者家中近亲的女儿来参加。
楚时萍从小就熟悉廖盛凯,和庄锦言又认识,因此在宴席中,楚时萍和庄锦言、廖盛凯聊得最多,最投机。
廖夫人见到在座聊得热火朝天的三个人,不由喜笑颜开,她一直对楚时萍很有好感,不论楚时萍嫁给儿子还是侄子,她都举双手赞成。
楚夫人心里却和廖夫人想的不一样,虽然庄锦言外表和内在看起来都比廖盛凯强,可她心里女婿的人选还是偏向廖盛凯,庄锦言没有父母,没有靠山是他的硬伤,廖夫人嘴上说最亲的侄子,没血缘最亲个屁啊,不都口头说说的。
在回家的路上,楚时萍坐在车后座唧唧喳喳一直说着庄锦言的事情,楚夫人忍不住了,开口问女儿:“时萍,你喜欢庄锦言?”
“是啊,前年在廖伯伯家碰到就喜欢了。”楚时萍坦承,第一次见到庄锦言,她就对庄锦言非常有好感,可惜那时她要去英国读书,没有时间和庄锦言多接触。
“这个庄锦言可是孤儿。”楚夫人提醒女儿。
“对啊,庄锦言挺坚强的,没有父母他照样做出一番事业。”廖盛凯想把楚时萍和庄锦言送做堆,吃饭时有意在楚时萍面前夸奖庄锦言,其实廖盛凯也没有夸耀,只是照实把庄锦言的成就说出来。
“时萍,我是说庄锦言没有父母,势单力薄,以后有事没人帮他。”
“没父母又怎样?庄锦言靠自己不是照样闯出来了吗?霍家的那个霍嘉许,倒是有父母靠,可他能扶得起来吗?”楚时萍反驳母亲,在英国留学的这两年,她给霍嘉许烦死了,看在祖辈是世交的份上,又不能直接爆粗口喊他滚,现在毕业回国,总算脱离烦躁。
“哎,怎么说到霍家去了,我是说廖盛凯比庄锦言适合你。”楚夫人见女儿不明白自己想表达的意思,只好挑明了说。
“妈啊!你可不能把我和廖盛凯配成一对,我对廖大哥就是兄妹的感情,你不要害我有乱伦的感觉!”楚时萍歪着头奇怪的看着她母亲,很稀奇自己母亲竟然想把她和廖盛凯送到一堆,廖盛凯可是看过她穿开膛裤的模样。
“死丫头!瞧你胡说了什么,乱伦都说出来。”楚夫人重重拍了下女儿。
这边楚夫人和女儿在谈论着婚姻大事,廖夫人也在对庄锦言套话音。
“锦言,楚部长的女儿怎么样?有没有好感?”
“是个不错的姑娘,和廖大哥很相配。”庄锦言神色一动,直接把廖盛凯拉过来坐抵挡。
“哎,时萍和你盛凯哥不来电,我看她对你很有好感。时萍是个不错的姑娘,锦言你不要错过。”廖夫人观察还是很敏锐的,楚时萍亲睐的是谁,她清楚的感觉到了。
“黄伯母,我有爱人了。”庄锦言可不想由别人来乱点鸳鸯谱。
“啊?你有女朋友了?”廖夫人惊讶了一下,不过她想了下,觉得庄锦言有女友很正常,毕竟庄锦言如此优秀,不可能没有姑娘追求。
“嗯。”庄锦言想说不是女朋友,是男朋友。
“是哪里的?什么工作?”廖夫人热心地想了解未来侄媳。
“申市的,在读大学,才大二。”花品素是在读大学,是F大二的学生。
“那什么时候带来给你廖伯伯看?”
“以后吧。现在还早呢。”庄锦言心里嘀咕,他还没有搞定爱人呢。
“嗯,才大二,是挺早的,等大学毕业了带到京城来给我和你大伯瞧瞧。”廖夫人很欣慰,一个侄子不需要他操心了,以后她的重点就只要放在自己儿子身上。
廖盛凯不知道难弟已经不存在,只剩下他这个难兄承受自己母亲的关爱,如果知道庄锦言对他母亲说的这些话,肯定会跳着脚骂庄锦言说谎。
廖盛凯即使揭穿庄锦言的谎言,庄锦言也不会留在京城陪他做难弟,因为庄锦言初五一大早就离开了京城,他跟着廖部长乘飞机回申市去祭拜自己父母了。
第51章
廖部长祭拜过庄锦言的父母;和以前一样;直接返回了京城。庄锦言送走廖部长后,便开了车去了市中心一家钟表店;去取委托定制好的一对瑞士机械钻表;庄锦言半年前就在这家钟表店下了订单,钟表店在春节前发来消息,通知庄锦言钻表已经到货;庄锦言年底忙碌没有时间去取,初六这礼物就得送出去了;庄锦言在京城的时候就一直惦记着取手表的事;送走廖部长;庄锦言立即带上发票去了钟表行。
庄锦言把店员递给他的钻表拿在手上反复验看,这钻表的款式是他花了心思选择的,钻表内壳刻着他和花品素名字拼音开头三个字母。这对钻表中的一只,是庄锦言送给花品素二十周岁的生日礼物。现在的人戴手表的越来越少,人们习惯用手机看时间,但在一些重要场合,使用手表看时间是一种礼貌和尊重的态度。钻表对花品素这样的炎华大股东来说,是必需品,
用钻表做生日礼物,是庄锦言左思右想才决定的,一方面这礼物可以让花品素经常使用,另一方面这礼物成对戴在两人手腕上,可以满足庄锦言心底暗藏的愿望。
当然如果不需要顾忌,庄锦言最想送的礼物是俗得不能俗的戒指,那种可以直接表明爱意的传统信物。
花品素的二十周岁生日宴席,来参加的亲戚,最主要是花品素的两个舅舅、两个阿姨全家大小和花小叔全家,再加上花品素奶奶那边的几个表亲。
除了亲戚,还请了水产铺子的小赵夫妻,庄锦言、方佟、大头和马鑫这些朋友来参加,一共开了五桌酒席,还没有花品朴二十周岁庆贺时的一半桌数。
参加生日宴席人数虽然少了,花品素的几个表兄弟姐妹们却很活跃,除了小阿姨家的孩子年纪太小,其他人岁数相差不大,加上马鑫和大头又是爱热闹、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花品素被起哄劝喝了不少的酒,到最后是趴到了酒桌上,让庄锦言和花小叔轮流抗回了家。
庄锦言把花品素抱到南区公寓楼上的卧室床上,手脚麻利的把花品素鞋袜和外套都脱了,用被子把花品素盖好,又下楼倒了热水上来。
“品素老麻烦你的吧?”花小叔站在侄子房间,发觉庄锦言照顾侄子的动作太熟练了。
“公司应酬多,品素酒量又小,经常会喝醉。”庄锦言现在有点尴尬,因为花品素酒醉后习惯了庄锦言嘴对嘴的喂他喝水,当庄锦言扶起花品素准备用杯子喂他喝水时,花品素两手一下就抱住了庄锦言的头,嘴巴直往庄锦言脸上凑,惊得庄锦言手忙脚乱的把花品素摁在床上。
“这孩子,酒多了胡闹。”花小叔也看到侄子想抱住庄锦言啃嘴的动作,在他看来,自己侄子就是耍酒疯。
“品素醉了一向很乖。”庄锦言连忙为花品素正名,花品素有这样举动,是他庄锦言长期培训出来的。
在花小叔帮忙按住醉鬼的手脚下,庄锦言把一杯水成功喂进了花品素的嘴里。
花品素喝了水,四肢大手大脚的摊在床上,乖巧地睡着了。
“今晚品素就麻烦你了。”花小叔见侄子安顿下来,便站起身向庄锦言告辞,明天一大早,花小叔一家要搭飞机回北方。
“不麻烦,品素醉相很好。”庄锦言巴不得花品素天天醉,他做梦都想照顾这样的醉鬼。
庄锦言盯着花小叔离开房间,听到花小叔的脚步声已经走远,立即去房门那把门保了险。觉得没有人会打扰到他们,庄锦言才擦着汗坐到床边。
花品素睡得很沉,他的酒量小很容易醉,但是花品素的酒醉和其他喝醉的人不同,花品素喝醉酒只有一个后遗症,就是嗜睡,睡得时间长到酒精消失就没事了,也就是说小酒量的花品素喝醉酒不伤身。如果喝醉了对身体不好,庄锦言就是想亲近花品素想得要死,也不会肯让花品素去喝醉。
庄锦言摸了摸花品素染着桃红的双颊,用手指描绘着微张的双唇轮廓。
“品素,爱不爱庄锦言?”沉睡的年轻人呼吸平稳,没有回音。
庄锦言低下头,用舌尖轻舔着年轻人的五官,这张脸上的任何部位都是他的最爱,他觉得,就是让他看上百年都不会发腻。
“品素一定也是爱锦言的,是不是?”沉睡的人依然没有回音,可庄锦言的脑海里却回荡着花品素“是”的回答。
庄锦言呼吸沉重,他的舌尖轻轻撬开花品素的牙齿,伸进花品素口腔和花品素的舌头交缠。
“嗯。。。”花品素呼吸受阻,身体开始自觉的挣扎,庄锦言连忙把嘴巴移开,方便花品素呼吸。花品素呼吸恢复了畅通,翻了个身,继续他的睡眠。
庄锦言喘着粗气躺在花品素身边恢复情/欲,这里是花家,隔壁房间有花品素的姐姐,楼下有花品素小叔一家大小,庄锦言心里欲望即使非常强烈,今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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