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组员在一边偷听凑热闹“给谁家烧火的?”
“一边干活去,别丢人现眼!”
琐碎话题一带而过,葛东明跟着司徒就要去地下室看现场,走到后厅的时候,眼贼的就看见了窝在小房间里的叶慈。
朝着司徒拱了拱头,小声地问:“那位什么意思?”
“被我绑来的,不用管他,看现场,看现场。”
地下室里已经展开了工作,葛东明没有过多仔细的查看尸体,反复的在地下室转了转,就拉着司徒返回了上面。
主厅里有人分别给童家兄妹录取口供,葛东明本打算等法医有了结果以后,再询问一下司徒的看法,不想司徒就说道:“这童家有点奇怪,等录完口供你仔细看看就知道了。童哲只是委托我找人,凶杀案不在我负责的范围里,所以我不会多过问。但是,周知然的电话出现在地下室里很奇怪,就算我笨到家也知道两起案子之间有关系,所以,如果你需要什么向我询问的,就直接打我电话。”
“你这是把大头都推给我了?”
“凶杀案本来就该归你们管吧,我不过就是小侦探,哪管得了这么多事。再说,小遥还没出院呢,我也是□乏术啊。”
“哼哼,不用你□乏术了,人来了。”
咦?司徒顺着葛东明的手看过去,林遥和唐朔已经走过了主厅朝他们来了,就赶忙迎上去。
“你怎么来了?”
“你给我打完电话,组长就和我联系了,我在医院里躺不住,所以过来看看。”一边和几个同事打招呼一边说话的林遥,脸色已经红润了很多。
不等司徒返回去找葛东明算账,唐朔悄悄的问:“大兵哥呢?”
“往里走,左边最小的房间里坐着呢。”
唐朔直奔主题就去了。
司徒拉着林遥才不去理会一些各异的目光就坐下了。
“怎么样?”林遥问道。
“我就说不该来的,你啊,平时都不参与意见,这次怎么了?”
“怪我多嘴了?”
“当然不是。你愿意当家作主我非常高兴,我就是觉得奇怪,平时你可比我还不好说话,怎么这次反倒是……”
“还记得张妮吗?”
“张妮?琴心湖的那个?”
“对。就是她把你介绍给童哲的,白天我跟她通过电话了,她说最开始是想请我帮我,后来打听到我住院了,这才想到你。”
“张妮怎么和童哲认识?”
“张妮和童雅在艺术大学的时候是同学,她们一直都有联系。”
“难怪你会帮着说话了。既然有老朋友出面,这委托就难说了。我原本以为是周知然自己跑出去玩几天,没告诉家人罢了,现实的情况可能比我想的要复杂。而且……”
“而且什么?”
“到了这里以后,叶慈……很奇怪。”
咦?
不知沉寂了多久的百年老宅在深夜一片灯火通明,大家都在忙着自己份内的事。
大约到了晚上十一点多,童哲的父亲和秘书赶来了。
老人家身体还很硬朗,威严的脸上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不见慌乱焦虑,只见冷静着实。
童哲件事父亲来了,和妹妹一同走过去,在他们的带领下,和葛东明进行了第一次的谈话。
司徒陪着林遥刚刚从地下室出来,就看见葛东明招呼他们。
“应该是童哲的父亲,过去看看。”
相互做了介绍,老人家自称叫“童振天”
老人的话不多,一直是听着大家再说,时间约摸过了一个多小时,现场的工作也基本上做完了,葛东明便说:“今天就这样吧,我们明天还会过来。还要到您家里去做些调查,另外,童先生,你说的那位出国留学的亲戚,也请她的家人等我们。”
“好,葛组长大概什么时候能到?”
“下午两点左右。”
就这样算是越好了第二天的行程,葛东明招呼所有人离开。
叶慈和唐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司徒也没有再联络他们,跟着大家一同回到了市区。
折腾了一大气,回到医院以后早就困的不行,司徒也没心情往林遥的床上爬了,叮嘱并未痊愈的人早点休息以后,自己扯了那条陪伴他半个多月的毛毯老老实实的躺在沙发上。
并不是那张床没有吸引力,而是司徒的脑子里混杂了太多的疑问。
“睡不着吗?”林遥躺在床上,也无法立刻入睡。
“嗯,想点事,你快睡吧。”
“我就知道你放不下,别想了,明天跟着去童家看看吧。”
“我不是很想去,这一去怕是就脱不了身了,那还有时间陪你。”
“我又不是三岁孩子,整天要人陪。”
司徒坐了起来,靠在扶手上看着睁大眼睛丝毫睡意全无的林遥。
“小遥,你说实话,是不是想掺和进来?”
“我可没说这话。”
“东明那边不让你上班,我在医院又看着你,是不是憋坏了,想四处跑跑动动脑子?”
“你怎么说就怎么算吧,我不跟你争。”
司徒心里偷笑,上来这个劲就是可爱。
“先说好了,我们只查周知然失踪的案子,凶杀案不管。”
林遥从头下拿出枕头,垫在身后坐了起来,借着月光看见司徒有些宠爱的笑脸。
“你自己也知道,这两起案件有关系,你想置身事外不大可能。”
司徒无奈的叹息……
“行,让我两个案子一起查也行,但是有个条件。”
“跟我叫什么条件,去跟童哲谈。”
“这条件就是对你的,你要是不答应,就老老实实的在医院里养病。”
林遥有点气恼的瞪了一眼,随口问他:“说吧,什么条件?”
“先把房圆了吧,啊!小遥,你又用枕头打人!”
“你该庆幸我扔的不是台灯。”
“把枕头扔了,是不是打算今晚枕着我的胳膊睡,别别别,我不说了,你把台灯放下。”
看着司徒委委屈屈的样子,林遥忍不住想笑。
“司徒。”
“不在。”
“叫你呢。”
“没听见。”
“过来。”
“不去,啊?”
“我让你过来。”
司徒讶异的看着病床上的人,朦胧的月色下,他含笑望着自己,黝黑的眸子中包含着的绝对是贤惠内人的温顺,这把司徒看的口水直流。
“傻了你,过来啊。”拍着身边腾出来的空位,林遥的语气轻柔。
“宝贝,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司徒闪电般的速度爬上了床。
不老实的家伙上去就抱的紧紧的,林遥只能把手推在他的胸口,这时候要是玩欲推还迎就不是林遥的个性了,不过他可没想过让某人得逞。
“圆房你就不用想了,这不是地方,让你伸直腿睡个好觉我倒是能帮忙。”
垮了脸的司徒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你这不是折磨我嘛,能看不能吃,也不怕我憋成残次品。”
“不怕,大不了我在上面。”
自家亲亲难得有这么顽皮的时候,司徒馋的食指大动,才不管是什么地方,先把人压住再说。
“你给我老实点,下去。”林遥心说,这要是让他见到光明了,估计自己也就黑暗了。
“不做到最后,我只想碰碰你。”
想来想去,这么久的时间了,这板凳砖头连带着鞭子小鞋的是让他吃了不少,该给点糖果吃吃了。
感觉到怀里的人突然放松了身体,司徒反而不会了。
“说好了,你要是太过分,我会踹你下床。要是……”
话是不能再说下去了,这时候还说话干什么,多余!司徒早就用行动来证明,他的热情有多么的猛烈。
该死的家伙,就不会轻点,这嘴唇都快被咬破了!被抱的喘不过气来,林遥的手毫无力气的捶打着司徒的背脊,那意思是让他慢点,轻点,温柔点。可司徒那手早就不规矩的顺着裤子的松紧钻了进去。
“嗯!”一声禁不住的鼻息闷在了司徒的胸口,林遥知道那最脆弱的某个部分已经沦陷,完全跟随着司徒的手指起起伏伏,毫无悬念的倒戈相向。
“小遥,你好热……”
“闭嘴。”
“看看我的温度,比你的还热。”
“你!”
被他握住了手腕,拉扯着溜进了紧贴身的小裤子里,跟着手指所接触的温度足够让林遥心惊胆颤!
什么时候衣服扣子被解开了?林遥不知道,只想着司徒有一双灵巧的手。
自己身上的人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热腾腾的气流在耳朵上挑染起体内的焰火妖冶的绽放,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欲求淡薄的人,没想到,此时的自己真想一口就把它吞肚子里。
“乖乖啊,别太快了,我不想一二三买单啊。”
“那,那你,你也,嗯,慢点……”
与司徒的游刃有余相比,林遥就有些捉襟见肘了,别怪他,他本来就是个洁身自爱的人,这样的事自然不会有多少经验。
美味一定要慢慢的品尝,司徒可是非常清楚这一点。身下敞开的胸膛在夜色中散发着柔和的光,不是最美,却是更美、脑子里一热嘴巴就张开了,看准了那点点红缨咬下去,唇齿传达给官能的就是如惊涛骇浪般的猛烈冲击。
“不行,不能再,再脱了。啊,就那么丁点,你想要咬下来啊”
说吧,你自己去说吧,我这是没时间了!司徒根本不理会林遥不满的抗议,埋头忙活他自己的。
身体上一同有多少处敏感点,现在的林遥是彻底傻眼了,只要是司徒碰过的地方,就躁动不安的滚烫起来,毫无知觉在扭动的身体排解不了最深处的干渴,就像是十几天没喝水的喉咙吞下了一大口的鲜血。
想求饶,想让他快点,快点,再快点,可林遥就是逞强的不肯开口,憋闷在身体里的火热想草原上奔腾的野马群,放肆无忌的折磨着甜蜜的快乐。
不尝不知道,一尝戒不掉,这林遥怎么会这么好,这么甜,这么香?
乱了章法的呼吸逐渐流泻出来,嗯嗯啊啊个不停,越是压抑着,越是极致的诱惑。
“小遥,你怎么能出这么色的声音?“受不了了,这样下去,根本控制不住。
“很,很色吗?”
“色的要命,见鬼,我不管了。”
“笨蛋,不要脱我裤子。”
“那就别再勾搭我上劲。”
“啊,你,别咬了?”
“别停啊,宝贝。”
“嗯……”
“嗯……”
被子里纠缠着同样火热的身体,谁都没再说话,沉浸在爱人所求中。
床上有一座小山扭来扭去的,山下的俩个人光是那亲吻就不知享受了多久,当林遥在司徒手里投降以后,司徒也根着去了。
春色满园的病房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一上午司徒那张脸就笑到快要抽筋了,林遥怎么看都想狠狠抽他几巴掌。这时候他也不管什么案子了,从睁开眼睛开始就粘在身边,拳打脚踢都赶不走!
司徒又厚着脸皮贴上去,林遥刚想开口骂人,那厮狡猾的说:“纸巾没了,昨晚也用的太多了。”
闹了个大红脸,骂人也张不开嘴了。
“司徒,你怎么不开机。”
房间门被推开的时候,谭宁带着一阵凉风走了进来。一看他们那状态,就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要不,我等一会再来?”
“不用,我这也打算要出去呢。”见好就收,司徒知道分寸。
“别急着走,给你看点东西。小林,你也看看。”
说完,谭宁就坐在了病床边的椅子上,拿出了一张纸放在上面。
“这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们调查到的情况,地下室的尸骨就是童家的人,名字叫‘韩云’我记得你们曾经办过一个度假山庄的案子吧,死者叫……冯晓航。”
“对,怎么了?”
“巧合吧,这个韩云是冯晓航的女朋友,韩云在出国前因为冯晓航自杀未遂过一次,她家人才要送她出国。更巧的是,我调查了韩云在国内使用手机号码的通话记录,她的出国日期应该是一年前的3月6号,而在3月9号这个号码还在国内被使用,最后一个电话记录就是冯晓航的。”
司徒和林遥早就是疑惑重重,但是,谭宁接下里的话,更让他们惊讶的难以置信。
“今天早上所有的指纹都已经核对完毕,其中有一个人的指纹让我和组长都吓了一跳。”
“谁?”
谭宁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纸和照片,慢慢的放在俩个人的面前。
“妈的,出鬼了!”
“怎么会是她?”
亚伯汗的痛 5
看着放在床上的照片,俩个人都非常的诧异。
“妈的,见鬼了!”
“怎么会是她,袁可心?”
“这一点我和组长也很奇怪,不过时间上来看,那时候袁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