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叶河图就在原地盘膝坐下。陶源和陈平对视一眼,同时想到莫非是要突破了?想到这里,两人警惕的看着四周,满脸紧张。
护法这种事陶源还真没做过,但没吃过猪肉总看见过猪跑,武侠小说中关于护法这一段可是描写的很清楚,总结起来也就不过是不能让人打扰和随时准备内功支援这两项。
而陈平则是看陶源如何他就如何,他想:“反正跟着陶源做就肯定没错。”
场上的两人打的如火如荼,场下的三人却是一个坐在地上两个满脸紧张,这个画面很好,很强大。
很快木讷就和纳兰过了一百招,两人心中都明白对方一时半会间奈何不了自己,于是攻势越来越慢,两人都在储蓄体力,准备爆发。
叶河图盘膝坐下后运起全身内气往任督二脉冲去,他刚刚看着两人对招突然心中有感、内气竟然开始缓慢的运转起来,明白自己突破之时已到,所以丢下一句话后立马盘膝坐下,趁着心中所感没有消失时努力一把,看看能不能冲破阻碍,一举达到后天巅峰。
后天三境界,分为后天小成、后天大成、后天巅峰,以前叶河图一直徘徊在后天大成到后天巅峰之间,之所以会这样缺少的不是内力,而是灵感,此刻灵感突然而来,对叶河图而言不下于是一场福音。
时间慢慢的过去十分钟左右,陶源看着叶河图渐入佳境,悬在半空中的心也不由放下,脸上紧绷着的表情也随之慢慢恢复到平常模样,但眼中的警惕之色却越来越浓,因为他明白此刻叶河图到了关键时刻,容不得半点打扰。
只见叶河图的四周突然刮起一阵大风,而叶河图端坐在风的中央满脸通红,突然叶河图睁开双眼大喝一声:“给我破!”
话音刚落,叶河图用尽全身内气使劲的冲往任督二脉,不到一会就收功起身,满脸的通红之色也随之淡去。
这时,陶源明白叶河图此次突破已经完成,高兴的说道:“恭喜啊!”
叶河图满脸微笑的看着陶源,道:“同喜同喜。”
陈平则好奇的上去摸了摸叶河图的身体,道:“没什么变化啊。”
叶河图被陈平的话语弄得一脸尴尬,陶源则哈哈大笑,很是开心。叶河图能在此刻突破对陶源来说也是一件喜事,一是为叶河图感到高兴,二是叶河图突破后武力值肯定会上升,己方的胜率又大了不少。
场上的正在交手的两人被突然传来的笑声打断,目光好奇的往陶源三人所站的地方看来,发现叶河图此刻的神情气质竟然发生了极大的变化,难道突破了?两人同时想到。
纳兰红袍越看越觉得叶河图突破了,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一个木讷就够让头疼的了,如果在加上一个黑榜高手,那。。。。。。。。。
感觉到形势不妙的纳兰红袍立刻就想到三十六计中的最伟大一计,风紧撤乎!
想到就做一直是纳兰红袍的习惯,只见他往后退出几步,然后突然奋力朝前方冲去,木讷好奇的看着他的动作,惊道:“纳兰要跑。”
叶河图听到声音快步走到纳兰面前,拦住他的去路,道:“先别走,我两打上一场,如果你赢了,那自然去留随意,如果你输了,嘿嘿。。。。。。。”
眼看着后有追兵前有拦路虎,纳兰红袍无奈的道:“说话算话?”
“当然,我叶河图一口唾沫一口钉!”叶河图肯定的回道。
纳兰红袍点点,道:“那好,叶家的人我还是信的过的。”
说完,就率先朝叶河图腹部踢出一脚,叶河图一个转身还了纳兰红袍一脚,接着两人便你来我往的大战起来。
叶河图刚突破,正是满身力气无处使的时候,而纳兰红袍则完全相反,他刚刚和木讷大战一场,全身的内气基本都已用完,此时正是新力未生后力用尽的虚弱时刻,这点从叶河图攻多守少,纳兰守多攻少就能很轻易的看出来。
纳兰红袍越打越憋屈,叶河图犹如一只刚下山的猛虎一般全身充满力道,而自己则是碰见猛虎的不幸猎物,还是那种没有逃跑的猎物。
在纳兰红袍看来这是一场很不公平的战斗,但作为一个长日奔跑在江湖的人物来说,纳兰红袍明白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公平和不公平,实力高自然就有资格说公平,实力低,那不好意思,公平的大门永远不会向你打开,弱肉强食,大抵如是。
很快,不过百招,纳兰红袍就落败了,对于自己的失败纳兰红袍不想说太多,只能说是时机不对。纳兰心想如果是自己全盛时期,那结果恐怕就要换换了,落败的肯定是叶河图而不是自己,他此时心中隐隐感觉自己有些生不逢时,或者说这一场战斗发生的不是时候。
纳兰红袍是高傲的,落败后并没有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而是很直接的开口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不,不,只需要和我们走一趟也就行了。”叶河图直摇头,回道。
纳兰红袍点点头,很是光棍的道:“那,走吧!”
叶河图朝陶源使了个眼神,意思是怎么办?
陶源收到眼神后朝陈平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然后说道:“带上他,一起去陈家大院。”
说完,朝站在另一侧的木讷道:“谢谢了,木兄。”
“没事,你已经付钱,就不要如此客气了,不然下次你再找我我都不好意思收钱。”木讷微笑道。
陶源点点头,朝木讷一抱拳,说道:“后会有期。”
木讷做了个同样的抱拳动作,道:“后会有期!”
陈平收到陶源的指令后先一步离去,刚刚陶源在他耳边说的话是:“你去宾馆把陈红熊带上,我和河图先带着纳兰去陈家大院,一会在那汇合。”
陈家大院内,陈浮生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五人道:“这么快就搞定了?”
陶源和叶河图还有陈平点点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陶源和叶河图是因为抓住陈红熊和纳兰红袍感到高兴,而陈平则是为自己有这样的两个兄弟感到自豪。
陈浮生点点头,感慨道:“长江前浪推后浪,古人城不欺我。”
说完,陈浮生欣慰的看了陈平一眼,陈平收到目光后整个人情不自禁的抖了抖,可见陈浮生对他的影响有多大,一个目光就已经如此,何论其它?
每个做父母的都望子成龙,陈浮生当然也不例外。如今看到自己的孩子能够独挡一面,陈浮生有理由也有资格高兴。
整了整思绪,陈浮生朝陈红熊和纳兰道:“你们可以走了!”
陈红熊点点头,道:“陶源,后会有期!”
纳兰红袍则是不屑的发出一声鼻音,一句话都没说的离开陈家大院。
陈浮生看到两人的表现后笑了笑,任由两人离去,并没有说什么,似乎毫不在意。
“爸,就这么放他们走了?”陈平不服气的看着两人离去,小声问道。
陈浮生点头又摇头,道:“的确是放他们走了,不过他们的长辈多少也要付出点代价。”
陈平点点头,想起了父亲很久以前和自己说过的一句话,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敌人,也没有绝对的盟友,做事留一线,日后好合作。
陶源和叶河图听到这话后对视一眼,心中很是了然,不看僧面看佛面,在哪里都适用。
陈浮生看着两人走后,朝陶源和叶河图递出一份资料,道:“做长辈的没什么好送你们,就送你们点经验吧,这上面有大部分共和国一流二流三流的家族资料和高手资料,你们日后行走江湖肯定能用的到。”
陶源点点头,毫不矫情的接过资料,道:“谢谢陈叔。”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陈浮生突然问道。
“应该是回校吧,期末考试快要到了。”陶源回道。
看到陶源的表现后陈浮生发出一声会心的大笑,眼中赞赏之色越发浓烈。此子真乃大才也!陈浮生在心中暗道。
他的一生看到过许许多多青年才俊,犹如过江之鲫,但像陶源这样年纪轻轻靠着自己努力获得十位数身家并能毫不倨傲、保持着平常心的真不多见,并还能始终记得自己是个学生,而且此人很重情义,这才是陈浮生最看中陶源的地方。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事了拂衣去,提剑出南京' TOP '
'更新时间' 2012…06…26 11:00:02 '字数' 3324
165事了拂衣去,提剑出南京如果不出意外,发这章的时候我在做手术,
有大才,陈浮生不稀罕,青年才俊、年少有为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这个世界上天才、妖孽众多,陈浮生年轻时也是其中一位。所以他对天才、妖孽这样的称呼嗤之以鼻,甚至可以说带有三分不屑。
正所谓爬的越快升的越高,摔下来时也就越惨越疼,陈浮生大风大雨二十载,看到过这样的例子不可谓不多,但陶源却是迄今为止最让陈浮生看中的一位年轻人。不是说陶源和那些天才、妖孽相比更天才、妖孽,而是陶源的那颗平常心,这才是陈浮生最中意的地方。
所以陈浮生才将那份日后准备留给陈平的资料给了陶源,因为他发现陶源此人很重情义,既然如此,不如尽所能的帮他一把,结个善缘,反正陈平和陶源是兄弟关系,日后陶源飞黄腾达能少得了陈平?
再说陈安现在喜欢陶源,虽然陶源有女朋友,但陈浮生也不是什么老古董,这年代有本事的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陈安喜欢陶源,在陈浮生看来也是件好事,指不定陶源日后是自己女婿,那岂不是大圆满?
想到这里,陈浮生朝陶源露出个笑脸道:“晚上就住这里,明天上午我派人送你们离开南京。”
“谢谢陈叔。”既然陈浮生相邀,陶源索性也就答应下来。
陈浮生点点头,朝站在一旁的一个佣人道:“小李,让厨房弄点吃的,权当夜宵。”
当晚陶源和叶河图就在叶家大院住了下来,盛情难却之下又陪陈浮生喝了几杯,导致两人第二天起床时头还微微有些晕,直到练功过后这种情况才算好了些。
在陈家吃过早饭后,陈浮生派人将一行三人送到南京火车站,看着火车站内来来往往的行人,陶源不由感慨了句:“南京,我走了!”
踏上火车,三人找到自己的位置后安然坐下,叶河图小声朝陶源问道:“木讷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个问题,陈平也好奇的看着陶源,虽口上没说,可是个人就能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他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
陶源清了清嗓子,看到陈平一副小学生等待问题答案时的纯真表情,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给他拿了点钱,然后说了几句话而已。”
叶河图似笑非笑的看着陶源,暗想这说了不等于没说嘛?
陈平则直接将手搭到陶源肩上,然后双眼紧盯陶源的头部,意思是你不说可就别怪我动手了。
“哎,怕了你们,我给了木讷一百万,接着将纳兰的事迹说了说,然后他就答应了。”陶源用一副告饶的表情看着两人,回道。
叶河图怀疑的看着陶源,道:“就这样?”
陶源点点头,道:“就这样。”
陈平明显不信的表情望着陶源,说道:“没理由啊,你和木讷非亲非故,一百万就能让一个黑榜高手出手一次?你当我三岁孩童啊?”
“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是你们的事。”陶源耸耸肩,回道。
叶河图朝陶源翻了个白眼,道:“理由。”
“哎!你什么时候也和陈平一样了啊?不说了嘛,我把纳兰红袍的事迹和木讷说了,就这样。”陶源再一次解释道。
叶河图哦一声,半响,道:“高手对战?”
陶源点点头,回道:“应该如此。”
得到陶源肯定答复,叶河图露出个了然的表情。
“你们两打什么哑谜啊?有话你们就直说啊?”陈平急道。
陶源摇摇头,道:“你不会动脑啊?纳兰红袍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实力,如果你是木讷你会放过这样一个和高手过招的机会吗?”
“当然不会,你是说木讷见猎心喜?”陈平恍然大悟道。
陶源点点头,道:“总算还不是太笨。”
其实木讷之所以答应陶源和纳兰红袍对战有三个因素,一是那一百万,二是陶源和叶河图的潜力巨大,木讷想结个善缘,三是因为纳兰红袍的确是个好对手,能够和他交手对木讷而言未尝不是一次好的机会,越是高手到后来突破也就越难,闭门造车不是智者所为,所以木讷才答应出手,毕竟能遇到个对手也不容易。
就在三人聊天打屁时,火车鸣出一声长笛,这也代表着三人的南京之旅彻底结束。
两个小时后,三个年轻人出现在沪市火车站的大门口,其中一人掏出手机,按通通讯录上一个备注为刘爱萍的号码道:“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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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陶源三人离开陈家大院后不久,张三千带着两人一路风尘仆仆的走进陈家大院。
陈浮生看见三人后大叹一声:“辛苦了。”
三人中皆摇头,同时回道:“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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