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带着恶趣味地咬在她的肩头以及她胸前的柔软,他感受着她在他身下颤动着的可怜样子,想笑,然而更多的是怜惜与喜爱,他喜欢她这么柔弱可爱的样子,不用强撑起一片天地,不用为了无关紧要的人拼尽努力,不用义无反顾地离开他去追逐所谓的自我世界,他喜欢她此刻,像只瑟缩的小鸟一样,微颤地抓着他的袖子,安静地,依偎在他的身边。
半睡半醒间,他感觉这个梦,那么的真实。
可是他又很恍惚,目光尽处是她的眼,那么黑亮,那么清澈,一如初见时分,不曾变更,明亮笃定,像一面镜子,仿佛能照进人的心底。
他爱她,疯狂地爱她。
她的身体像是艺术品,偏瘦,但是那么的巧夺天工,修长的颈,纤细如柳的腰,滑嫩的长腿,恰到好处,摄人心魄。
咸湿的吻不知什么时候起改变了地方,温热的唇亲吻着她的背,在她白玉般光滑纤瘦的脊背上,留下如桃花般的清浅印记,他像是已然无法主宰自己,明明那么地想要,却还是按捺着,克制着,将她的身体,如膜拜般,浅浅地亲吻着。
他抓住她冰冷的小脚,两手捂住,试图给她捂热,瞧着那贝壳似的的小脚趾,便起了偏爱之心,捞起她的脚踝,印上轻轻一吻。
她似乎有些害怕,想缩回去,楚之凌便松了手,洠闱克皇切闹械幕鹑仍椒⑼ⅲ兆谱潘惹穑部舯盏乃龋谝黄崛泶核校兀纳硖褰ぁ
他的坚挺蹭到她的柔软处,徐徐拉近,眼看就要合紧交融,辛越的意识忽然清明得强烈,她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也知道他们有怎样的过往,更清楚地记得那些鲜血淋漓的往事,可是,她却洠в兴亢恋姆纯梗湍敲从勺潘勺潘
正文 第215章 一夜缠欢
他的坚挺蹭到她的柔软处,徐徐拉近,眼看就要合紧交融,辛越的意识忽然清明得强烈,她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也知道他们有怎样的过往,更清楚地记得那些鲜血淋漓的往事,可是,她却洠в兴亢恋姆纯梗湍敲从勺潘勺潘
他就那么闯进來,不同于以往的莽撞,而是变得,温柔而用力。索要她,却不弄疼她。
不像以往那样,只想摆弄着她的身体,仿佛只是为了发泄欲望。
他出去又进來,似乎要将所有的一切在她的体内绽放,那些不可言说的情绪,那些日夜疯长的想念,那些层出不穷的担忧。
“楚之凌”
辛越的声音软软的,小小的,像一团棉花,打着旋儿,飘进男人的耳朵里。
“我在。”
楚之凌清晰地应着。
他感觉他是第一次做这么真实的梦,会高兴,会疼痛,会想呐喊,简直,不像是梦。
可是要他怎么承认,这是现实。
这么温顺如绵羊的她,这么安静可爱得不像话的她,这么着急地,唤着他名字的她。
久违得,已经像是下一世的年华。
明明不久前还是恨不能死的对峙,现在,却是一派脉脉温情的缠绵呼唤。
这不像她,太不像她。
这一定是梦。
这一定必须是梦。
他宁愿承受梦境与现实的落差,也不要承受,现实之间的落差。
“你相信我好吗?”
女孩子的声音低低的,像是梦呓,带着丝祈求,呢喃着。
“好。”
男人笑了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点头。
辛越似乎很满足,孩子气地跟着笑了笑,然后伸手环住男人结实的腰身,满足地,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内,十足依赖信任的小女人姿态。
楚之凌亦抱紧她,盖上被子,沉沉入睡。
烛台上的光变的越发暗淡,随着时间的流逝,再也照不进,依稀的梦里年华。
极远处更鼓声响,在苍穹间起落出一道绵长的弧,像一颗无路可走的石子,遥遥遁入死水般的夜。
夜那么静,却闻不到涟漪乍起的声音。
世界何其孤单,茫然间在黑夜中失去了前进的路途,分不清哪里是落英缤纷,哪里是山穷水尽。恒河沙数,却找不到,一舸可以顺流的渡。
一滴接着一滴的泪,从女子的眼角流出,在男人的衣襟处蔓延,打湿无边的黑夜。
谁是谁的归人,谁是谁的过客。
第二天,楚之凌醒來的时候,才发现,一切都错了。
真不是梦,即使他曾经闭着眼睛给自己催眠无数次,可是现在天光照亮一切,缠绵历历在目,一切,真实得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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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初次,他强要她,听到她哭,还要手足无措。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害怕,明明她就那么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可是,他就感觉,他好像彻头彻尾地侵犯她了一样。
烦躁!
她本來就是他的女人,和她欢好天经地义,为什么会生出这么一股陌生的情绪?
辛越安静地闭着眼睛,窗外被雪映亮的白光透过窗户纸细微地洒进來,她的脸如玉一般净彻无瑕,轻抚上去,如丝缎一般柔滑。
鼻息间缭绕着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幽体香,楚之凌望着她,她洠в写┮路蛔酉卵诓刈湃崦梨玫纳硖澹厦婷苊苈槁榈夭悸饲澈焐挠〖牵茄丈孟袷窍袷撬ζ饋淼氖焙颍⌒×臣丈险婪懦龅姆勰鄣娜绿一ā
尽管知道如此真实的场景不会是梦,楚之凌还是下意识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疼痛的感觉传來的时候,他露出了淡淡的会心笑容。
她终于,又在他身边了。
她睡得那么沉,呼吸均匀,仿佛中间的一系列事情都洠в蟹⑸蝗缤簦揽克爬邓
楚之凌的心渐渐安定下來。
而后,他后知后觉地勾了勾唇角,笑容如星。是啊,昨晚的一切不是梦,应该对他來说更好才是,昨夜,他分明记得,她洠в幸凰恳缓恋姆纯购团懦猓皇前葑潘菇艚舻乇ё×怂
他笑得有点痴,感觉这么多天來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不去想前尘往事了,以后,彼此幸福就好。
许是他因高兴而衍生出來的笑容吵醒了辛越,她皱了皱眉,睫毛动了动,然后睁开了眼睛。
她有一瞬间的茫然,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接触到楚之凌含笑的视线,她停止了动作,略为迷离的目光陡然间变得清透无比,还透出那么一点点的清寒之意,看得楚之凌眉头一皱。
视线交汇中,气氛陡然变得很是微妙。
她微微挑了挑眉头,楚之凌这次识趣地放开了缠住她腰的手。
察觉到自己一丝不挂,双腿间还有因一夜放纵留下的隐痛,辛越将眉头皱得又紧了一分,室内昨夜留下的暧昧余香在她的鼻息间乱窜,时刻提醒着她昨日的温存流连。
她揉了揉鼻子,轻舔干涩的唇瓣,找到自己的黑色衣服,将头别过去,背对着楚之凌,慢慢地穿戴起來。
突然间一只温热的手覆上她正在实行穿衣动作的手,男人低醇的声音尾随而來:
“我來。”
辛越淡淡地瞥了那一只手一眼,不着痕迹地抽出手,继续进行着自己的动作。
即使是在这么略微尴尬的情况下,辛越的动作也是一如既往的不快不慢,从容优雅,并不见丝毫急迫与慌乱。
她背着他坐在床沿上,已穿戴整齐,却迟迟,洠в谢毓穪怼
男人健壮有力的手臂横过她的腰肢,从身后揽住纤瘦的她,声音带着一丝不为人知的疲惫沙哑:
“你又要走吗?”
辛越脊背微僵,唇角薄凉地勾出一抹讥讽笑意:
“我走得了吗?”
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不是不想走,只是迫于他的淫威。
话里的不接受意味十分浓厚,楚之凌不由自主地将她再抱紧一分,沉凝着脸,声线低哑:
“你还要什么不满足的吗?”
外面风声清淡,吹落一树积雪,好似鸟散,扑簌的响。
正文 第216章 有何不满
话里的不接受意味十分浓厚,楚之凌不由自主地将她再抱紧一分,沉凝着脸,声线低哑:
“你还要什么不满足的吗?”
外面风声清淡,吹落一树积雪,好似鸟散,扑簌的响。
辛越轻轻扯起唇角,不曾转过头来看他,目光空静地望着前方:
“我的心情,我的喜哀,于你,重要吗?”
她的声音很沉,压在自己心口,也堵在他的胸腔,迫人的疼。
砰的一声,辛越的身体被男人反手一拽,重重地掉在柔软的大床上,男人的身体顷刻压上,双腿撑开跪坐她的身体之上,抓住她的一只手,目光阴冷地质问道:
“既然还是这么心不甘情不愿,那么昨天晚上为什么要这么顺从,为什么推都不推我一下,为什么要让我高兴之后再看到你一副厌恶的不愿接近的脸孔?你是在耍我吗?你明知道我爱你,你非要这么忽冷忽热,这么折磨我才甘心吗?看到我愤怒,看到我失去理智,你就开心了?你会不会太狠了一点?!”
他极力压低着声音,却抑制不住从内心里爆发的愤怒。接近咆哮的问话换不来辛越神情的波动,她极淡地动了一下眉,目光冷清的样子,全然不似昨夜歪在楚之凌怀里,安静入睡的少女。
他的手抓得她的腕好紧,看样子是难以放开了,辛越也不甚在意,轻声说道:
“昨天晚上是我矫情,给你造成困扰,我道歉。”
说完之后再无下文,气得楚之凌忍不住将拳头砸向大床。“嘭”的一声极有威慑的拳响声在辛越耳旁炸开,她仍旧是一副淡然着眉目的模样,紧抿的唇,绷住所有不容外露的情绪。
楚之凌眯起眸子,像一只危险的野兽,他捏住辛越小巧尖瘦的下巴,恶狠狠地道:
“你知道我有办法让你开口的。”
“强|暴吗?”辛越不以为意地动了动唇。
楚之凌被她的回答气死了,又无力与她再起争执,反正和她争也争不出个理所然来,她认定了他是个恶贯满盈的淫|虫,就随便她好了,反正他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好人。
不过,心里这种憋气的感觉是要闹哪样!
烦死了!
楚之凌真是有气无处发,一张俊脸憋得铁青,好像很快就要憋出内伤似的。
“又或者,你拿我身边的人威胁我?”
辛越目光平静地望着他,黑亮清澈的眸子间倒映出他冷笑的脸。
“看来是了,这次,是晏湛吧?”
辛越学着他冷笑了一下,唇角尽是讥诮弧度。
“楚之凌啊,你凭什么认定,我会为了一个刚认识几天的人豁出身家自由?不过以你的思维也可以理解,反正只要在我身边的男人呢,我势必会跟他们有一腿,可这又不是自相矛盾吗?像我这么滥情的女人,恩客遍布身边,怎么会对有一个露水之欢的男人这么付出呢?”
楚之凌皱着眉头:“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难听。”
“在你眼里我不就是吗?”辛越无所谓地动了动唇。
“不是不是。”楚之凌眉头皱紧,神色由原来的暴怒转变成紧张,还带着一股莫名的怜惜,“你不是。我知道你不是。”
辛越眸子间闪现出一抹淡淡光泽,但是楚之凌迟迟没有下文,更没有对他否认她见异思迁品行不端给出相应的理由。
眸子渐黯,辛越自嘲地笑了笑,很快又清了清喉咙,笑笑道:
“你觉得,拿晏湛威胁我,有用吗?”
“既然无用,那你为什么还乖乖地跟我回来?你不就是担心我对晏湛下杀手吗?”
没有错。楚之凌的猜测,完全没有错。
但是辛越不能承认。
她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蠢爆了,一想到楚之凌会因为她的缘故又滥杀无辜,就觉得罪孽,就想努力挽回,所以就什么也不抵触地随着他来到这里。
她真蠢,她应该从夏川的事情中吸取到教训,如果她越对一个人表示关心,慌不择路,那么楚之凌想杀那个人的决心,就越大。
之所以觉得楚之凌会杀晏湛,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充分的理由。楚之凌很明显地知道了辛越走那条路是因为想赶在晏湛的前面给他探路,事实上辛越刚开始的想法是先去北丁港做好埋伏,乔装成船员之类的人,打入内部,一旦楚之凌派人杀晏湛,她便可从内部突围,如果够运气,还可以挟持到楚之凌。
长时间相处在一起,相互了解知己知彼是不可避免的,楚之凌大抵摸清楚了辛越的招数,于是在那里守株待兔。
一旦被楚之凌发现,这次行动,就是彻头彻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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